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艾兒把視線轉往別的方向，那些穿著白色軍服的鮑比歐士兵們個個臉色發紅，開始不斷
撫摸自己的粗脖子和下巴；胯下的澎起愈來愈劇烈，直至裡面的東西刺透褲襠，露出灰色
內褲，有的甚至連內褲都穿破了，露出紅腫、流出透明液體的龜頭。
麗艾兒轉頭迴避這些可怕的東西，望向她的同伴，又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束縛范帝安
和席菈的魔法閃電好像從來沒存在過，麗艾兒嘗試移動自己的手，發現身上的閃電束縛也
消失了；席菈被剪去大半頭髮、開始裸露的頭頂竟瞬間長出大量棕色長髮，重新披散在她
纖瘦的肩膀和腰上；至於傑瑞倫，他已被剃得光溜溜的頭頂重新被豐盈的紅棕短髮覆蓋，
赤裸的身體現在蓋上了閃亮的銀灰鎧甲，背上掛著看起來要兩個人拿才拿得動的巨劍，儼
然一副傳說武士的模樣，雖然他仍是那副無法再聚焦的眼神，像一團燒得漫無目的的火。
艾姆希斯咧嘴笑著，露出慘白的雙齒，靜靜走到跪著的麗艾兒旁邊，看著還搞不清楚發生
什麼事的法蘭克森。下一秒，法蘭克森的西裝褲褲襠也被勃起得無以復加的陰莖撐破，他
緊皺眉頭、緊閉雙眼又咬牙切齒，一副正在承受劇痛的模樣，把兩隻手都伸向胯下，猛烈
搓揉著發紅發燙的陽具，邊喘氣邊喊著「這、這是什麼……艾、艾姆希斯，你、你、你在
玩什麼把戲……」
他那糾結成一團的臉也跟著燒紅，其中一隻手從下體移向軍服領口，把身上白色軍服的鈕
扣一顆顆解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背心和潮紅的頸項。
燥熱仍逼得法蘭克森難以自持，最後那隻搓揉陽具的手也停下來，聯合另一隻手把黑色背
心撕開，把所有上衣甩到一旁，然後鬆開黑亮的皮腰帶，站起身「唰」一聲把白色外褲連
同內褲一同扯下。經過鍛鍊的精實身體紅得像被烤過一輪，法蘭克森把手放回胯下繼續自
瀆。
「你……是不是對我灌了什麼……春藥？」
「這個嘛，我大概把跟在你身邊的軍──不，全柴爾薩市的男人都灌了春藥唷。」艾姆希
斯欣賞著法蘭克森拖著發熱身體瘋狂自慰的美景。過沒多久，他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一手
遮住發抖麗艾兒的雙眼，語氣凝重：「抱歉沒注意到妳的傷口。接下來會很血腥，不要看
。」還處於驚詫的麗艾兒只能點點頭。
法蘭克森繼續緊閉雙眼搓揉著陰莖，希望燠熱和劇痛能被快感覆蓋。一個人的手提起他的
下巴，他抬頭一看，是他的部下，盯向他的眼神藏著某種波動。部下和他一樣光著身子，
頂著上翹的堅硬陽具。
「法蘭克森‧費奇斯准尉，其實屬下……」
「你、你們想做什麼！我不是──」
「長官，您不喜歡屬下嗎？」另一段柔軟的男人聲音從其他方向傳來，法蘭克森轉頭一看
，他的另一個部下也光著身子，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捧著不斷流出透明液體的勃起陰莖，
「就算不喜歡屬下，也請給屬下一個服務您的機會吧，我會讓長官您很舒服的。」
「走開！我不需要服務，我可以自己來。」法蘭克森想把部下挺在他面前的雞巴撥開，才
發現自己動不了，左右兩邊都有赤裸身體的部下緊緊挽住自己的雙臂，讓他只能握著自己
的陰莖。他們的臉貼得離法蘭克森非常近，法蘭克森都能感受到他們的鼻息。
下一秒，他發覺自己的下體被一股溫度包覆，嘴唇的觸感沾染他的雙手。法蘭克森低頭一
看，是另一位部下把他的陰莖前端沒入口中，用舌頭盡情舔弄著。法蘭克森突然感到一陣
強烈、足以讓人升天的舒適侵襲腦門，緊咬的牙齒不禁放開，從喉嚨發出酥軟的呻吟。趁
法蘭克森嘴巴張開，站在他面前的手下把下體挺進法蘭克森的口中，濕潤的龜頭撞入法蘭
克森的喉頭，讓他呻吟得更大聲。
身體接連被兩位部下入侵後，站他兩邊的部下把嘴唇湊上法蘭克森的雙頰，以舌尖感受法
蘭克森的肌膚，雙手同時在他發熱的身上游移；與此同時，法蘭克森感到一陣濕熱撲上他
的股間，慢慢伸進他的體內，不知頂到什麼東西使他的身體發軟。同時，他感到有人從背
後抱住他，粗糙的雙手在他的雙乳周圍逡巡不止。法蘭克森用盡全身力氣轉頭一看……現
在是怎麼回事？他的所有部下都已貼近他，和他進行極親密的接觸。
強烈的羞恥感湧上法蘭克森心頭，和一大群軍人在眾人眼光之下交合，這樣以後鮑比歐軍
人的面子往哪擺？他現在超想擺脫他那些精蟲上腦的部下然後立刻躲進某條街裡，但是他
現在只能任由他的手下和從身體四面八方傳來的快感擺布。
看見艾姆希斯在男人肉體之間的陰森笑容，法蘭克森開始覺得事情好像沒有他想的那麼簡
單。彷彿看透了法蘭克森的心思，艾姆希斯笑得更開，低下頭繼續看著被肉體與體液包圍
的法蘭克森。
艾姆希斯的紅色雙瞳好像突然閃了一下，讓法蘭克森突然感到渾身一陣涼。雖然眼前幾乎
沒有任何變化，他卻覺得有一股紫黑色腐臭濃霧在他身邊瀰漫著，讓他除了感到羞恥還有
一股恐懼湧上來。
「別、別停下來啊，長官要軟掉了啦！」
「長官？有什麼不對嗎？我們繼續做吧。」好像察覺法蘭克森分心了，其中一名部下扶住
法蘭克森的金色頭頂，把他的頭往自己的身體送，同時讓挺立的陽具繼續在法蘭克森口中
來回抽送。
法蘭克森把視線移向另一邊，才發現有哪個地方徹底不對了：穿著綠色長袍的柴爾薩市居
民剛剛還在圍觀，現在有的居民開始脫起長袍，接著把長袍內的上衣褲子也一起褪去，一
步步朝他們接近。
而且有脫衣服的居民、朝自己走過來的人都是男的，捧著高高聳立的陽具，眼瞳反映著貪
婪。法蘭克森想立刻擺脫團團圍住他的部下們逃走，但剛才探入他股間的潮濕物體用力往
上一頂，撞到法蘭克森體內某個離下體很接近卻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讓他忍不住發出酥
軟的呻吟，身體也開始使不上力。也許在旁人眼中，自己正在享受被無限多具勇猛肉體寵
愛的美好吧，說不定他也有點沉浸於此。
一陣彷彿身體被穿大洞的痛入侵法蘭克森的肚子，打斷了從身體各方衝向腦門與下體的舒
適感。法蘭克森睜開眼睛往痛覺來源一看，一切快感從身體一掃而空──他的肚子被人捅
了深深一刀，暗紅血液從刀口流出，一名臉孔非常陌生的人──應該是柴爾薩市居民──
把他堅挺、血管好像要爆出血來的陰莖從那道傷口放入，更強烈的撕痛震撼著法蘭克森，
讓他不得不大喊「不要──」但那位居民沒有停下動作，反而讓他的陽具不斷出入那道刀
傷，同時發出像是浸淫於那種快感的喘息聲。
又有一股痛覺重擊法蘭克森的腦門，他肚子的另一邊又被捅一刀、被另一具陰莖填入，他
痛得大叫，但沒人停下來，反而朝自己體內撞得更大力。法蘭克森緊閉雙眼，不敢面對接
下來的諸多衝擊。
他又被捅了一刀，這次在手心。
下一刀在胸口。
接連有好幾刀在大腿肉上。
手臂也沒被放過，法蘭克森算不清那裡到底被捅幾次。他的思考能力已被無止盡的痛覺麻
痺，不斷被拉扯的喉嚨讓他連想些最簡單的事都辦不到。
麗艾兒並沒有乖乖遵照艾姆希斯的指示迴避不看，她從艾姆希斯的指縫間看著這一切。對
麗艾兒來說，這齣性愛地獄劇場並不算非常血腥──至少沒有艾姆希斯說的那麼可怕──
但仍讓她差點吐出來，其他人應該也是。
看著法蘭克森難耐燠熱直到脫光衣服，不斷搓揉自己胯下的東西，麗艾兒的確回想到那件
不堪回首的騷擾事件，渾身顫抖不止，但來到這麼混亂的二十年後，麗艾兒已經見識更多
更恐怖的東西。這件事雖然對麗艾兒造成深重的傷害，但現在她覺得還能忍受。
法蘭克森把玩自己的生殖器官一段時間後，他身旁的軍人們也開始把身上的白色軍服一件
件脫下，露出訓練堅實的腰背腿臀，一手拖起他們胯下挺立著的陽具往法蘭克森的體內送
入，另一隻手則在法蘭克森的身體不停游移，把能摸的地方都摸遍。當他們的手在法蘭克
森的乳頭附近徘徊，無數個低沉的喘息聲同時發出。
麗艾兒看到這一幕時，突然有一股難以名狀的興奮感在腦海浮現，渴望有更多男人加入這
場多人性愛饗宴。法蘭克森與鮑比歐軍人們培養感情一段時間後，剛才在旁圍觀的柴爾薩
市居民也開始脫下綠色長袍與裡面的各式內衣褲，大量裸露男體溜進視線，應該是想試試
看剛才那個在大庭廣眾自慰的男人有多令人著迷，可以吸引那麼多軍人一起拋棄羞恥心。
有好長一段時間，麗艾兒只看到一大堆不斷蠕動的男體，不停發出喘息與低吼聲。當男人
漸漸從法蘭克森身邊散開，麗艾兒嚇得倒抽一口氣，眼前甚至開始模糊。花了一點時間定
神細看，麗艾兒快要認不出法蘭克森了：法蘭克森臉上的表情除了恐懼，什麼都沒有；頭
以下的身體近乎完全無法辨識，麗艾兒印象中鍛鍊精實、充滿肌肉的身體、雙手、雙腳，
現在是滿滿的血紅坑洞，每個窟窿都流出夾雜暗紅與濁白，甚至還帶點黃色的混亂液體。
法蘭克森虛脫到無法用雙腳站立，只能直直跪倒在地，一低頭從口中吐出帶著血撕的大量
白液後，接下來是綠色、黃色、紅色、棕色混雜的嘔吐物，散發出的濃重臭味讓麗艾兒差
點跟著吐出來。法蘭克森血肉模糊的身體中，唯一被完整保留的陽具也開始不斷噴出白色
濃液。
一連串男人的慘叫聲差點震破麗艾兒的耳膜，剛才那些靠近法蘭克森的裸男們個個緊抓自
己的下體，他們的下體以驚人的速度開始發黑，每一寸外皮都流出暗紅血液。這股烏黑從
下體快速蔓延至全身上下，血液同時從發黑的地方汩汩流出，麗艾兒甚至開始擔心會不會
在柴爾薩市形成一條血河。最後連他們的臉孔也被無盡的黑暗吞噬，留下好幾雙睜得老大
，好像會掉出來的各色驚惶眼瞳。其他衣著完整、被綠色長袍包緊緊的居民們見到這可怕
的景色，紛紛陶逸四散，留下只能從臉辨識身分的法蘭克森和其他也被嚇傻的獨立軍同伴
。
當一切歸於沉默，艾姆希斯放開遮住麗艾兒眼睛的手，「抱歉，麗艾兒，還是得麻煩妳擔
待一下。」其實她早就已經親眼見證這場性愛地獄了。
此時法蘭克森已經停止嘔吐，低頭望著自己傷口多到快無法辨識原形的身體，杵在原地震
驚到無法自持。艾姆希斯走進他，作勢捧起自己的下體，「法蘭克森，看看我？」法蘭克
森無法思考，一抬頭就看見艾姆希斯一手捧著胯下便嚇得用膝蓋把自己往後推幾步，讓膝
蓋上的劇痛惹得大叫。即使艾姆希斯全身都被正式衣物覆蓋，法蘭克森現在見到男人的胯
下就怕。
「艾……艾姆希斯……請放過我！我不是──」
「不用害怕，我保證不對你造成肉體二次傷害。」艾姆希斯提起法蘭克森的下巴，完全不
顧上面沾滿精液和嘔吐物，「精神傷害的話，我就不能保證囉。」法蘭克森根本無法對艾
姆希斯的話語做任何反應，只能一直喊著「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艾姆希斯讓眼神正對著他，他非常享受法蘭克森現在害怕到不行的神情。
在法蘭克森失焦的雙瞳，艾姆希斯很滿意自己現在完好的外貌和誰見了都會怕的笑容，相
較於現在殘破不堪的法蘭克森。「比殘忍至今沒人輸我呵。」
艾姆希斯大笑幾聲後狠狠將法蘭克森的下巴攆開，法蘭克森癱倒在地，不再有任何回應。
艾姆希斯轉過身面向被嚇傻的獨立軍同伴們，口中唸唸有詞一陣後，一具不透明的黃棕色
布袋在他的右手形成，讓他把法蘭克森裝進袋中。
「范帝安，幫我把法蘭克森肉團提回總部，以後派得上用場。」范帝安只是點點頭，緩步
把承受人體重量的大袋子提起。「席菈，之前妳生病時傑瑞倫那麼用心照顧妳，現在換妳
照顧她了。法蘭克森就算了，他的傷不是妳能治療的；麗艾兒，我們回總部吧。」所有人
都只是癡癡的跟著艾姆希斯的命令，沒有任何回應也沒有任何質疑。麗艾兒也不對艾姆希
斯沒對自己下命令表示什麼，靜靜走在艾姆希斯旁邊。
走回獨立軍總部的路變得出奇漫長，每個人在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加上居民四處逃竄、
空無一人的柴爾薩市，和他們剛從莉莉絲學院回到獨立軍總部相比，麗艾兒覺得現在的柴
爾薩市比當時像死城一百倍。
最後是艾姆希斯先打破寂靜，「大家都還好吧？」「嗯。」「我沒事。」此時大家好像才
回過神做出回應，只有麗艾兒自己還沉默著。傑瑞倫則仍是那雙無法在聚焦的眼神、無法
再說出任何一句話的張著圓圓的嘴。
「麗艾兒，抱歉剛才讓妳受了那麼大的驚嚇。」艾姆希斯的眼神難得顯露出那麼深歉意與
慚愧，讓麗艾兒突然覺得肩上一陣重擔，「其實我早就知道法蘭克森對妳意圖不軌……我
對妳的歉意比誰都還深，麗……」艾姆希斯猛然跌蹲在地，劇烈喘息著，無法繼續說下去
。
「艾姆！」
「艾姆希斯！我沒有怪你……」麗艾兒拍拍艾姆希斯的肩膀，「剩下的事我們回獨立軍再
說……」艾姆希斯點頭的幅度非常微弱，接受麗艾兒和范帝安的攙扶後才勉強重新站起，
踏上回獨立軍本部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