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門編劇漫談」
聽聞要寫儒門漫談時,可以說是相當驚恐的,畢竟人太多了,實在不知該從何說起,那麼
從最先出場的無端開始吧。
邃無端,即是深邃無盡之意,號隱鋒深鳴,則是形容無端鋒芒含藏,卻因天資異稟隱藏不
盡,而已鳴動難抑,類似潛龍暗動的意象,而後他終將飛昇而出。無端的詩號,則是配合
他的直性及劍境天賦,長久欲尋大道卻難辨虛實,如此便依憑正心而往,什麼樣的巔峰功
名都非是永久不變的,而他永遠只專於劍道本身,不為外物所擾。無端的劍純而無雜,他
的劍重於專注,動武時有與平常不同的氣勢,更加沉靜難親;個性也相當單純,沒有機心
,不問功利,行事言談沒有像墨傾池或玉離經背後或許有其他的意圖;他的本真讓墨傾池
喜歡,甚至嚮往,因而造就了他們之間的情誼。而邃無端個性之所以定成這樣,也是因為
墨
傾池會喜歡的人,除了遠滄溟那樣的,就是無端這樣的了。
不過要說到最初的設定,其實那時的他就是劍咫尺,就是單鋒罪者,那時的他也不叫無端
,曾經給他想了另外三個名字,隨設定一起了。比起現在邃無端與墨傾池,有比較明顯的
前後輩關照關係,那時候的他們更像談論各自理想的平輩朋友;或許他和墨傾池有著同樣
的
高標準,而欲讓一切回歸至渾沌初開的局面;不過種種原因下劍咫尺和邃無端拆分成兩人
,這設定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經過單鋒罪者的變故,無端對墨傾池雖仍信任,對儒門其餘之人卻已存警戒,導致初期離
經想與他親近時多遭冷拒;後來無端雖漸放心防,但無端的性子本身比較平淡,並難以辨
別冷熱,讓離經那般較拘謹的人依然小心試探,然而對於雲忘歸那樣子並無差別,使得各
人在接觸他時似有不同感受,其實都是自己的心境罷了。
除了對墨傾池有較多的敬重憧憬,無端對人大抵只粗分為好人與壞人,並且分到好人那區
相當容易,也幾乎沒有自己的喜好,對事雖有脾氣,小事卻也忘得快,對人的調笑嘲諷也
不太敏感,使得墨煩池與玉離經、俠儒時刻喜歡戲弄兩句,看著無端過於認真、甚至是不
明所以的反應,就能相當滿足。畢竟世事多艱難,多個單純的孩子,就能多點喜悦,並且
正因為無端是這樣的純粹,有時才能直接切進使當事者萬分糾結的點,這也是讓墨傾池等
人喜愛他的原因。無論如何,無端寫起來真是
特別開心了……
在邃無端的背景設定下,先前也提過,比起自己,他有時更願相信墨傾池或主事他們的抉
擇,但這不表示他毫無主見,相反無端的底線守得相當分明,對自己欲行之事也是明白的
。墨傾池亡故時告訴他,期望他能歸隱,平安一生;無端卻常抱著明意徵聖,思考著要完
成墨傾池的願望;他想完成的不是墨傾池對他的期望,他並不是對方想他做什麼,他都會
聽從的人;而是墨傾池本身曾對天下的大志,如無端最初所言,這令他憧憬,而一旦他定
了心思,幾乎便是難能動搖的,在接了窮霄闢冥劍後,也更感責任在身,欲與衆人共同進
退。
設定大抵如此,這孩子比較純,沒什麼隱藏含意,來說一下他的偶頭,這顆偶頭其實我覬
覦很了,從選應無騫的時候就想拿了,但因為長得太乖說不太適合應無騫,等到要選無端
,就伺機又拿了,裝出來也是特別乖特別可愛……
其次說說離經。封面人物有簡介過的名字詩號就不說了,從待人再深談點吧,離經的個性
算調和型的,與人會想維持在一個最適距離,為私人感情也好,為方便辦事也好,沒有衝
突、不過這個最適距離依人又可能有些分別。遇到像無端、御鈞衡這種較於疏遠的,他就
會多說兩句設法拉近;對於雲忘歸那種只要他不討厭,對誰都一個勁親過去的,他就會放
得比較淡,覺得淡得有點過分了,就會再回頭親一些;而與墨傾池大概就是你退我進你進
我退,永遠維持最適距離的默契狀態,而,這
般相處對他們而言或許皆是最輕鬆的吧。
對於他方掌門以及昊正五道的尊駕,離經的禮節會放得重一點,當然,這指的是初期,待
他確認了各人的脾氣後,便會隨之稍作調整;如知曉皇儒的性子比較傲嬌後,便會與他調
笑;知曉敬天懷脾氣其實很寬和後,也會與他戲言,但對於鳳儒,仍始終維持在疏淡而親
和的情況,這是因為她是女性,私交不宜太過。
這樣的離經所統御的儒門,整體感覺自然不會過於嚴肅疏冷,離經初登場時曾言,他的職
責是應外和內,除了平定暗流,自也指整體的安和,以及彼此的和睦。所以越驕子以及鬼
麒主事發時,他皆曾想辭位,以免因自己造成内部動盪;之所以未解,是因為底下衆人未
必服氣,讓彼此間存下嫌隙,在已受侵擾時易讓對方有可乘之機,未必是好。所以龍首還
在,隨時可能爆發或遭侵犯時,他不會想分散力量,至各方或皆將損,大戰後也願先讓衆
人調養生息。也會說若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寧願樓千影等人不上戰場。先前也說過玉離經
對所得一切皆視為恩賜,所以他會相當謹慎想護下每一人,而他卻也同時將自己放在外面
,似乎只有自己才不是那麼重要的。這大抵是因為他的身世緣故,直到鬼麒主出來,他真
的成為當事者,就再無法將自己置於事外了,不過和鬼麒主的問題等等再說,先說回德風
古道内部事務。
自從雲忘歸感覺了御鈞衡與鳳儒間小微妙的狀態,甚至開口問了,離經隨後也私下問了御
鈞衡就見許多人說,哇……你們好八卦啊。各人對八卦的定義或許不盡相同就不去細說了
,雲忘歸的情況寫到他的時候再說,先只說離經吧。方才也說了離經喜歡維持本門和睦友
善的狀況,並且以他其實有點容易操心的性子,一旦本門何人發生什麼變故,他都會去瞭
解;其實這也是相互的,如雲忘歸和御鈞衡都曾問他情況,而談戀愛,也是一種變故。所
以當他問御鈞衡情況如何,他並不是真的在乎兩人的進展狀況,而是想知道對方目前的情
緒以及心理狀態如何,能成了,對本門也可鼓舞士氣,偶爾調笑一下,也是因邪神危機再
側,眾人難免過於緊張,要調和緊張,大抵就是以歡快吧。雖然許多少含存他自己想調戲
人的心思,至於他為什麼那麼喜歡與人談笑,因為他覺得這是得來不易的。
在與天懷談論慕御,離經也不是想要談論兩人的情況;他只是想要和天懷能多說兩句,而
且最好與正事無關,因為即便德風古道衆人與天懷目前也是和平相處,德風古道還是天懷
祖先的,怎麼說他在德風古道内還是像來客;為了拉彼此,甚至是天懷與衆人的距離,離
經方會找話是想與他說。至於天懷的感受,等寫到的他的時候再說吧,無論天懷反應是什
麼,只要不是不快的,對近離經而言的就已經達成了。
内部相處大抵如此,應對外人,離經會呈現出更多的禮貌及氣勢;而東南西北支部在他規
劃裡是屬於自己人的,所以面對莫憑簫等人質疑時,比起應對軒戎元箏與樂尋遠,他的態
度不會那麼硬;當知曉離經想守護的是什麼,應便能明白為何他不太去與質疑他的支部同
伴爭辯,尤其此事確實不在他可控範圍下。
而在人覺亡後,這個造成他狀況生異的罪魁禍首鬼麒主,終於再度復生;面對身為天邪八
部衆的親生父親,玉離經心裡可說五味雜陳。莫名發現的血緣關係並不能造就感情,然而
愈是想忽略此點保持中立,此事便愈縈繞他心,包括下屬朋友們的關懷,也似在提醒他此
事;導致在血緣間欲親近的情緒產生前,他先多了一層抗拒,畢竟鬼麒主與他站在對立,
而且直言要做壞事,造成他面對鬼麒主時,其實已沒法像往常冷靜;原因如前述,因為他
害怕自
己造成儒門動盪。
曾經我很期待寫這段父子感情,不是指他們關愛親暱的感情,而是站在兩端的父子相互謀
算卻又保持氣度的相處,可惜沒機會,曾經我也想過離經轉從鬼麒主那方,難辨真假,對
上曾經的同伴雲忘歸等人不願相信,離經維持一貫的笑冷言冷語,特別可愛了,可惜也沒
機會寫他冷淡的樣子。
曾經我也想過,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離經是可以對鬼麒主下最後殺招的;附註解釋並不
是從頭由他打,似乎在破龍首後許多人誤會離經武力踩過他人,那招可是離經包含了御鈞
衡、鳳儒、俠儒、皇儒的力量,他自己當然破不了。既然提到龍首的事還是解釋完好了,
「斬魔錄可以破龍首」,與「除斬魔錄外都不能破龍首」,兩者並不是等式吧?只是還沒
有成功的案例。並且斬魔錄一開始就是猜測,只是他成功了,而後血闇之力也成功了,這
說明斬魔錄推測的屬性是針對斬魔錄的用法,因為血闇之力就只是強壓,這兩者可以都推
算於玄尊的研究功勞,但也沒說過是唯二途徑,皇儒的力量不可能敗於玄尊吧?至於為什
麼先前不破,因為沒有把握,因為上面還有鎖,確實須依照順序,而等順序到時,鎖也加
強到不是皇儒一人可以破完鎖還破龍首的,並且萬一他真的破不了呢?與其貿然試險,不
如等好像真屬於可以破的雲徽子,至於在龍首準備衝回不得不壓,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們
慶幸成功了。
雖然在這裡解釋半天,但其實這並不是我決定的。雖然不否認能安排離經破我挺高興的。
說回來,曾經我想離經究竟能不能對鬼麒主下殺招,至於鬼麒主的心思這裡先先談,如果
哪天有機會能寫他再說;我想在萬不得已的狀況下是可以的,這個人會因此而亡,至於不
在這種時候時,離經或許還是下不了手;並不是因為他對產生了感情,而大概是因五倫的
道理,此怎麼說儒家本著仁性本也不好殺,如他從其實也沒對人下過殺手。而對於一名罪
者量刑,還須究其原由,直至現在離經還不知道鬼麒主到底想幹嘛,衆所皆知阿修羅王是
為了母親妹妹,夜叉梟王是為了凌花,鸞變迦羅能因為小樂回頭,那鬼麒主呢?離經仍是
問號,他所有理由似乎只是藉口,什麼是他必須依從八歧邪神的理由,又有可以使他轉向
的機會嗎?在不會太過的範圍内離經多少希望鬼麒主可以轉向,畢竟說不定能有一點情報
。不過,怎樣是情由可原,怎樣是罪無可赦,標準依人似乎有所不同,這才是鬼麒主最覺
可笑的,也正因此他不會特別想轉換立場,因他覺得並無什麼不同。
字數好像差不多了,那下次可能寫寫雲忘歸歸、敬天懷或慕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