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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講堂 8/27「從史料到漫畫：為什麼臺灣史要談巴克禮與萬榮華 」講座紀錄
講者：蠢羊/羊寧欣（漫畫家）
與談：盧啟明（臺灣基督長老教會歷史檔案館主任）
主持：劉維瑛（臺史博研究組）
本次講座由漫畫家蠢羊及盧啟明牧師「一搭一唱」，默契無間有如多年深交好友。但讓人
驚訝的是，他們雖然在半年多前因繪製 #巴克禮（Thomas Barclay）漫畫而結緣，但無論
是蠢羊向盧牧師請益，或盧牧師協助內容審查，都是仰賴網路往來，本次的講座可說是他
們第一次的「網友見面會」。
蠢羊先由《臺灣名人傳記漫畫》系列的發想源由談起，既然是「#臺灣名人」傳記，主角
當然是「臺灣人」，但臺灣人的定義是什麼呢？對蠢羊來說，那些來臺的外國傳教士，他
們不一定在這裡出生、成長，卻把畢生所學帶來臺灣，讓智識的種子落地生根，成長茁壯
，也是值得我們認識與紀念的「臺灣人」。而巴克禮便是繼第一本《臺灣名人傳記漫畫：
#湯德章》之後，蠢羊選擇的漫畫主角。
為臺灣多走一里路：巴克禮與伊莉莎白夫人
巴克禮出身蘇格蘭，原本是格拉斯哥大學擅長數理、電氣學的高材生，但他選擇投身傳教
，在1875年來到臺灣，開啟了一段以愛與知識交織而成的宣教之旅。
他終其一生，都在為臺灣著想，一路工作85歲高齡，埋骨於臺南。巴克禮推廣白話字，讓
不識字的人民也能閱讀，並翻譯聖經、增補字典、修訂教材等，將現代印刷術帶入臺灣；
同時，他也引進高等教育，設立如今的臺南神學院，培育本土人才，為臺灣教育貢獻一己
之力；較為臺南人熟知的事蹟，是在1895年，臺灣割讓給日本，領導者紛紛逃亡時，巴克
禮挺身而出，代表府城人民與日軍交涉，才避免了一場腥風血雨。巴克禮並非臺灣人，卻
對這塊土地盡心盡力，為臺灣開啟一扇啟蒙之窗，讓臺灣看見新世界。
蠢羊回想他到長老教會歷史檔案館翻看檔案，「看著這些史料，他們就像是活過來一樣，
我才能畫得如此活靈活現。」
受到盧牧師大力讚許的，是蠢羊在漫畫中特別描繪有關巴克禮夫人——#伊莉莎白 的情節
。巴克禮用盡一生在愛上帝及臺灣人民，「那麼誰來愛他？」蠢羊提出了疑問。於是，他
將伊莉莎白放入漫畫中，支持他的理想，互相陪伴。伊莉莎白夫人與巴克禮一同服務臺灣
人民，當她發現自己來日不多時，決定要用剩餘的生命，盡力幫助在臺灣的丈夫，卻不幸
在治療腦瘤的過程中，開刀而體力不支身亡。巴克禮夫婦至始至終都愛著臺灣，將自身專
業與宣教結合，服務許多臺灣百姓。
跨出世界的精神：萬榮華與長榮中學足球隊大家都聽說過1931年，嘉義農林棒球隊KANO勇闖甲子園的熱血故事，但卻鮮少人知道9年
後，一支全由臺灣人組成的長榮中學足球隊，也同樣遠赴甲子園，為臺灣足球史寫下光榮
的一頁。
帶領長中足球隊走進甲子園的人，便是當時的校長 #萬榮華（Edward Band）。萬榮華，
於1912年來到臺南，與巴克禮一樣，他也是高材生——劍橋大學畢業，還曾任劍橋大學的
足球隊隊長。他也將最愛的足球帶來臺灣，開啟了校園間的足球風氣。在來臺接任長榮中
學校長時，其實還不到30歲，但他熱愛教育、重視學生，也受到學生敬重。
有別於象徵族群融合的嘉農棒球隊，長榮中學足球隊象徵的，是臺灣人與日本人在殖民統
治下的並駕齊驅，即使遭遇不平等的差別待遇，仍可以和日本人組成的球隊一爭高下。蠢
羊在作品中畫下的兩隊在比賽後互毆的場面亦是真實發生，在比賽的氛圍下，也是當時臺
灣人少數能公然挑戰日本人的時刻。
盧牧師分享了一個跟萬榮華有關的趣聞：「#校長兼摃鐘」正是出於他本人的事蹟——當
時學生上下課皆以「敲鐘」為依據，而全校擁有懷錶的只有萬榮華一人，因此他邊上課邊
看錶，時間到了便去敲鐘。「校長兼摃鐘」在今日比喻一人身兼數職，實際上，當年的他
也被稱為「萬能校長」。
萬榮華將他的壯年時期奉獻給臺灣，於1940年由於二戰爭時期日本排拒歐美人士而被迫返
英，為戰前最後一位離開臺灣的英國宣教士。蠢羊將萬榮華繪製成「熱血足球流氓」的形
象，看似暴走族且綁著頭巾的他，洋溢著喜愛足球與學生的心，並在日本主流的神道信仰
之下，依然將教會培養茁壯，培育本土人才，接續了巴克禮的精神。
繼承者與被繼承者
巴克禮與萬榮華，一個為臺灣帶來許多新知，一個成為臺灣足球之父，他們在英國都能待
在榮耀的高位，卻選擇遠渡重洋，來到當年的蠻荒之地，將畢生所學奉獻於此，並愛著臺
灣。
翻開臺灣史，傳教士來臺的種種或許只是不起眼的一頁，但他們代表的時代意義，是重視
身心靈的全人發展，此時並非只有讀書，在培養體能、藝術、音樂等層面也有所展開。
漫畫家蠢羊將這樣的故事畫下來，用圖文的方式將他們呈現在讀者面前。盧啟明牧師亦強
調，雖是「臺灣名人」，卻是將歷史人物拉下神壇，因這些「名人」並非只有豐功偉業，
他們也有非常人性、脆弱的一面。
大樹被砍倒，化成灰燼，然後再次冒出新芽，正如同萬榮華繼承巴克禮，同樣有許多人繼
承了萬榮華的精神，一代一代地傳承下去，他們為了信仰，走出熟悉的母國，用盡畢生所
學，將福音與現代知識遍布臺灣。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他們成為多少人的心靈支柱，陪
伴多少臺灣人度過危難，他們並非土生土長的臺灣人，卻已成為臺灣史上不可或缺的「真
臺灣人」。
（整理／吳香翎）

蠢羊

ID

推，蠢羊真的是台灣漫畫界的手塚治虫

?

推爆說不定可以不用再看這ID整天發蠢羊文

推 反正有台漫有看到我就推

什麼台灣史？才幾百年也配叫史？

米國也是幾百年歷史啊

推

有羊就推 應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