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幕末明治薩摩大河,趁著連假,把以前翻過的大久保評論史料整理貼過來,希
望大家喜歡:)
大久保利通 (講談社学術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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蒐集了當時大久保的家人、親信、政府官員等對大久保的人物側寫証言集,很有意思
的書。
維新の立て役者、大久保利通の実像を伝える証言集。明治四十三年十月から新聞に九十
六回掲載、好評を博す。討幕、新政府樹立、近代化への政策施行、西南戦争…。政治家
としての姿から西郷への思いや家庭での素顔まで、興味深い秘話、逸話、情味溢れる憶
い出が語られてゆく。強い責任感、冷静沈着で果断な態度、巧みな交渉術など多様で豊
かな人間像がゆかりの人々の肉声から蘇る。
佐々木 克
1940年、秋田県生まれ。立教大学大学院文学研究科博士課程修了。京都大学名誉教授。
幕末・明治維新史専攻(本データはこの書籍が刊行された当時に掲載されていたもので
す)
男爵前島密氏的懷舊談
認識大久保公是在遷都以後的事,我所知的,也全是些公務上的交際而已,私交甚淺,也
不記得有什麼逸話。
緻密的書翰
對於公務事極其忠實,儘管世間常說道是個行事果斷、不拖泥帶水的人物,實則也常聽取
、採納他人建言,對每件事都會縝慮思密後再行裁斷,而一旦下決斷後,任何狀況發生都
不會迷惑、躊躇。從現存的書信中也可清晰明白,都是極用意周到而煞費苦心的書信。
西南之役發生時
西南之役發生時,那是明治十年二月前幾天的事吧,早起後迅速被叫至內務省,大久保出
現時面容不太尋常,眉宇間漂著濃重黑影,看到我後立刻說道:「西鄉(隆盛)出來了,昨
晚電報才來,但比預想的快而有些錯愕。」畢竟是平素沉毅寡然、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物,
於是我問道:「臉色很糟阿,眉頭間還能看到黑影。」他只說道:「是嗎,昨晚整夜沒睡
。」就迅速至太政官處去。從太政官處歸來時,臉上的黑影也消失了,「談論過後篤定多
了,不論如何,今刻必須前往京都陪在御上的御側,後面的事就拜託您了。」說著,即倉
促地前往京都。聖上那時正於京都行幸中。
為廟堂的人所敬畏
當時的內務省是極簡樸的,十幾塌塌米大小的房內,大久保和我們諸官省的官員們一起,
地方官的人員也來到這裡,大家一起吃著便當,談論行政的事務,因為大久保在這裡,事
務像齒輪一樣滾滾地運作。太政官的三条公和岩倉公等人也一起坐於同室。像西鄉從道這
般旁若無人的人,早上來上班也還沒從宿醉中醒過來的樣子,一邊說著「侍者,把水拿來
」,一邊拿著椅子到處晃來晃去,說著昨夜的醉話「オイどんがオイどんが(鹿兒島話,
わがはい,我啊,我啊)」,而當大久保公一進來時,則即刻肅然下來。大隈(重信)、伊
藤(博文)等人,面對大久保公時,也是戰戰兢兢。
(明治四十三年十月一日)
大西鄉是兄長
然而,就算是大久保,對於西鄉也是抱著敬意,平生均以對待兄長的方式往來。西鄉仍流
放外島時,當島津(久光)公拔擢了大久保,他提出務必讓西鄉回來的嘆願。而就國事,也
總是「貴公是如何想的呢?」,與西鄉相談徵詢意見。因征韓論而西鄉回故里時,因為是
寡默的人,心事難以得知,但想是相當遺憾的吧。現在的大浦(兼武)大臣等人在當時曾隱
密地前往鹿兒島調查,由此事也可察知大久保公的苦衷。然而,西鄉身旁的人們,全是些
過激之徒,只是不斷地疏隔兩雄的感情罷了。
凶變前的噩夢
在紀尾井町之變發生的三、四日前夜晚,因為一些事想找大久保公相談而前往大久保公的
屋宅。一同用晚餐時,公說道:「前島阿,我昨晚夢了怪夢,因著什麼而和西鄉在斷崖上
爭執搏鬥,打得不可開交,忽然失腳跌落,二人相抱墜入崖下。而我看見我的頭蓋骨破裂
,腦漿還在微微顫動,很不可思議的夢吧。」;因為是個平生都不會談論夢之類事物的人
,該說不可思議還是偶然呢,兩三天後,紀尾井町之變就發生了。
頭骨碎裂、腦漿顫動
那日,太政官有緊急的事務要談,大家都很早就來上班,所有人都到齊了,唯獨沒見到大
將的身影。時間非常遲了,到底怎麼回事呢,這麼說著時,差使來了,通報著今早大久保
公於紀尾井町被刺殺的消息。聽到這消息,我倏地起身。公的身軀仍倒在路上,軀體染血
,頭骨碎裂、腦漿顫動。回憶起兩三天前親聞之公的噩夢,就感到戰慄。
(明治四十三年十月二日)
前島密
一八三五年(天保六年)~一九一九年(大正八年),越後頸城郡的豪農上野家出身,來到江
戶遊學時習得洋學,於一八六五年(慶應元年)被召為薩摩藩的英語老師,隔年成為幕臣前
島家的養子。一八六八年(明治元年)四月,江戶開城後,向大久保利通提出主張遷都江戶
的意見書。一八七零年(明治三年)出任新政府官員,以後居於通信、運輸行政的中樞位置
,一八七四年(明治七年)任內務省的駅逓頭,作為大久保內務卿的片腕而受信賴。被稱為
「郵政之父」,任貴族院議員、男爵。
大久保公的家庭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