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站在他身前，問道：“為什麼不抬起頭來？”
李慕低著頭，說道：“臣不敢直面天顏。”
夢裡是夢裡，真要和女皇在現實中坦誠相見，李慕還沒有做好這種準備。
“不敢？”女皇冷哼一聲，說道：“你天天在背後非議朕，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不知道為什麼直接不演心魔了，不過也可以接受
但那個閉關出來的書院副院長也太慘，直接被李慕念新的道術天譴，導致致不能突破
李慕之前陰千幻上人是知道他念什麼，會有什麼後果
阿這次怎麼直接念新的東西，就知道能招天譴搞人，我漏看哪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