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有雷文長圖多）
鬢邊完結後，醞釀許久，總是想著要寫點什麼，來回報它這段時間帶給我的甜蜜和快樂，
卻又不知該從何下筆，就像劇中程鳳台接過母親唱片前雙手先拂過西裝褲般地鄭重其事，
像商細蕊面對侯玉魁和寧九郎時按捺心中膨湃地小心謹慎，深怕在寫心得的過程中對情節
要傳達的意涵解讀錯誤因而配不上這部劇，鬢邊對於我來說就是這樣的一部上乘之作。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恰恰形容鬢邊這部深淺兼具的好劇，不管是接觸戲曲、看
程商二人明面上出生入死的知己情，還是深析戲詞、為編劇偷藏細節暗示程商之間不言自
明的愛而驚喜，觀眾都能從中獲得各自體會的樂趣，這也是為何許多人不斷地讚嘆編劇改
編的巧思，這種含蓄的愛，閃度往往更加耐人尋味也更具餘韻啊～
其實本來最想寫的就是程商情感的發展和轉變，個人很享受這種層層堆疊的分析過程，這
種回過神來已被塞了滿嘴糖的感覺真的很爽，可惜功力不足，一方面是如果要產出一定水
準的文，那我大概還要再把整部劇二刷三刷甚至N刷過才有寫出的可能；另一方面是豆瓣
逛過一輪後發現真的人才輩出，已經有大神網友用二爺三次走貨蕊蕊的情感轉折和劇中出
現的戲詞來解析程商二人感情的變化，另外這部劇也用了不少對比的手法來凸顯程商二人
情誼的珍貴（例如：程范vs程商／二爺察察兒vs商大哥蕊蕊）；因此下方就以傳送門的方
式推薦給各位細品，放在學術上這叫直接引用，使用時機是當你怎麼改寫都沒辦法超越原
作者要表達的意思時，就只有請大家移駕直接觀看原本的文字才能了解其中精髓XD
二爺三次走貨蕊蕊的情感轉折（除本文外還推薦大家搭配下方回應服用）：
https://reurl.cc/20Yv3a
以劇中出現的戲詞分析程商感情變化（戲曲暗線）：
https://reurl.cc/1xvppp
改成范張雞黍也不失精準的程商暗糖：
https://reurl.cc/Kk4n2R
總算要進入正題，今天要來寫的，就是劇中商細蕊這個角色，他對戲曲的痴狂、路見不平
、以牙還牙的行事風格使他耀眼非常，耀眼到觀眾幾乎忘記他處在一個戰亂不息、世事難
料、視梨園戲子為下九流的時代，因此無法理解那些和他對比的小人物，如臘月紅和六月
紅做出離開水雲樓另謀生路的選擇，事實上編劇在改編的過程中除了淡化時代背景的黑暗
，也對二爺和蕊蕊的人物設定加以調整，讓他們在劇中看起來正面許多，或許經過這樣的
調整人物變得有些理想化，但不可否認程商二人的魅力值因此更上層樓。
從剛開始看劇的時候就忍不住一直注意蕊蕊穿什麼衣服，看到後來，我發現蕊蕊的穿搭大
致可以和劇情走向與人物心境貼合，我才驚覺或許蕊蕊穿哪套衣服也是有經過一番設計的
，這樣的設計能讓他在鏡頭中顯得更和諧，畢竟這部劇的戲詞既然不是亂唱，代表衣服應
該也不是亂穿的，對吧XDD
本劇故事的時間線應該是介於1936年底（或1937年初）至1937年底（或1938年初）左右，
所以仔細看可以發現劇中角色從一開始穿冬裝，慢慢變成春裝，後來EP34後半時間快轉到
七七事變數月後，所有人又變成冬裝，一直到結尾大概又過了半年的時間。
除了常服以外，商細蕊另外一個重要的身分，就是角兒，所以他的衣櫃裡面當然包含行頭
，下面將依序進行介紹：
冬裝
1.灰色（暗紋）棉襖
搭配一：灰色棉襖+灰色毛線圍巾（+糖葫蘆／烤番薯XD）
搭配二：灰色棉襖+灰色毛線圍巾+灰色毛絨耳罩
搭配三：灰色棉襖+灰色緞面披風（+灰色毛絨耳罩）
這可以說是蕊蕊劇中最經典的穿搭也不為過，出場次數應該是最多的，也是觀眾對商細蕊
常服最深刻的印象，這身灰色棉襖的蓬鬆質感，讓蕊蕊穿起來有減齡的效果，再搭配圍巾
和絨質耳罩更添幾絲可愛和呆萌的感覺，大家或許好奇，劇中商老闆設定的年紀本來就輕
，再穿上這身減齡的灰棉襖豈不是和孩子一樣，對，我想這套穿搭就是用來凸顯商細蕊如
孩子一般純真無邪、橫衝直撞、不諳世事的一面，相信版上許多人都有看過一幅用棕熊和
企鵝來比喻程商的圖片，個人覺得這個形容還真是貼切，加上又有許多人說過蕊蕊有時的
神態和走路的樣子就如企鵝一樣，企鵝寶寶的外皮又是灰色，所以不就更加說明蕊蕊是一
個小孩了嗎XD劇中這套穿搭在和二爺或商大哥這種年上型角色同框時，年下的效果就更明
顯，畢竟穿著這身衣裳的蕊蕊看起來就會讓人很想照顧一番嘛XDD我個人很喜歡商細蕊這
套穿搭和程鳳台一起出現的畫面，通常這時候的劇情就會莫名地甜，詳見EP7（蕊吃糖葫
蘆和程遇到一群孩子）、EP9（蕊人型餅乾噴泉名場面）、EP13（貓的報恩名場面）、
EP41（蕊為治耳朵從屋頂上跳下來扭到腳程為其上藥）等集數，後來仔細看灰棉襖其實有
二件，一件是素面、另一件有暗紋XD另外灰棉襖的外面若披上緞面披風，此時蕊蕊不再顯
得是個孩子，添了幾分優雅的氣息，名角感就出來了，詳見EP9（二爺這是要做我的戲台
子名場面）、EP14（從水雲樓出發準備演出趙飛燕）、EP43（帶水雲樓眾男戲子登紫禁城
練嗓）、EP46（俺的睡情誰見名場面）等集數。
https://i.imgur.com/knz0HAi.jpg
https://i.imgur.com/vHh87iv.jpg
2.深藍色棉襖
搭配：深藍色棉襖+灰色毛線圍巾（+灰色毛絨耳罩）
深藍色棉襖仍然保留蕊蕊孩子氣的一面，然而棉襖為暗色系代表以這件衣服登場的劇情通
常不是太愉快XD詳見EP35（小來領便當）、EP47-49（蕊在二爺昏迷期間在床邊守護），
有趣的是這件棉襖跟全黑長褂／全黑棉襖的差異，當蕊蕊一度被程美心誤導看到二爺棺木
以為他已死時，以及二爺後來康復與蕊通電話那邊，蕊蕊穿的衣服恰巧都是黑色，雖然前
者是因為參與小周子謝師宴的緣故，但可以看出衣服顏色的變化可能顯示蕊的心境有所轉
變，深藍色代表的是悲傷但並非毫無希望，黑色則象徵絕望已無回天之力，黑色衣服在最
後這幾集出現的時機可以看出二爺在蕊蕊心中的分量和地位，不論是死別或生離，沒辦法
與二爺在一起這件事對他來說有多痛苦多崩潰；但深藍色棉襖也不是沒出現在相對輕鬆的
劇情過，諸如EP12（為臘月紅向姜登寶報仇）、EP14（打擂台獲勝後幫陳紉香剃頭），但
大家有沒有發現此時期程商二人都很少同框呢？EP12是蕊因為二奶奶的關係刻意與二爺疏
遠，EP14則是演完趙飛燕後二爺出門第一次走貨，剃頭的劇情結束沒多久隨即就是EP15的
梨園除籍事件，這樣這件衣服是不是也帶著幾絲蕊思念二爺的寂寞呢XD以及沒有二爺，蕊
必須單打獨鬥的那分堅強。
https://i.imgur.com/I3X9jFF.jpg
https://i.imgur.com/U3OTLj2.jpg
3.暗紋白色棉襖
搭配：暗紋白色棉襖（+小紅花／紅寶石戒指XD）
蕊蕊這件暗紋白色棉襖對我來說有特殊意義，因為該穿搭首次登場的集數就是EP2，程鳳
台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見到商細蕊旦角背後的真容，二人在庭院談笑的劇情也是讓我正式
入坑這部劇的地方，對蕊而言，白色代表的正是「氣質」，而此穿搭的評價也透過劇中二
爺道出：「今天冷不丁一見到你啊，穿得素淨，我還以為是誰家的小少爺呢。」猛然發現
這句話似乎暗暗呼應有關商老闆身世的劇情…，但白色的氣質透露出的是客氣拘謹，顯示
二人在初遇階段還未真正了解彼此，這是否也能用來解釋為何後面這套穿搭很少再出現了
呢XDD後續這件暗紋白色棉襖出現的集數目前只看到EP36（程商去王府拜訪九郎卻發現其
已出家）這一次；這件衣服與小紅花（EP2）、紅寶石戒指（EP8）的搭配最相宜（讓各位
程商CP粉心甘情願淪陷的情節XD），添了幾分俏皮與貴氣。
https://i.imgur.com/X5NzVQa.jpg
https://i.imgur.com/kzHDwGw.jpg
春裝
1.黑色長褂
前面說過蕊蕊穿黑色時象徵的意義，但黑色長褂出現的場合其實更多，之前版上有大大在
推文提到蕊穿黑色衣服散發著貴族氣息，我想劇組確實考量到此一層面，讓商細蕊在劇中
許多正式場合如EP20（安王府老福晉壽宴）、EP21（原小荻引退堂會）、EP25（九郎為劉
漢雲出山的堂會）、EP47（小周子謝師宴）都身著黑色長褂；再來黑色衣服會出現的時機
當然就是喪禮，如老福晉喪禮（EP24）、小來落葬（EP36）、侯玉魁喪禮（EP38）、四喜
兒喪禮（EP44）、二爺沖喜棺木（EP47）；另外值得注意的是EP31-34程商上海行時蕊蕊
所穿長褂顏色的變化，黑色長褂出現的時間點是蕊確認其親妹妹是曾愛玉卻不能相認後（
EP32後段），在上海大街上失神淋雨，以及後來在火車站毆打林丹秋的地方，而這也是蕊
在上海行中心情最低落、最心事重重的一段劇情。
https://i.imgur.com/LZP87xn.jpg
https://i.imgur.com/M5fDo1w.jpg
2.白色長褂
這件白色長褂基本上可以視為前面暗紋白色棉襖的春裝版，但該穿搭出現的次數多於白色
棉襖，基本上EP22-33的劇情都有機會見到，所以我認為這件白色長褂具備的意義更多元
，除了氣質以外，應該還包含「無憂無慮」的意思，上面述及的上海行，蕊蕊一開始就是
穿著白色長褂（EP31-32前段），在身世事件發生之前，他毫無煩惱地與二爺在上海過上
一段專屬二人的小日子，相當愜意，且我之前在一些推文提到，九郎也穿著白色長褂，而
蕊到上海的目的除了找二爺外，就是代表九郎到上海梨園行會聚餐，所以這襲白色衣裳似
乎也有九郎影子的意涵；這套穿搭出現在劇中，代表商老闆過得甚遂心，如EP22（順利出
借小周子）、EP27-28（二爺被趕出家裡住到水雲樓時蕊蕊相當欣喜XD）。
https://i.imgur.com/qN5KYIn.jpg
https://i.imgur.com/8Ac9S4C.jpg
3.淡灰色長褂
淡灰色長褂在EP22-33的劇情常與白色長褂交替出現，但我覺得淡灰色長褂不能看作灰色
棉襖的春裝版，因為灰色長褂的材質讓蕊蕊不再顯得孩子氣，而添了幾分無足輕重的憂思
，例如EP22中臘月紅與小周子打對台但後者表現不如蕊預期，或是EP32前段坐在二爺車中
凝重地想著曾愛玉玉佩的事，這套穿搭出現時表示蕊雖過得順遂，但時不時突如其來的一
些愁緒湧上心頭讓蕊添了幾分失落感，諸如程商二人在梨園魁首大選當日在城樓上感嘆歲
月催人老（EP29）、陳紉香自刎後蕊坐在床頭感嘆仙人步法可能失傳的事（EP33）；這套
穿搭出現最經典的集數莫過於EP30（程商二人合影及後段二爺準備至上海出差臨走前程商
的對視），蕊雖然為二爺終於又能一展長才而開心，但必須和二爺短暫分離是不是也讓他
感到些許的憂傷呢？
https://i.imgur.com/Fkn0Auh.jpg
https://i.imgur.com/6Qf9QVp.jpg
4.暗紋深灰色長褂
這襲長褂也是灰色，但顏色深上許多，出現的集數包含EP16-18（蕊與陳紉香游南京）、
EP24-25（程商二人同去齊王府邀請九郎出山）、EP29（九郎拿著匾額到水雲樓找蕊），
由此可見，身穿暗紋深灰色長褂的蕊心中所感的憂愁與凝重更甚穿著淡灰色長褂時，有沒
有覺得這些片段的蕊蕊幾乎看起來特別文靜特別穩重呢XDD請九郎出山時透露出被其拒絕
的擔憂以及擔心自己是否能接下梨園魁首的稱號自然是不用說，那與香香同遊南京話家常
時，心裡想的又是誰呢XDD還是說因為最後去的是南京而非上海因此感到失望呢？XD
https://i.imgur.com/gYtWoww.jpg
https://i.imgur.com/swBmDIV.jpg
行頭
鬢邊特別的地方在於，雖然是雙男主的戲，但其中一位男主有著另外一個面貌，商細蕊在
戲台上扮演女人，看著二爺跟蕊蕊旦角扮相的對手戲，常常也有讓我在看BG的感覺（詳見
EP42二爺帶著怯場蕊的楊貴妃登上戲台的霸氣貌）XDD蕊是男主角，也可以是女主角啊～
並不互斥，我只想說，蕊蕊啊，你是英雄，你也是美人無誤啊！
1.楊貴妃
毫無疑問地楊貴妃就是本劇程商CP的最佳助攻，她是程鳳台對商細蕊產生興趣的重要契機
，也是二人感情發展的重要推手，EP1程商二人的緣分從《百花亭》中的楊貴妃開始，二
爺從蕊扮演的楊貴妃先看到了母親的「形」，進而出手搭救並結識商老闆；再到EP6的《
長生殿》，二爺從蕊身上再看到了和母親相同的靈魂，所以想要透過商老闆更進一步了解
戲曲的世界；EP9蕊以楊貴妃扮相默戲的回眸一笑百媚生，二爺更被蕊的戲曲天分所驚艷
，也讓他更加重視商老闆這個人，我覺得從這邊開始，商細蕊在程鳳台心中的形象更為鮮
明飽滿；一直到後期EP42（蕊耳朵復原後出演楊貴妃登台前怯場）、EP43（二爺幫蕊拍下
扮演楊貴妃的影片），都能看到程商二人相識相知後的蛻變，二爺從蕊身上看到的勇往直
前和毫不畏懼，這次輪到他以此來推蕊一把；蕊蕊在經歷耳聾等一連串挫折後，慢慢接受
二爺認為應以電影保存戲曲文化的作法，由此可見，他們相互影響，一同成長著。
https://i.imgur.com/AvsIlip.jpg
https://i.imgur.com/Q1bq4Oa.jpg
2.鄒氏
蕊蕊在EP10中扮演《戰宛城》鄒氏咬手帕的那幕風姿綽約讓不少觀眾印象深刻，很多人說
可惜二爺沒看到，但就是要讓二爺看不到啊～否則鄒氏還怎麼思春呢XDD另外這個橋段也
是安排得很巧妙，偏偏給二奶奶看到這齣戲，鄒氏又是寡婦，二奶奶看了怎麼可能不生氣
呢XD後來重刷的過程中發現EP4（程商香山之夜）蕊回顧和蔣夢萍的過去，他看到蔣常二
人眉來眼去的時候，扮相正好就是鄒氏，只能說這個細節真的太妙了！
https://i.imgur.com/YAiyG5B.jpg
3.青蛇／白蛇
之前有在豆瓣看到並在推文提過小說中商細蕊因為蔣夢萍的關係打死不唱《白蛇傳》，劇
中程商二人香山談心（EP4），蕊就對二爺說他從前扮青蛇、蔣夢萍扮白蛇，二人搭配得
很好，後來常之新（＝許仙）半途殺出後，二人鬧翻，所以《白蛇傳》也就因此成為蕊的
陰影，但從EP25（九郎出山劉漢雲堂會）可以看到蕊又再次扮上青蛇，而EP26（大型家暴
名場面）蕊因為二爺跟常之新起衝突，就能看到蕊這次再度扮青蛇，不僅是為了九郎，背
後更重要的意義是：他放下蔣夢萍了，並由二爺取代其地位；更有趣的是，EP32（蕊跟上
海王老闆登台唱崑曲）蕊蕊竟然又是唱《白蛇傳》，只是這次蕊扮演的是白蛇，而王老闆
跟蕊在化妝室聊及程商二人的關係，蕊以白蛇扮相一邊默戲時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浮起，
滿臉透露的皆是甜蜜，看到這邊，我真的嚇呆了XDD（稱讚意味），只要細想白蛇與蔣夢
萍的關係，我想大家應該也不難猜出我想說什麼了～這邊是否代表蕊蕊找到了他的許仙呢
XDDD看來二爺不僅僅是取代了蔣夢萍的地位啊……（OS:想想商老闆在香山之夜還曾說過
：「我們十幾年的相依為命，都抵不上她跟常之新的仨月！」蕊蕊啊，我想你現在臉應該
滿腫的喔XDDDD）
https://i.imgur.com/pd47a0l.jpg
https://i.imgur.com/QY9z8lD.jpg
4.梁紅玉
大家對蕊扮演《戰金山》裡面的梁紅玉有印象的集數應該是EP30（程商二人聯手救察察兒
）和EP37（蕊唱錯戰金山讓二爺必須答應坂田幫日本人走貨），其實EP1商老闆要求馬掌
櫃退回重做的抽絲戲服就是梁紅玉的盔甲，而程商二人雖尚未見面，但二爺答應重做戲服
的要求也讓蕊在還沒真正見到本人前就對他產生基本的好感，這樣看來梁紅玉還比楊貴妃
更早為二人牽線啊XDD對我來說，梁紅玉代表的是程商二人之間的好默契，所以即使蕊在
日本人面前唱了《戰金山》，二爺雖生氣，程商之間也沒造成誤會（二爺OS:誰叫我要寵
著你呢，沒辦法啊）。
https://i.imgur.com/65YCvVU.jpg
5.小鳳仙
杜七為商老闆寫的新戲《鳳仙傳》，也是劇中唱的最後一齣戲，其實就是編劇專為程商寫
的故事，EP45後段蕊專門為走貨臨行前的二爺一人先唱了《鳳仙傳》，但戲詞「將軍，從
今各保金石軀」只唱了開頭就嘎然而止，跳下台帶二爺跑去吃宵夜了，這是對結局的其一
暗示；後來，EP46前段蕊在大街上對著二爺唱戲，後來二爺看到日本人出現而趕緊拉著蕊
蕊往前跑，仔細看蕊回頭看了一眼日本人後，竟笑著和二爺一起奔跑，這是對結局的其二
暗示；看到這邊，不管是誰拉著誰，結論就如各位大大所相信的「小鳳仙跟著將軍跑了」
；而《鳳仙傳》中最後那句「將軍，從今各保金石軀，百年離合在須臾」是在正式開演的
戲台上，對著戲中將軍唱出來的，小鳳仙啊，你究竟是在對誰說再見呢？另外，所有的角
兒裡面，只有小鳳仙是蕊蕊曾以戲妝但未上行頭的樣貌示於觀眾，這樣的呈現方式說實在
地也非常耐人尋味，這是不是間接說明商細蕊就是小鳳仙的證據呢？
https://i.imgur.com/paVJXaQ.jpg
https://i.imgur.com/QVTy2w0.jpg
6.其他
晴雯（EP5）、趙飛燕（EP14）、王寶釧（EP20）、潛龍記皇帝（EP24）等角兒都有不同
的味道。
https://i.imgur.com/Obubg56.jpg
同場加映
1.小廝／窯姐
EP41裡二爺對蕊蕊說：「人和人之間的相遇啊，是一個緣分，是命，今天遇不到，早晚也
會遇到，假若……」劇中蕊為幫二爺抓古二當家、擺平商會會長喬裝成小廝、窯姐的樣子
（EP19），是不是為了這個「假若」，提供了一些想像空間呢XD
https://i.imgur.com/LNi1mwC.jpg
2.西裝
劇中商老闆曾二度穿上西裝，一次在EP20（王府戲樓開張）、一次在EP30（拍攝肥皂代言
廣告），只覺得蕊蕊還是穿常服好看且自然啊XDD EP20的西裝幾乎沒近景照，還只有出現
幾十秒鐘的時間而已XDDD
https://i.imgur.com/aGHRZcC.jpg
後來又看到EP41二爺對耳聾時的商老闆說道：「肩上的擔子，也該放下了，往後的日子，
為自己活著。」對比劇中二爺時常向蕊蕊苦訴家庭是一旦拿起就很難再放下的重擔，就更
能印證，保護商細蕊，就是在保護二爺夢想中的那個自己啊～香香要蕊找出唱戲以外的興
趣，九郎要蕊在虛妄中抓住一點真切，經過這一切，我們都相信蕊已經懂得如何去愛，也
終於在最後的最後明白那虛妄中的真切究竟是什麼了。
最後推薦大家觀看：
只對你有感覺（2020）
剪得非常之好的程商MV，又甜又輕鬆～
https://reurl.cc/g7466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