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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惡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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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飛機上
趙子用完飛機餐，不到5分鐘就開始呼呼大
睡，睡一睡，一股尿意升起，趕快起來找廁
所。回到位置上，看到坐在窗口的H正望著
窗外，跟平常嬉鬧的H很不一樣。正當趙子
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問問組長怎麼了的時候。
「小可愛，我好緊張喔！」
「緊張？隊長……你在緊張什麼？」面對H
沒頭沒尾的話語，趙子有點摸不著頭緒。
「Jack跟你說過，我曾經跟他一起待在孤兒
院吧！他應該也不知道，其實我真的是孤
兒……我的父母是臥底，我媽媽原本是黑道
的千金，因為在國外讀書時認識了在國外受
訓的爸爸，在國外生下我。後來外公過世後，
身為獨生女的媽媽只得回台灣接手堂口……
後來爸爸受訓結束後，回到台灣，開始臥底
的生活。媽媽當時已完全接手堂口，接手後，
媽媽跟爸爸開始合作查案，但因為身分關
係，他們沒有結婚……外人也完全不知道他
們有一個孩子……他們總是會努力擠出時
間跟我相處，但我大多時間是爸爸的老師帶
大的。直到五歲生日，爸媽接了最後一個任
務，決定結束後，帶我離開台灣一起到國外
生活，但他們卻再也沒有回來過……」
趙子雖意外H會告訴他這些私事，卻也不禁
為H難過起來。
「我就這樣跟著阿智叔叔一起在警界打滾，
阿智叔叔不想要我跟我爸媽一樣走上臥底
的路，但我很任性的去了……其實我騙了
Jack，那個孤兒院的任務，是我不顧阿智叔
叔的反對偷偷去的，那次任務也差點要了我
的命，但我不後悔，因為這次任務讓我知道
了原來這個世界上，我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趙子覺得前後文是不是對
不太起來，一下很緊張，一下又開心不是一
個人？
「趙子，我冒著被罵死的風險帶著你來，是
不是很有義氣？」H誠懇的看著趙子，讓趙
子尾椎突然一陣涼。
「是……」趙子小心翼翼的看著H，總覺得
好像又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是兄弟就要互相挺對方，對嗎？」H嘴角
漾起一抹微笑，讓趙子更確定，事情不對勁！
「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太好了！那這事情就交給你了！Jack的眼
光果然沒錯！你是個值得來往的朋友！」H
完全不給趙子拒絕的機會，趙子話卡在喉嚨
裡，卻找不到時機插嘴。
「來！我們討論一下計畫！」H拿出紙筆開
始規劃要趙子說的事。
「可是……」趙子還想掙扎，但H用眼神傳
來陣陣委屈的光波。
「唉……你不願意呀……好吧……就當我
自作多情，冒著惹怒Jack的風險，擔了拋
下偵三隊的罵名，拼死拼活的要讓你見上
Jack一面……你卻……沒關係啦……我能理
解……」H越說越小聲，默默的轉向窗戶。
趙子看到H失望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
他想了想Jack看到他明明身上也有傷還不
顧不管的跑來，H的確可能被責怪，偵三隊
現在少了他，隊長也不在，的確忙的焦頭爛
額，自己還……
「不是啦……我只是要問說，我們要怎麼做
啦！」趙子看向H落寞的背影。
臉面對窗戶的H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小可愛
果然上鉤了！」
泰國醫院
「趙子……趙子……」身上劇痛襲來，Jack
漸漸清醒，模模糊糊中，呢喃著趙子的名字。
護士剛好進來做例行檢查，看到Jack微微
睜開眼，嘴裡似乎在喊著什麼，便急急忙忙
趕去通知醫生。
Jack努力回想最後的記憶，想起自己下意識
擋在阿宏前擋子彈。
「我昏迷多久……不知道趙子醒了沒……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消息，萬一他醒了會不會
急壞了？」Jack想起身，但卻渾身沒有力氣。
「你終於醒啦！欸！你不要亂動，醒了是一
回事，身上的槍傷是我好不容易搶救回來
的，不要毀了我的心血！」江勁堂開始一連
串的檢查。
「我昏迷多久了？我回台灣了？不對這裡
是泰國……你怎麼在這？」說到這個江勁堂
就一臉委屈。
「還不是因為你！我猜唐毅知道你要來泰國
出任務，怕你會出事，聯合孟少飛把我拐來
泰國，說好聽是讓我跟小叔公聚聚，結果根
本是來為你待命的……你昏迷3天了，好險
子彈沒有射中心臟，不然幾個我都救不回你
了！你真的運氣超扯的好耶，子彈打到你胸
前的蝴蝶刀，改變了彈道，偏了一點，變成
卡在肌肉跟動脈之間，再偏一點，你就掰掰
了。」
「你知道趙子醒了沒？我的手機在哪？他
現在狀況如何？能不能把手機拿給我，我要
確認一下趙子的狀況！啊嘶……」Jack又想
要起身，一個不小心拉到傷口
「就跟你說不要動聽不懂嗎！趙子已經醒
了，我學弟跟我說他能吃能喝能走，就是一
直在問你的事。孟少飛好像跟他說你在出任
務，暫時聯絡不上，沒有把實際情況跟他說，
想讓他好好休息，不要太擔心！你也是！不
想讓小可愛擔心，就給我好好休息！快點恢
復！早點回去看他！手機先放我這裡！我要
睡了！掰！」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身體無法控制的感覺糟透了……不能立即
跟趙子聯絡的感覺更糟……Jack深呼吸，他
知道江勁堂說的對，如果不想讓趙子看到現
在這副慘樣而擔心受怕，也只能努力讓自己
趕快恢復。
「小個子，對不起，沒能在你一醒來就讓你
看到我……現在如果讓你看到我，應該會把
你嚇死了。」Jack回想起上次只是肩上被劃
了一刀，趙子就難過的要命，這次自己連動
都沒有力氣了，趙子會多難受……少飛考慮
的對，還是先用出任務聯絡不上的理由擋一
擋吧！Jack閉上眼，緩緩睡下。
趙子跟H抵達曼谷，就立即奔向醫院。
「小可愛！記得我們的計畫喔！」H又露出
狐狸般的笑容。
「真的要這樣做嗎？我怕我又出包？」趙子
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沒辦法，他只怕你而已，而我怕他……你
說會幫我的……難道你要言而無信？」H換
上楚楚可憐的眼神。
「好啦……他真的沒事吼！」
「沒事！我下飛機就收到他傳來的訊息，
Jack昨天醒了，只是沒什麼力氣，其他狀況
都還可以，只是……他傷的稍為重一點……
你有點心理準備。」H有點心虛，那哪叫傷
的有點重……根本是好不容易從死神手中
搶回來……
「那我進去囉，你收到訊息就趕快過來喔！」
深吸了一口氣，走進病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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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病床上，Jack臉色蒼白，微微皺著眉頭，似
乎睡的不太安穩，臉上的傷雖癒合，還是看
的出來當時跳車時有多危險。趙子小心翼翼
的走向Jack。趙子伸出手，摸了摸Jack臉
上的疤痕，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他悄悄的
掀開被子，被子下的身軀胸口上一層又一層
的紗布上，還微微的透些血漬。
「子彈打到這怎麼可能只是稍為傷重了點
……」趙子再也忍不住眼淚，摀著嘴，深怕
哭出了聲音。
Jack隱隱約約感覺到身旁有人，便緩緩睜開
眼，他萬萬沒想到身旁的人，居然是身上也
有著傷的趙子！
「趙子！你怎麼在這？」Jack伸手想握著趙
子的手，但趙子卻突然往後站了一步
「我們不是說好了沒有秘密！你傷成這樣為
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我醒來後看你
不在身邊有多麼害怕！我腦海裡迴盪著少飛
他們說著你中彈的事，我有多擔心！難道我
這麼不值得你信任？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
阻擋你！我都願意陪著你，守著你，但是為
什麼你出事了卻選擇瞞著我呢？」說完趙子
便轉頭跑離了病房。Jack皺著眉頭，雖然今
天有恢復許多，但還是沒法下床，只能眼睜
睜看著趙子離開。
「趙子！」在門外等著趙子打pass的H，看
到趙子突然奪門而出，一時反應不及，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趙子消失在轉角。「兄弟！你
怎麼能一時情緒激動就把我們的計畫丟在
一旁，我等一下要一個人面對Jack，沒良心
啊～～」猶豫了一會，H決定讓趙子先靜一
靜，進門探望Jack。
「後續如何？」Jack收起情緒，冷著臉看著
進門的H，H知道Jack已經猜到是誰帶趙子
來泰國的了……「趙子啊，你真是不顧兄弟
道義……」H心裡暗暗叫苦。
「如我們原本預期的，已收網，目前轉給國
際刑警隊偵查中。」H決定能活多久就多久，
絕口不提趙子的事！
「那……他……還好嗎？」Jack猶疑了一
會，還是問出口。
「你都幫他擋了最致命的一槍了，再出事我
只能說老天有眼！」說到阿宏，H就滿肚子
火。
「總之你搞定了對嗎？那之前答應我的還
算數嗎？」
「嗯……還有些事情必須你跟我一起查清
楚，對我們倆個很重要，可以嗎？」H知道
Jack說一不二的脾氣，只能用哀兵政策試試
看Jack能不能答應。
「這不只是你答應我的事情，更是我答應趙
子的事情，沒得談！」Jack撇開目光，閃避
H哀求的眼神。
「好吧……」雖然口裡放棄了，H心裡卻漾
起一絲喜悅。「這麼說，我只要搞定了小可
愛，你就會答應了！！」H小心翼翼的壓下
喜悅的情緒，一臉凝重的看著窗外。
「那你身上的傷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
服？」H回過頭來，關心著Jack的傷。
「為什麼趙子會在這邊？」Jack冷冽的眼
神，仿若一支銳利的箭，直扎向H心窩。
「趙子一醒，就追問著你的消息啊……精神
很差，又不肯好好休息，我只好跟他說，如
果他全力休養，我就帶他來看你嘛……而且
我也想說，你醒了能馬上看到他，也會開心
啊……」H越講越心虛，越講越小聲……絕
口不提把趙子當作自己下一個計畫的棋子
這件事。
「你怎麼不想想，他自己身上的傷沒全好，
又要舟車勞頓的來這裡，看到我身上的傷那
麼重，只會更難過？這樣要怎麼好好休息？
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Jack越說越生
氣。
「你不要那麼激動嘛……是我沒考慮周全，
我錯了，對不起啦！」H面對Jack突然火山
爆發的情緒，只能默默認錯，心裡想著，「小
可愛！有義氣就趕快回來救駕呀～～我快被
Jack啃得骨頭也不剩了啦！」
H當然等不到趙子的義氣救援，此時的趙子
正一個人在醫院的小院子裡，埋著頭窩在樹
下。
江勁堂準備要去看Jack其他的檢查報告，
經過院子，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可愛！你怎麼在這邊？你不是才剛醒沒
多久？」江勁堂走到趙子身邊。
趙子抬起頭，擦了擦眼淚，眼睛哭的紅腫，
可憐兮兮的看著江勁堂。
「怎麼哭成這樣？你在擔心Jack喔？」江
勁堂看趙子情緒不好，便在趙子身邊坐下。
「為什麼他傷這麼嚴重，你們都瞞著我……
手術的狀況好嗎……」氣歸氣，趙子還是忍
不住問起Jack的狀況。
「來！先把他手機還給你！他昨天一醒，就
一直問著你的消息，我看他精神沒有那麼
好，又吵著要跟你聯絡，所以我身為他的主
治醫生，要為他身體考量，就把手機沒收了！
我沒想到你會過來，你們吵架囉？」江勁堂
大概猜到他們吵架的原因，不著痕跡的幫
Jack解釋著。
趙子看著江勁堂手上的手機，知道自己誤會
Jack了，Jack不是刻意瞞著他，而是他自
己的狀況也不好，手機又被控制著，實在沒
辦法第一時間聯絡自己……他接過手機，一
語不發的看著手機。
「你會不顧自己有傷飛來泰國，也是因為擔
心Jack吧！你有沒有想過他看你傷沒全好
就跑來，也是會擔心的？他有責怪你什麼
嗎？沒有，因為他ㄧ定懂你為什麼不顧自己
來找他，反之，今天即使他隱瞞你他的狀況，
也只是擔心你知道後沒辦法好好休息，如果
我開刀的時候，你站在一旁看我怎麼把他從
死神手上搶回來，你現在就完全沒心情跟他
計較這些小事了，人還在是最重要的，不是
嗎？他也才剛醒，情緒不宜大起大落，我話
就說到這裡了，我還得去看他的報告，你自
己想想吧！我相信不論你做什麼，Jack都不
會責怪你，他只會怪自己讓你不開心了，這
麼體貼的他，你還忍心他為你的小情緒難過
嗎？」江勁堂拍拍趙子的肩膀後，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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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入夜，一個身影悄悄的走進Jack的病房裡，
小心翼翼的走向Jack的床邊，但仍不小心
踢到了沙發一角，「啊嘶……」趙子努力的
控制音量，床上的人露出微微的笑容，隨即
又裝睡了過去。
趙子在Jack床邊站著許久，還是伸出手，
摸了摸Jack的臉龐，Jack倏然抓住趙子的
手，趙子下意識想抽開，「啊嘶……」Jack
似乎被拉扯到傷口，馬上停下了動作，怕
Jack被自己給用疼了。
Jack看到趙子不再逃開他，便輕輕的拉了拉
趙子，示意趙子在他身旁坐下。趙子雖仍背
對著Jack，卻也緩緩的坐在Jack身邊，Jack
小心翼翼的握著趙子的手。
「趙子，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小時候的事，
好像從小我沒什麼選擇權，進了殺手組織
後，我真的覺得那是地獄，好險當時有阿宏，
讓我一次又一次撐過那些煉獄般日子。船難
後，我瞬間人生歸零的感覺，過去種種都在
那一刻消逝，即使我想留住些什麼，都彷若
手捧細沙，什麼都留不住……我眼看著自己
再次往黑暗前行，但一路只剩我獨行，我不
知道我為了什麼而活著……也不知道自己
是不是也已經墮落成惡魔……你還記得，你
說我囚禁你的那天嗎？在少飛家前，我盯著
你那些奇異的行為，你完全打破我對警察的
印象，如果不是在警局看過你，我真的無法
把你跟警方聯想在一起。在我過去經驗裡，
像你這種傻白甜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城府極
深，時時刻刻等待你放鬆戒心，掉入他的陷
阱；另一種，就真的傻的沒藥醫。我提高我
所有的警覺，靠近你，想從你的一舉一動拆
穿你的偽裝。第二天早上我進門，看你睡成
那樣，我還在思考，你也太細心了，不放過
任何一絲可以鬆懈別人心防的機會！你前一
晚死都不肯洩漏少飛的號碼，一早起來就跟
我說，叫我拿10樣東西跟你交換，我才正
想說，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沒想到……
你居然跟我要了一堆食物！我想少飛如果知
道他被一碗泡麵給賣了，一定給你個大白
眼！」說到這，Jack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一刻起，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靠近
你，看著你的貪吃、無釐頭、傻裏傻氣，都
好像寒冬中的那一碗熱湯，讓人無法抗拒想
握在手掌心，即使你是碗毒藥，我都願意飲
下只求那一瞬的暖心。我就這麼一步一步走
進你這小白兔設下到圈套。如果我小時候所
經歷的那些痛苦，可以換來跟你在一起，我
想，我很願意！你知道當我看到你中槍躺在
地上，我有多慌、多自責……我不斷的想著，
如果當初我沒有靠近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受
傷，依然是那隻無憂無慮的小白兔……我跟
奶奶說了好幾次對不起，那一刻我發現自己
的軟弱，怕自己無力承受任何失去你的可
能。對不起……這次我也讓你擔心了……我
想那時候我有多害怕，你現在就有多痛
苦……讓你一個人慌張的等著我清醒，一個
人承受害怕失去的恐懼，小個子，可以原諒
我嗎？原諒我讓你受了傷，原諒我害你擔心
受怕……我已經處理好過往的事情，你還願
意陪我繼續走下去嗎？」Jack慢慢的將趙子
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再緩緩移動到唇
上，輕輕的吻著趙子的手。
床邊的趙子，微微顫抖著，突然，趙子一個
抽手，轉身抱住了Jack，Jack毫無防備的
被趙子撞上胸口，全身僵硬了幾秒，緊咬著
下唇。此時趙子意識到自己又不小心用到
Jack的傷口，想要坐起身，卻又被Jack壓
回胸膛。
「沒事，我好久沒看到你了，很想你，讓我
抱一會，好嗎」Jack摸了摸懷中趙子的臉龐。
「對不起……我不該只顧自己的感受
的……你看到我跑來，一定也會擔心……可
是你不會責怪我，你懂我因為太擔心你才會
跑來。而我卻沒有同等的對待你，反而對你
發脾氣……對不起……」
趙子窩在Jack懷中說著。
「那你……不生我的氣了？」Jack摸摸趙子
的頭問著。
「嗯……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不生氣了！」
趙子坐起身，看著Jack。
「該不會是，跟H一起去調查事情吧？」
「你怎麼知道！」趙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
Jack。
「唉！他明知道把你帶來，我會不高興，他
還是帶你來了，一定有圖謀啊！除了用你逼
我就範，我想不出其他原因了！你啊！怎麼
就這樣著了他的道？我本來跟他說好再也
不幫忙查案的……我想把時間都留給我們
兩個人。」
「Jack，這次要查的事情很重要，關乎你的
身世，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我的身世？已經過去的事，就算了吧！我
覺得現在有你，我已經很幸福了！」
「你不答應我，那我要繼續生氣囉……」
「現在我非常理解為什麼他非把你帶來不
可了……只有你能牽制的了我……我只拿
你沒輒！好！我答應你，等我傷好了，我跟
他一起去查吧！不行，以後讓他少接近你，
不然只要搞定你，我都只能乖乖被牽著鼻子
走了！」Jack微微嘆了一口氣
趙子突然主動親吻了Jack，再小心翼翼的抱
著Jack。「我好想你……我昏迷的時候，你
跟我說的話，我有聽到喔！」Jack被趙子突
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小個子越來越貼近自
己了，Jack非常開心。
「你說回去要煮大餐給我吃！喔！還有你說
泰國這邊有好多的東西可以體驗！我想要跟
你去學做泰國菜！還想一起去那個透明地板
的高空酒吧！我聽人家說，有一個餐廳，可
以坐在黎明寺看日落，超美！啊～還有好多
好多的夜市、市集我都想去！你趕快好起來！
我們一起去！啊！可是你要先回去陪H查案
子……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了……」原
本說的很興奮的趙子，想到現實，又落寞了
起來。
「別擔心，他敢利用你來讓我就範，我當然
要他付出代價！你只要負責想你要玩什麼，
我們會有金主贊助的！」Jack嘴角漾起奸詐
的笑容。
「欸欸，不對，你說我這種人，要不是城府
極深，要不就是……你是不是說我傻到沒
藥醫！」趙子終於反應過來Jack的話中有
話！
「小個子，我好累喔～陪我睡覺好不好～」
Jack又抱住了趙子，趙子也笑了笑，親了
Jack的臉頰，便到一旁將沙發移到Jack床
邊，兩人牽著手，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