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19

作者: trusthen (想一拳打爆鏡子)   2019-11-19 16:46:08
降血壓藥,是天氣變冷了,老人家身體又不舒服了吧
應該過不久就會看到有人在量血壓
然後..降血壓藥跟香蕉,兩者如果一起服用會增加高血鉀的發生
香蕉都還很青,也沒香蕉皮出現在洗碗槽,他應該是沒吃,那還好
昨天也是夢一堆夢,印象深刻的就是隔壁有心理師,我不想被她看到
還有倉庫地板有打不完的蟲蟲,圓的、長的都有...
話說,原來昨天晚上她是在不爽姑姑把阿公的電視搬走
然後老爸後來才「通知」叔叔,說要把姑姑店的小電視搬過去
她對爸的評價是:「裝模作樣。」台語我忘了怎麼講
痾..之前說他都沒在管、以為很簡單,現在對方開始管一些事情,又變成裝模作樣
繼續更,如果按進來看到以下內容,當作小說或創作就好,謝謝
她覺得社工師真的當她講的話是故事,或者是謊言?她不太高興,自己可是沒跟其他人講
過這些東西的耶。所以她開始講一些奇怪的事,就要看對方又要怎麼反應,結果對方還是
沒什麼表情的說:「我覺得這是固著。」「固著..妳精神分析學派哦?」「我比較喜歡精
神分析。」對方好像很認真的回答。她想了想,難怪什麼都要問為什麼,真是個惹人厭的
學派..。對方看她沒回應,似乎在想事情,就說:「妳也可以跟我談性。」「性方面的事
情?」「對,什麼都可以談。」「..我目前不想談那一塊。」她思考著到底為何Freud那
老頭什麼都要扯性..,抬頭看了看社工師,覺得有種被觀察的感受。她其實很不喜歡那種
純粹被觀察,而非被理解、同理的感覺。
有一次,她跟社工師說:「我前陣子自殘了。」「......」又是那一副觀察的臉,對方說
:「在哪裡?給我看。」她覺得對方在懷疑自己根本沒做,不太高興,卻忍住情緒的不講
話,也不想看對方。「在手嗎?我看妳都穿外套。」「沒有。」她捲起袖子給對方看。「
那在哪裡?」對方又問。「在大腿,總不能脫褲子給妳看吧。」她沒好氣的說著。「....
..」又陷入沉默。「我要通報。」「哦。」她在講之前已經猜想過這個結果了,所以並不
意外。「這是一定要有的程序,妳知道的。」「我知道阿~」她故意拉長尾音。「......
」她發現社工師好像有點不爽地看著她。「妳有自殺意念嗎?」她時常覺得對方認為自己
都懂這些專有名詞就很偷懶的不換概念的問,她以前都很配合,這次就很白目地回問:「
妳指的自殺意念是什麼~?」對方先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解釋是什麼。她想著,對方大
概想說這傢伙不是該科系的學生嗎?連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懂。但她仍然裝傻地聽完後回
答:「有阿。」「有想好計畫了嗎?」「妳指的是什麼?」玩對方一次不夠,她想玩第二
次。對方又有嘆一口氣的樣子,說:「就是工具、地點、時間那些。」「工具哦?跳樓最
快吧~」「還有呢?」「繩子,上吊。」「還有其他的嗎?」「沒了。」「地點呢?」「
我有時候是會去八樓逛逛啦~」她察覺到對方聽到這句時,表情很明顯抽動了一下。「時
間呢?」「恩~還沒想好耶~」她想看激怒對方到最後,對方展現最真實的樣子。「所以
妳都沒去做嘛!」對方惱羞了。「是沒做,有做我還會在這裡嗎?」她回復原本正經的樣
子回答著。「......」空氣又凝結了。「總之會有人跟妳談。」對方好像被她惹得有點累
。「哦。」她想著,是不該再這樣故意惹惱對方了。「trustXXX..」「......」她有點懷
疑自己有沒有聽錯,對方好像叫錯名字耶。但對方仍然繼續講她的,好像沒發現叫錯名字
,她瞬間又不爽了,聽對方講了一個段落,她就直接起身、走人。
「hen~~~」樺叫著她。「恩?」「我在想我要不要也做專題~」「可以呀,妳想找哪個老
師?X憲嗎~?」「他!?不行啦!他上次不是說不收學生嗎?」「哈哈,我想他可能是
怕麻煩。」「對阿,他之前也有說過他很容易不耐煩。」「那妳要找誰?」「是不是找教
授比較好阿..。」「恩,也算,如果以經費來考慮的話。」「可是..我要怎麼開口?我會
不會不夠優秀?」「妳可以直接去辦公室找她,BCD也都確認要做找她專題了,至於夠
不夠優秀..我想那要做完了才知道吧。」「可是我沒有你們那麼聰明,而且我上學期也沒
修XX課。」「那..可以從現在開始學阿,如果有不懂的地方我會盡量幫,當然..是指我也
懂的地方,哈哈。」樺在不久之後,就主動去找教授談專題了,教授也答應了。他們需要
在暑假時期留下來,跟其他暑修生在同一間教室,當然,他們是要做專題,並不是一起上
課。
這天,同樣到了與社工師晤談的時間。「妳有跟衛生所的人接洽了嗎?」社工師問著。「
......」她想著上次接到電話,對方很誇張地說:「我聽說妳送醫耶!」「沒有送醫唷。
」「可是我聽說很嚴重耶。」「並不嚴重唷。」她想著社工到底怎麼跟對方溝通的,沒有
的事情為什麼會出現?「有接洽嗎?」社工師又問了一次。「有。」她忍耐著,不想發怒
。「見面了嗎?」「沒有。」「為什麼不見面?」「不需要見面。」「......」社工師大
概認為她很欠揍,從對方的表情她看出一絲的不悅。「妳到底想怎樣?」「什麼怎樣?」
她回應對方,一臉蠻不在乎。「妳下次要跟她見面。」「不用阿。」她覺得見不見訪視員
是自己的自由。「妳還有在做嗎?」「做什麼?」「自己傷害自己的事。」她覺得好笑,
自殘就自殘,講那麼長也不會變比較好聽。「有阿。」她冷笑了一下。「一樣的地方嗎?
」她點點頭。「妳都用什麼?」「美工刀。」「有帶來嗎?」「......」她不回應,心想
著對方可能想拿走,沉默幾秒後說:「沒有。」「......」對方又是一臉懷疑,說:「妳
知道嗎?妳很幸運。」「阿?」「就是做那些事情都沒有感染阿。」「傷口感染哦?」「
對,妳知道感染最嚴重會截肢嗎?」「恩..不知道耶~」她想著對方又想嚇自己什麼的,
於是說:「那把刀清的乾淨一點就好了啊。」一副欠揍的樣子。她看見對方在她這麼回應
時,臉色又顯現了一絲不悅。「妳為什麼要那麼做?」「做什麼?」「就是..」「自己傷
害自己的事。」她很故意的用對方剛才講的話重複一遍。對方沉默了幾秒,好像等著她說
為什麼。「因為這樣比較舒服。」「舒服?」「嗯啊,也比較感覺的到自己。」「......
」她看對方好像還是不明白,於是就細述有什麼感受,想著這樣對方總會比較懂了吧?卻
沒想到看到對方的肢體動作,很明顯有害怕的樣子,卻又想在表情上裝做一點都不怕。「
......」她看著對方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妳難道都不會有其他感覺嗎?」對方好像起雞
皮疙瘩了,摸著手臂。「..什麼感覺?」她是真的不知道還要有什麼感覺。「妳用正常人
的角度思考看看!」「......」正常人?對方的意思是她不是正常人?她思考了一下,說
:「難受?害怕?的感覺。」可是自己當下在做的時候,真的沒有這些感覺啊。她那天離
開覺得自己也許真的不是正常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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