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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是第一次見面，但她卻一點都不覺得他是陌生人。
他就跟他自己描述的一樣，
普通的穿著，
一邊吃著隨意點的速食，
一邊和她重新確認可以接受的調教項目。
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
一定是早就臉紅到藏不住自己心意，
她偷偷抬頭瞄了他一眼，
卻發現他正咬著吸管盯著自己，嘴角一抹得意。
「嗯...就像之前聊的，我是新手，所以只想嘗試簡單的綑綁和犬調，就這樣。」
她鼓起所有力氣，
說出了在腦海裡練習上百次的台詞。
「還有基本的幼犬禮儀訓練。」
他不加思索地補充，
他對她已經瞭若指掌，
知道她對主奴關係的腦洞有多大。
「對...嗯...還有那個。」
她覺得全身發冷，只有臉還活著發熱，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不敢亂動，
更不敢再偷瞄他的反應了。
「走吧，Cookie。」
Cookie是她的犬名，
真的聽到被這樣稱呼，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
調教過了幾天，
到了他要求繳調教心得的最後期限，
她卻寫不出來。
她記得一切，
記得跟他的對話，
記得他終於從她嘴裡撬出「主人」兩字的開心表情，
記得那間旅館地毯的粗糙，
也記得他們做了很多調教項目，
很多當初她完全沒想過的項目。
她都記得，
膝蓋上的破皮記得，
脖子上被項圈勒出瘀青記得，
沒有陰毛的下體記得，
那天晚上藥房的發票也記得。
可是她寫不出來調教心得，
一寫就只想哭。
她在私訊欄裡反覆地修改，
想要問他，
可是又怕是自己不懂，會被臭罵一頓。
「主人，請問狗狗一定要舔主人嗎？一定要打炮嗎？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