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ht漸漸開始習慣帶著貞操帶的生活。走路的時候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自
己兩腿間的器具正磨擦著私處。尿尿的時後也再也不能用站立式的小便斗。禁慾
的生活才剛開始，他還沒感受到太大的痛苦。但是只要一想到那鎖只有程未一的
右手拇指指紋才打得開，就會感到一陣羞恥的興奮。
下週的星期三，公司將為今年暑假招進來的diversity program的實習生和他們的
直屬主管們辦一個聚餐。儘管公司設有免費的員工食堂，這種類型的餐會還是會
辦在外面要價不菲的高檔餐廳。今年則是選在信義區一家叫「中村」的懷石料理
，號稱是由米其林二星的日本廚師中村由美子來台開設，讓ht相當期待。
「學長，我可不可以不要去那個intern聚餐？」程未一看到ht正在看中村的網頁
介紹，從自己的位置上湊過來。
「啊？為什麼？機會難得耶。還是你不喜歡吃日本料理？」
「沒有啦。只是......恩......就是不想去。」程未一難得講話如此吞吞吐吐，ht
覺得這事背後必有蹊蹺。
「沒關係，那我會再回信跟主辦的人說。」
又過了幾天，ht漸漸摸出了事情的頭緒，他發現程未一似乎在躲另一個實習生劉
育豪。在員工食堂用餐的時候，只要看到劉育豪在，程未一一定會避開。ht問了
劉育豪的直屬主管黃芝瑜。他表示劉育豪當初看到實習生聚餐的邀請名單有程未
一之後，也立刻表達了拒絕之意。
不僅程未一在躲劉育豪，劉育豪也在躲程未一。
但是這樣的工作態度是Goog所不能容許的，個人的好惡不能影響公事，所有人都
必須維持一個至少表面和諧的關係。黃芝瑜和ht立刻和自己的實習生單獨會談，
也安排了一場四人的破冰大會，希望兩位高中生能夠化開心結。結果ht並沒有從
程未一那邊問出什麼，但是至少在破冰大會上，兩個人都滿口聲稱沒事，也答應
以後會以一般同事的態度好好相處。
「之前我單獨跟育豪談的時候。他好像有提到兩人不和的狀況是從今年春天選訓
營期間開始的。」黃芝瑜私下又跟ht討論了一下。黃為人圓融，擅長傾聽，竟能
讓劉育豪說出這麼多，ht心理暗自佩服。「他還提到什麼土土跟程未一的對決。
土土是誰啊？」到後來，兩人已是用談論八卦的心態在互通情報。
可以確定的是，土土、程未一、劉育豪三人都參與其中的，今年春天的選訓營，
必定還有許多內幕。
＝＝＝
程未一對ht的調教持續著。每天晚上，等到公司裡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後，兩人
會很有默契地走進空會議室。等門一關上，立刻恢復成主人和奴隸的身份。ht現
在甚至已經開始期待每天的這個節目。
今晚，ht照例迅速地插上狗尾巴，溫馴地跪在程未一面前，一臉期待地仰望著自
己的主人。程未一拿出一個軟橡膠材質的全口牙套，分成上下顎兩個部分。他命
令ht套在上下兩排的牙齒上。接著拉開拉鍊掏出屌，直直插進ht的口中。
ht上一次在程未一家裡幫他暖槍的時候，因為在桌子底下燈光太暗，並沒有機會
好好觀察主人的屌。只見程未一的直屌是淺淺的肉色，上頭沒有突出的血管之類
的，乾淨漂亮。他鼻子抵著程未一褲頭，開始吸吮了起來，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屌
迅速地在口中勃起發硬。
「接下來我問你問題，你要立刻準確地回答，否則就要接受懲罰。」等到屌到達
一定的硬度之後，程未一雙手搭上ht的後腦勺，一邊將自己的屌深深地埋入ht的
口中，一邊宣布著。
「我們公司的mission是什麼？」程未一冷不防地就問了一個這麼正經的問題。
Goog的員工不管是實習生還是正職，新生訓練的時候都會被教導這句經典的Goog
mission。可以說是像校訓一樣的存在。ht一方面有點驚訝自己竟然要在這種場合
回答這個問題，另一方面他的口腔被一根屌縱貫，要好好發聲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
「Give...peo...people the the…...the pow....power to.….」ht差點沒被自
己的口水跟程未一的屌汁嗆到。他現在明白為何要戴上軟橡膠全口牙套了，因為
當他試圖唸出這些字句的時候，牙齒不可避免地會碰觸到程未一的屌。如果沒有
牙套會讓程未一很不舒服，但是一旦有了牙套，這些摩擦碰觸和舌頭的移動都會
讓他更興奮。平常口交或是暖槍時，像ht這樣的初學者很容易用同樣的動作一再
重複。但是用這種回答問題的方式，每一句話的口腔活動的排列組合都不同，每
一秒都是新鮮有趣的刺激。
「...share….and….咳嗚。」程未一猛然挺起腰，把屌直直插入ht的喉嚨深處，
撞擊咽喉壁。他的兩隻手固定著ht的頭，後者完全無法閃避。ht被激起一陣乾嘔
，而他乾嘔時的口腔活動依然持續地刺激著程未一的龜頭。「回答得太零零落落
了。重講一次。」
「Give...people the...power…to share...and make...the…...world more...
open and...connected.」ht這次努力不間斷地講完了。他發現秘訣就是要迅速
吞下口水跟屌汁，避免被口中的液體干擾。
「下一題。RISC和CISC架構有什麼不一樣？」
「RISC......是......Reduced Instruction......Set Computer......」這題是
大一計概等級的知識，當然難不倒ht。掌握訣竅了之後，他已經可以不間斷太久
地把整個句子講完，逃過了深喉嚨撞擊的懲罰。
「port 43是哪一個protocol在用的？」程未一發現一般性的電腦科學問題ht幾乎
都答的出來，便開始考一些冷僻的記憶性知識。
「......」三秒之後，撞擊。程未一的性慾已經被撩撥起來了。「接下來答不出
來的懲罰變成原本的二十倍。」
「在影像編碼中，YU12格式的一個像素，Y、U、V各佔多少bytes？」「......」
「JPEG的最後兩個位元組是什麼？」「......」「Android一個process能不能被
多個app共用？」「......」
程未一擺動著腰，在ht的口中進行一次次的衝刺，每一次都撞到咽喉壁。衣襬隨
著動作微微揚起，ht瞥見他光滑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同時努力地調整自己
脖子彎曲的角度。讓程未一可以滑順地直搗喉嚨深處，又不會觸發自己的嘔吐反
射。數分鐘後，程未一身子一抖，在ht口中噴射了四五波精液。「不准吞下去，
也不准吐出來。」程未一要ht含著自己的屌，等了一分鐘讓精液流得差不多之後
，才拔出來。
「看你嘴巴鼓起來的大小，剛剛應該有四十西西吧？」程未一用衛生紙擦乾淨自
己的私處後，穿好了褲子。ht點點頭。「好好含著喔。半小時之後我要檢查，如
果剩下低於二十西西的話，你就完蛋了。」
ht此時正被滿口精液的鹹腥味衝擊著。一般的口爆之後吞精，舌頭只會感覺到精
液的味道數秒而已，尚且有人難以接受。而含著程未一剛剛射的四五波精液半小
時，意味著這半小時的每一秒舌頭都會浸泡在這個味道之中。ht還得要注意不要
讓口水混入精液，畢竟這半小時他還是得吞嚥多次口水。若是每一次吞嚥都吃下
少許精液，四十西西沒多久就會消耗殆盡。雖然程未一沒有具體說剩下二十西西
以下要接受什麼懲罰，但是ht絲毫不敢小看主人程未一鬼靈精怪的程度。
「幫我搥背。」程未一坐在會議桌旁的旋轉椅上，背對著ht。ht雙手握拳，輕柔
地搥著程未一的肩頸交界處。搥了大概四五十下，見他還蠻享受的樣子，便開始
以軟捏的方式按摩，放鬆他肩膀的筋肉。
大概是太常坐在桌前用電腦的關係，程未一肩膀的筋肉十分僵硬。ht一邊按，一
邊生出了想要好好疼惜眼前這個十七歲男孩的身體的渴望。開始細細地幫他按開
背部每一寸的肌肉。從肩胛提肌、小菱形肌、三角肌、上後鋸肌、背闊肌、下後
鋸肌、腹外斜肌一路按下來。等到要按臀大肌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小時了。
程未一從茶水間拿來一個紙杯，讓ht吐出口中殘餘的精液。看了看，差不多剩下
二十西西左右。
「真乖。」程未一微笑，寵溺地摸摸ht的頭，打開會議室的門。「學長我們走吧
。」一瞬間，已經恢復成實習生和主管的關係了。
兩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ht也漸漸地對程未一產生心理上的依賴。圍坐在會議
桌前討論進度的時候、在程未一電腦前回答他的問題的時候、一起在員工食堂用
餐的時候，眼睛總是離不開他的身上。在調教關係中，奴隸因為被主人支配和掌
控，心理上會逐漸美化主人的一切，像是帶著柔焦的鏡片。此刻ht覺得程未一簡
直像個少年神祇一樣，全身毛細孔都會發光。
這週日，程未一又約ht來家裡。
「我幫你解開貞操帶，你去浴室沖洗一下吧。」今天剛好是上一次topcoder比賽
的十四天後，懲罰遊戲的效力到此結束。程未一用右手拇指輕觸貞操帶上端的感
應區，鎖頭「逼」地一聲解開了。
ht在浴室內仔細地清洗著自己的胯下。兩週來的貞操帶生活的確造成一些紅腫和
傷痕。在溫水的沖洗下，被解放的陰莖自由地伸展著。好舒服。ht忍不住在淋浴
間開始尻槍。一邊回憶著這兩個禮拜以來被程未一調教的種種情景，一邊搓弄著
自己的陰莖。他很快地就達到了高潮。兩週份的精液順著淋浴的水流入排水孔。
用毛巾擦身體時，ht感到巨大的空虛襲來。剛剛射的那發一點都不爽。雖然是忍
了兩週的結晶，但只是純粹機械式的快感。像是工廠大量製造的方便麵，只能填
飽肚子，無法取悅味覺，更不要說是美食品味了。比起帶著貞操帶被程未一虐的
時候的爽感，根本是天壤之別。
穿上內褲，拉起褲頭，ht已經下定了決心。
回到程未一的房間，看見他正在玩著上次那個網頁版的塔防遊戲，ht跪在他腳邊
，輕輕地舔著他的右腳小指。
「怎麼了？貞操帶不是拿下來了嗎？」程未一低頭看他。
「主人可以繼續調教我嗎？」ht帶著懇求的眼神。
程未一莞爾一笑。
「好啊。」
霎時間，ht身邊少女漫畫般的粉紅色花瓣和光暈網點一齊迸發。他看著程未一帶
笑的眼睛，深邃的像是蘊藏了整個太陽系的秘密。那真是最美的光景了。
重新戴上貞操帶和狗尾巴，但這次不是因為輸了比賽的懲罰，而是你情我願的承
諾。ht跪在程未一面前，他們是一對全新的主奴。
「那我們開始吧。」程未一心情愉快地說著。他讓ht穿上一件黃色塑膠雨衣，用
塑膠袋套住雙腳，背靠牆壁半蹲，雙手平舉向前。ht懸空的屁股正下方地板上則
是擺了一個黑色的墊子。程未一坐上ht的大腿三分之一處，挑了一本海賊王的單
行本讓ht拿在程未一的面前。「這個項目我稱之為人工智慧閱讀椅。」半蹲的ht
正是那個「椅子」。
「等一下我踩你的右腳就代表上一頁、左腳代表下一頁。等到我這本漫畫看完就
結束這項調教。」ht用半蹲的姿勢撐著程未一坐在上面的體重，已經開始有點發
抖。「你要撐住喔！你的狗尾巴裡面有磁力感應器，放在你屁股正下方地板上的
墊子貼有磁條。隨著兩者距離拉近，塞在你肛門裡的部分會漸漸變粗，如果兩者
近到一定距離，還會引發電擊。」
原來剛剛讓ht穿上塑膠雨衣是為了絕緣，以免ht身上的電流傳導到程未一身上。
ht心想這肛塞未免也太多功能，市面上真的買得到這種商品嗎？程未一像是會讀
心術一樣接著解釋：「這個狗尾巴是我高一的校內科展做的。但是只有得到佳作
而已。」
程未一輕踩了ht的左腳，ht翻開了海賊王單行本的第一頁，正式開始了「人工智
慧閱讀椅」的調教。一開始兩三分鐘ht的兩腿肌肉就開始疲勞了，一陣一陣地發
抖著。他漸漸維持不住同樣的高度，開始往下滑。肛塞開始緩緩變粗，引發了撕
裂一般的巨大疼痛。ht開始有點明白被強姦後庭是什麼樣的感覺。
漫畫翻到中間的時候，程未一緩緩地將屁股往後挪，到大約ht大腿的二分之一處
。ht雙腿所要支撐的重量瞬間暴增，已經幾乎要撐不住了。肛塞變粗所造成的痛
苦比起雙腿的疲勞已經不算什麼了，他的背靠著牆緩緩地往下滑、往下滑，直腸
內的物體粗度增加到最大值後，觸發了一次電擊。
「啊嗚嗚嗚嗚。」ht哀號著，不管被這個程未一發明的肛塞電幾次都還是像第一
次一樣痛。ht為了避免再被電擊，奮力地撐起身體回到原本的高度。
他此時才慢慢體會到了這個調教項目的精華：因為槓桿原理的關係，程未一只要
稍稍移動坐的位置，他所受到的重量壓力就有極大的差別。這也直接影響肛塞的
粗細和撐不住時的電擊懲罰的多寡。程未一現在都還只是在前二分之一的範圍內
移動而已，已經算是對他非常客氣的了。倘若移動到後二分之一的話，那懲罰的
強烈程度只怕是現在的指數倍吧。
ht一邊冒著汗一邊發抖一邊感受著程未一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柔軟觸感、踩在自
己腳背上時不時指揮他翻頁的腳掌形狀。這是完全的宰制。由還在讀高中的十七
歲男孩、而且還是自己下屬的主人程未一單方面恣意決定的各種懲罰，不管有多
麼殘酷痛苦不可理喻，自己都只能乖乖承受。想到這裡ht又隱隱然要勃起了，陰
莖觸碰到貞操帶冰涼的壁面，因為受到阻礙無法繼續充血，ht羞恥的快感又更濃
厚了一些。
又過了十分鐘，期間ht已因撐不住而被電擊兩三次，肉體跟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
。漫畫只剩下最後一頁的時候，程未一笑著說：「那就來個happy ending吧！」
ht有不好的預感，他聽出了程未一聲音裡的興奮。那種小孩子惡作劇快要成功的
興奮。
程未一話語聲才停，立刻將屁股往後直直移到最底，後背貼上了ht的胸膛。這突
如其來的改變造成極大的力矩，ht已經疲勞萬分的雙腿根本不可能撐得住，瞬間
就跌坐地板上。
「嗚嗚啊啊啊嗚啊啊嗚嗚啊！」肛塞瞬間最大化，加上隨之而來的電擊整整持續
了十秒鐘，程未一才意猶未盡地按下了遙控器上的停止按鈕。
ht眼眶之中噙著淚水。最後「happy ending」時瞬間造成的痛苦實在太巨大，流
淚是無可避免的生理反應。另一方面，他也對自己不能挺住而感到羞愧和憤怒。
明明才剛成為程未一真正的奴，自己卻這麼不爭氣，無法好好達到主人的要求。
他迅速地拭去眼睛裡的淚水，不想讓程未一看到。
「你哭囉？」程未一轉過身看著ht，兩人還是維持著跌坐在地上的姿勢。
「我沒有。」ht別過頭去，咬牙切齒地，從齒縫中迸出這三個字。這是毫無意義
的謊言。
好倔強的奴呀。程未一看著ht的側臉，這個二十七歲的Goog工程師長的比實際年
齡年輕。光滑的臉頰接著微微漲紅的耳朵，衣領底下透露出的鎖骨形狀相當好看
。他有著一張正經的臉，隨時都是要強的表情，在辦公室裡講起英語總是又快又
急。程未一站起身，單手抓著ht的頭，把他的臉埋進自己的兩腿間，讓他的臉頰
隔著褲子貼著自己的屌和卵蛋。
「乖喔。乖喔。」程未一輕撫著ht的頭，像是在哄小孩一樣。
忽然間，外面響起了鑰匙轉動門鎖的金屬聲。「未一你在家吧？快點出來幫忙拿
東西。」中年女子的聲音傳來。
「誒？不是明天才回來嗎？」程未一瞬間露出慌張的表情。兩人觸電一般分開，ht
迅速地脫下黃色雨衣跟套在兩腳的塑膠袋，慌忙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
門外傳來了脫鞋的聲音和行李滾輪轉動的骨碌骨碌聲。「未一我開門囉。」門打
開後，只見一個四十歲後半、妝容完整的女人，她留一頭挑染成茶色的及肩長髮
，穿著連身洋裝。「啊！有客人？」ht從她背後看到玄關那邊還有一個中年男子
正在脫鞋，這兩人應該就是程未一的父母了。
「程媽媽晚安。不好意思打擾府上，我是程未一在Goog的同事。」ht對程未一的
母親微微鞠躬。「我姓吳，名叫宏馳。」
「他是我主管。」程未一補充道。「我們一般都叫他ht。」
「吳先生歡迎啊。未一平常受你照顧了。」程媽媽笑盈盈地說著。ht覺得這進展
有些荒謬。自己才剛正式成為程未一的奴，立刻就要進行見公婆的節目，而且肛
門裡還插著來不及拔下來的狗尾巴。
經過一番寒喧之後，ht漸漸瞭解程未一家的狀況。程爸爸經商，做高檔傢俱的進
口那一類的，一個月中有一半的時間需要出國出差。程媽媽有時會跟著一起去。
眼看時間已到晚上六點，程媽媽開口留ht吃晚飯。ht百般推辭，但是連程未一都
用眼神示意他留下來，他只好就範，並為自己兩手空空來訪道歉。
「程媽媽是家管嗎？」飯局之中，ht問。
「我有在寫點東西。」程媽媽說著。一問之下，才發現程媽媽的本名是夏美珍，
是一個網路上非常有名的親職教育作家。代表作「我如何教出資優生」系列在書
店總是擺在親子區最顯眼的位置。當然，ht非常排斥這一類的書所透露出的那種
把小孩當做黏土、隨便父母想捏成什麼就捏成什麼的觀念，也從來不看類似的書
籍。
「啊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難怪程未一那麼優秀。」ht擺出社交微笑，說著違心
之論。他餘光中瞥見程未一臉色一沉，似乎不喜歡提到這些事。也難怪，若程媽
媽是那種處心積慮想要把孩子培養成完美資優生的家長的話，程未一肯定會覺得
自己簡直被當成道具擺布吧。程未一到今天為止累積的所有優秀，到底有多少是
靠揠苗助長換來的？ht一想到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哪裡哪裡。吳先生這麼年輕就在Goog當主管，才真的是了不起呢。」程媽媽接
著說道。
「沒有啦，其實不是真正的主管，只是一般的正職員工而已。剛好未一在Goog實
習的期間由我來接待。」
「希望未一以你為榜樣，多多向你學習啊。」
就像一般的見公婆戲碼，整頓飯就在各種客套話的明槍暗箭之中結束了。飯後ht
到程未一房間內，兩人以朋友的身份聊了聊。
「那件事情不要說出去喔。」ht從沒看過程未一如此嚴肅。「那件事情」顯然是
指程媽媽是「我如何教出資優生」的作者的事。
回程的捷運上，ht不禁開始想像著程未一從小所受的教育和生長環境，心情沈重
了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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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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