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再擴大也沒差啊。
光是一階那些偽造文書，一罪一罰下去就是頂天上限30年了。
那再繼續擴大下去，也就是帳面上再加個幾百幾千年，上限一樣是三十年，總不可能變成死刑或者擴散到其他人身上吧。至於民事求償，帶頭的早早脫產也就沒事了。
更別提帶頭那個如果已經垂垂老矣，那根本關不滿30年，CP值很高。
國民黨需要出的，也就一份安家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