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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變態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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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罷免的投票過程中，我接收到三個訊息．
第一個訊息，是投票前，藍營媽媽群的耳語，他們在傳的是「被罷免成功民進黨會一黨獨
大」
第二個訊息，是投票中，神父去買早餐時，有一個中年媽媽跟早餐店老闆娘聊天，數落罷
免的不是，她要怎麼教小孩，她的聲音很大，幾乎傳遍了整個店面，老闆娘低頭賠笑稱是
，我知道，她政治傾向偏綠，而我所在的選區，是綠委當選，根本沒有罷免，我知道，藍
營的反感已經傳到這裡來了，而且很勇於表態．
第三個訊息，投完票後，偶然間瞄到深綠的媽媽傳的訊息，大意是「輸到脫褲，２４比０
」、「已經藍白合了」，顯然，她知道對方贏的原因，是藍白的合作．
這些媽媽們，或許可以反映底層的情況，因為他們不太會說謊，屬於那種有話直說的類型
，她們談政治，沒有包袱，更重要的是，她們藍綠都有，排斥彼此是禁忌，講究和諧取向
，政治聊完了，明天還會一起遊山玩水．
我對這場罷免運動的感觸是，外務，太多了．
要反共，要反統戰，反滲透，要守護中華民國憲法，要中華旗與台獨旗「共存」，要組織
「正藍軍」，同時，還要罷免國民黨立委．
當然，還有其他的外務，比如，避免小黨「收割」，防止小黨「分票」，要阻止下一個黃
國昌和柯文哲，所以有群人，為數不少，他們還要分神去打擊小黨．
我常常在思考一件事，假設，今天有一群人，他們打著「正綠旗」，說對方是「非綠」，
要罷免民進黨立委，在民進黨優勢選區．
成功機率有多少？
恐怕會引起民進黨支持者的恐慌，紛紛跳出來捍衛自己的黨．
這種「搶神主牌」的「奪旗行動」，恐怕完全不適用罷免運動．
在邏輯上，策反敵營的人，加入自己，這是正確的，但假裝是敵營的人，期盼對方自己去
打擊自己，這恐怕是錯誤的．
因為難度非常、非常的高，但產生的副作用卻很明顯，對方激起危機意識，產生高度對抗
，我方可能被混淆，丟失一部分支持者，因為，那旗幟並不代表自己，一來，他們根本不
熟悉，二來，也害怕自己被吸收，消失自己的存在．
在戰術上，或許可以吸納少部分敵營的人，加入自己，甚至使自己氣勢大振，感覺對對方
殺傷力很強，造成己方陣容強大的錯覺，因為連敵營的人都起義來歸，在深藍區用深藍的
語言說話，以深藍的符號行動，好像很合理－但在戰略上，至少在民主這盤棋上，是完全
的反作用，他只是在刺激對方，讓對方更恐慌，更急於保護自己，害怕被消滅，奪取自己
的存在．
事實上是，侮辱感極強，殺傷力極低．
而反共，其實是比台獨，更危險而且激進的意識形態．
人們想以中華民國或中華旗為號召，但是在台灣本土化的浪潮下，這兩者的存在感，極為
薄弱，我們已經跳脫了看到國旗要敬禮，看電影要播放國歌的日子，這只集中在少數深藍
族群有影響力，或者年長一輩的記憶．
「而不是中間選民、年輕人」
「而不是中間選民、年輕人」
「而不是中間選民、年輕人」
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我們可以這樣說，中間選民，他們國家意識淡薄，愛國主義，在全球的經濟泡沫中已經衰
微，真正能吸引他們，而不被反對的，是愛台灣、愛土地、守護家園的主義．
這也是民進黨過去三、四十年來造成的結果，就連柯粉和小草，他們都自認是台灣人，愛
台灣這塊土地，民眾黨言必稱台灣，但厭惡抹紅，對中國不設防，甚至親中，這就是國家
意識淡薄的寫照．
柯文哲複刻的是民進黨的清廉、勤政、愛鄉土，黃國昌扮演的是黨外反抗勢力，他們的意
識形態其實是分裂而且錯亂的，他們接納親中的館長，也有陳昭姿這種人．
今年四月，有一份街頭民調，調查年輕人的國族認同，從「台灣人」、「中華民國人」、
「中國人」，取樣５０個人，其中３７人最認為自己是台灣人、１３人最認為自己是中華
民國人，０人最認為自己是中國人．
這份民調或許取樣不足，但可以反映一種情況，少數民調沒有的選項「中華民國人」，只
有１３人，大部分都是認同自己是台灣人．
事實上，很少人會自稱是「中華民國人」，對中華旗厭惡感低，但認同感也不高，高舉著
中華民國旗去反共，這恐怕比高舉台獨旗或民進黨旗去抗中保台，更是一種強烈的意識形
態．
我們以為，中華民國是最大公約數，中華民國旗是最多人認同的符號，這就是大罷免大成
功的密碼，但對中間選民而言，這些全部都是意識形態，而且是更加傳統與陳舊的過去的
意識形態－中華民國正統之爭，而我們浪費時間在羅織這種意識型態之爭，期盼能由內而
外的消解藍軍．
但藍軍並沒有那麼好欺騙，不是一群人揮舞著中華旗，嚷嚷著反共，他們就會以為也是藍
的，他們不認符號，他們認血統、認人、認黨．
這種奪旗行動，反而會刺激真正的藍軍大舉出來投票．
神父曾經說過一句話，被有心人士拿去抨擊，操弄成是批評民進黨，
「如果要成為國民黨，才能打倒國民黨，那不如別打了．
反共喊了快一百年，越反越親中，為何？因為叫中華民國（Ｒｅｐｕｂｌｉｃ　ｏｆ　Ｃ
ｈｉｎａ）
你要比誰比較藍，永遠也比不過蔣萬安，ｂｒｏｔｈｅｒ．」
我說的不是民進黨，我說的是這種奪旗策略，它能得到的選票很少，副作用卻極高，而當
蔣萬安站出來助選，這些無論中華民國派還是正藍軍還是反共，吸票效果全部都有限，而
蔣萬安他跟柯文哲兩岸一家親不同，他並沒有那麼親共，撇除掉我們同溫層的看法，在上
次台北市長大選已經得到驗證．
在這場大罷免之中，我觀察到一個現象，反對方無論是泛藍還是自詡中間的人士，都將問
題歸諸於「抗中保台」，但我必須指出事實，在這場罷免中，完全沒有人喊抗中保台的口
號，他們喊的是「反共」．
而這些人不敢違抗「反共」，他們只將一切反共的行為全部都說成是「抗中保台」．
這種不可違抗性，是「反共」的賣點也是弱點，我們很高興，擁有一件對方不敢反抗和反
駁的天條，以為在開外掛，但正是因為他的不可違抗性，才更容易刺激對方做出反抗，引
起對方的恐慌，他們不反駁反共，直接說你在撕裂社會，使社會對立，是獨裁，一黨獨大
．
他們實際上，是在反對過去的自己．
當「反共」、「中華民國旗」、「蔣介石圖騰」這三者聚集起來，沒有什麼比這更毒、更
有威權獨裁象徵的威力．
不論藍，不論綠，不論是中間選民，下意識都會產生對獨裁的恐懼．
藍軍有一個不能說的秘密，他們拋棄反共是有理由的，並不只是國民黨採取了親中，所以
拋棄了反共－而是國民黨的支持者，無論是本土藍，外省人，他們本身就是「反共思想」
當中最大的受害者．
他們每個人，內心的深層恐懼，就是非常的害怕被當成共匪．
在中國，他們經歷了清黨，被強制徵兵，要求肅清共匪，到了台灣，他們經歷白色恐怖．
「在已知的白色恐怖受難者中，本省人約佔６０％，外省人約佔４０％，雖然本省人受難
的人數比外省人還多，但是外省人中的受難比例較高，因為外省人只佔當時總人口數的１
５％」
在被抓出的「真正的共匪」當中，絕大多數，都在國民黨之中，跟隨蔣介石遷移來台的人
們．
就如同現在民進黨內被抓出的共諜一樣，人們反駁的理由「間諜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放到
敵人的陣營」，當時的國民黨，就是共諜的大本營．
在黨國體制裡，「反共」是絕對的政治正確，所以他對藍營有著兩面性，一面是不可違逆
的教條，另一面是不能哀號的清洗．
所以產生的結局是，將反共虛無化，只成為黨章裡的文字，一種懷舊的口號，他們對泛藍
的意義是，不能反抗也無法說出口的深層恐懼，一種家暴式的永久性內傷．
那就像一個名為蔣介石的父親在抽著鞭子，鞭打他的兒子，你必須愛著父親，不能憎恨那
條鞭子，但是卻不斷地感受到痛楚，痛楚並不會消失，於是，你會開始將憎恨轉移到其他
對象．
例如民進黨，一切反對中國的力量．
對泛藍來說，現在你有一個慈眉善目的父親，叫做蔣萬安，他不揮舞鞭子了，而有一個陌
生人拿著過去父親的鞭子過來要鞭打他們要他們認祖歸宗，那不是他們父親，你覺得他們
會相信誰？他們會恐懼誰？他們會排斥誰？
在科學與邏輯上來說，反共與反中，抗中，有顯著的差異性，抗中／反中，目標是很明確
的，反共，卻是反對一種共產成分，他是無差別式的，目標並不明確，我們可以這麼說，
中國，他很明確，就只限定在對岸，反共的共，一種共產成分，卻可能是你周遭的任何事
物－當你反對的事物變成是反對一種身上的成分，則，人人都可能有那種成分，他的座標
是非常浮動而且充滿不確定性．
「匪諜就在你身邊」
沒有什麼比反對一種成分還要更危險而且難以辨別的反對方式，其實這跟獵女巫差不多，
是反對特定性別身上的巫女成分，而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其實你等同於反對全部．
反共，他是比抗中保台更激進的思想，更強烈的意識形態．
對於中間選民而言，你只是抗中，反抗中國侵略，他們不會覺得有威脅，因為他們自認是
台灣人，不是中國人，就已經排除在抗中對象之外；反共則非如此，他們面臨了比過往更
加劇烈的意識形態檢查還有立場審查，台灣人也是輻射的範圍，你可能直接被打成共匪，
或中共同路人．
而這種審查或者敵視，是更加不準確而且不可控的，你不被當成是同胞，而是純然的敵人
．
當路邊拍照的路人被當成共匪，小歐盟被當成中共同路人那一刻起，這就已經不是抗中保
台的範疇了，而是失控的反共運動．
用反共，把對方打成是「親共」，一刀切下去，把社會原本的「藍綠」之分，變成只有「
反共」、「親共」分別，甚或是以「正藍軍」自居，把原本的藍軍打成是共匪，「中華民
國派和台派團結」，打擊將原本以中華民國自居的中國國民黨，形塑他們是中共同路人，
排除於中華民國之外，這樣做的問題是，他一種簡單而簡化的排擠思考．
親中的立委跟「共匪」還是有差別的，不能直接等同於「共」，反抗中國的侵略，不應淪
為「反共剿匪」的運動．
對於國民黨支持者而言，他是一種雙重剝奪，你不只要罷免他們立委，還要搶他們神主牌
，排除他們出去共同體之外，這些藍委有些親中，有些不怎麼親中，無差別式的打成「中
共」，影響的是他們背後千萬個支持者的觀感問題，這些人除了是親中的立委，也是藍色
的民意代表，具有著一定的民意代表性，換句話說，這些人的選民也會覺得自己被當成了
共匪．
點燃了他們深層的恐懼，不出來投票跟你拼命還行嗎？
對於民進黨而言，答案就更顯而易見，許多人常用在賴清德身上的理由，總統代表全民，
要超越黨派，總統不宜出面，執政不能罷免在野．
中華民國國旗如果屬於全體國民，那他同樣的也不應用在罷免運動上，使用愛國主義把其
他人排擠成他國國民；「中華民國派」也不會成為一種派別，去驅逐另一群中華民國國民
．
當賴總統強調中華民國的同時，一群人高舉中華民國國旗，同樣也是象徵執政去罷免在野
，高舉國家的力量去對付在野黨，當我們以為只是拿真正的中華民國去對付假的中華民國
，實際上是把國家拿在手上，告訴其他選民我就代表國家、執政者，強化這種形象，這會
比民進黨做為執政黨去對付國民黨還誇張一百倍，藍綠對抗人們習以為常，以國家權威的
象徵，與中華民國總統的高度互相結合，這是更艱困的格局「中華民國政府的權威在對付
在野黨」．
民進黨是不是要繼續走這種加速的中華民國主義，陷入這種新型的國族意識形態之爭，這
恐怕也是往後選舉的課題．
對方強調「賴清德獨裁」、「一黨獨大」為何奏效？除了泛藍還反映在中間選民當中？恐
怕就是這種過於強調中華民國符碼、蔣介石圖騰、反共口號，造成的反響，造成社會撕裂
、對立的錯覺．
過去，神父率先提出了「罷免沒有人靠冷戰贏過應該熱戰」的論點，應用在罷昶當中，被
國民黨拿去複製，現在，我還要針對罷免運動提出另一個論點．
「罷免就是決戰中間選民」以及「降低泛藍（被罷免方）群眾投票意願」
所謂中間選民，不是從敵營那邊策反過來的藍營選民，而是非藍非綠，對政治冷感的搖擺
選民．
罷免戰不是要去策反對方，要他們自己罷免自己，而是要團結中間選民．
而很遺憾，通往中間選民的橋樑，唯一能跟中間選民接觸的觸媒，只有非藍非綠的第三勢
力．
國民黨之所以獲勝，在於他們的小黨牌奏效．
他們結合了台灣民眾黨，換取了同情，把對權力者的恐懼，移轉給了民進黨，朱立倫從４
２６以來只有一招，就是藍白合，而這招有效．
即使館長是個票房毒藥，被擊打的點，他仍然把他放在舞台上，跟黃國昌一同，站在Ｃ位
，原因很簡單，就是小草票，與小黨和睦，他們就代表親藍的小黨．
台民黨究竟有多少票？在柯文哲被關的當下，應該不多，但是這左右旁觀者，中間選民的
解讀與投票意向，藍營的反罷免票，有些甚至超越了他們本來的基本盤．包括新竹高虹安
、新北市張智倫、基隆市林沛祥、新竹市鄭正鈐、台東縣黃建賓、桃園市邱若華、魯明哲
、呂玉玲．
高虹安、鄭正鈐、張智倫、邱若華、呂玉玲，這些選區原本都有民眾黨的參選人，而且都
拿到可觀的票數．
在罷免方方面，到後面的策略其實是相當不錯的，百工百業挺罷免、蔡英文的表態、我那
小小多山的國家，這些其實都有助於爭取中間選民，宛若過去「在路上」的風潮再現，而
別忘了，我那小小多山的國家，是歌頌鄭南榕，不折不扣的台獨言論，他凝聚了同溫層，
吸引了中間選民，另泛藍支持者感到畏懼．還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是，王婉諭後頭對於大罷
免的即時聲援，她批判王鴻薇的聲量，甚至高過於賴清德的臉書．
但很遺憾，相較黃國昌的民眾黨在反罷方的待遇，在王婉諭的背後，是來自部分綠營支持
者的批判，他們仍認為她在批評民進黨．
她的確有提到民進黨，嚴格來說是老柯，她陳述了她過去擔任立委時經歷的負面經驗，但
老實說，那根本算不上批評，也根本不是重點，她的本意是在支持罷免，破解對方「一黨
獨大」的話術，那就是中間選民的語言．
字裡行間看不見對民進黨的仇恨，她反映的，恐怕是一種真實，另一邊選民的心聲，他們
對民進黨的觀點，而他們是最有可能投下同意罷免的人．
她在說服自己的同溫層儘管不喜歡民進黨也請投下同意票，而無法理解的人們卻只在意她
是不是批評民進黨．
這兩方對小黨的態度，恐怕決定了中間選民的走向．
出來／不出來，出來，往哪邊走．
雙方的造勢場合，國民黨的人較少，挺罷免的人較多，然而，對方所有政治明星都在台上
，所有立委一字排開，還包括了小黨，有縣市長加持，還有各種大咖．
罷免方的場合，綠營的政治人物幾乎都沒有出來，只有沈伯洋作為神秘嘉賓，還有吳思瑤
．
我必須說，這可能去中心化過了頭，對於綠營基層而言，包括曹興誠，乃或是沈伯洋，乃
或是罷免團體的明星，他們在網路同溫層或年輕人很受歡迎，但對基層的民進黨支持者很
陌生．
包括反共，包括中華民國，包括國旗，事實上，我們的同意罷免票，綠營基本盤應該有至
少一成以上沒有出來，對方韓國瑜在台上慷慨激昂，我們的總統近乎失聲，只出現敵對方
的電視牆上，由他們代言和詮釋，全部都是負面的，包括打掉雜質．
而只要懂得人都知道，這句話之所以能被操作，是因為失控的反共浪潮．
這種「避免藍綠對決」，我想，只是一種矯枉過正，我們不能讓總統失語，然後說的很好
聽，主將或深綠只能藏在後面，不應該出來說話．
當他不能說話，就由對方來代替他說話．
罷免前夕，有一篇文章，引起了反響，那就是顏厥安的文「顏厥安觀點：欲哭欲笑據在伊
—一個深綠學者不贊成大罷免的反思」
我不覺得這篇文章對大罷免的結果有什麼實質影響，它出現的太晚，也寫得太長，藍軍也
看不懂，只覺得有深綠反對大罷免了，拿來操作了一番，它的點閱率，恐怕也不到館長直
播的一半．
除了詭異的「無差別罷免是基本權的濫用」，不足以為人所道，這裡面恐怕埋藏了不少隱
語，也反映了後端的現象．
他提到了陳昭姿、牛煦庭、范雲，對他們多有稱許，陳昭姿暗示了民眾黨裡面也有偏綠的
色彩，牛煦庭更象徵了一竿子將藍委都當成紅委的迷思．
至於范雲，更有趣了，她原本就不是民進黨，她來自黨外，社民黨的創始者，野百合的總
召。
有趣的是這句，「台灣前途與中國威脅，一定會造成某種集體焦慮，這是完全正常，可以
理解的台灣困境。面對這種困境，如果我的『解讀』還算正確，從大選結果一直到最近的
民調顯示，大約只有三成五上下支持對中國『硬對抗』，可能有近六成傾向『巧堅持』，
想要積極和統的，只有一成不到。甚至那三成五的硬對抗，可能有一半以上是『小英派』
的，路線有差異的『巧堅持』，不然怎會擁護中華民國憲法又猛搖車輪旗呢？(車輪旗是
向深綠借用的說法)」
「在這種現實條件下，國家元首／行政權領導人，理應努力擴大團結因應挑戰，怎會搞成
大對抗大分裂，放手讓『狂想派』來引導主旋律哩？」
小英派，恐怕只是深綠的「相對視之」，那其實並非「小英派」，而是過去蔡英文８１７
帶來的，「天然獨」，他指出擁護中華民國憲法又猛搖車輪旗的荒謬性，而這也是一半的
「強硬派」，非淺綠、非深綠，「中華民國台灣派」，而被帶往反共路線的一群人吧．
狂想派，不是台灣，也不是中華民國，是反共過頭，要反共剿匪，反共復國，回到過去的
年代，架空的中華民國，平行世界．
他跟我們看見的，是不一樣的罷免運動面向．
他提到了殷海光，自由中國評論「大江東流擋不住」的作者，也就是引發雷震因提倡組黨
而被關，參與者之一，暗指民主包含了容納異見的聲音，而非「黨外無黨」、「黨內無異
見」．
殷海光說，「是什麼，就說什麼」，你是民進黨，就說是民進黨，你是台派，就說是台派
，你是公民團體，就說是公民團體．
至於暗喻的「杯底毋通飼金__」，應該是諷刺金孫，表達對賴清德的失望．
在反共意識形態下，失語的深綠，失落的本土價值，還得被迫背起各種偏激的黑鍋，最後
連改路名都變成妨礙大罷免．
神父的建議如下．
從反共回到抗中保台的路線．
罷免運動必須容納小黨，與民進黨人士，讓他們有更多發揮空間和舞台，兩者並陳，就不
存在藍綠鬥爭與一黨獨大，才能促成真正的團結．讓本土路線回到主旋律，爭取中間選民
，召喚基本盤，減少刺激泛藍群眾，降低他們投票意願，現在他們因為保住了藍委，已經
降低了威脅感與警戒心．
捨去排外的心態，民進黨孤立主義，正視中間選民的存在，減少責怪選民，不要讓同溫層
變得更加極端與失真，內心的小警鈴不要隨便響起，你需要的是對話、理解、說服，而不
是排斥、隔絕、活在同溫層裡，沉溺在殺伐與公審的快感之中．
對於中間選民而言，對權力者的恐懼的天秤，已經悄悄移轉至國民黨，罷免的門檻本來就
高，在泛藍優勢選區進行更加不易，神父早前提到的標準是，只要罷免一席，就算是勝利
，而非好高騖遠，標準設太高，要全部罷掉，結果一席都沒有．
接下來的罷免運動如果放棄的話，海嘯應該就會來了，討厭民進黨會被不斷的放大，執政
的包袱會越來越沉重，勢必會影響２０２６，甚至２０２８，到那時候，就來不及了．
真正的「超級一黨獨大」就會出現，親中勢力將前所未見的掌握權力，國會、縣市長、乃
至於總統，這個島嶼被併吞、統一，香港化的日子，也就越來越近了，這些真正的藍軍，
對於中國沒有抗拒的能力，只有經濟的依賴和對祖國天真的幻想，無論是和平協議，還是
人民幣．
越到危難的時刻，你需要的是堅忍，還要耐心，ＢＲＯＴＨＥＲ．
4.附註、心得、想法︰
※ 40字心得、備註 ※
神父分析第一波罷免運動失敗的原因，認為反共牌太毒，應該回到抗中保台路線，並分析
了「罷免就是決戰中間選民」以及「降低泛藍（被罷免方）群眾投票意願」認為接下來的
罷免不應該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