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飛馳而去。
她抱著斧頭、重重劈在了大約五十米外的木牆上。
是的,牆——而不是門。
與其說是衝鋒,不如說是直接整個人撞了上去——她的兩腳甚至都已經離地,像是貓
咪般四肢都按在牆上。
如果用慢鏡頭看,甚至會有些可愛。
但裏麵的人,卻並不會這樣覺得——
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地麵甚至都搖晃了一下。
那是看上去像是倉庫一樣的木質三層樓建築簌簌的掉落者灰塵……與其說是被人發起
了衝鋒,不如說是被載滿貨的大卡車直接撞了進來。
那厚木牆,直接被酒兒撞裂了一條豎著的縫隙。
那可不是木板,而是如同野外木屋一般、由處理過的原木與強力膠黏合的厚牆,其防
禦力足以擋下實心的鐵炮彈。
但在酒兒帶著斧頭的舍命衝鋒之下,隻一擊——牆壁便斷開了一條半人寬的裂縫。
那淩亂斷開的木刺,將酒兒也劃得血淋淋的。
而酒兒對此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反正她早就已經將痛覺關上了,而這些木刺也隻是皮肉傷而已,掉不了多少健康值,
甚至連她的被動都沒法觸發。
於是酒兒直接掙紮著、完全無視那些木刺,全力從裏麵爬了出來。
房中有的人已經躺下、有的人還在工作。
但他們看到聽到巨聲響起的時候,還是都嚇了一個哆嗦。
慌慌張張跑了過來,便看到一個全身都是血的人,掙紮著、從木牆的縫隙中鑽了進來
。高舉著斧頭、對著自己腹部便切了下去。
“……這、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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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兒的畫風越來越殘暴了....
而且她還是蘿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