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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rusthen (想一拳打爆鏡子)   2019-11-02 10:32:34
再耕,齁是更...
不知不覺越寫越多,可能是因為腦中浮現的畫面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吧
前不久寫小故事也是這種情形,畫面先跳出來
而我的視角是第三者視角,痾...其實有點像背景
應用在自己的經歷上,就會變成先回憶畫面,再拉開自我
以鏡頭的方式看自己跟他人(但「她」(自己)還是會有內心戲)
其實更像重新建構畫面,但又不能偏離事實的敘述方法?
而發在日記版,是因為這裡很少有人會去回應誰
不用想著誰可能會看到,不用去顧慮他人
時光回到她勾下「不參加」畢旅的選項之後,媽媽簽名時沒任何反應
反而是到學校交下通知單,她不去的事情漸漸大家都知道了
「反正遲早都會知道。」她早有心理準備
雖然如問起、盈疑惑,她也想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
只好說「不想去。」
是多傷人、多無情才能講自己不想去?
看她們略有失落,她其實心裡也不好受,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到底是什麼
是媽媽叫她過來就過來的「乖巧」嗎?
是幫忙工作卻一點酬勞也沒有的「體貼」嗎?
同學說她聰明,她認為自己一點都不聰明,反而很愚蠢
因為動作跟不上媽媽
給客人找錢不夠快,有時候站錯地方還擋到路,包湯也慢吞吞
不夠及時問客人要什麼,整理外送便當也不夠快
「怎麼那麼笨!」「快一點!」「妳是沒看到我這麼忙嗎!?」
這樣的語言,在長假時常伴隨著她
有時候幫忙媽媽晚餐材料,也是差不多的語言暴力
「連這個也不會!」「我要下鍋了,妳是好了沒?」「讓我來,慢死了。」
在她眼裡,媽媽真的容不得一點效率上的耽誤
她已經盡力配合了,卻仍是無法像她那麼快
但她還是需要吃飯吧?這是每日所需,她其實有點討厭
「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想要生存就得符合媽媽的需求,15歲前她是這麼想的
直到她哥哥跟她炫耀在某平台上賣帳號,賺了一萬多
一萬多?比一年一次的紅包錢集結起來還要多
她總是會把紅包錢交給媽媽,存進戶頭裡
但她沒看過自己的帳簿,她有點猶豫跟媽媽提財務相關的事情
該怎麼說?
「媽,我想看看我郵局的帳簿。」她鼓起勇氣問問看
她挑了個媽媽看著電視,哈哈大笑的時機點
沒想到事情意外的順利,可能因為媽媽心情好吧?
不過看完還是得還回去,不能放自己那裏
這時候她的心中悄悄有個想法
這天是搬家的日子,我們把一箱一箱的物品裝上貨車後面
連威力的大狗籠也是,她看著威力被關在狗籠裡推上貨車的樣子,挺有趣的
她伸手進狗籠,摸了摸跳來跳去的威力
不知道這樣牠會不會安心一點,我們是要搬家,不是要丟掉牠
她想起以前被載去「放生」的金剛,只因為大伯要求,就得照做
貨車開到定點後,卸貨、搬進家,爸爸再去載,卸貨、搬進家、開箱整理、擺放
她看得出來爸爸急著離開的樣子
先到這,要出門
回來了,繼續寫↓
總算安頓好了,夜已深,她躺在屬於自己的床上,看著天花板
有種「新生活真的開始了」的感覺
睜著眼睛,有股興奮感,但還是得睡覺,明天得上課
她把燈關掉,躺回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朦朧之中,她似乎聽見ㄎㄎㄎ的笑聲,而且不只一種笑聲
睜開眼睛,她想動動身體,卻發現身體像被按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她只能扭動脖子,往左右看看,沒看見任何東西,但還是聽得見ㄎㄎㄎ的笑聲
很小聲
她感受的到身旁有很多無形的存在,雖然看不見,但感受的到
胸口的壓迫感越來越重,手還是不能動,腳也不能動
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有點慌
往胸口的方向望去,沒看見任何東西,她只好試試看在心中罵髒話
連罵了好幾次,她感受到憤怒由腹部附近往上游走,不規則的遊走
手越來越麻,好像被死死的、更用力的按住
直到臉脹紅,遊走的能量才衝到胸口,瞬間有什麼彈開了
胸前輕鬆了很多,身旁的笑聲也停止了,靜悄悄
其實這樣的經歷不算第一次,她依稀記得很小的時候,全身的力量漸漸流失的經驗
先是觸覺、視覺的停止...,聽覺是最後斷開的
因為她記得聽見媽媽在大叫,只是不記得她在叫些什麼
跟自己的身體斷開連結後,變成了空間,還是與空間連接在一起?
直到現在她也不太確定真實情況是如何
只記得聽覺斷開之後,變成了外界的角度,更精準來講,是另一個空間、次元
她看見自己被媽媽抱出門,外面停了車子,這些流程像快轉般
接著就在醫院醒來了,以現在看來是醫院,那時候只覺得是白色的空間
據長大後,與媽媽確認,當時候她的狀態是全身發紫、抽蓄到癱軟
年紀大概不到3歲
回到15歲,自從睡那一覺,被這麼一壓,她似乎變得很敏感
不是對人敏感,是對無形的事物,明明真實不存在的東西敏感
常常專心到一半就聽見跑步聲,聽起來很像孩子歡快地跑步,衝出家門
用力拉開門又關上的聲音,她快速回頭看,沒任何人,也沒看見任何東西
要不然就是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走出房門確認,又沒人叫她
再來就是「妳看!」...看什麼?
也有的時候會感覺後方有兩男一女在議論著,時而小聲時而大聲
這一切她都當錯覺
「一定是我神經感覺(台語)。」她這麼想著
「或是我在找藉口,不想念書?」基測正在倒數,她覺得自己不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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