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新聞第四十三回:段阿康舌戰群儒,獅子丸力排眾議
卻說阿康、獅子丸收了通告,登車望三立來。
二人在車中共議,獅子丸謂阿康曰:「先生見紅姨,切不可實言阿扁貪多財廣。」
阿康曰:「不須獅子丸叮嚀,康自有對答之語。」
及車到三立,丸請阿康於後台中暫歇,先自往見紅姨。
姨正聚文武於堂上議事,聞獅子丸回,急召入問曰:「揮文往統媒,體探虛實若何?」
丸曰:「已知其略,尚容徐稟。」
姨將統媒檄文示丸曰:「馬昨遣使齎文至此,吾先發遣來使,現今會眾商議未定。」
丸接檄文觀看。其略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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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丸看畢曰:「紅姨尊意若何?」姨曰:「未有定論。」
立宏曰:「馬擁百萬之眾,借大義之名,統戰四方,非拒之不可。
且泛綠大勢可以拒馬者,扁皇也。今馬既卸市長,2008之險,已與我共之矣,勢不可敵。
以愚之計,不如護航為萬安之策。」
眾謀士皆曰:「立宏之言,正合天意。」紅姨欣然不語。
立宏又曰:「紅姨不必多疑。如降馬則泛綠民亂,台灣獨立不保矣。」紅姨竊笑不語。
須臾,姨歎曰:「諸人議論,大合吾望。阿康開說大計,正與吾見不同。
此馬以阿康婊我也!但馬新得泛橘之眾,近又卸市長之職,恐勢大難以抵敵。」
丸曰:「丸至新潮流,引段阿康在此,紅姨可問之,便知虛實。」
姨曰:「背骨阿康在此乎?」丸曰:「現在後台安歇。」
姨曰:「今日天晚,正合相見。快聚文武於帳下,先教見我護航英俊,然後升堂議事。」
丸領命而去;至後台見阿康,又囑曰:
「今見紅姨,切不可言阿扁貪污,免遭公幹。」
阿康笑曰:「康自見機而變,決不有誤。」丸乃引阿康至攝影棚。
早見立宏、國棟等一班文武數餘人,峨冠博帶,整衣端坐。
阿康逐一相見,各問姓名。施禮已畢,坐於客位。
立宏等見阿康丰神飄洒,器宇軒昂,料道此人必來礙事。
立宏先以言挑之曰:
「宏乃媒體中立之士,久聞先生高臥新潮流,自比公理。此語果有之乎?」
阿康曰:「此康平生小可之比也。」
宏曰:「近聞扁皇重用先生於民黨之中,幸得先生,以為如魚得水,思欲席捲台灣。
今一旦以背扁皇,未審是何主見?」
阿康自思立宏乃三立手下第一個護航,若不先難倒他,如何說得紅姨;
遂答曰:「吾觀取台灣之地,易如反掌。我新潮流躬行仁義,不忍見吾黨之沉淪,
故力責之。阿扁孺子,聽信佞言,暗自引用,致使泛藍得以猖獗。今我新潮流依理而行,
別有良圖,非等閒可知也。」
宏曰:「若此,是先生言行相違也。先生在草廬之中,但笑傲風月,抱膝危坐;
今既從事民黨,當為扁皇護航除害,剿滅藍賊。且民黨未得先生之時,尚且縱橫寰宇,
割據縣市;今得先生,人皆仰望;雖三尺童蒙,亦謂彪虎生翼,將見民黨復興,
泛藍即滅矣;泛綠舊臣,山林隱士,無不拭目而待:以為拂高天之雲翳,仰日月之光輝,
拯斯民於水火之中,措天下於衽席之上,在此時也。
何先生自歸民黨,檢調一出,民調頓失,望風而竄;上不能報扁皇以安綠民,
下不能輔駙馬而據台開;乃棄親家,走官邸,敗選舉,奔外國,無容身之地?
是民黨既得先生之後,反不如其初也。公義真理,果如是乎?愚直之言,幸勿見怪!」
阿康聽罷,啞然而笑曰:「吾民進黨,向日軍敗於縣市長選舉,寄跡南部,
郡不滿八,將止呂、游、蘇、謝而已;此正如病勢尪羸已極之時也。
阿扁黃口小兒,人心已失,禮義鮮薄,民黨不過暫借以容身,豈真將頹敗於此人耶?
夫以吱吱不完,內線不固,理不經說,糧不繼日,然而特支打馬,內鬨分藍,
使連戰、楚魚輩心驚膽裂。竊謂總統大選之用兵,未必過此。
至於立委花酒,新系實出不知;且又不忍見吾黨之基業傾危,此真大仁大義也。
縣市長選舉之敗,民黨見有數十萬泛綠之民,扶老攜幼相隨,不忍棄之,
不思進取北部,甘與同敗,此亦大仁大義也。寡不敵眾,勝負乃其常事。
昔高皇數敗於項羽,而垓下一戰成功,此非韓信之良謀乎?
夫公久護扁皇,未嘗累勝。蓋國家大計,社稷安危,是有主謀,非比誇辯之徒,虛譽欺人,
坐議立談,無人可及;臨機應變,百無一能。誠為天下笑耳!」
這一篇言語,說得立宏並無一言回答。座上忽一人抗聲問曰:「今馬公票屯百萬,
將列千員,龍驤虎視,平吞台灣,公以為何如?」阿康視之,乃國棟也。
阿康曰:「小馬收泛橘蟻聚之兵,劫無盟烏合之眾,雖數百萬不足懼也。」
國棟冷笑曰:「軍敗於選舉,計窮於官司,區區求救於人,而猶言不懼,
此真大言欺人也!」
阿康曰:「民進黨以數千仁義之師,安能敵百萬泛藍之眾,退守南部,所以待時也。
今新潮流兵精糧足,且有大義之理,猶欲使吾黨屈膝護扁,不顧天下恥笑;
由此論之,新潮流真不懼馬賊者矣!」
國棟不能對。座間又一人問曰:「阿康以扁何如人也。」阿康視其人,乃建隆也。
阿康答曰:「阿扁乃總統也,又何必問?」
隆曰:「公言差矣。民國歷傳至今,天數將終。今扁皇已有台灣之南,人皆歸心。
是以早晚稱九五之尊,改朝換代,自立為王。馬阿九不識天時,強欲與爭,
正如以卵擊石,安得不敗乎?」
阿康厲聲曰:「流亡教授安得出此無父無君之言乎!夫人生天地間,以忠孝為立身之本。
公既為中華民國國民,則見有不臣之人,當誓共戮之,臣之道也。今阿扁祖宗叨食台祿,
不思報效,反懷纂逆之心,天下之所共憤。公乃以天數歸之,真無父無君之人也!
不足與語!請勿復言!」
建隆滿面羞慚,不能對答。座上又一人應聲問曰:
「扁皇雖挾民黨以令泛綠,猶是民黨大老之一。新潮流雖云民進黨苗裔,卻無可稽考,
眼見只是背叛反骨之夫耳,何足與扁皇抗衡哉!」阿康視之,乃劉文聰也。
(註: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哪個傢伙,只好幫他取個藝名......)
阿康笑曰:「公非扁皇座間護航之文聰乎?請安坐聽吾一言。扁皇既為民進黨之黨員,
則世以黨為大矣;今乃專權肆橫,欺凌百姓,是不惟無國,亦且蔑黨;
不惟民國之亂臣,亦民黨之賊子也!新潮流堂堂黨冑,當今民黨,按譜賜爵,
何云無可稽考?且公理正義,自在人心;反叛背骨,又何足為辱乎?
公小兒之見,不足與高士共語!」
文聰語塞。忽又一人大聲曰:
「公好為大言,未必真有實學,恐適為政治人所笑耳。」
阿康視其人,乃三立紅姨也。阿康答曰:「政治人有政治家、政客之別。君子之政
,忠君愛國,守正惡邪,務使澤及當時,名留後世,方可謂政治家。若夫小人之政,
惟務貪污,專工圖利,汲汲營營,不知所以;手下雖有千票,胸中實無一策;
且如阿珍以sogo名世,而炒股營私,不免為眾人唾,此所謂小人之政也;
雖日收萬錢,亦何取哉!」
紅姨不能對。眾人見阿康對答如流,盡皆失色。時call-in吱吱數人,又欲問難。
忽一人躍然而起,厲聲言曰:「阿康乃當世台肯之人,君等以脣舌相難,非敬客之禮也。
民黨大難臨境,不思保黨之策,乃徒護扁耶!」
眾視其人,乃媒體人,姓獅,名子,字丸,現為大話被公幹王。
當時獅子丸謂阿康曰:「愚聞多言獲利,不如默而無言。何不將金石之論為世人言之,
乃與眾人辯論也?」
阿康曰:「諸君不知公理,互相護航,不容不辯耳。」
於是獅子丸與阿康一同反護航於攝影棚。又曰:
「南線計畫是假。」
「國家機密不可凌駕於司法。」
紅姨聽了獅子丸此言,不覺勃然變色,拂衣而起,逕入廣告。眾皆哂笑而散。
寫得好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