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金庸同人 - 魂穿劉芹 81

作者: laughtingsad (陶)   2019-04-02 00:19:36
凌波一聽劉芹要李莫愁別解開自己身上的毒,嗔怒道:「好啊,不解就不解,我就不信悲
酥清風的毒性永遠不解……哼!你最好祈禱我毒性不解,要不然有你罪受的。」
「為了不受罪,只好放著不解開啦。」劉芹笑道。
「你敢!」凌波怒叱。
「由莫愁姑娘來決定吧。」劉芹揚起了手中的瓷瓶,要李莫愁拿去就他的夥伴。
「都不知道何處跑來一個莫愁姑娘。」凌波因悲酥清風無力躺在地板上,全然看不出不知
道洞內發生何事,只能從隻字片語裡分辨出是位姑娘藏在密室。
「你應該也有聽雲中鶴所說吧,她好像是賣身到青樓的女子。」劉芹道。
「姑娘你聽我說,劉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淫蟲,莫要待他太好。」凌波高呼。
李莫愁一聽,不由得又害怕了起來,她聽雲中鶴說劉芹使的是血刀門的武功,而她在春袖
樓便曾見過這血刀門人「寶象」,她知道寶象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淫僧,如果寶象與劉芹是
同門,那麼劉芹恐怕也是名好色的惡人。
「是是是,我是大淫蟲。」劉芹苦笑,不願在與凌波逞口舌之爭,當下揚起瓷瓶,要李莫
愁將解藥拿去。
李莫愁見劉芹自稱是淫蟲,表情十分無奈,看得得出兩人其實是在鬥嘴。
她細細打量著眼前因保護自己而傷痕累累的少年,知道劉芹不論品性如何,他始終都救了
自己一命,此恩不得不報。
李莫愁拾起解藥瓶,先拉開湊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幾下,確定解開了毒後,才揭開了紅
紗面罩。
李莫愁容貌一顯,劉芹便見到一位芙蓉出水的少女,她的氣質嬌柔清麗,只是臉龐過於消
瘦,但也改變不了她是位麗質美人的事實。
「傷。」李莫愁指著劉芹又是斷骨、又是被爪出五道傷痕的手臂,眉宇之中露出關心之色

「我已封住穴道止了血,斷手有些棘手,你讓我的夥伴先醒過來吧。」劉芹交代道。
李莫愁點點頭走出了密室之外,將解藥瓶拿到凌波鼻子前,讓她解開了毒性。
凌波感到一股腥臭撲鼻,接著全身一暖,氣血頓時運行無礙,她的內力精純,恢復的也快
,隨即跳起,跑進了
「劉芹你的怎麼了!」凌波見到劉芹全身是傷,不禁發出一聲驚呼。
「看不出來嗎?我受傷了。」劉芹沒好氣道。
「你還真弱。」凌波道。
「失去了內力是能多強。」劉芹更加無奈。
「如果是我上場,定然比你強啊,至少不會受如此嚴重的傷。」凌波道。
「快把我的手接上好嗎。」劉芹道。
「我不會。」凌波抓了抓頭,對這接骨法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唉,也許何惜守會。」劉芹心想大概也只能指望五仙教出身的何惜守了。
此時,李莫愁走進密室裡頭手裡還拿著兩塊木板,她將悲酥清風的解藥瓶塞到凌波手裡,
道:「給。」
「咦?」凌波歪頭,表示不解。
「傷。」
李莫愁說完扶起劉芹,抓起了他的斷臂,對準骨頭便是一接,劉芹登時痛得大叫了起來。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劉芹臉部表情極為扭曲,這苦楚比被孫三霸掰斷時還要痛上十
倍。
「是男人就別喊疼。」凌波道。
「為何男人痛就不能喊。」劉芹忿忿不平說道。
「丟臉,難看。」凌波道。
「呼喊是人體正常反應,就像是肚子空時就會喊餓。這也丟臉?這也難看?」劉芹道。
「這不一樣。」凌波道。
「哼,都把解藥瓶給你了,還拄在那兒做啥,還不快把其他人的毒性也解開。」
劉芹見密室都無其他人進來,料想李莫愁並沒有喚醒其他人,只是先拿了木板要來接上自
己的斷臂。
凌波心想也對,自己站在這也不是辦法,只能出了密室去解救其他還不能動彈的夥伴。
李莫愁順利地接上了劉芹的臂骨,用兩塊木板夾住了整隻手臂,她將自己另一側衣袖撕下
來,當作絲布將劉芹的手臂與木板綁在一塊,再用剩餘的布繞從劉芹頸子過,把手臂吊在
了胸前。
李莫愁兩袖皆被撕去,小露香肩,臂膀白皙如玉,劉芹在一旁不禁看得癡了。
「你……別……」李莫愁俏臉通紅,面對著劉芹肆無忌憚的眼神,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想到劉芹是血刀淫僧,李莫愁便感到一絲羞恥,臉蛋的緋紅直擴展到纖細的脖子上。
想到劉芹是她的恩人,為了她如此拼命,傷重至斯,她心中就沒了主意。
「抱歉,你的臂膀實在太美……」劉芹這話一說出便覺不妥,連忙住口,也不敢相信自己
居然說出這等不得體的話來,他恨不得想找一個洞鑽進去。
儒家禮防甚嚴,劉芹雖與美女佳人多次邂逅,卻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子赤裸的臂膀。
劉芹與曲非煙是青梅竹馬,兩人從未踰矩。雖然抱過藍鵲,但那是為了要替她取暖,也並
未對她產生非分之想。
李莫愁兩肩沒了衣袖,一身剪裁更凸顯她的腰肢纖細,細腰嬌豔欲滴,引人遐想。
劉芹別過了頭,不敢再看李莫愁誘人的身體,深怕自己在動情念。
李莫愁一聽劉芹稱讚自己,又見到他別過了頭,知道他說的是肺腑之言,不禁芳心竊喜。
女為悅己者容,天下女子都喜歡聽到讚言,李莫愁也不例外。
李莫愁感覺得到劉芹在害羞,而且羞澀的程度時不下於自己,但她不敢說出來,也不知該
如何開口。
兩人皆是不語,皆是不敢再與彼此對上眼,都感到尷尬的氣氛逐漸蔓延。
「大哥哥你怎麼了。」
此時,密室外頭傳來了何惜守的驚呼,一舉打破沉默。
劉芹聽到何惜守的聲音,心中大喜,她出現來得實在恰到好處。
「你來了,你可來了。」劉芹道。
「你說這甚麼話呢,我剛不是躺在酒店外頭不能動彈嗎。」何惜守是在屋外遭到敵人的埋
伏,自然並不清楚劉芹與雲中鶴在密室間的打鬥是那麼的兇惡,也不知兩人方才害臊的親
暱舉動。
「沒事,沒事,只是受了點傷罷了。」劉芹怎敢向何惜守說自己糗事,這不是讓自己努力
塑造的大哥哥風範豈毀於一旦了嗎。
「這才不是一點傷而已呢。」何惜守語中甚是關切,細細瞧著劉芹的傷勢。
「犧牲一隻左手擊退兩個惡棍,值得。」劉芹道。
「大哥哥你可別逞強哩。」何惜守望著倒在地上的劉芹,總覺得他另有隱情。
劉芹突然一陣心悸,連忙靜下心來調整內息,表面仍是裝作無事。
「這位姑娘是?」何惜守沒發現劉芹有異,卻是見到李莫愁站在劉芹身旁,她默默不語,
溫柔中帶著羞澀,何惜守甚是好奇她現身於此的原因。
劉芹不敢看李莫愁,直接介紹道:「李莫愁,雲中鶴來便是為了抓她。」
「……」李莫愁點了點頭,又隨即低下了頭。
「大哥哥的手腳真快阿,又多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傾心於你。」何惜守伸出小指,往劉芹
臉頰上一刮。
李莫愁羞得連耳朵也紅了,整張臉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莫愁姑娘與我只是一面之緣,她把我拉進密室,戴上面罩,才能擊敗了孫三霸與雲中鶴
,否則你們都得讓那兩名淫賊抓回去做老婆了。」
「啊,多謝莫愁姑娘。」何惜守說道。
「還要向莫愁姑娘道歉。」劉芹道。
「道歉?莫愁姑娘居然沒有對大哥哥產生欽慕之情嗎。」何惜守奇道。
「沒有,快道歉。」劉芹道。
何惜守挨到李莫愁身旁,牽起她的手,道:「不考慮一下大哥哥麼?大哥哥有骨氣、有俠
情,光明磊落,武功也不差,就是人花心了一點。」
「你說誰花心了。」劉芹正想站起來給何惜守一點教訓,沒想到兩隻腳卻是不聽使喚,劉
芹反倒奇了,這悲酥清楓的毒性不是已經解開了嗎。
「嗯……藍姐姐做大房、凌波姐姐做二房、莫愁姑娘就委曲點當小的吧。」何惜守沒將曲
非煙給排進去,因為她襲擊五仙教,還令劉芹服下三屍腦神丸,現下實是一名敵人。
「我聽你在胡說八道。」劉芹有氣無力的罵道。
此時,左勁英與凌波也來到了密室門口,對於這狹小的密室一點也不好奇,只是將注意力
放在傷重的劉芹身上。
左勁英見劉芹臉色蒼白,不自然的倒在地上,心中大起疑竇,一把抓住劉芹的右腕,查看
脈搏,發現他的經脈逆行,體內真氣十分紊亂。
「你的內傷可比你的斷臂要來得更嚴重。」左勁英劍眉一蹙。
「大夫我這還有得救嗎?」劉芹道。
「我雖不是大夫,但我看得出你這身體至少得調氣休養一年。」左勁英道。
「我可沒那閒功夫。」劉芹全身一震,這下大事不妙了。
華山論劍,魔教爭主,天下動盪不安,金人外患蠢蠢欲動。
曲非煙意圖爭當明教之主,父親劉正風不知何時會金盆洗手,如今正是生死存亡之際,豈
能因為這傷勢而怠慢了大事。
左勁英勸道:「你這可不是自然會好的傷勢,若是放著不管,你從此將會武功盡失,成為
一個廢人。」
「沒有方法可以醫治嗎?」劉芹道。
「若是以深厚的內功來引導你身上的真氣,佐以靈丹妙藥,或許能再短時間內恢復功力。
」左勁英道。
「說起靈丹妙藥,儂五仙教正好有一味。」何惜守道。
「妳說的是五寶花蜜酒吧。」劉芹道。
「沒錯, 五寶花蜜酒是五仙教祖傳秘方,酒裡所釀的五種小毒蟲珍奇無匹,每一條小蟲
都要十多年才培養得成,酒中另外又有數十種奇花異草。服了這藥酒之人,百病不生,諸
毒不侵,陡增十餘年功力,是當世最神奇的丹藥了。」
「毒酒怎喝得。」左勁英連連搖頭,她身為名門正派,素來不信這偏門左道。
「五劇毒五藥草相生相剋而成大補之藥,大哥哥若喝得一口,紊亂的真氣便可納回丹田,
喝上五罈,那還不功力大增!」何惜守道。
「但我聽聞五寶花蜜酒,極其珍貴,恐怕她是不會讓我喝的。」劉芹道。
「只要大哥哥是自己人不就沒問題了嗎?」何惜守格格一笑。
「自己人?」劉芹道。
「你忘記啦,藍姐姐曾允諾大哥哥只要完成二件事,就以身相許,現在已為尋得了金蛇寶
劍,只要再把段譽的人頭奉上,不就大功告成,這五寶花蜜酒就當喜酒吃了吧。」何惜守
道。
艾璃從密室外喝道:「不能殺段譽。」
「同意。」左勁英道。
凌波遲疑著,她答應過洪七要尋回段譽,固然不能殺死段譽,可見到劉芹傷重,需要丹藥
救助,心底頗為動搖。
但又想到此舉不是恰巧撮合了劉芹與藍鵲嗎,自己萬萬不能讓這事發生。
「不可取段譽的性命。」凌波道。
「不殺,不殺。」何惜守嘴上敷衍著,心中老早就在盤算要如何趁眾人不注意殺死段譽。
凌波忽而說道:「不是說要以深厚的內力醫治,不知以我的功力成不成。」
「試試無妨。」左勁英道。
凌波自認內力最深,跳到劉芹身後,盤腿而坐,雙手抵住劉芹的背部,開始輸入真氣到劉
芹體內。
劉芹欣然接受,引導著自己的真氣與凌波相融,讓她調節著經脈內紊亂的真氣。
沒過多久,凌波汗流浹背,衣裳浸濕,熱氣從全身散出,顯是相當吃力。
反觀劉芹身體十分僵硬,左勁英覺得事有蹊蹺,往劉芹鼻息一探。
沒想到劉芹鼻子呼出的卻是一口冰冷的氣息,左勁英大吃一驚,這可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啊

「我也來。」
左勁英才要將手放在劉芹胸前,劉芹立刻制止道:「別,我可不想和令狐沖一樣受難。」
「令狐師兄怎麼了?」左勁英道。
「他註定是要受內傷,一次讓多人在體內渡入多種真氣導致功力全喪。」劉芹道。
「有這種事?」左勁英道。
「總之,硬灌入真氣,只有壞處,而無益。」劉芹道。
此時,凌波手臂鬆軟垂下,不再往劉芹體內輸入真氣,氣喘吁吁,頭無力向前一傾,直接
貼在劉芹背心之上。
凌波極燙,劉芹極冷,兩人相觸又散發出了大量蒸氣。
左勁英望著狀態截然不同的兩人,道:「劉師弟的身體怎會如此冰冷。」
「他的體內有許多寒毒殘留在體內,加上我的內力屬於陰柔的真氣,反而讓他寒毒復發。
」凌波道。
「寒毒?」左勁英不解。
「應該是這幾日受了凌波烹飪的冰魄料理的摧殘所害。」劉芹道。
「咦,食物裡的毒性還未消麼?我明明按照何惜守的方法料理呀。」凌波道。
「惜守,過來。」劉芹向何惜守招了招手。
「怎麼了。」
何惜守依言上前,劉芹對著她小腦袋便是一敲。
「這是教訓妳亂教一通。」劉芹道。
「發生什麼事?」凌波奇道。
「是時候告訴妳真相了,這頑皮女娃教你的不是什麼料理,而是五毒煉法,冰魄之毒便是
在那時調出來的。」劉芹道。
「那你居然還吃下去了。」凌波道。
「妳都不知道我是多麼的忍辱負重、臥薪嘗膽。」劉芹神色蒼然。
「辛苦你了。」凌波道。
「但其實毒不是難以下嚥的原因。」劉芹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只有李莫愁不曉得箇中道理。
「什麼?」凌波一愕。
「沒事。」劉芹道。
凌波的廚藝還是待好心人來道破吧,劉芹實在不願告訴她這真相,更何況林朝英可是在古
墓忍了三十年呀。
左勁英沉吟道:「但,我在華山觀察過劉芹的脈象,你的身體並不只是勾引出冰魄毒性這
麼簡單而已。」
「什麼意思。」劉芹道。
「在吃下冰魄料理前,你就有殘留些陰寒餘毒在體內了。」左勁英道。
劉芹沉吟半晌,才忽然想到:「是成崑的幻陰指。」
「你在受幻陰指前,本就讓藍鵲身上的百種毒蟲咬了,雖然兩種毒素都解開,但在那之後
你本該靜心調養身子,可你卻接連與人惡戰,導致元氣受損。」左勁英道。
「原來如此。」劉芹道。
「何惜守與凌波的煉製出的冰魄毒性克制了你體內的毒性,可是悲酥清風也是由雪山毒物
溶製,寒上加寒,才導致如此。」左勁英道。
劉芹不信邪,努力掙扎,想要站起身來,無奈才搖搖晃晃站起,卻又再度無力倒下。
但這次劉芹沒有跌的狗吃屎,李莫愁伸手扶住了劉芹的身子。
「莫愁姑娘多謝了。」劉芹道。
「我……」李莫愁垂著頭,一眼也不敢瞧向劉芹,心裡對於劉芹有許多複雜的情感。
李莫愁雖提防著劉芹是一個血刀淫僧,但他與夥伴們相處十分滑稽有趣,率意真摯,知道
他是一名至情至性的江湖俠客。
「大哥哥又在吃人豆腐。」何惜守格格直笑。
「人家溫柔體貼,哪像你幸災樂禍。」劉芹道。
「儂這是讓莫愁姑娘有表現機會,妳們感情急速升溫哪,還不快多感謝儂。」何惜守向劉
芹邀功。
「瞧我不好好教訓你。」劉芹伸手便往何惜守的小腦袋瓜抓去。
「嘻嘻…」何惜守機靈地一閃,逃出了劉芹一抓之勢。
劉芹這一動,用上了真氣,全身經脈幾欲凍結,又是向前傾倒。
凌波趕忙上前攙扶劉芹,擔心道:「你經脈都受損了還在與何惜守胡鬧。」
「我的確不該為了一個乳臭未乾動氣。」劉芹閉上眼,幽幽一嘆。
「大哥哥對不起,儂再也不調皮搗蛋了。」何惜守上前,眉宇間充滿歉意。
「你也懂事多了,我好感動。」劉芹緩緩摸著何惜守,手指成拳,對著她的天靈蓋便是用
力一磨。
「疼啊,大哥哥不是說不動氣嗎?」何惜守嘟起嘴來。
「哼,我是沒動氣啊,但該教訓的還是得教訓。」劉芹道。
「嗚嗚……儂地頭都快變成兩個旋了。」何惜守高聲哀求。
「兩個旋好,讓你變得聰明些,不要一直作弄我。」劉芹道。
「變得聰明,沒準就能想出更多法子來整治大哥哥的花心病了。」何惜守笑道。
「什麼!」劉芹道。
「唉唷。」何惜守受不了劉芹拳頭的摩挲,縮起頭快速逃開。
劉芹收手,環視眾人,見此處還少了歐陽蜂、裘千尺以及公孫止,問道:「大伙都沒事吧
?」
「都沒事。」裘千尺從外頭一喝,她知道是劉芹捨身解救了大家,但是她還是不願對劉芹
假以慈色。
「傻姑呢?」劉芹問道。
「她毒解了,一個人在屋外正睡大覺呢。」何惜守道。
「還真是一個傻姑娘啊。」劉芹道。
「現在我們下一步呢?」何惜守道。
「劉師弟需靜心休養才行。」左勁英代劉芹答道。
「大哥哥的傷固然要緊,但是我們把‘尋找’段譽的任務給完成麼?」何惜守念茲在茲的
仍是段譽的性命,有心把劉芹與藍鵲湊成一對。
「這是得從長計議。」左勁英踱步思索著。
「都已經抓著了雲中鶴,先逼問他段譽的下落,說不定不需要舞刀弄槍,便能將這公子哥
兒帶回大理。」劉芹道。
「這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左勁英道。
「雲中鶴太陽穴被擊,怕是沒那麼快醒來。對了,孫三霸那廝在何處?」劉芹道。
「他見雲中鶴落敗,早就逃之夭夭了。」凌波道。
「這人也真會見機行事。」劉芹道。
「現下也只好先等雲中鶴醒來,才能再做打算吧。」何惜守道。
「不過,若是這打算有凶險,我希望劉師弟能不要以身犯險。」左勁英道。
「你是要我別動手?」劉芹道。
「不,我要你先回衡山養傷。」左勁英道。
「什麼!」劉芹一呆。
「你的內傷未癒,跟著我們一起行動只會加重傷勢而已。」左勁英道。
「至少先找到段譽吧。」劉芹道。
「不可,段延慶仍欲對段譽不利,此人武藝高強,內功深厚,你甚至挨不了他的一招。」
左勁英道。
「這……」劉芹遲疑著,他是絕計不會就此回衡山的。
凌波也甚是擔心劉芹,幫腔說道:「我們帶段譽回大理後,會稟明洪七說是你的功勞,畢
竟這雲中鶴也是你所生擒住的。」
「難不成劉師弟不相信我們的實力嗎?」左勁英道。
劉芹知道凌波、左勁英、歐陽蜂的內力皆高出他許多,艾璃與何惜守毒藝也十分高超。
當中凌波更是深得林朝英武功精隨,左勁英鞭法出神入化,只可惜他們都把人心看得太簡
單,心也不夠狠。
左勁英探向腰中的長鞭,淡淡地威脅道:「必要時,我會封住你的穴道,把你五花大綁帶
回去。」
「就不能帶我去找平一指與胡青牛醫治我這內傷嗎?」劉芹道。
「這主意好。」凌波道。
「我們兵分兩路,一路護送你就醫,一路去尋段譽。」左勁英道。
「左師兄還真是算好了。」劉芹道。
「劉師弟耍嘴皮子與賴皮的功力一流,怎麼能不有對策呢。」左勁英道。
「好啊,現在連左師兄都虧我來著。」劉芹道。
「這也是為了劉師弟好。」
劉芹嘆了口氣,知道無法反抗凌波與左勁英的意思,便在凌波與李莫愁的攙扶下席地而坐
,等待雲中鶴清醒。
劉芹百般無奈,不經意看到李莫愁的白嫩的香肩,登時感到血脈噴張,這才想到自己還不
知李莫愁的來歷,她一直默默不說話,劉芹也就把她視作同伴的一員看待了。
「莫愁姑娘!」劉芹輕聲喚道。
「嗯?」李莫愁也輕輕應道。
「妳是青樓逃出來的,但是像你這般年輕美貌的姑娘怎麼會淪落至風塵之所?」劉芹問道

「大哥哥怎麼問女孩子家,她自然是有不得以苦衷嘛。」何惜守露出無比驚訝的神情。
李莫愁登時眼睫瑩然,泫然欲泣。
「抱歉。」劉芹道。
「我…… 」李莫愁緩緩說出了一個字。
劉芹知道李莫愁羞於言詞,從地上拾起了一根樹枝遞給了她。
李莫愁接過,向劉芹點了點頭表示謝意,在地上寫道:「我父母雙亡,孤苦伶仃,淪落街
頭,被人口販子給賣入了青樓。」
「是成崑那廝麼?」劉芹立即想起成崑這慣犯。
李莫愁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那人口販子是何人。
凌波彷彿在安慰李莫愁說道:「劉芹也曾讓人口販子抓去唷。」
「我那是為了救人。」劉芹道。
「為了救藍姐姐不惜深陷成崑彀中,這等功績該好好歌頌一番。」何惜守尾音轉了幾轉,
當真像是在唱調兒一般。
五仙教女子歌喉婉轉動聽,何惜守一語又是慧黠調皮,眾人一聽都不禁發笑。
劉芹見李莫愁雖是在地上寫字,但字體工整,秀雅娟細,定然受過書香的薰陶,不是簡單
的農家子弟,問道:「你原本是大戶人家的孩子麼?」
李莫愁又搖了搖頭,寫道:「莫愁湖畔,青蘿小屋。蝦遊魚戲,隱隱於世。」
「但是你字也得那麼好看,我還以為你是世家子弟呢。」劉芹道。
「是我娘教的。」李莫愁寫道。
「妳娘教得好,我寫得還沒有你一半端正呢。」劉芹道。
「嘻……」李莫愁心喜,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妳娘叫什麼名字呀,說不定是世家大族之後。」劉芹道。
「李滄海。」
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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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趕稿完,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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