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東方Dio魔鄉 序

作者: Harvesthu (小富)   2022-01-10 16:44:21
前言:
這部是前段時間壓力大的時候隨便想出來的同人
當時一直不知道要發哪裡就一直存著
剛好看到昨天那篇文就順便發出來好了
寫的不知所云之處請見諒
本作算是半個jojo同人,主角是一個轉生到齊貝林家的現代人。
在被動過手腳的記憶之下,去Dio那邊送頭。因精神力脆弱被嚇成有精神病的Dio廚。
之後意外又穿越到另一個異世界,試圖把另一個威嚴滿滿的吸血鬼及其僕人引導向Dio的形象。
————
烈日高照,炎熱的開羅正榨乾著當地人的汗水。
頭上頂著黑白格子的高禮帽,帽子下的額前綁了頭帶,腰間兩側各掛了一顆球。
年約18左右的旅人背著行囊,走進了咖啡館。
說是咖啡館但僅僅只是用幾個架子搭起的棚子。
“一杯冰紅茶。”
旅人點完紅茶,仰頭一飲而盡,杯子重重在吧臺上一捶,逕自找了一個位子坐,坐在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前。
“有什麼事嗎?這位朋友。”
“丹尼‧J‧達比,聽說是擁有能抽取對方靈魂以當作賭博籌碼程度的能力的賭徒。我趕時間,直接來賭一局。”
旅人粗魯的掃開達比桌上的撲克牌,把空杯重重的砸在桌上。
他想比的項目是在裝滿酒的玻璃杯中,輪流放入硬幣,名為表面張力的力量會讓酒不會輕易溢出。
誰丟入硬幣時讓酒溢出的話就輸了。
如果是一般的情況旅人應該會說幾句Dio裡Dio氣的話嚇嚇達比,但此刻的他似乎受到血脈的作祟,迫切想完成某些事情。
腦中的齒輪不斷的轉動,似乎引領他往既定的命運不斷前進。
現在的時間點早到連Dio都還沒收集齊部下,自己也沒有半個可以並肩作戰的友人。
從各方面來說都有些操之過急。
“哦?看來這位朋友對我做足了調查。那麼你想和我賭些什麼呢?”
“告訴我Dio的位置。”
“Good!”
達比用姆指翻了翻身旁厚重的書籍,最後精準的停在了444頁。
靈巧的細部動作讓明眼人都知道他狀態極佳。
“在開始之前請說...”
“我賭上我的靈魂。”
還沒等達比說完,旅人馬上搶下對方要說的話。
達比挑了挑眉,覺得對方知道這麼多有些不尋常,不過接下來他所看到的讓他暫且忘記上個問題。
“靈魂的形狀很奇怪,很不自然,就像麵包師傅捏出奇形怪狀的麵糰。不過倒是有點收藏的價值。”
這是達比的‘天賦’,他能清楚的看到他人靈魂的長相,一般人靈魂長的通常和肉體是一模一樣的。
不過在他看來眼前的旅人,靈魂的身上被捏出七個人臉,人為干預的程度是連指頭壓出來的粗糙感都能看出來的感覺。
“在此之前我要先檢查一下杯子,以免你使詐。”
達比放下書本,手裡拿著半片仍未吃完的巧克力,繞了桌子一圈,仔細端詳杯子,不時用手指敲擊。
“隨你的便吧!不過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低劣的把戲對你沒用嗎?”
“喔?這位先生了解我嗎?”
“當然,彼此彼此,你不是也很了解我嗎?”
旅人從進來就注意到達比有意無意的在觀察自己,而且隱約有準備些反制手段,所以篤定對方大概也有調查過自己。
果不其然,達比開始說出對方的來歷了。
“恩里克齊貝林,出生於那不勒斯,齊貝林家的後代,世上僅存少數的波紋戰士。生下來就具有波紋能力,從10年前開始進行波紋訓練,至今殺死不少潛伏在人類中的屍生人。”
這份資訊是達比最近蒐集到可能會威脅到Dio的人選其中之一,還未沒的及上報,就和本人面對面了。
的確,齊貝林知道達比說的資訊大部分都正確。
恩里克‧齊貝林,是出生在齊貝林家的人,也是家族中現在唯一會使用波紋的齊貝林,從小聽著爺爺說著他的大哥西撒齊貝林的故事。
不過齊貝林總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他對於西撒的故事比他爺爺懂的多。
身為一個轉生者,就算不看jojo18年,都記得白金之星畫出的蒼蠅長什麼樣子。
只是奇怪的是他不太記得前輩子是誰,唯有記得一些基本知識、作品和一堆零碎雜亂的親身記憶。
那些雜亂的親身記憶很顯然是來自jojo的奇妙冒險中幾個片段,雖然記憶真實無比,但他心底的深處知道他完全沒有經歷過。
正是因為這些記憶片段,他天生下來就會使用波紋。
除此之外他還有波紋戰士與吸血鬼都不知道的‘能力’,甚至連柱之男這種千年的智慧都不知道的能力。
有了這個秘密,他才有一開始就直面達比的自信。
“事先告訴你,這場賭博不能使用波紋。桌子的桌巾是由東南亞的薩奇波蟲的腸道所製,在上面使用波紋的話,波紋會散掉,形同沒使用過波紋。”
上一個使用薩奇波蟲腸道的人是史特雷,他織成的圍巾讓喬瑟夫的波紋攻擊無效化。
不知道達比是怎麼知道這個資訊的,只能說不愧是Dio下的埃及九榮神嗎?
“僅僅只會使用波紋的你,不會想知道我們這些人的世界。”
“名為替身的世界。”
為了公平起見,達比還是詳細的對齊貝林講解。
“我的替身名為奧西里斯神,能在賭博中對手失敗時抽走靈魂做為籌碼。當然對方心裡認輸也自動視為我獲勝。雖然你看不到,不過請不用擔心,我有身為賭徒的尊嚴,就算要作弊也會只靠自己的賭技,不依賴替身。順便提一句......”
“出千被抓到才算作弊。”
ゴゴゴゴ
陌生的力量、專業的態度,無一不是造成對手壓力的條件。
不過......
“我沒有意見。”
齊貝林的臉上沒有一絲懼意。
“OK!OPEN THE GAME!”
達比的宣告正式開始了對賭的序幕。
“那麼由我先來。”
得到達比點頭允許後,齊貝林把一個硬幣放入杯中,液面只產生一點漣漪,又恢復寧靜。
“看來這位先生對這遊戲有些生疏的樣子,不論是能加入硬幣的估算,或者放入的手法,都略顯粗糙一點。如同看空手道服的穿法,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實力這樣的道理。”
達比侃侃而談,對著齊貝林的每個動作細節都指指點點,齊貝林稱不上這方面的頂尖高手卻可以算的上費下不少心思,但被達比批評的一文不值。
這場遊戲不外乎有三個重點,判斷酒最多能容納多少硬幣、手指的穩定度以及擾亂對手的判斷。
前兩點是最好控制的基本功,後者才是這場遊戲的關鍵。
無論是用視覺欺騙造成對方判斷表面張力極限的錯誤,或是用言語氣的讓對方手眼不協調,都是一種方式。
齊貝林從頭到尾只有老老實實的放入硬幣,
但達比已經使出多種手段,放入硬幣時手指間似乎有夾其他東西、不時與對方閒聊擾亂心思、偶爾走動起來讓陽光照射杯子。
齊貝林要求他張開手檢查,卻往往看不到一絲痕跡,只有賭徒殘餘的狡詐眼神紀錄下他作弊過的事實。
“輪到你了。”
達比投又完了一個硬幣,呼出一口長氣,手撐著頭看向對方。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贏了,從液面來看可能還能放入一個硬幣,但實際上他動了些手腳。
不論齊貝林是否看出液面的玄機,對於必然的失敗已經沒有任何補救措施。
“Go ahead!Mr.Zepplin!請你快一點!”
齊貝林在帽簷的遮蓋下,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可真是......憑真本事果然贏不了你......”
說著齊貝林左手貼在桌底,右手緩緩的將硬幣放入,顫抖的手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畏懼。
硬幣接觸的瞬間,感覺整個液面都旋轉了起來,僅僅是小小的動作,就產生了不小的波動,常理來看酒水馬上就要灑出來了。

硬幣掉落到杯底。
沒有任何東西灑出來。
“回答我!你作弊了吧!這根本不可能放的進去!”
達比突然激動了起來,想要大力拍桌,手即將碰到桌子之際才想到這場遊戲還沒結束,硬生生的收回來。
“Yes!Yes!Yes!”
這並不是從齊貝林心中發出的聲音,而是他勝利後開始浪的調侃。
“你偷用了波紋對吧!”
“NO!NO!NO!”
“是替身!你其實也有替身對吧!”
“NO!NO!NO!”
齊貝林右手已經離開杯子,從容的坐下。
“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你真的猜對我的手法的話,我的心中會有類似‘認輸’的想法,屆時你的替身就會發動。所以別盲猜了,輪到你了。”
“還有,什麼叫做‘不可能放的進去’?你動了什麼手腳嗎?”
聽到這樣的質疑,達比不得不打消追究的念頭,眼下該思考如何面對這杯早已該滿溢的酒杯。
“乙醇的蒸發溫度相對來說較低,以現在的天氣拖久的話能夠在蒸發一點點。如果說再用一次棉花吸水的把戲,應該能空出一個硬幣的量。”
達比是這樣想的。
他遲遲不動,齊貝林也沒有催促,只是冷眼的看著他。
就像教授死死盯著啞口無言的口試學生。
終於,達比認為時機成熟,迅捷又平穩的放入硬幣。
硬幣放入了一半,眼看就能成功放入。
這時齊貝林收回放在桌底的左手,整個酒水有如全開的水龍頭,很不符合物理學的四面八方噴濺,直至酒杯裡沒有一滴液體。
滿臉酒水的達比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因奇妙方法勝利的齊貝林也不小心嚐到了幾口。
“砂糖...你還在裡面偷溶砂糖?沙糖溶在水中難怪看不出來,而且挺意外這次你沒使用杯底黏巧克力的把戲。”
他右手持著酒杯端詳著,左手收回在桌底徐徐旋轉的鐵球。
隨後酒水的水滴也停止了旋轉。
“那麼現在,告訴我Dio現在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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