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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新聞】小英私塾究竟學了些什麼治國撇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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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5-18 12:30 紀淑芳
「難怪我被他們叫空心菜！」五一勞動節前，民進黨部的一場政策議題討論會裡，幕僚針
對改善勞動條件和照顧勞工等政策，進行報告。當時藍營已提出「加薪四法」試圖爭取勞
工青睞。
據轉述，報告結束後，主席蔡英文對於幕僚提出的報告不甚滿意，頻頻追問：「有評估過
嗎？」「有進行跨領域的溝通嗎？」幕僚們對於蔡英文罕見發飆，有人據理力陳，有人則
頭低低不敢吭聲，現場氣氛為之凝結。
最在意「空心菜」譏評
現任民進黨新聞輿情部主任黃重諺曾經透露，以前在小英基金會負責政策時，最常被小英
緊盯的有三件事──做不到的不要說、說了就要做到、不能保證比對方提的政策好，就不
要罵人家。
在這三大緊箍咒之下，多年來蔡英文給人的印象就是講話保守到「沒滋沒味」，因而在二
○一二年總統大選被藍營譏評為「空心菜」，讓她十分在意。
這樣對政策謹小慎微、錙銖必較的蔡英文，日前參訪彰濱工業區，在與廠商座談時脫口說
出，選舉到了，工時、工資和休假都變成選舉議題，「老實講，我真的也覺得台灣的假真
的休太多了。」這番踩到勞工敏感神經的言論，旋即引來勞團批評，蔡英文為此罕見地透
過臉書道歉，定調當時「沒有完整表達我的想法，因此造成誤解和爭議。」
雖然道歉，事件仍餘波盪漾。「老實講，蔡英文若不是礙於現場氛圍，脫稿演出，便是她
腦子裡可能真的是個右派。」一位熟悉社福議題的綠營人士這樣看小英。顯見此一「失言
」風波，後座力不小，也讓蔡營相當扼腕。
平心而論，全台灣大概沒有任何一位總統候選人像蔡英文一樣，在過去三年多的時間裡全
心全意只做一件事──準備選總統。
二○一二總統敗選後，小英基金會幾乎周周開課，有系統針對各種議題，安排專家演講及
討論，一位曾受邀前往演講的學者，目睹台下排排坐聽課的人──林全、陳博志、張景森
、賀陳旦、許璋瑤……，清一色綠營執政時期的政務要員，事後忍不住說：「不知情的人
，會以為這是在開內閣會議！」
做政策也做組織工作
不過，誠如內部幕僚坦言，畢竟民進黨沒有執政，蔡英文當時也無黨職在身，專家們一陣
盍各言爾志之後，「只能進行一個直接存檔的動作」，「不然還能怎麼樣？」也因此，有
幕僚開玩笑這類政策討論像「私塾」、「讀書會」，滿足老闆對政策的安全感。
但附帶的收穫是，過去三年多來，不管是小英基金會、或後來在民進黨智庫新境界基金會
，透過邀請專家學者們來幫「未來總統」蔡英文上課，「大家被call來，感覺被重視」，
「某種程度是在做學界的組織工作」，綠營人士這樣解讀。
除此之外，小英基金會底下的「想想論壇」，這些年廣邀各界好手寫文章，稿費也發了不
少。據統計，自一二年八月創刊以來，已有近八百名作者，寫了三、四千篇文章；去年五
月，想想論壇英文版也開站，「一起加入打筆仗的行列」，「是名副其實的作戰單位」。
上述受邀授課的學者甚至形容：「台灣學者圈中，只要是經常在媒體上有發表言論，且意
識形態不是太藍的人，大概都被小英基金會找過吧！」這個可能有點誇張的形容，凸顯了
蔡英文真的很在乎政策，而且這幾年下了很深的工夫。
隨著今年初蔡英文的總統提名大致確定，智庫的「研究成果」也到了驗收階段。新境界基
金會執行長林全（前小英基金會執行長）坦言，過去幾年智庫的討論比較傾向「供給」導
向，未來則會調整成「問題」導向以回應社會的需求。他們會將政策菁華提煉出來，用民
眾可以理解的語言呈現。
張景森負責「喬政策」
林全無疑是這幾年蔡英文身邊最重要的政策掌舵人，有蔡營幕僚甚至看好他是未來的閣揆
人選。不過，林全名仕派的風格，若要面對腥風血雨般的選戰，顯然非他所愛或所長。年
初，蔡營重整隊伍，因應選戰需要，委請才剛幫忙柯Ｐ打完市長選戰的張景森，擔任政策
辦公室執行長，開始幫過去的政策研究全面「聚焦」。
蔡英文這次選總統有備而來，這從政策研究的分組陣容架構可見一斑。未來的「戰時智庫
」共有三十二個議題分組，歸結成五大政策群──經濟（負責人施俊吉）、社會（林萬億
）、建設（張景森）、法政（劉建忻）、國安兩岸（吳釗燮）。政策幕僚形容，近來智庫
幾乎每天晚上燈火通明，有時候，甚至同一天晚上有好幾個議題組別，分頭在不同會議室
裡討論，以期在限定時程內交出成果。
蔡營找來張景森操刀政策聚焦，其實還有另一層不能言明的祕密，就是要負責搞定各個有
主見、脾氣的大牌學者們。例如，財經領域即有重量級教授「王不見王」；經濟組與社會
組不時主張相左，意見相持不下……，「喬政策」也是張景森被賦予的任務之一。
然而，經過「放假太多」的失言事件後，對蔡英文來說，擬具政策後，如何還能說得一口
好政策、又同時能符合她「做得到」的自我要求，恐怕她的團隊得有一點「文創業」的功
力與想像了。
4.完整新聞連結 (或短網址):
http://www.new7.com.tw/NewsView.aspx?t=03&i=TXT20150513180631KFY
5.備註:
蔡英文真的滿用功的，這篇大概解釋了她的說話風格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