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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高雄市長選戰（中）——組織、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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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萬康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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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來自高雄鳥松的陳清茂，在寶傑的節目裡打開知名度。很有叫小。）
圖說：（綠營在高雄有將近一千個後援會可以動員。）
‧組織
綠營有兩個法寶，一個是反中。一個是組織。前者是思想主軸，後者是執行能力。
反中，大家都知道的。組織，民進黨不曾公開談，或鮮少談起。但在10月中旬至少有三個
綠營從政人士在電視節目中主動談到，以綠營在高雄的強大組織動員力，不可能輸。可以
這麼說，只因韓國瑜氣勢暢旺，綠營不得不在策略上公開談論組織，以撐起綠營選民的信
心，催促出組織的力量。為何說「不得不」？照理來說，組織這種東西是最好別提到的，
因為它有神祕性，甚至有邪派、妖氣的味道。即便那些綠營在地組織都是以後援會、某某
會的名義活動，似乎並非見不得人，呃，總之有些事可以做、應該做，但最好別對外講、
公開講，這是選戰的常規，也是常識。然而綠營被迫違反兵家常規，把底牌掀出一張，誰
怕誰，這是著急？還是鎮定？
舉凡組織，涉及政治或宗教，大多總是怪裡怪氣的。好比納粹、祕密警察、警總，以及從
上個世紀初以來的共產黨、國民黨等各種黨組織，怪不怪？妖不妖？他們是幹善事的嗎？
宗教的我就不說了。在民國時期，老百姓都曉得，搞不好國共兩黨比軍閥更壞！他們把北
洋政府扣上「軍閥」的帽子，顯示自己水平高、很進步。國共兩黨起初一起對北洋政府發
動北伐，後來才分道揚鑣，國共鬧翻。確實，軍閥的水平差些，腔口也草莽，他們有點類
似台灣講的地方「派系」、地方「基層」。但當時民間認為他們至少是真小人，不像黨是
偽君子。所以10月20日韓國瑜在東森的一小時專訪中特別提到國民黨高層（暗指馬英九）
用自以為是菁英的眼光看地方，把派系污名化，讓他很為他們抱屈！他說派系在地方上為
老百姓排難解紛，做了很多好事云云。這一段是韓國瑜公開與派系搏感情，我相信與他合
作的派系看了感到安慰與鼓舞。韓國瑜很有一手。他講話不刻意，像是自然而然的把話頭
帶到派系上。其實他是特意，但因為演技自然，讓人感覺不是巴結、做作，而是真心話。
那麼民進黨的黨組織就是幹善事的嗎？就真的進步嗎？一般來說，民進黨的黨員遠不如國
民黨那麼多，可是他們的選民不用入黨就有強猛的忠貞性、紀律性，絕不輸給黨員。所以
我們常聽到藍營在選戰中動員黨組織系統，但卻很少聽見綠營要發動啥黨組織。綠營擅長
文宣、廣告、網路等傳媒，直接訴諸選民，而藍營做的廣告常被人揶揄是不是廣告公司在
陷害藍營（汗）。至於地方上的大小派系，藍綠都會去搶，這其中充滿合縱連橫、喬來喬
去，涉及利益交換條件。
有時，派系也有情義相挺的一面；有時，則恍然更有一個高度，譬如提出「民心思變」、
「農民起義」的說法，這是高雄農會的頭人蕭漢俊說的。意思是觀念上與韓國瑜合得來，
不光只是情義私交範疇。而且蕭漢俊的口才很好，媒體人寶傑問他這是農民起義嗎？他沒
直接說是，而是說：你要這樣說也可以，是農民起義沒錯。～意思是不想唱高調，或搞煽
動，而是農民們就事論事的不滿執政者。
話回組織。所以在所謂陸戰方面，民進黨就打不出組織戰了嗎？錯，他們的組織戰不是啥
黨組織系統搞的，而是深入民間，炸彈開花，搞出許多大大小小、各種名目的「後援會」
。以高雄來說，他們多年以來深耕出將近一千個這種「戰鬥部隊」。如果是國民黨各區黨
部的小組長，跑去黨員家門口叮嚀你議員與市長要投給幾號，就算有用，也是對老年人管
用，而且對那個老黨員也不見得能影響他的家庭成員投給誰。中年人或年輕人有自己的看
法可不是。但是，民進黨對他們的民間組織卻是信心百倍，這是基於他們打選戰的戰勝經
驗。
將近一千個後援會，真的假的？10月18日，綠營在鳳山的議員參選人林智鴻，在東森台說
出這個數字。先是寶傑問他：「你們連什麼創作人協會、作曲人協會也都綁起來了？」他
立馬展示武力：「連寵物都有！」旋而他以鼓動士氣、充滿信心的口吻照著手中資料唸出
許多名目（很像堂號）：「扶輪社、獅子會、青商會……」這些老單位曾經是國民黨掌握
的，還沒完：「中山大學校友會……的後援會（我是按照我做的逐字稿，他這樣說，我這
樣打出）、流行音樂人廣播後援會（我查網路是叫流行音樂人後援會，林智鴻可能把另一
個廣播人的後援會唸在一起？）、寵物商業同業公會公會後援會、台南同鄉會、陽明（醫
院？）後援會、中部後援會、寶珠溝後援會。」
如果每個後援會，可以僅拉一百票，那麼一千個後援會就有十萬票。五百票就五十萬票。
這差不多就是上一次、上上次陳菊的一半票數。從數學來看，綠營再次執政的機率就很穩
。您老想想看，組織以外的票再拿二十萬票，這次就至少險勝。何況農會倒戈又不是所有
農會倒戈。村長（現在都改叫里長）倒戈，也不是所有庄頭或村民倒戈。美濃的大老羅兆
洪倒戈，也不是全美濃的三萬票都聽他的。
這些後援會的人馬，到底能不能貫徹黨的命令？我只能說，他們是很瘋狂的。後援會裡除
了不要任何回饋的熱血人民，還有一種是求表現、盼立功，而讓自己有生涯發展機會的人
（通常是會裡的重要角色）。他們除了掌握自己會裡的票數，還會另用人脈、交友圈、網
路同溫層去開拓可能的選票。搞不好他們本身就已經是大小網紅，或是他們與網紅相熟，
彼此幫襯串連，只憑意氣相投、理念合拍，或是基於相互需求，好比以後市政府有缺什麼
，可以直接或間接介紹我幫忙之類的，或反之好比你想開畫展、搞策展、出書，我可以幫
你介紹畫廊、場地、出版社，總之大家都是自己人，內舉不避親，一切都是為台灣好。
倒不是說藍營或無色的人就都是熱血無所求的，都一樣，都有無私奉獻的人，也都有想撈
好處的機會主義者。綠色思想這幾年是風潮，機會主義者自然多，同理韓粉掀起韓流，裡
面也會漸漸混雜盤算什麼的人，而柯粉、柯的青年軍或青年幕僚，早已也有趁機想紅的人
。想紅也不見得是壞事，總之大家懂我意思就好。
如果不是著急，綠營的人不會大剌剌的在媒體主動誇耀這些「部隊」或「配備」。因為它
們畢竟是一種宛若中邪一般的……組織。你可以說他們正義感很強，為了愛台灣很有動員
力，但也可以說他們有妖氣。當我們談到地方派系，會說他們是亦正亦邪的作風，有的還
帶水滸江湖氣息（陳清茂就是小派系，本是綠營樁腳，這次「背骨」挺韓，他一開口就有
戲，我看到他就來勁兒），但綠營的這種一千個後援會卻很難用亦正亦邪去說他們。這些
人不是邪教，只是中邪於轉型正義啥鬼的那套。
我認為韓國瑜陣營可以宣傳一下，呼籲綠營不要再用「組織」這種套路去固票、拉票，雖
然這不是奧步，但在民主社會裡終究是丟臉的，多少是羞恥的。黨組織這種玩意兒，它有
一種剛性（所謂蘇聯式的剛性政黨，國民黨、共產黨、民進黨都屬剛性政黨），對內是凝
聚，以及強化洗腦，相濡以沫；對外咧，發展工作，調整洗腦的技巧，總之還是洗腦就對
了。可是民間組織搞了半天也還是在凝聚與洗腦，只是偽裝成柔性、感性、歡樂、無所求
。可以說綠營搞出一種「後現代式的組織」。
「連寵物都有！」當綠營參選人在電視上帶著驚訝、感佩、自豪的神情語調說出這句話時
，這是很荒唐的瞬間。他歡喜的是綠營的經略工夫可以做得這麼細、這麼精。往好處想，
綠營對動保可能挺有心。往不好的一面想，他們連愛動物的人也不放過，你愛的任何事物
他們都可以想辦法去串連成後援會。這位議員有他誠實、實在、可愛的一面，才會把組織
公開談這麼細。這些組織也沒見不得人，它們是公開的，可又有神祕色彩與一股瘋魔勁兒
。自豪這些，怪不怪，荒唐不荒唐？
以前綠營選民，對自己能拉幾票、掌握幾票，是很有信心的，可能各組織也是吧。這次是
否還能這樣精準？是否組織內的人會吹噓自己的能力？或，他並非有意吹噓，而是他不知
道實際上失去掌控力？換言之組織已淪為虛設？這得看投票當晚才知道。也興許，這些後
援會仍然很夠力，只是惜敗。這也是一種可能？
也巧，就在綠營參選人在電視上夸夸談論後援會的前兩天，有個台中朋友對我私下說，她
認識一個幫寵物洗澡的姐姐，本身是動物志工，時常在臉書分享林佳龍幫動保做的好事，
讓她想投給林佳龍。兩天後從綠營參選人「連寵物都有！」這句，可以推測出那個姐姐是
組織裡的人吧我想。之前我就告訴我那個朋友，你可以投給林佳龍，但可別輕易相信政客
對動保多有心。我講的是實話，並非以退為進意圖叫她轉投盧秀燕。我對這兩個人都感到
臉上三條線，都是政客，我是台中人的話我放棄投市長票，真要逼我去投，我搞不好投給
林。因為他才當四年。除非他當得太爛那可以換。我看不出他有到執政太爛。即便我看他
前天講啥「住在台灣卻想著長江黃河很錯亂」很可笑，他才是錯亂，想要操作統獨來催票
是很煩人的行徑。為何我不喜歡盧秀燕？也不至於是討厭，而是看不慣。原因我不想在這
裡說，有的朋友在別的地方可能看過我說過。總之有人要投給盧，我也不反對。我只是要
說，藍綠這兩團集體，我沒興趣，用藍綠綁架我來勸我支持誰，沒用的。號稱沒有顏色的
集體也一樣。很多文青、文藝界人士對政治很感興趣，在那邊私下發廢藍，或公開發妖綠
，我看了就犯噁心。近年台灣文藝圈很多綠色生物在公開發妖綠，我勸大家少跟著抱團造
業。
‧反中
再談民進黨的一個思想法寶，萬靈丹，就是反中。說起反中，涉及洗腦，乃成鐵票，一生
一世永相隨，對自己的先生老婆也可能沒這麼忠貞。
藍營也有他們的一套老掉牙的八股洗腦，也是夠鐵，或是韓粉對韓國瑜的捍衛也是夠鐵！
雖然不至於達到造神的病態境界，但基本上說韓國瑜一點不是，他們大多人的反應也是不
快的。但比起綠營的洗腦，綠營顯得比藍營會講（這次的韓粉可能算例外，而且他們也不
見得是藍營的）。所謂論述，綠營的人表面上很會論述，其實大多是在鬼扯、扭曲，有一
種千姿百媚的扭曲感，但問題是很多青年吃這一套，從李登輝執政以來他們吃這一套長大
至今，對反藍反紅早已鐵成憤青。有些還不知道自己是憤青，認為自己的心靈世界與智慧
等級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從綠營對反中的深化耕耘來看，所謂高雄青年大多支持韓國瑜的說法，我覺誇大了點。頂
多在青年這塊是五五波，北漂回來投票只是在青年部分小勝。甚至加入北漂的選票才能達
到五五波。許多韓粉的空軍其實戶籍不在高雄，他們無法投票，只能說他們在造勢（聲量
）上把綠營嚇得七上八下。這終究不能小覷，因為高雄當地的青年會受影響，北漂的高雄
青年（戶籍在高雄的）也會受影響。而且韓粉的空軍就算不是高雄人，也不一定只限於北
部，搞不好住屏東或台南、澎湖或雲林、馬祖或台東，全國很多人不滿綠營執政或不喜歡
陳其邁是個事實。
綠營對青年的洗腦有多深？何以深到綠營可以這麼有恃無恐？我就不談南部小孩了，談我
們北部的孩子你聽。2012年，有個小學六年級的鄰居女孩常來我家玩，她的生父母不詳，
養母過世後，只孤伶伶和一個八十多歲的養父生活一起。養父是個外省老榮民。我和我媽
頗關懷這個女孩，她常來我們家玩，與班上的男生之間有戀愛上的煩惱也會請我分析（小
女生早熟不意外）。有天她跟我聊天，忽然隨口、又正經的冒出一句：「中國人最壞了!
」我傻眼，才小六。可見綠營的反中洗腦思想厲害不厲害？這種思想包圍在人們四周的空
氣，不分老少，讓孩子在這股薰陶感染中成長。你問我：「萬哥，那你有跟她做溝通導正
嗎？」我跟你報告，沒有。我裝沒聽到，我跳過，聊別的。我不想給孩子任何說教的壓力
，如果跟著起舞就太嚴肅。或許我該導正她？或許吧，但我覺得兒童教育是很專業的一件
事，我沒有把握我擅長這方面，算了。如今，她剛過19歲生日，升大一。她讀國中後就很
少來我們家，孩子大了有自己生活交友圈。
我說的這個小故事，表示在「綠化」的深耕方面，綠營做得有多徹底、全面。試問，在綠
色空氣長大下的苗子，你要他一下子不綠了，考慮投給藍營或韓國瑜，有這麼容易嗎？那
個小女孩的年紀接近首投族，而比她年長的許多青年更是與綠色一起長大超過二三十年。
一般來說，四十歲以下的人比較容易被綠化，很難跳脫藍綠看事情。他們質疑藍營的黨國
八股教育，這蠻好，但矯枉過正，就可能變成了綠衛兵。
綠營青年在南部、在高雄，那更是綠油油，就算北漂也可能還是綠，而且還可以一邊在台
北生活一邊顯擺自己不天龍，誇耀自己與台北人不同。韓陣營在選戰中打出「北漂」議題
，這招十分創意犀利，讓綠營猝不及防，其實這幾十來北漂的人本就很多，並非這幾年來
激增的，且北漂的人回鄉投票也可能一半投綠，或僅讓綠營小輸一些，不至於影響大局大
盤。韓陣營這招叫「占先手」，有點像是下象棋的當頭炮，把飛炮置中鎮住攻守，大派大
氣，直接叫陣，給敵人製造威脅感。更像是16張麻將，碰出「三搭落地」那樣的氣勢（一
般三搭落地就可能聽牌）。
綠營人士在電視上屢屢承認北漂、空戰的失利與被動，只想強調自己陸戰很強，這反而讓
更多北漂、外漂、高雄當地的觀望青年更容易搭上挺韓的風潮。何以綠營如此失去信心而
被韓粉的空戰給迷惑？我想可能是中央執政失敗、陳菊近四年在高雄不得民心（至少心不
在高雄），導致在高雄選戰中有點心虛，陷入恍惚迷走的狀態。
下象棋沒有炮，想靠車，換言之只想靠陸軍，這樣等於自廢武功。那麼馬是什麼？馬走斜
日，真正的象棋高手擅長走馬。韓國瑜的風格是走馬，很有創意的人。但另一種走馬是什
麼？就是奧步，或說怪招，這是綠營在祕密籌備的。
先把年齡層與投票傾向做個觀察歸納，這僅是我個人的意見：
60-65歲以上的長輩，要從綠改投藍是很難的。因為挺綠挺太久。
33-35歲以下的青年，要從綠改投藍是很難的。因為挺綠挺不夠。
33-60或35-65歲的青壯年、中年，其年資與閱歷豐富，思想也還沒鐵到生鏽，轉投韓的人
反而會比青年多些。他們才是這次選戰的主力部隊、精銳師、野戰師。「北漂」其實是戰
略上的佯攻，打得漂亮，但韓陣營不可過度沉醉空戰的戰果。畢竟北漂都能回來嗎？做服
務業的人、在醫院上班的人可不一定能請假或調班。在戰場上，空降的傘兵，與陸戰隊，
都叫特種部隊，人數不如大宗的步兵野戰師、步兵獨立旅。
我認為韓陣營在最後30天可以把戰略戰術做得更簡單有力。好比你放出三張文宣或海報，
第一張是五千個坑洞的照片，旁邊是韓國瑜的臉，然後一個對話框，台詞表示綠營執政造
成這種景觀，讓我韓國瑜來做不會這樣。第二張是蕭條的商圈，然後韓的臉，對話框表示
經濟振興交給我。第三張我省略。把這兩三種海報貼滿全高雄的交通據點，很多人每天經
過，漸漸會被「洗腦」，每看一次就嘆息，看久了這票投綠營投不下去，寧可都不投。
至於陸戰的造勢晚會，我估測很多韓粉在「三山決戰」的場子都會跑去。所以到底有多少
票並不能從造勢場子看出。同理綠營的造勢，也只是一種造勢，龍介仙有分析那是虛的，
就算不虛也已經被他說成虛，綠粉心中忐忑。總之選戰變成綠粉過度忐忑，韓粉過度樂觀
。
1994年台北市長選戰，新黨的趙少康（新黨當年的形象比現今好很多）與民進黨的阿扁，
雙方陣營激烈廝殺的程度，我覺得是至今以來在市長選舉中最慘烈的一次，雙方陣營的計
程車插滿大小旗幟，不會講台語的乘客被「全民計程車隊」的司機轟下車，雙方的學者、
青年、粉絲都熱情過度、劍拔弩張，藝人也有表態引起轟動的。雙方的造勢場子都很驚人
，雖然趙的民調落後，但很少有人敢斷言誰會當選，因為他是從國民黨分裂出去的，國民
黨員到底有多少票會湧向他？不好估。當年許多新黨的選民對趙少康的勝選超有信心，那
種豪情、樂觀的氣氛與今年的韓粉有點相似。最後阿扁拿下60多萬票，趙少康40幾萬，國
民黨黃大洲30幾萬，以上數據是我的記憶，應該沒錯？趙雖然落選，但號稱「母雞帶小雞
」讓許多新黨市議員選上，記得包括璩美鳳（這次也參選高雄市市長）。
事後媒體說李登輝最後一晚偷偷發動「棄黃保扁」才讓阿扁確保戰果。無論真相如何，在
我個人來看，趙、扁的場子我都去了，我覺趙的場子許多是台北縣的人也湧入的，他們的
戶籍不在台北市。此外，很多國民黨員投給新黨沒錯，但也有很多還是投給黃。選前一晚
，我媽（投趙）與一個投黃的好友（國民黨鐵桿，熱情的客家女子，當時40多歲）徹夜聊
電話，講了兩三個小時。她打來給我媽，憂心忡忡希望我媽投黃，我媽反倒幫趙拉票，對
方十分難過，說到最後覺得我媽講得有道理，垂淚承認國民黨確實太差，但仍不忍違背黨
意。你可能說，這是24年前的往事了啊！這次高雄市長選戰不是這樣。我意思是，掙扎半
天仍按照老習慣投綠的人，不可能很少。他們可能承認韓國瑜的才華能力比較強，但就是
沒辦法轉向。他們會去跟轉向投韓的人拉票，請他們顧全綠營大局，反之後者也會對他們
拉票，請他們選人不選黨，不要被藍綠符號綁架。對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24年前的事只
是昨天的事，歷歷在目。我覺得無論誰拉誰的票成功，或都無法拉動對方，都是要相互尊
重，大家都是高雄人，都是台灣人。即便韓國瑜落選，用反中來切割台灣的思想與說法，
在高雄有式微的現象，這是好事！
（續）
4.附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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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高雄市長選戰（上）——從球賽、麻將看韓國瑜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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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高雄市長選戰（下）——奧步、決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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