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次不同，我以為再次到訪會呼喚起太多曾經的回憶
卻沒想，再訪的片段意興闌珊
那時，是冷冽的冬，內陸的多瑙河是比德國更乾冷的存在
我記得，聖誕市集，香料紅酒，以及煙囪捲的肉桂味
那是冬夜裡的甜味，我記得在某個雕像前一起看著的畫面
卻再也想不起在哪裡
你總是規劃的那個人，所以跟著妳我就失去了這些能力
因為我都規劃一些白癡的行程
但其實，在其他的關係中，我是負責帶領的人
你知道嗎？我很開心能夠放空跟著你走，卻無法接住你突如其來的情緒
我的行程規劃應該有六七十分吧！至少其他人都這樣說
如果你很能規劃，為什麼我不能靜靜地跟著?
我們走過多少公里的路，卻還是走散了...
我們去了很多經典的餐廳，吃了鵝肝，吃了各種甜點
來到了我這次走入才喚醒記憶的市場
你知道嗎？我不愛那晚的爭吵，我幾乎沒再跟人激烈爭吵，遑論最親近的人
我很疑惑，為什麼我們要搞到最後都淚眼汪汪
我記得那天岸上的咖啡杯，那是爭吵的開始
記得旅店的甜點
但卻想不起是哪一家旅店，我們又到過哪的地方
走過，熟悉又陌生的地鐵站，盛夏的陽光
反射出的是熱烘烘的尿騷味
又要去哪找那年冷冽寒冬中，那一縷溫存？
一樣的漁人堡，不同的溫度，殘存的記憶片段
照片都是你拍的，也許記憶片段讓人更有感觸
我們是不是一起搭過水陸兩用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