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總算是告一段落了，這邊也該來推進了吧？
恩...星期六，的確是個不錯的時間
總而言之，讓哈莉快點從地窖離開吧，不然都要得風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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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1 碎裂的面具
地窖裡的空氣突然變得凝滯，只有燭火劈啪作響的聲音迴盪在石壁之間。
「我不明白，」哈莉終於開口，聲音比她想像得還要顫抖，「後來…是為什麼？」
石內卜轉身面對她，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依然保持著那份慣常的自控。在微弱的燭光下，
他看起來比平常更加蒼白，臉頰凹陷，彷彿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
「麻種，」他的聲音平靜而清晰，「我稱她為麻種。」
哈莉感覺血液凍結在血管裡。這個詞對她來說並不陌生——跩哥曾用它侮辱過妙麗——但從
石內卜口中聽到它被用在自己母親身上，這種感覺完全不同。
「您怎麼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石內卜打斷她，聲音依然沉著，「在我們五年級的時候。你父親
和他的朋友們剛羞辱完我，而她——她試圖幫助我。」他的眼神變得遙遠，「而我因為受傷
的自尊和憤怒...回敬了她最不該聽到的話。」
哈莉想起了冥想盆中的記憶：她的父親和天狼星將石內卜倒掛在空中，她的母親要求他們住
手。
「所以那就是結束的時候？」她慢慢地說，「您和我母親的友誼？」
「是的，」石內卜轉向桌上的一排魔藥瓶，手指穩定地整理著，「我道歉了，當然。一次又
一次。但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無法收回。」
哈莉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冷靜的男人，難以將他與那個總是尖刻嘲諷她的魔藥學教授聯繫起來
。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您恨我父親？」
「你以為這只是關於詹姆・波特？」石內卜轉身，黑袍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他的聲音保持
著低沉而控制的節奏，「這是關於我摧毀了自己的生命...關於我犯下的錯誤。」
「什麼錯誤？」哈莉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
石內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雙黑眼睛深邃如井，隱藏著無盡的悔恨。
「我聽到了預言，」他平靜地說，每個字似乎都經過深思熟慮，「將它告訴了黑魔王。」
哈莉的呼吸停滯了。石內卜繼續說著，聲音保持著令人不安的平穩：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那個被標記的孩子是指你。」
「預言？什麼預言？」
「關於能夠擊敗黑魔王的人，」石內卜答道，「崔老妮在接受鄧不利多面試時做出的預言。
我只聽到了一部分，但足夠讓黑魔王開始尋找...尋找一個在七月末出生的男孩。」
哈莉的膝蓋發軟，她靠在身後的書架上，書脊抵著後背的感覺清晰得不真實。
「我求他放過她，」石內卜繼續說，聲音依然平穩，但指節已泛白，「但你覺得黑魔王會在
乎一個僕人的請求嗎？」
「那天晚上，」哈莉艱難地開口，「您在那裡嗎？」
一絲痛苦在石內卜眼中閃過，但他迅速恢復了冷靜。
「不，」他說，「當我明白黑魔王的目標是你們一家時，我去找了鄧不利多，懇求他保護你
們所有人。但——」他輕輕閉上眼睛，「但他失敗了。我失敗了。」
「我害死了她，」石內卜說，聲音低沉但清晰，「這就是你想知道的真相。」
空氣凝固了。石內卜的坦承比任何魔法都更令人震驚，它撕開了哈莉的認知，迫使她重新看
待這個她一直以為了解的男人。
「這就是為什麼——」哈莉喘著氣說，「為什麼您選擇留在霍格華茲，為什麼您一直在保護
我，即使您恨我父親。」
石內卜沒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還有我變成這樣，」哈莉繼續說，一切開始變得明朗，「我現在長得像她，這讓您——」
「夠了，」石內卜平靜地說，「只剩兩週。再喝兩劑魔藥，你就可以回到你原本的樣子，我
們可以裝作這一切從未發生過。」
「那天晚上，」哈莉艱難地開口，「您在那裡嗎？」
一絲痛苦在石內卜眼中閃過，但他迅速恢復了冷靜。
「不，」他說，「當我明白黑魔王的目標是你們一家時，我去找了鄧不利多，懇求他保護你
們所有人。但——」他輕輕閉上眼睛，「但他失敗了。我失敗了。」
「我害死了她，」石內卜說，聲音低沉但清晰，「這就是你想知道的真相。」
空氣凝固了。石內卜的坦承比任何魔法都更令人震驚，它撕開了哈莉的認知，迫使她重新看
待這個她一直以為了解的男人。
「這就是為什麼——」哈莉喘著氣說，「為什麼您選擇留在霍格華茲，為什麼您一直在保護
我，即使您恨我父親。」
石內卜沒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還有我變成這樣，」哈莉繼續說，一切開始變得明朗，「我現在長得像她，這讓您——」
「夠了，」石內卜平靜地說，「只剩兩週。再喝兩劑魔藥，你就可以回到你原本的樣子，我
們可以裝作這一切從未發生過。」
「但它確實發生了，」哈莉堅持道，「我們不能假裝——」
「噢，相信我，波特，」石內卜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苦澀的微笑，「假裝是我的專長。」他的
黑眼睛直視著哈莉，「你以為我這十五年來是怎麼度過的？每天看著那雙眼睛，卻知道自己
親手摧毀了它們的主人？」
哈莉看著那個瘦削的身影，突然意識到自己從未真正看見過這個男人。那些冷漠、刻薄、偏
心，那些她曾經恨之入骨的特質——或許只是石內卜小心構築的外殼，用來保護內裡那個血
淋淋的傷口。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誠實地說。
「不需要說什麼，」石內卜疲憊地揮了揮手，「出去吧，波特。」他停頓了一下，「哈莉。
」
那個名字從他口中說出來，如此陌生又如此自然。哈莉點點頭，轉身朝門口走去，制服裙擦
過石頭地面的聲音在安靜的地窖裡異常清晰。
就在她即將打開門時，石內卜又開口了：
「明天晚上，九點，第二劑解藥。」
「是的，先生，」哈莉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我會準時到的。」
「還有，波特，」石內卜的聲音又恢復了往常的冷靜，「今晚的談話——」
「我知道，」哈莉打開門，「就像從未發生過。」
當她走出地窖，走廊的冷風拂過臉頰，帶來一絲清醒。她依然是哈莉，依然被困在這個陌生
的身體裡，但某種程度上，她感覺自己比過去十六年來任何時候都更接近真相。
關於她的母親，關於石內卜，關於那道將他們緊緊相連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