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就在幻想
咪醬會不會哪天受不了日本的生活
然後默默跑來台灣散心
在高雄 我就遇到這個曾經現象級的中之人
她跑來找我問路 我用很爛的日文跟她聊天
「要是可以的話 我可以陪妳一起去」
然後去西子灣看著夕陽
聽她抱怨自己的人生
然後假裝不知道我也有在看齁
我知道她是貓姐
後來她說了很多 哭了很久
依偎著我
我說不嫌棄的話
讓我陪妳回家吧
到她家門口
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雖然只是暫時租的民宿」
「但請讓我招待你一杯茶吧」
然後那晚 我就再也不是邊板人了
後來我常常去找她
她半夜開始發病
我都能好好的抱著她
跟她說沒事了沒事了
不要責怪自己
她慢慢習慣了南部慢步調的生活
也不缺錢
開始在這邊經營起新的人生
然後落地紮根
某天板聚的時候
大家如果看到我帶了個蛇摸日本女生
她一開口 大家都會知道咪醬回來了
感覺好甜ㄛ
我攻略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