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明河影的作為,筆者懷疑明河影自己跟鹿狐的死亡是協議的一部分,可能最後是用完整后源之力去救樓主。
“殺我等於殺風舉”這句話未必是事實。
這個部分跟前面對鹿巾說我“已經作好藥可以醫治風舉了”一樣,都是強化“希望的破滅”以及“牽連無辜”。
對狐說這句話是讓狐愧疚。
對鹿說那句是激化鹿悲傷的情緒,加上風舉生不如死的發言,最後才能讓狐鹿徹底決裂。
醫鬼跟楚歌一樣,都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的身份,鹿巾不會因為琴狐執行正義而跟琴狐翻臉。
但是執行正義的同時牽連了無辜的性命,而那同時又是親友,這才有可能讓鹿巾走上極端。
風舉的立場正如香如昔,不同的是香如昔是自殺,其中有自我意志的成分在內,而風舉是即將可能復原的希望被斬滅。
這立場又比香如昔更加無辜無助。
要說明河影做到這麼絕是對狐有什麼怨恨嗎?筆者並不這麼認為。
若完整后源之力是醫治風舉的必要條件,那鹿狐的性命,只是藥材般的存在。
無關愛恨,只是需要。
明河影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獻出去,對鹿狐自然也沒有什麼下不了手的。
至於風舉,看起來應該是黑的無誤,那番生不如死的發言時機太巧妙,而且堪堪打中鹿巾之前因妹妹死去未癒的心傷,很難讓人不作聯想。
而煌影丟下來的遺書,如果其中有不是明河影的字跡,那風舉自然會覺得有異。
所以要不整封都明河影寫的,在關鍵的部分掩去自己藉狐的手自盡的事實。
要不根本就煌影寫的,煌鱗=風舉配合著念跟假裝悲傷而已。
反正主要是要演給鹿巾看的。
加上煌鱗本身就是以情作兵法實踐的高手,這番算計完全符合這角色的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