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傳》姍姍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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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羅婢復至。柯生乃憤而驅之，不復云所求矣。羅婢因為柯曰：「郎之帳，所不敢言
，亦不敢泄。然而連之氏族，君所詳也。何不因其財而讓賢焉？」柯曰：「余始自公教，
財不苟得。或時台大起居，曾莫私貪。不為洗錢，終有所蔽。昨日一辯間，幾不自持。數
日來，行忘止，食忘飽，恐不能逾旦暮，若因避泥而閃，甘冒罵名，則三數月間，索我於
加護之房矣。爾其謂我何？」羅婢曰：「連之演講動人，雖青年仍以票投之。綠吱之謀，
固難入矣。然而善切割，往往殃及親信，怨慕者久之。君試為喻詩以亂之，不然，則
無由也。」柯大喜，立綴詞二首以授之。
是夕，羅婢復至，持《屠殺書》以授連曰：「柯致命也。」題其篇曰〈屠書移臟說〉
，其詞曰：
「異國病房內，
盈明身半開，
一檔臟器移，
三拜柯p來。」
柯亦微喻其旨，緩出訟師信，以證自清。復對：
「別是倒非真有心，
謙讓自持終開襟，
競選剩餘不公佈，
徒留罵文鄉民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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