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某座山丘。
夢到我從某座山丘走下。
夢見的那座山，彷彿是從學校走往車站的 Rue des Alpes，
看不清是雪還是葡萄園的山丘。
又彷彿是恆春半島的某處小山。要領隊才能一窺究竟的地方。
從海巡隊哨站旁邊走過，跨過一條河流，躺在箭竹草原上聽風。
走下山丘。到了大街才發現自己有東西落在山上。
「罷了，反正明天還會上去一趟。再說吧。」
夢到我穿進對街的小巷。不太像九份的那麼陡峭，
也不如鹿港的那麼狹窄。但是很隱密。
從建物間的縫隙走過，前方是開闊的碼頭跟落日。
左邊的豐穀宮，廣場架滿了酒席的帆布跟金屬架。
不知怎的總想抄捷徑，掀起帆布就要往對面走去。
沒想到攤商已經綁好了氣球，被我弄破了幾顆，向我索賠。
我裝傻，口齒不清，攤商不由分說就想往我左邊口袋搜錢。
是有幾張鈔票跟銅板。還有我忘了是甚麼不合時宜的東西。
總之，我反駁她，「不然我們請警察來好了。」
明明是我理虧啊。真不愧是夢啊。
攤商沒被唬住，也說無所謂，總之口袋的東西不打算還我。
拿出手機。數字面板。
撥號鈕。110.
醒了。
久違的清晰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