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從來沒有在過年包水餃的習慣，卻因為知道大嫂愛吃，昨天除夕特地為她準備水餃當年菜。
飯桌上眾人開心地吃著，嫂子忽爾眉頭一皺，用手掩住嘴，半晌方才喉頭湧動，將食物吞下去。
我早就注意到她奇怪的表情，拍手大笑起來：「大嫂，妳是不是吃到我的特製餃子啦？恭喜恭喜好運連連。」
卻沒想嫂子一拍筷子，冷冷道：「水餃有芥茉，我不吃了。」
大哥面無表情，只微微皺眉道：「說什麼話，家裡特地為妳包的，我剛剛也吃到一顆，還挺好吃的。」
我也解釋：「嫂嫂，這芥茉煮過根本沒那麼嗆，妳剛才吃蝦不也沾芥茉醬油嗎？」
大嫂並不回答，只小口小口嚐著碗中菜。
老媽見大嫂生悶氣，指著我罵道：「早就叫你不要亂搞，你看看吧。」旋即對大嫂陪笑：「他只包了一兩顆有芥茉的，妳再吃點，我特地調的餡，很好吃的。」
我不服氣回嘴：「誰說的，我明明包了十幾顆。」
老媽氣得嘴臉扭曲，伸筷夾了一個餃子放進大嫂碗中，道：「這是我包的沒芥茉，形狀我認得，妳再吃吃看。」
卻沒想到嫂子一筷子夾給大哥，絲毫不給老媽面子。
大哥也沒輒，忍著氣對老媽說：「反正還有其他菜，餓不死她。」
嫂子頓感委屈，倏地站起來，卻不小心碰落水杯，地板上喀啦一響，眾人好不尷尬齊齊看著她。
還是我反應機敏，拍手笑道：「碎碎平安，嫂嫂妳又走運了。」
跟著大伙兒也講起吉祥話，老媽還討好地趕緊把地上掃乾淨，經過我身邊時，氣得伸手偷捏我大腿，卻不小心碰到一件硬乎乎的事物，驚疑地盯著自己手指，暗想：「這孩子好大的神經。」
之後，嫂子也自知不該在大過年耍性子，坐回來繼續吃菜，還央起老媽幫她夾餃子。
倒是老媽心不在焉地吃菜，暗中懷疑起自己的二兒子，究竟為何勃起？
難道他對大兒的美貌妻子有不正當的想法？
按捺不住思緒，她藉故取酒，俯身鑽進桌底，竟發現二兒子的一隻手，正擱在鄰座小女兒的大腿上，不規矩地撫摸著。
老媽怔怔拿起酒瓶直接對口吹，酒水在嘴角汨汨流下，從領口流進胸膛，乳房漸漸變得黏膩起來。
她焦燥地放下酒瓶，想起身去廁所清潔，卻不料雙腿一軟，跌在大姐身上。
大姐驚怪地取笑：「媽，妳是不是喝醉啦？不會喝就別喝，好浪費呢。」她伸指一抹老媽凳上殘留的酒水，略覺觸感奇怪，湊鼻捻指聞聞，神情變得複雜起來，忍不住用另一隻手伸進自己下身再舉起聞之，兩邊味道竟一模一樣！
饒是我時刻注意飯桌上眾人表情的變化，也無從曉得一頓年夜飯竟被吃得如此腥臊曖昧。
這時候妹妹調皮的用筷子偷夾我的老二，害我下身一陣湧熱。
我放聲怪叫起來：「妹妹好壞，竟然用沾過芥茉的筷子夾我雞雞。」
眾人盡皆放聲大笑，過年的氣氛這才漸漸爽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