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不可以抽菸，媽媽說不可以玩火，媽媽說不可以打小孩子。
親愛的媽媽，我都記得喔。
小禾裸著身體跪著，像絲線垂落的玩偶鬆散在地上，
肢體凌亂疊著肢體，伸長脖子要換氣。
小禾一絲不掛的跪著舔森的腳趾。
「喂。」森粗魯的扯扯腳踝「專心點。」聲調輕緩。
小禾道歉，不會再有牙齒刮到。
森繼續往內踩，她才不在乎牙齒。
指頭擠過軟舌，像要踏進喉嚨、像要小禾的臉由口撕裂。
野蠻的、散漫的弄哭小禾。
羞恥的小禾，抑欲嘔、漲紅著臉、含糊的道歉、
笨拙的喘、陰莖勃起、淚汗涎涕唾滿臉，骯髒的小禾。
她另一隻腳背輕輕刮過小禾的臉「好孩子，」彎腰擦去淚水，
想看清楚凹折的面目，微笑地說：「給你獎勵好不好。」語調上揚。
小禾想仰望，目光只能到下巴、他在心裡頭唸。閉上眼。
小禾是粗製濫造的玩具，關節一甩就到底，沒有刻度卡榫，連愛都沒辦法找到支點施力。
她開始踢和踩。口裡咒罵。
森又忘記他長什麼樣，
試著揀選拼湊腦袋裡散落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