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沒考聯考，智慧卻過於常人的吳老師，
奉勸各位柯粉們
「你們再怎麼崩潰，也改變不了事實」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813025612112718&id=221323424616286
「買榜」是個業界「常識」。
主流出版公司的董事長，總經理，總編輯，書系主編企劃，全都知道。因為要編預算。
所有的買榜紀錄都刪除不了。
誰買？怎麼買？
購物車有紀錄。送貨單有資料。
柯鼠柯小雞怎麼崩潰，也改變不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