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分析過類似的問題:
為什麼哈利波特的角色裡
恩不里居討人厭的程度高於佛地魔
這個道理很簡單
對讀者而言殺人無數的佛地魔只是一個小說裡的角色
但恩不里居則是你學生時代那個機車的老師
或是公司裡機車的上司
現實中很少有人因為大魔王成為孤兒
但絕對有不少人因為惡老師跟惡上司吃苦頭
恩不里居的"惡"更能引發讀者厭惡的共鳴
殺老師跟柳澤這邊某部分也是一樣的道理
現實中遇到恃強凌弱的爛人的機率
遠遠高於遇到殺人無數的殺手
讀者看到柳澤
要想也只會想起曾經也碰過這種爛人以及當時的怒氣
科學實驗或殺手的問題 那離一般人都太遙遠了

死一個人是人，死一堆人只是數字

死一個人是人，死一堆人只是數字xd

史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