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退伍後 靠親戚介紹
進了一間中小企業當助理
公司體制比較不完整 也沒有什麼訓練制度
我進去後 也沒有人人教 也沒有人帶
加上公司業務繁忙 大家忙來忙去
有時候一整天就在位置上也沒人管
有天我到商業大樓一樓吸煙區抽菸
有個老頭就問我 你哪間公司的？
我說我七樓 xx實業
老頭一邊抽菸 一邊問我 那你覺得公司怎麼樣
我就說 他媽的爛透了 剛來也沒有人教 也沒方向
覺得要馬上找別的工作
老頭就問我 學歷啊 專長啊
我心想這老頭應該是想挖角我吧
我就開始講自己專長 願景之類的
老頭熄了菸 拍拍我的肩膀 說 加油 然後就閃了
我當時心想馬的浪費我時間
沒想到隔天我被指派給了一個主管
位置換到主管隔壁 被告知一些目標
小目標達成有獎金 總目標達成就加薪留任
這位主管跟我說 是老闆特別指示的
靠背 原來昨天跟我抽菸的是老闆
我那時花了十幾分鐘幹譙公司 沒想到竟然沒事
不過主管臉很臭 大概是因為手頭業務多
突然又要帶個新人 他很不爽
雖然說是主管 其實跟我差三歲而已
我延畢一年 當兵一年 小他三歲
等於資歷晚了他五年
雖然年輕 但做事的確很幹練
而且主管奶很大 常常覺得他襯衫會被撐破
剛開始 都是被他罵 怎麼這個也不會那個也不會
或是直接摔我資料在地上要我撿
有次資料掉到他座位底下 還被他用高跟鞋偷踹
他去其他公司報告 我又要幫他拿筆電大包小包
常常靠背我 公司請我這種廢物幹什麼
反正就是各種瞧不起我 鄙視我
幾個月後公司春酒
我們忙到菜上到第五道才趕上春酒
其實這種公司聚餐 就是拍老頭馬屁
然後一直灌酒 不過我輩份不到 加上大家不認識我
所以當時沒被灌酒 只顧著吃
不過我主管就比較可憐
除了被灌酒 還會被鹹豬手
摟腰算是普遍的 有的摟腰的手還很微妙
幾乎都要碰到南半球 或是屁股去了
主管後來喝多了 就說要去廁所吐
十幾分鐘都沒回來座位
他座位上的手機響了好幾通
我心想應該很重要 於事拿著手機到廁所門口找他
敲了好久的門都沒回應 我喊他的名字也沒聲響
後來他開了門 一身狼狽 嘴角還有嘔吐物
而且眼睛腫腫的 似乎剛剛才哭過
拿了手機看了一眼 說是男友打來的
我瞄了一眼廁所 發現嘔吐物充滿馬桶
覺得噁心的我 想趕快離開
沒想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那個盧姐…我想要回去吃東西了」
他突然偷襲，往我嘴上親了下去
一股嘔吐物的味道，剛剛的豬蹄膀加上胃酸的味道
襲擊而來，我憋著呼吸推開了他
他怒瞪了我一眼 接著就賞了我一巴掌
我錯愕地看著他 想說靠 我做錯了什麼
「廢物，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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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進公司上班 一切又像沒發生似的
一樣一如往常被罵 被砸資料 被洗臉 被羞辱
有次到其他公司簡報 結案報告
客戶一直開砲罵，說資料都不對、成果不理想
盧姐就一直道歉，
回程計程車上，盧姐眼眶泛淚
我抽了衛生紙給他，他看著窗外沒有拿
用手撥掉眼淚
後來才知道 這個案子我們中途去接手
被其他團隊衝康
故意要給盧姐難看，我問其他人為什麼
傳言是說 他不願接受另一個部門的主管追求
所以被打壓
我聽了很生氣，我私下跟盧姐談了這件事
我跟他說 我會全力幫助你 完成這個案子
請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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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為了這個案子忙了一個月
後來成功結案的那天回到公司已經十點多
我想著趕快東西放好 回家打電動
盧姐卻拿出兩罐藏在公司的啤酒說要慶祝一下
我說我騎車不能喝
他說計程車錢他出 明天拿到公司報銷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喝著喝著他開始說一些內心話
他原本只想把我嚇跑 帶新人很累
帶了又不一定會留，所以一直欺負我
他說自己因為是女生 常常被看不起
所以很努力很認真的工作
他覺得我很有韌性 他很欣賞
因為工作太認真 男友也跑了
講著講著又哭了
盧姐突然埋到我懷裡 哭了起來
我雙手不知道擺哪裡 又怕他突然打我巴掌
只好跟木頭一樣不動
盧姐身上味道很香 跑了一整天業務有點汗味
我鼻子偷偷吸著他耳後的味道
接著盧姐慢慢往我嘴上親過去
這次沒有嘔吐味 我們的舌頭就慢慢纏在一起
他抓著我的手 往他胸部按下去
好軟 真的好軟 一隻手掌無法掌握的軟
我們一邊吻著一邊脫下外套
他的吻非常用力 好像是渴望很久
甚至發出了吸吮的聲音
我把他座位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將他抱到桌子上
他的手也忍不住了 倉促狂野的解開我的皮帶
摸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