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修好了，來分享一下結果。
公司 OpenVPN server 前幾週突然無法穩定連線，
現象是 OpenVPN client 雖可以正常連上 OpenVPN server，
但連線會在 10 ~ 30 秒左右 stall 住，
約 30 ~ 60 秒後 VPN client 會自動重新連上線，
連上後又有 10 ~ 30 秒的時間是通的，之後又 stall 住，依此循環。
主要的 log 只有：Session invalidated: KEEPALIVE_TIMEOUT
經過交叉比對發現情況如下：
✕ 桃園 macOS client -> 中華電信 FTTB -> 臺北 Asuswrt-Merlin server
✕ 桃園 macOS client -> 台灣大哥大手機 Hotspot -> 臺北 Asuswrt-Merlin server
✓ 臺北 macOS client -> 中華電信 FTTB -> 臺北 Asuswrt-Merlin server
✓ 臺北 macOS client -> 台灣大哥大手機 Hotspot -> 臺北 Asuswrt-Merlin server
只有跨縣市才受影響，就很神奇。
嘗試了很多 OpenVPN server 端的設定，
如壓縮演算法、IPv6、TCP/UDP 等等，
都無法改善。
後來打客服報修，
大概幾個小時後，這個問題就消失了……
推測是中華電信在機房端做了什麼調整。
之前也發生過存取特定國外網站會機率性掉速的情況，
正常情況存取 kernel.org 下載 source code 是數 MBps，但掉速時，只有個位數 kBps。
應該不是連外頻寬不足的關係，因為掉速時，以手機 Hotspot 測試速度是正常的。
詳情如舊文所述：
┌─────────────────────────────────────┐
│ 文章代碼(AID): #1Qh8wWrC (Broad_Band) [ptt.cc] Re: [問題] 連外國下載測速 │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road_Band/M.1521258144.A.D4C.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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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前陣子網路問題報修了二次才修好：
┌─────────────────────────────────────┐
│ 文章代碼(AID): #1WS7mxCr (Broad_Band) [ptt.cc] [問題] 中華電信企業固定 I │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road_Band/M.1617984571.A.335.html │
└─────────────────────────────────────┘
總覺得中華電信的可靠度已經不如以前那麼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