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 強權暴君之路

作者: windcifer (ERbar)   2017-12-22 17:54:41
作品名稱: 強權暴君之路
作品分類: 原創作品組
補充說明:
其實這次本來想寫燼的故事,但在活動開始之前看到有人問為何卡特不罷免斯溫
那時後腦洞大開,許多畫面跟線索都旋轉交織在一起,最近又再重溫火鳳
想一想,斯溫平步青雲,靠的一定是腦袋跟計謀,這篇是在零碎的午休時間寫的
在風格上是想走火鳳風,不過文言太多讀起來拗口,所以取中間值。
也許有描述的不深刻精彩的地方,文可能略長,希望能帶給大家最好的畫面與閱讀。
此外,第二篇創作即使過了聖誕活動也還是會繼續寫下去
因為大概已經想好後三篇的內容了!不寫對不起自己~~
☑本人在此宣示願意遵守活動規則,並承諾本次發表之作品絕無抄襲之情事
《強權暴君之路》
不朽堡壘中,一場激烈的辯論正在眾軍師中進行。
「諾城現在強權中天,不可與往日而語,解決糧荒的問題,只需往南出兵,沿途對殖民村
莊徵收、掠奪即可。」
 
「胡說八道!民心乃天下之心、諾城之根源,殖民村莊等同於我諾城子民,逕自掠奪殖民
村,民心一失,諾城強權即遭人非議,其威嚴不攻自破!」
 
「依我看,走水路繞過鐵脊山朝佐恩發兵,向皮城貴族請求協助才是。」
 
「瘋言瘋語!佐恩與諾城情同手足,為唇亡齒寒之關係,發兵佐恩,等同失去諾城賴以維
生的生化武力!豈不自斷筋骨,向世界宣告同盟瓦解?」
「要不,渡海發兵愛歐尼亞,遠離聯盟轄外,又可將勢力根植遠洋,作為後勤兵工廠之重
鎮?」
「你屁話!」
「你滿嘴屎!」
 
每個意見看似都極有道理,無數的思緒、戰術、建議在不朽堡壘的戰情室內激烈的碰撞、
爭吵,不少軍師提出的建議明則有益,暗則為己,杜將軍拖著額,假裝努力思考、筆記。
 
旁邊佇立已久的某人看著大家的辯論,不發一語、也不做任何表情,只是靜靜聆聽,猶如
不可動搖的雕像一般,待他看到杜將軍的懊惱之後,隨即站起發表意見。
「眾軍師!」此人聲音雖不宏亮,卻能清楚的傳遞到每個人的耳中,爭吵的戰情室瞬間鴉
雀無聲。
「諾城的軍師幾乎為瓦羅然之首,各城邦皆用誘人的待遇、條件引誘,然眾軍師堅、定、
不、移!為諾城難降的佳話又添美名!溫某在這裡先向眾軍師致意。」他步履蹣跚的往前
,一則使發言更有份量,另外一方面也再次塑造了「跛腳軍師」的形象!
「眾軍師的意見可謂鞭辟入裡,然若是將帥無能,便會累死三軍!每每戰爭底下死去的便
是我們的弟兄姐妹!敗歸而來卻盡受敗者的羞辱甚至酷刑!眾軍師!諾城一心!萬萬不可
再讓弟兄姐妹上前線送死;不可再讓勇將之士受盡戰敗的罵名!」他看似枯朽的雙手立仗
在前,發言膽敢直指將帥無能之可能,所言帶磅礡之勢,可畏無人可擋。另一方面,又點
出了若是計謀失敗,便可能遭來殺身之禍的危機。
「溫某有一計,」他丟出了早已備好的捲軸,攤開在了戰情室的花崗岩桌上。
 
「難道你想依天之時…?」在旁的一個軍師看了地圖後,隨即說出。
 
「軍師果然智在溫某之上,一眼即可看出端倪,沒錯,溫某將採天時人和之計,拿下前線
衝突之良田!」
 
同樣是發兵,不知為何述說起來就如此不同,軍師們啞口無言,不敢承擔失敗風險的同時
,又被這計愣的說不出話。
 
此時杜將軍笑了。
「果然是殘兵之傳奇!人說殘者不可用,我說殘將智可取!不錯,不錯,照溫某之建議,
需要多少兵力呢?」
「一千精兵,五日之內,不敗德邦,不留人頭。」
眾軍師驚呼一聲,不可置信。
「認真?」
 
「認真!」他舉起拐杖向地板敲了一下,堅定的看著杜將軍。
「好!好傢伙!來人,賜酒!」
***
斯溫一拐一拐的走在戰場最前線,看著停戰界線後的德軍驚慌失措,蠢蠢欲動,他隨即下
令,打上溫字大旗!
「眾諾城精兵!」斯溫一如既往的在戰前發表演說,除了確認細節,也鼓舞將士們。
「在!」
 
「溫某一計,可有人明白!」
 
「不明白!」
「但你們可信溫某?」
 
「信!」
「很好!果然是我諾城精兵,一百隨我向前突圍,雙側翼各四百各自執行任務,剩下一百
綜理後勤事務!」
 
「是!」眾帥一心,戰場上將帥無能,便會累死三軍,雖然他們一點都不知道任務的整體
長什麼樣子,但只要執行好自己的部份,通常就會以最輕鬆的方式勝利!戰場上,講的是
戰績,而讓將士們放心的,即是斯溫的用兵。
斯溫發兵從中突圍,打著「溫」字大旗攻下一座德邦前線小寨,斯溫露出一抹微笑,他心
想,希望左右翼都順利啊。
他快攻疾如風,此時卻又不動如山,他緩緩巡視那個小寨,德邦傷兵約百,亡者約千,對
著眾多屍體斯溫面不改色,一旁的士兵忙著紮營、燒柴煮飯,兩個衛士隨他一步一步的走
完這個小寨。
「傳信使到軍室,我軍在此過夜。」這是斯溫打下小寨後的第一句話,古云:言多必失,
沉默是金,身為一個會上戰場的軍師,斯溫之穩重給了諾軍莊嚴之感。
 
「策馬傳令,德兵傷者約百,諾城有意放人…」
 
「務必傳出此訊:若不按月時赴約,一分鐘我便殺一人。」
「此外,帶上斷臂傷兵,以表誠意。」
「是!」
***
兵者,詭道也,能打裝不能打;不能打裝能打,而斯溫則是,讓敵人無所適從,看不出到
底要打!還是不打!到底是實,還是虛?遊走於真假之中,令人無從分辨,實謂詭中之詭
,難知如陰,正是斯溫特色。
與其對峙的人總說:「我根本不知怎麼輸的!」,而今日,斯溫將再現詭道,殘暴非詭,
只是血性;仁慈非詭,只是大愛;計謀非詭,只是推敲,詭字危言,斯溫舉手投足都讓人
不得鬆懈。
 
月時,是瓦羅然清晨前一小時,太陽未升,夜尚黑,眠尚淺,常人行兵乃在太陽剛升,此
時諾軍早已精神抖擻,各個嚴陣以待,斯溫出此計,首先就將雙方氣力差距拉開,德軍大
夢初醒,而代價只是犧牲一個傳令兵的睡眠,或者生命。
德軍在寨前吹起號角,標配的老鷹盤旋,伺機而動,斯溫則是蹣跚走出,帶著一名德軍傷
兵。
「聽聞德邦王室後繼有人,不知今日可否見其威嚴?」
 
「聽聞諾軍有人智才雙冠,不知今日可拿下其首級?」隨後在三千德邦軍中即傳出宏亮且
自大的聲響。
 
好一個德邦皇子,四世的狂妄不下三世啊!
 
「諒你皇子英明,理應不該對我諾軍誠意之舉行不義之回報。」斯溫語畢,即放開那名傷
兵,傷兵隨即跑向德軍所在地。
 
「先殺我德邦人,再放傷兵,哪裡是誠意?!勝利即是勝利,戰場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沒有何為不武!德軍的先鋒隊,斬下斯溫首級的人,先連升三級,後有重賞!」
 
「虧你皇子英明!殺我諾軍一百人,以多欺少之舉,不怕被人笑話嗎!」斯溫蹣跚後退,
不料卻跌倒在沙場之中,德軍的無畏先鋒隊向前對著衛士又砍又殺,諾軍寡不敵眾,隨即
諾軍兵、敗、如、山、倒。
「靜!」戰場中,軍令如山,嘉文一出,話未傳遍,受過精良訓練的德軍停下攻擊之舉。
 
「戰場中求生存,你果然不錯,與其在此讓你人頭落地,不如押回德邦,諾城最高軍師,
必定讓王室更添一筆榮耀,邪仍然不勝正,哈哈哈哈!」嘉文大笑了起來,將所有尚未殺
光的諾軍當成戰俘,包括斯溫,打算一路押回德邦。
兵者,詭道也,能打裝不能打;不能打裝能打。
前一晚的諾軍,吃著大魚大肉,美食好酒,一夜好眠。
因為他們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晚。
養精蓄銳,求的是勇敢赴死。獻身,不過是將力量交給了軍師,以及信賴的人。
***
「斯溫,我說你該不會認為,我沒有發現你的計謀吧?以少兵力突圍,談判後引出德邦主
要兵力,再突襲夾擊,簡單如斯的兵法運用,是小看了王室的訓練嗎?吾率領的為主力部
隊,不遠處更有無畏先鋒精兵數千等待號令。我可跟那些魚肉貴族不一樣!」
「思考不錯,不過為何溫某會讓自己被俘虜?難道我確信自己不會死嗎?」
 
「最高軍師的思考,一定是常人所不及,我又何從得知呢?」嘉文諷刺道,諾城最高軍師
不過如此,一時之運讓斯溫獲得智將之美名,實則不過就如此斤兩,不足為懼!
 
「我說嘉文,你對瓦羅然的氣候熟嗎?」沿途經過不少支持德邦的村莊,歡欣鼓舞的村民
一個接著一個歡送、迎接。
 
「現下無話題,我知道你想找時間拖延,只要一過卡拉沼澤即是我們的領地了,任誰都要
不回你,瓦羅然的天氣四季分明,北寒、東西涼、南熱、中沙,這是每個瓦羅然小孩都知
道的事情,你有什麼高見?」
 
「寒冬雖有暖陽,但也不缺東北狂風。」
「東北狂風也救不了你!」嘉文策馬一鞭,繼續趕路上前,不再理會斯溫。
***
 
一日後,東北狂風來襲,與其說是狂風,不如說是暴風。
 
「嘉文!三軍師討論後認為此行且慢,今季東北狂風更盛以往,吹起沙塵除了令行軍緩慢
,更有遭遇煞族之風險,求在前村住紮以保安全!」無畏先鋒的一軍師緩至嘉文身旁道。
 
「行。」
「眾將士,傳令下去,今在此住紮,向前村人發出通告,德邦軍戰勝而歸,求擺宴!」嘉
文思忖片刻,便大吼。
 
「我主英明!」三千壯士眾心齊吼,撼動滿佈砂礫的天空!
人說白馬非馬,前村又怎麼還會是前村呢?
 
斯溫手一伸,空氣中的砂礫開始越來越多。
***
大魚大肉中,嘉文醉酒而歸,不料卻發現軍師們都不在軍營,他心想,今晚還有戰情會議
,該不會哪裡摸魚哪裡去了?
一出軍營後,嘉文隨手便拉個德邦軍問道有無看見軍師,士兵指向前方,嘉文便往教堂走
去。
 
「三位軍師,戰情會議趕緊召開!趕緊休息啊!」嘉文一進教堂便扯嗓大吼。
 
「我說嘉文,你那三軍師,運兵佈署倒是得宜,不料你卻一意孤行,不顧部署啊?」旁邊
一人從陰影中到來,一步一拐,講話人正是斯溫。
 
「三軍師的佈署,你怎會知曉?又,你應該在囚牢中才對!衛士!」
「光頓之後,冷靜,人不就都在這嘛。」
 
斯溫手一指教堂之窗,一道閃電隨即劈向窗外,照亮整個教堂,三軍師及數十衛士的頭顱
一個個插在德邦軍的兵器上。
 
「你!這畜生,傳令兵,令無畏先鋒全軍出動!」嘉文氣急敗壞,戰旗一丟便想透過巨龍
-嘉文引以為傲的兵器,拉近距離,不料突如其來一群烏鴉,擾亂嘉文視線,滅龍一擊丟
歪,人當然是還在原地沒有一動半步。
 
「放心,就怕你不傳,所以我已派兵傳。」
 
「前村人去哪裡了?你何來兵力伺機而動,肯定是我德邦軍有內應,理應外合!」嘉文巨
龍突刺不成,一步併兩步往前跑去。
 
「哪裡還有前村?前村人都是我諾城精兵啊,光明正大夾擊,非戰術運用,攻人所出奇不
意之處,才是偷襲!」
 
「那原本的前村人呢?」
斯溫笑而不語,指向了那一排頭顱。
「你這惡魔!果然諾城皆是恐怖術士之後,瓦羅然的殘渣!虛空應當撕裂你,羊神應該帶
走你!」嘉文揮動他的巨龍,不過斯溫卻一閃而過,嘉文定晴一看,斯溫哪裡來的瘸腿?
哪裡來的跛腳?靈活的斯溫近身就給嘉文一發拐擊,嘉文的鎧甲應聲裂開。
 
「稍安勿躁,你待我不薄,我也會留你一命的,來人,帶走皇子,五十精兵佈謠,傳皇子
已失蹤,擺屍體、放食人烏鴉!待德軍三營到後,計畫盡數執行!」
 
「是!」教堂,只見斯溫一人,黑暗裡傳來了數百聲應答,教堂玻璃的都為之震動。
 
***
德軍三營到後,屍體遍佈,沙塵之中帶著濃厚的血腥味,狂亂沙中只見烏鴉啄食人體,內
臟及腦漿滿溢,真所謂肝腦塗地,不少三營的人見此狀,開始乾嘔,
「嘔嘔嘔嘔嘔嘔…」
也有許多德軍看到沙影活人,便是亂刀砍去。
 
「吾乃德軍!報上名來!」
 
「我也是德軍啊!」
 
大沙霾將小村莊分成更小的空間,每個人伸手不見五指,只剩自己的視線範圍為一小空間
,每個人都切割為彼此,導致零星衝突不斷。
「聽聞皇子已失蹤!此事為真還假?」
「不管是真是假!吾等先佈署好三兵營才是!傳令,報數!」
 
在報數完畢後,不遠處的天空突然炸起了火光,一瞬之間照亮教堂之上,德邦軍一看不禁
驚呼,斯溫就站在其上俯視無畏先鋒第三兵營。
 
「那遠處之火,可是我三兵營之糧倉?」
 
「不妙!這是陷阱,撤!」
 
可惜大勢已去,食人烏鴉彷彿受人操控,晃亂德軍視線,斯溫的身形在沙霾之中若隱若現
,不少德軍誤傷自己人,此時陣列已亂。
 
「撤啊!撤啊!」
 
混亂中,遠處之火竟從三個不同的方向,由天空往村莊燒來!德軍一驚,彷彿看見不可置
信之法術,這是魔法?還是天譴?德軍不知道做何反應,逃的逃、散的散,人的腳程是快
,卻沒有火燒的快!
等三道火從天空燒進村莊後,一震炸天巨響!村莊由內而外發出耀眼的光芒,片刻後就引
爆,德軍三營盡數全滅,只剩守糧兵,因為後到所以生還。
 
「三計中,剩一計未成,諾城將士,運糧!救村民!為我諾城子民,運上天賜之糧!解饑
荒之渴!」已在村莊外等待爆炸的斯溫下令,諾城精兵便開始動作。
 
身旁的嘉文早已深在昏迷之中,幸好他沒有看到三營的慘況。
黑暗中,斯溫雙眼銳利,彷彿是劃破沙霾的月光,爆炸的餘火還在燒著,這場戰役,可大
可小,殺人也是殺、救人也要殺,黑暗與光明,不過是後人評價。
 
「勝者為王,何來不武?」斯溫笑道。
***
「危機解除!德邦軍不惜炸燬前村,只為突襲諾軍,斯溫軍師洞見先機,將前村人全數撤
走,前村雖毀,但活著就有希望,前村人們!斯溫軍師賜糧與瓦幣,在先前德邦軍的三兵
營中,重建新家吧!諾軍永遠為人民而戰!」
前村人,有著斯溫要的東西-良田,但濫殺村民非最佳解法,因此斯溫沒有下令殺死他們
,只暫時帶他們逃離,大火毀村之後,前村人只能重建新家,而不遠處的三兵營便是最好
選擇,此計要點為三,一為拿到良田、二為嫁禍德軍、三為扶植前村人,擴展諾軍勢力。
「謝大人!」前村人無不痛哭流涕,看著穩定生活的家園被毀,大火的餘光還燒著,此時
太陽已冉冉升起,對前村人來說,黑暗之後,終迎來了黎明。
***
回諾城後,斯溫沒有邀功,反而跟一同奮戰的達瑞斯一同負荊請罪,見到杜將軍後便緩慢
的跪下。
「軍師不才,雖敗德邦、奪其糧,卻痛失一百精兵,願受任何懲罰。」
「杜將軍!瑞斯願代為受罰!」一旁的達瑞斯也隨即放下戰斧,跪下請罪。
戰情室的所有人無不感到震驚,已極少數的兵力大勝德邦軍一萬,更要到良田,還有德邦
軍的即時軍糧,此時竟然不邀功,反而負荊請罪,斯溫果真為民著想!
「請起,相信逝去的兄弟姊妺能夠明白,他們換取的,是無數孩子的溫飽!是無數家庭的
希望!」杜將軍趕緊攙扶斯溫起身,隨即讓斯溫回他的軍宅中休息。
回軍宅後,達瑞斯卸下戰甲,露出精實帶有刀疤的肌肉,他眉頭深鎖,一下歪頭,一下搔
髮。
「瑞斯弟,問吧。」斯溫也脫掉軍袍,但卻不放下手杖,在軍宅中依然以跛腳之姿行動。
「溫兄果然善於猜心,弟想不透,整體任務到底如何算計,戰場上我能已一擋百,手氣刀
落三天三夜不眨眼,但要論腦袋,弟是一百個、一千個,也沒辦法贏你啊!」
「瑞斯弟無須謙虛,戰場上需要猛將帶領,你曾在逆境中帶領諾軍反殺,溫某不過動動腦
袋罷了…首先,此計不過天時、地利、人和,複雜的計謀不是源自深刻的算計,而是天才
的一步。」斯溫潤了一下喉。
 
「瓦羅然每到寒季便有東北狂風而至,今年因為某些原因,在瓦羅然上戰爭後排入海洋的
魔法殘渣回流,導致溫度之差,狂風更甚以往,隨風而來的便是蘇瑞瑪的沙與佐恩的霾!

「每年不是都有沙與霾嗎?」達瑞思不解。
「古云,積沙成塔、滴水穿石,如果反向思考,瞬間有著大量的沙礫與水呢?塔會瞬間被
建築;岩石會瞬間被穿透!」
「大量的沙不過是掩護,更重要的是霾。與佐恩有同盟關係的諾城一直有在佐恩投資生化
實驗,吾不過將其排放的汙染物視為更大的生化武器!」
「重霾一至,不只呼吸困難,更帶有金屬味,常人通常可發現,被快速遠離…」
「難道擺屍體、放食人烏鴉,就是為了讓血腥味蓋過金屬味,不被注意,並且使德邦軍分
心?」達瑞斯茅塞頓開。
「不錯,瑞斯弟可教也。」
「重霾在那個時間聚集是必然,前村人若不撤走,也必受霾害而亡,此是天時。」
「前村坐落在山谷前,重霾必定在山谷前聚集不散,此是地利。」
「而人和,當然就是傷兵之計。嘉文行軍之快,脾氣之躁,人盡皆知,溫某不過讓其性格
展露無疑,兵法中,殺死一敵軍,不如弄傷一敵軍,使軍中需分心照顧傷兵,既不能不管
,又不能維持原有的速度與力量!」
「先下小寨,放傷兵談判,使其行動緩慢,讓我軍有充裕時間準備,就是人和。」
「這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達瑞斯驚呼,像是解開一道謎題一樣,透過斯溫解說,每
個任務片段瞬間都串成同一件事情!
「不過,天火一事,我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望斯溫兄詳述。」
 
「這是環節中最無需算計的一部份,只是基本的科學運用,粉塵爆炸罷了,透過重炮箭對
重霾聚集處射,引爆後火就會往霾聚集之處燒去,這些霾不只粉塵細,更有著各式的化學
污染成分,而村莊內,每五戶就安插一隻重炮箭,只是一場看似華麗,實則簡單的煙火秀
。」
 
「原來如此!」達瑞斯雙拳一敲,以表讚嘆之意!
***
在獨自一人的軍宅中,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著瓦羅然大陸的地圖,他在腦海中算計每一
條路線跟計謀,每一個決策跟後果,他鍛練著身體,無數的汗水滴落在花崗岩的地板上。
這裡是斯溫最隱密的房間,從沒有外人進來過。
斯溫看著地圖,不禁咧嘴一笑,煞是好看,他練起鷹爪,一手就往牆上的地圖劈去,速度
之快、威力之猛!牆壁應聲而裂,彷彿斯溫就要將瓦羅然大陸,盡、收、手、中!
「吾乃不朽堡壘術士之子,悠游三界的霸主之後!」
「區區瓦羅然大陸,
         我!當!然!吞!的!下!」
下回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愛歐尼亞的戰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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