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養的魚死了
那是約一年前媽媽從書商那帶回來的蓋斑鬥魚
雖然他不會像其他寵物那樣，向人類討摸摸，黏在身旁，或是吵著要飯吃
我們最大的互動大概就是，用電蚊拍打死了蚊子，然後興高采烈把屍體丟下去，看他迅雷不及掩耳一口吃掉
僅此而已
其他的時間，他總是自己游上游下，無聲無息
然而，今天早上看到他垂直於地面，浮在水面上
原本以為他已經死了，但仔細一看，他的鰓還微微在振動，嘴巴也緩緩吐出小泡泡
看他還活著，我趕緊去辜狗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似乎是缺氧的徵兆
我馬上幫他換水，丟更多水草，幫他開燈
看他沉了下去，又掙扎著游起來，但游不到水深三分之一，又再度沉回底部
最終他沒有再游起來了
看著他痛苦的死去，而我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真的很令人無奈
雖然和他幾乎沒有感情可言，對於生命的消逝，仍多有不捨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