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妹妹小一的時候
還要媽媽幫她洗澡
我隔著浴室門 靠在外面牆邊
等著妹妹全身洗香香 在媽媽的擁護下走出來
她一頭濕亮的頭髮 末梢還吊著小水滴
好像她是小公主 媽媽反而是她的侍寢宮女一樣
她抱著媽媽的大腿 對我好像有點畏懼
我冷冷的看著她 一副虎視眈眈
心想 什麼時候我才能對妹妹下手
可是媽媽就在她身邊 讓我不敢輕舉妄動
我默然回到房間 捏著自己的老二 每晚都在盤算 什麼時候我才能插她
也不知道在她這樣的小小年紀 能不能了解我的心情??
我煎熬了一年 終於等到媽媽教她怎麼洗澡 讓她走進浴室自己動手
媽媽這時也早就離開 去忙自己的事了
而妹妹赤腳踩地 走近浴室
等聽準她開門的聲音
我馬上從隔間的轉角處 突然竄出來
以迅雷之勢 一手環過她的腰 另一手把她的嘴巴捂住
她在我的懷中不斷掙扎 烏黑的頭髮在我臉龐摩擦
妹妹的頭髮是很香的 讓我有了感覺
她的嘴巴在我的大掌壟罩之下 不能喊出聲音
我從她被蒙蔽中的咿咿啞啞的聲音 想像一般電視上的常見情節
她應該是帶著膽戰心驚的情緒 想釐清我的動機: 你要幹什麼??
於是我說了:"趁媽媽不在 我要插爆你..."
當然這時候 我不可能會放開她的嘴巴
我依然在自我想像 想像她說: 你敢?? 畜生!!
我怎麼不敢??
嗯??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
整整一年
我怎麼不敢??
我把她手上的衣服裙子給搶下來 然後往走廊盡頭拋出去
接著把她推出去
她踉踉蹌蹌的跌坐在地
我見勢就馬上鑽進浴室裡面 大聲甩門 然後鎖上
妹妹還來不及在地上跪爬 趕去撿起她散落一地的衣物
而是全身攀在門外 就像她平常抱住媽媽的大腿一樣
她舉著拳頭 不斷往門上敲擊 哭說:"你怎麼可以插我?? 你有種就去插媽媽啊!!"
我在浴室裡面脫下自己的衣服 安然的跨進澡盆裡面
我隔著門板說:"已經一年了 每次我都等你洗完才能進去 然後用你洗過的洗澡水 超噁
從今以後 誰先搶到 誰就先洗 我插隊插爆你!!"
只留下妹妹哭暈在門外 她攀在門板上的雙手慢慢滑落 癱軟在地
那是一段貧乏的童年歲月
我們家連洗澡水都很省
全家洗一盆 不敢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