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辛苦了,休息一下,聽首歌好嗎?
人生的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2ub1qi2FlM
偶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3Sa3MVdY3I
恰似你的溫柔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3lZJo5gsF8
你的眼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tuREqdwjsM
張振聲有做氣切,空氣直接從喉嚨氣切進入肺部。
十七年前植物人張振聲回來時有裝冷暖氣機,但很容易壞,電費也很貴,
因此老舊換新後,就只有裝冷氣了。
所以張振聲現在住的地方沒有暖氣機,只有買鹵素電暖器。
但是鹵素電暖器不能照太久,會得癌的。
每年冬天寒流一來,張媽就開始緊張了,前幾天的寒流,張媽晚上就幾乎沒睡,
擔心張振聲吸入很冷的空氣,會得肺炎。
我想請問: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問題?
有沒有這方面的八卦?
後附一:
中國遼寧北部有一個中等城市—鐵嶺, 在鐵嶺工人街街頭,幾乎每天清晨或傍晚,
你都可以看到一個老頭兒推著豆腐車慢慢走著,車上的蓄電池喇叭發出清脆的女聲:
賣豆腐,正宗的鹵水豆腐! 豆腐咧──那聲音是我的。
那個老頭兒,是我的爸爸。 爸爸是個啞吧。
直到長到二十幾歲的今天,我才有勇氣把自己的聲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車上,
替換下他手裡搖了幾十年的銅鈴兒鐺。
兩三歲時我就懂得了有一個啞吧爸爸是多麼的屈辱,因此我從小就恨他。
當我看到有的小孩兒被媽媽使喚著過來買豆腐卻拿起豆腐不給錢不給豆兒就跑,
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聲的時候, 我不會像大哥一樣追上那孩子揍兩拳,
我傷心地看著那情景,不吱一聲, 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個啞吧。
盡管我的兩個哥哥每次幫我梳頭都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也還是堅持不再讓爸爸給我紮小辮兒了。
媽媽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大幅遺像,只有出嫁前和鄰居阿姨的一張合影,
黑白的二寸片兒,爸爸被我冷淡的時候就翻過支架方鏡的背面看媽媽的照片,
直看到必須做活兒,才默默地離開。
最可氣的是別的孩子叫我啞吧老三(我在家中排行老三), 罵不過他們的時候,
我會跑回家去, 對著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劃一個圈兒,中間唾上一口唾沫,
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別的孩子罵我的時候就這樣做,
我想,這大概是罵啞吧的最惡毒的表示了。
第一次這樣罵爸爸的時候,爸爸停下手裡的活兒, 呆呆地看我好久,
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 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裡哭了一晚上。
那是一種無聲的悲泣。
因為爸爸的眼淚,我似乎終於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以致以後的日子裡,
我會經常跑到他的跟前去,罵他,然後顧自走開,剩他一個人發一陣子呆。
只是他已不再流淚,他會把瘦小的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
偎在磨桿上或磨盤旁邊, 顯出更讓我瞧不起的醜陋樣子。
我要好好念書,上大學,離開這個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個啞吧的小村子!
這是當時我最大的願望。
我不知道哥哥們是如何相繼成了家, 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裡又換了幾根新磨桿,
不知道冬來夏至那磨得沒了沿鋒的銅鈴鐺響過多少村村寨寨
只知道仇恨般地對待自己,發瘋地讀書。
我終於考上了大學, 爸爸頭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為他縫制的藍褂子,
坐在1992年初秋傍晚的燈下,
表情喜悅而鄭重地把一堆還殘留著豆腐腥氣的鈔票送到我手上,
嘴裡哇啦哇啦地不停說著, 我茫然地聽著他的熱切和驕傲,
茫然地看他帶著滿足的笑容去通知親戚鄰居。
當我看到他領著二叔和哥哥們把他精心飼養了兩年的大肥豬拉出來宰殺掉,
請遍父老鄉親慶賀我上大學的時候, 不知道是什麼碰到了我堅硬的心弦,我哭了。
吃飯的時候,我當著大伙兒的面兒給爸爸夾上幾塊豬肉, 我流著眼淚叫著:
爸,爸,您吃肉 爸爸聽不到,但他知道了我的意思,
眼睛裡放出從未有過的光亮,淚水和著散裝高樑酒大口地喝下,
再吃上女兒夾過來的肉, 我的爸爸,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臉那麼紅,
腰桿兒那麼直,手語打得那麼瀟洒!
要知道,十八年啊,十八年,他從來沒見過我對著他喊爸爸的口型啊!
爸爸繼續辛苦地做著豆腐,用帶著豆腐淡淡腥氣的鈔票供我讀完大學。
1996年,我畢業分配回到了距我鄉下老家40公里的鐵嶺。
安頓好了以後,我去接一直單獨生活的爸爸來城裡享受女兒遲來的親情,
可就在我坐著出租車回鄉的途中,車出了事故。
我從大嫂那裡知道了出事後的一切── 過路的人中有人認出這是老塗家的三丫頭,
於是腿腳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來了,看著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團,亂了陣腳。
最後趕來的爸爸撥開人群,抱起已被人們斷定必死無疑的我,攔住路旁一輛大汽車,
他用腿扛著我的身體,騰出手來從衣袋裡摸出一大把賣豆腐的零錢塞到司機手裡,
然後不停地劃著十字,請求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
嫂子說,一生懦弱的爸爸,那個時候,顯出無比的堅強和力量!
在認真地清理傷口之後,醫生讓我轉院,並暗示哥哥們,我已沒有搶救價值,
因為當時的我,幾乎量不到血壓,腦袋被撞得像個癟葫蘆。
爸爸扯碎了大哥絕望之間為我買來的喪衣,指著自己的眼睛,伸出大拇指,
比劃著自己的太陽穴,又伸出兩個手指指著我,再伸出大拇指,搖搖手,閉閉眼,
那意思是說:你們不要哭,我都沒哭,你們更不要哭,
你妹妹不會死的,她才20多歲,她一定行的,我們一定能救活她!
醫生仍然表示無能為力,他讓大哥對爸爸說:
這姑娘沒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錢,就算花了好多錢,也不一定能行。
爸爸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馬上站起來,指指我,高高揚揚手,
再做著種地、喂豬、割草、推磨桿的姿勢, 然後掏出已經掏空的衣袋兒,
再伸出兩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劃著, 那意思是說:
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我女兒有出息,了不起,你們一定要救她。
我會掙錢交醫藥費的,我會喂豬、種地、做豆腐,我有錢,我現在就有四千塊錢。
醫生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表示這四千塊錢是遠遠不夠的。
爸爸急了,他指指哥哥嫂子,緊緊握起拳頭,表示:
我還有他們,我們一起努力,我們能做到。
見醫生不語,他又指指屋頂,低頭跺跺腳,把雙手合起放在頭右側,閉上眼,表示:
我有房子,可以賣,我可以睡在地上,就算是傾家盪產,我也要我女兒活過來。
又指指醫生的心口,把雙手放平,表示:
醫生,請您放心,我們不會賴帳的。錢,我們會想辦法。
大哥把爸爸的手語哭著翻譯給醫生,不等譯完,看慣了生生死死的醫生已是淚流滿面。
他那疾速的手勢,深切而準確的表達,誰見了都會淚下!
醫生又說:即使作了手術,也不一定能救好,萬一下不來手術台
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意思是說:
你們盡力搶救,即使不行,錢一樣不少給,我沒有怨言。
偉大的父愛,不僅支撐著我的生命,也支撐起醫生搶救我的信心和決心。
我被推上手術台。爸爸守在手術室外,他不安地在走廊裡來回走動,竟然磨穿了鞋底!
他沒有掉一滴眼淚,卻在守候的十幾個小時間起了滿嘴大泡!
他不停地混亂地做出祈求上帝的動作,懇求上蒼給女兒生命!
天也動容!我活了下來。
但半個月的時間裡,我昏迷著,對爸爸的愛沒有任何感應。
面對已成植物人的我,人們都已失去信心。只有爸爸,他守在我病床邊堅定地等我醒來!
他粗糙的手小心地為我按摩著,他不會發音的嗓子一個勁兒地對著我哇啦哇啦地呼喚著,
他是在叫:雲丫頭,你醒醒,雲丫頭,爸爸在等你喝新出的豆漿!
為了讓醫生護士們對我好,他趁哥哥換他陪床的空檔,做了一大盤熱騰騰豆腐,
幾乎送遍了外科所有醫護人員,盡管醫院有規定不準收病人的東西,
但面對如此質樸而真誠的表達和請求,他們輕輕接過去。爸爸便滿足了,便更有信心了。
他對他們比劃著說:你們是大好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治好我的女兒!
這期間,為了籌齊醫療費,爸爸走遍他賣過豆腐的每一個村子,
他用他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贏得了足以讓他的女兒穿過生死線的支持,
鄉親們紛紛拿出錢來,
而父親也毫不馬虎,用記豆腐帳的鉛筆歪歪扭扭卻認認真真地記下來:
張三柱,20元;李剛,100元;王大嫂,65元
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我終於睜開眼睛, 我看到一個瘦得脫了形的老頭,他張大嘴巴,
因為看到我醒來而驚喜地哇啦哇啦大聲叫著, 滿頭白髮很快被激動的汗水濡濕。
爸爸,我那半個月前還黑著頭髮的爸爸,半個月,老去二十年!
我剃光的頭髮慢慢長出來了,爸爸撫摩著我的頭,慈祥地笑著,
曾經,這種撫摸對他而言是多麼奢侈的享受啊。
等到半年後我的頭髮勉勉強強能紮成小辮子的時候, 我牽過爸爸的手,讓他為我梳頭,
爸爸變得笨拙了, 他一絲一縷地梳著,卻半天也梳不出他滿意的樣子來。
我就紮著亂亂的小辮子坐上爸爸的豆腐車改成的小推車上街去。
有一次爸爸停下來,轉到我面前,做出抱我的姿勢,又做個拋的動作,
然後捻手指表示在點錢,原來他要把我當豆腐賣嘍!
我故意捂住臉哭,爸爸就無聲地笑起來,隔著手指縫兒看他,他笑得蹲在地上。
這個遊戲,一直玩兒到我能夠站起來走路為止。
現在除了偶爾的頭疼外,我看上去十分健康。爸爸因此得意不已!
我們一起努力還完了欠債,爸爸也搬到城裡和我一起住了,
只是他勤勞了一生,實在閑不下來,我就在附近為他租了一間小棚屋做豆腐坊。
爸爸做的豆腐,香香嫩嫩的,塊兒又大,大家都願意吃。
我給他的豆腐車裝上蓄電池的喇叭, 盡管爸爸聽不到我清脆的叫賣聲,但他是知道的,
每當他按下按鈕,他就會昂起頭來,滿臉的幸福和知足,
對我當年的歧視竟然沒有絲毫的記恨,以致於我都不忍向他懺悔了。
我常想:人間充滿了愛的交響曲,我們傾聽、表達、感受、震撼,
然而我的啞吧父親卻讓我懂得,
其實,最大的音樂是無聲, 那是不可懷疑的力量,把我對愛的理解送到高處。
後附二:
『外面下雨而且很冷,今天不能出去曬太陽了』。
此話一出,我的心就絞痛,真的很痛,因為到外面曬太陽,是你每天最渴望的事,
每天早晨一醒來,你一直等待,等我用輪椅推你到屋外曬太陽。
我忙來忙去,經過你身旁喚你名,
你總是露出哀傷表情,嘴巴發出『喳喳喳喳..』的聲響,
我一講『等一下喔,等一下我們就要出去曬太陽了喔』,
你臉上馬上顯露出『好,我知道了』似的回應...靜靜等待...
每當我說:『我們要出去曬太陽了,
你的雙眼總是炯炯有神,好像想看穿前方一切神秘。
在陽光下,我感覺得出你很舒暢,
你總是朝著陽光的方向,盯著太陽看,雖然你的視神經已壞死,
你的眼睛是看不見東西的,也不會有刺痛難受的感覺,
但是你這種直視太陽的方式讓我很擔心、不忍。
聲仔,當我看到你在陽光下那種舒暢感,你知道我的感覺嗎?
我也很舒暢,因為我心中的太陽,正照耀著我,
它一直是我的支柱,是我的希望,是我歡樂的來源,讓我活下去的動力。
你可能從以前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心中的太陽是什麼?
聲仔,我現在告訴你,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陽,你知道嗎?
你出生時,雖然外面在下雨,但是我看到陽光,因為我身邊有太陽,
你三、四歲,你我常常手牽手在星空下散步...
雖然天氣很冷,但是我很溫暖,因為我身邊有太陽。
上小學後,你很不喜歡我帶你去上學,但我總是偷偷跟你到學校。
自從你上學後,我天天擔心,但是我也很欣慰,
因為我的太陽越長越大,光芒越來越強。
你12歲第一天到國中報到時,雖然是颱風天,
但我已不擔心,因為我知道風雨終究奈何不了太陽。
你唸高中時,我常在風雨雷電交加的夜晚癡癡等待,但我不害怕,
因為我有信心,等一下我的太陽會打敗惡劣天候從黑暗中鑽出,
勇敢的站在我面前,趕走我周邊的漆黑。
18歲時你離家唸大學,雖然兩地相隔十分遙遠,無法常見面,
但只要打你手機,透過電話線,
我感受得到,我的太陽在高空,正在釋放出耀眼的光芒。
但是2000/3/21那天,因為台大的延誤救醫和處置不當,變成植物人,
讓我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我發現心中的太陽,光芒不見了。
在台大醫院裡,你雖然已成植物人,但還在呼吸,我淚眼迷濛凝視你,
告訴我自己,我的太陽還在這裡,只是不再發光而已。
聲仔,我想讓你知道,
從你出生至今,不管你有沒有光芒,你一直是我心中的太陽。
聲仔,只要外面有陽光,媽媽一定推你到屋外曬太陽。
但是當下雨不能到屋外曬太陽時,
聲仔,請你接受我卑微的請求,請你把我當作你心中的太陽,
請把...在你身邊的我...想像成天邊正在照耀你的太陽...
聲仔,明天是新年初一,若下雨,
請你不要再以哀傷的眼神看著我,因為那樣子,我實在承受不了...
後附三:
我來到以前我們常來的海邊,『哇!好棒的海邊夕陽啊!』,我想起你的驚嘆...
海灘上佈滿各種形色的小螃蟹,好多小孩追逐嬉鬧歡笑,
我試圖搜尋,但沒有發現你蹤影...
我沿著堤岸走,一個可愛小朋友從我身邊跑過,
不經意間我脫口說出『聲仔,跑慢一點』...
坐在岸上,看向遠處的沙灘和海水,我笑了,
我想起你5歲時在墾丁,看到沙灘、海水,我才停好車,你已脫光衣褲,
在小女生聲聲尖叫下,帶著驚喜和歡暢,衝過沙灘往海裡跳...
我走下斜坡,往海裡走,我內心澎湃,
因為沿路上我聽到你清脆的笑聲,追風,捕魚,抓蟹,忽前忽後...
我走到盡頭外海處,洶湧的藍色海水拍打著潔淨無比的沙灘,
激出無數雪白浪花與塵外聲響,
我想起你在這裡說『媽,我喜歡這裡,我們在這裡玩一晚,明天再走,可以嗎?』,
我哭了...
才剛往回走,抬頭一看,哇!...多遼闊的視野啊,
我腦裡浮現我們一起在大肚山上俯瞰台中與沙鹿、清水的場景...
回到岸邊,爬上堤岸,『媽,我想再玩一會兒,等一下再走嘛...』的聲音浮現,
我又掉下眼淚...
沿著草斜坡跑下,心一怔,
『媽,滑草很刺激,我喜歡,我還想再玩!』你在滑草場高興叫喊聲音敲擊我內心...
站在車門邊,我兩眼掃過小朋友們...再度搜尋...我低頭不語開車門...
坐上駕駛座,依慣例,我往後座看,真的,你真的沒在這裡...
我發動引擎,載著滿車空蕩,傷痛緊纏不放,雙眼茫茫,開上17號公路,我又哭了...
多麼熟悉的一條路啊,
在你健康的19年裡,這條路帶你回家鄉奔放,滿足阿公阿嬤的盼望,
也承載著我心中日漸接近完成的希望...
腦中千萬影像排山倒海快速閃現...我不得不停在路邊休息片刻....
天啊...我停的地方...不就是我們常停下來買西瓜、玉米之地嗎....
今天...不知怎的...我不敢走舊路回台中,我沿著17號公路開,先到梧棲,經過沙鹿,
直上大肚山,『媽,山下好多房子好漂亮喔...我們家在那裡...』你的話語又浮現...
聲仔,三年前,我在大肚山上發現一個觀景很棒的地方,
那地方視野極為寬廣,你還沒去過...
聲仔,現在雖然是晚上了,但那些景象就在我眼前...
在這裡可以看到彰化,台中港,大甲...很壯觀數不清的點點燈火...
這三年來,每次只要我到這裡,我內心深處有股聲音一直在呼喊,一直呼喊...
呼喊著我務必帶你來這裡看這壯觀景象...
可是我一直沒有勇氣帶你來這裡...
因為17年前,你被台灣大學嚴重延誤就醫、處置不當,變成植物人,
我一想到特製輪椅上坐著一位全身癱瘓,無意識,雙眼全盲,無法言語的植物人...
在這麼空曠的地方看如此壯觀的景象,那種對比,那種孤單、無助、慘不忍睹的場景...
會讓爸爸媽媽更加悲傷痛苦...久久無法自己....永遠不敢再來這裡....
聲仔...媽媽一定等你....但是求你一定要好起來...求你好起來...
就算你還是癡呆重殘,但只要你看得到東西,能發出聲音,媽媽一定帶你來這裡,
媽媽很想再聽你的聲音,
說一聲『媽,這裡很壯觀好美,我們可以多停留一下嗎?』...
聲仔...這次媽媽一定說:
『可以,當然可以,由聲仔決定,聲仔說走,我們才走....』....
後附四:
台大應該從一開始妥善照顧被台大延誤就醫處置失當的張振聲,
讓他悲慘的後半生,在心靈上獲得安慰,以及給他時間...等待醫學大突破...
也就是讓他知道...我們關愛他...他可以不用恐慌懼怕的過後半輩子...以及...
給他機會...以後醫學若有大突破...也許可以醫好他....
如此而已...他所能得到的...僅如此而已...不是嗎?
被延誤者的卑微請求,台大卻以強者姿態只願丟根骨頭給狗吃似的施捨,
您說這社會的生存法則和萬年前的叢林生活法則有何差別?
台大借著龐大權勢長期欺壓被台大延誤成植物人的張振聲和家屬,
請您幫助張媽媽要求台大支付前面13年的費用,好嗎?
振聲被台大嚴重延誤致成植物人,
台大校方把關鍵的的部份掩蓋,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迫使十幾年來振聲父母親必須自己花費龐大的金錢來照顧張振聲!
台大校方還說振聲會變成這樣子,是當時在場的學生和住在台中的父母親所造成!
發生重大事故者的張振聲,不是遭天譴,也不是閻羅王已勾選,
尤其是平時健康的年輕人,事故之後不是就得死,也不是就應該成為植物人!
設施規劃恰當,緊急聯絡系統正常運作,即時救助、即時就醫皆可痊癒!
因此若因延誤,因醫院怠惰疏失,不幸成為植物人的人,
台大應該妥善照顧他,因為他不是犯罪、不是吸毒所造成...
張振聲全身癱瘓、無意識,但是還有生命,應該還算是人...
台大不應因他此生無法再爬起,無法再回應,就拋棄他...同學就出賣他...
妥善照顧他,並非表示他可嚐美食,可以住得舒適,可以過得比健康人好....
大家想想看,振聲無法表達,無法行動,喜怒哀樂全沒了,
腦部有鋼板、有鋼釘,從腦內接到肚內有兩條引流管,從鼻孔通到胃內有餵食管,
喉部氣管內有8公分呼吸用的鋼管...
況且...食色性也,
張振聲吃喝只能從餵食管直通胃部,已經沒有美味的感覺...
食物只是為了維持他的生命而已,
而且,張振聲就算有性慾,可是再也沒有做愛的可能...
一個人最原始渴望的二種慾望...他就是很想...也完全得不到了...
從以上大家應可瞭解,他就算受到最妥善的照顧,他的日子也很不好過,不是嗎?
後附五:
從張振聲出生一直到18歲台中一中畢業為止,為了養育他,張媽媽付出的心血難以估計﹗
想不到張振聲唸台大七個月後,就被台大延誤就醫、處置失當變成植物人,
更甚的是台大無情無義拋棄張振聲,張媽媽只好又開始照顧只有19歲的植物人張振聲,
必須一直照顧到死亡為止。
每天24小時照顧植物人兒子,已經照顧17年了,而且不知道還要照顧幾個17年呢!
張振聲被台大延誤就醫,處置失當變成植物人,後來又推卸責任,
把植物人的照護工作和醫養護費用責任都推給張媽,
張媽心中的痛苦怨恨,言語難以形容,
您能體會張媽媽的怨恨和痛苦心情嗎?
17年來,張媽每天24小時照顧張振聲,每2個小時就要翻身拍背一次,每次拍背數百下,
每天要處理大小便,兩天沒大便出來,還要幫他挖大便。
張媽每天把張振聲抱上抱下,讓張振聲坐輪椅到屋外曬太陽,到傾斜床站立。
每天三餐要灌食,刷牙,經常要抽痰,看病,住院,聘外勞要錢,醫養護張振聲要錢,
張媽媽照顧張振聲是非常勞心勞力,要花很多錢啊,
除此之外,張媽還必須隨時注意張振聲是否有緊急情況的發生,
張媽心很累,身體也很累了。
台大把張媽當奴隸,可是台灣已經沒有奴隸了,不是嗎?張媽不是奴隸﹗
張媽媽把健康開朗的兒子送到台大念書,帶回來的卻是全身癱瘓、完全無意識的植物人。
張媽每天面對植物人兒子張振聲的慘狀,而且一生都得面對,
張媽知道這種恆久的痛苦誰都無法分擔,身為母親會完全承擔起來。
可是,醫養護張振聲的費用,是台大校方應該分擔的,
請台大校方不要再推卸責任!
2000/03/21台大土木系學生張振聲在籃球場打球,因不明原因倒在地上,
同學馬上到設在籃球場旁邊的緊急聯絡電話亭打電話(台大校園很大),
可是,亭內的緊急聯絡電話是壞的,完全打不通﹗天啊,緊急聯絡電話完全打不通﹗
同學們只好騎著腳踏車去保健中心報告,延誤了很多搶救張振聲的時間﹗
您想看看,在現場沒有電擊器之下,緊急聯絡電話打不通,這種延誤嚴不嚴重呢?
後來到現場的救護車有台大校本部的救護車和台北市消防局的救護車,
這兩輛救護車都沒有配備電擊器,請注意,都沒有配備電擊器﹗
台大說台大的校醫也到達現場了。
可是,在沒有電擊器之下,
載張振聲的救護車卻不就近送三總,卻送到距離4公里多的台大醫院去急救﹗
請注意,當時台大籃球場至三軍總醫院距離僅200公尺﹗
台大籃球場至台大醫院距離有4公里多,而且需經過近20個紅綠燈,
經過的路段很繁華、車流量很大,
而且當時總統剛選完,國民黨敗選,很多人在國民黨部附近抗爭,
台大醫院在國民黨部旁邊,載張振聲的救護車受到很大影響,延誤了很多時間﹗
請你想一想,在沒有電擊器之下,不送三總,卻送台大醫院,這種延誤嚴不嚴重呢?
張振聲被送至台大醫院急救,由於腦細胞缺氧太久了,都壞死了,救起來後變成植物人﹗
更離譜的是:
2013/01/30父母帶植物人張振聲至台大求見校長,
卻在台大校內遭到尖銳鐵製鉗子的攻擊﹗
有人在台大校內從五樓砸下尖銳鐵製鉗子要重傷害我們﹗
當時張振聲和父母三人的頭部靠得很近,鉗子從三人頭部的中間穿過,
鉗子距離張振聲凹陷的頭部只有5公分!若砸到張振聲必然當場死亡,
鉗子距離父母的頭部也差不多5公分,砸中必然產生重傷害﹗
事後台大校方說這是施工不小心掉落的意外﹗台大這麼容易發生意外?台大是戰場嗎?
從高空對人砸下尖銳鐵製鉗子的暴力行為,不是黑幫流氓的行為?怎麼在台大也發生?
您說張媽媽怎麼可能不痛恨台大呢?
幾天之後,台大校方決定,台大從2013/02/06開始出錢照護植物人張振聲。
但是,2000/03/21至2013/02/06這13年之間的費用,必須由父母自己負責﹗
天啊,也就是在台大校內被延誤成植物人,若沒有活超過13年,台大是不會出錢照護的﹗
有幾個植物人能活超過13年呢?活超過13年的植物人非常少啊﹗
張媽每天24小時照顧被台大延誤成植物人的兒子,照顧13年,台大完全不出錢,
台大不是皇帝,張媽也不是奴隸﹗
霸道的台灣大學,沒有道義的台灣大學,
黑幫流氓行為的台灣大學,沒有人性的台灣大學啊﹗
台大藉著龐大權勢長期欺壓被台大延誤成植物人的張振聲和張媽媽,
請您幫助弱小的張媽媽要求台大支付前面13年的費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