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之所以為過去，就是因為沒有什麼"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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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小時45分的飛行。
3小時半的中東夜。
7小時50分的翱翔。
格拉斯哥，中午12點45分。
晴天。15度。
https://i.imgur.com/55AoSKx.jpg
經過快速通關，很快就來到等候行李區了。
https://i.imgur.com/NYEciCC.jpg
熟悉的走廊。
熟悉的乾燥。
熟悉的地毯。
取了行李，走出了門。
熟悉的身影。
紅色的長髮。
她今天綁馬尾。
她穿著黑色褲裝：黑色西裝外套、白色襯衫，有如黑色般的墨綠色西裝褲。
眼線。
淡到快看不見的綠色眼影。
紫紅色的口紅。
她就站在那邊。
我走向她。
她也走向我。
「少爺（Master Bruce）。」
『我不是妳的主人（Master）。』
「你是我的少爺（Master）。」
『我現在不是你的主人。』
「但服侍你，是我的職責。」
『妳不需要服侍我。』
「那是我們家的職責。」
『喔。』我直接把行李遞給她。『那履行妳的職責吧。』
「噗，」已經不是第一個女生在我面前對我噗哧了，但這也不是她的第一次。「結果是你
先投降了。」
『搭飛機很累。』
「服侍人也很累。」
『明明妳最近就很閒吧。』
「帶小孩很辛苦。」
『講輸妳了。』我想結束這無厘頭的白痴對話。
「讚。」
『好久不見。』
「兩年了吧？」說著，她放下我的行李箱，抱了我一下，輕輕地吻了我。
『嗯，兩年了。』
「走吧。」她提起了行李箱「"家"在等我們。」
『"家"……』
瑪麗史都華（Màiri Stiùbhart "Mariam 'Mary' Stewart"），一位大我兩歲的女性。
是我們家的管家。她是史都華家的獨生女。
史都華家，代代都服侍我祖母的娘家：布魯斯家（Brùs "Bruce"）。
我出生之後，便以祖母的姓命名。
這也是為何，Mary都稱我為"布魯斯少爺"（Master Bruce），而不是"羅伯森少爺"（Master
Robertson）。
祖母也是獨生女，所以史都華家就跟著祖母來到我的家。
而她的名字"Mary"，則是用我祖母的中間名命名的，祖母也將她視為自己的孫女一般。
小時候，就常常跟Mary一起玩。
她是我雙親離婚之前，我的手足。
她是我在台灣長居之前，我的姊姊。
『布里姬（Brìghde "Bridget"）呢？』
「依舊活蹦亂跳的，8歲小孩該有的樣子。」她打開了後車廂，把我的行李放進去「你也
知道，就是那麼可愛。哈哈。」
『八年了啊…』我說『時間過得真快。』
Mary是我第四任的奴。那時，就是很自然地，她認了我，我收了她。
當時我正熱衷於練習、實踐無性BDSM。不過，她就是慾望大，認為我無法完全滿足她的需
要。
我們之後協議分開，因為她遇見了更好的主 ── 至少當時看來是那樣。
過了好一段時間後，漸漸發現，事情不是那麼的美好。
對那男人而言，Mary不過就是一個"性奴"。
接二連三的無理命令，像是禁止避孕：不論是保險套、避孕藥、避孕器；一定要中出、當
大家的精廁、必定聽話、絕對服從…等等，因為這樣，才是一個「好奴」。
就這樣，Mary懷上了Bridget。
"要我去墮胎?!她媽的老娘剁你小雞雞更爽快!!"
就這樣，Mary將Bridget生了下來。
"我要自己養大，絕對不讓那種男人當這孩子的父親！"
就這樣，Mary獨自扶養Bridget。
同時，當著我們家的管家。
『Nana（阿媽）最近還好吧？』
「老夫人活力依舊，」她說「你也知道，常常跟Bridget一起玩。」
『哈哈，不愧是Nana。』
「少爺是家裡最快回來的。」
『嗯。』
弟弟要結婚了。下週要跑一趟愛丁堡。
父親再婚之後，生下了弟弟Dave與妹妹Tina。
父親遠在巴拿馬工作，下週二才會跟著在那過退休生活的祖父一起回來。
妹妹Tina在法國馬賽讀書，後天才會回來。
去年因為比較忙，我沒有時間回來。
這次回來，就是因為弟弟的婚事。
原本想要帶著TT回來的，但是她這一陣子請不了這麼多天的假。
問Dom，他說那TT該怎麼辦。
問墨辰，她說最近公司很忙，請不了長假。
結局就是這趟旅程只有我一個人。
「好快呀，」她看著前方的路，跟我說「二少也要結婚了。」
『是啊，畢竟也愛情長跑那麼久了。10年有了吧？』
「12年了。」
『好久。』
「看他們，滿幸福的感覺。」
『可以甜蜜這麼久，難能可貴。』
「Bruce，你知道…」她說「我只有你這一個少爺（Master）。」
『妳要說的是，我是你唯一的主人（Master），還是你唯一服侍的少爺？』
「哈哈，」她說「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哈哈』我說『我想我知道。』
「我現在過得很快樂。」
『那真的很好。』我說『很高興你過得很快樂。』
「只是偶爾還是會想起，如果當年我不要那麼任性……」
『Mary……』
「也許我就沒有Bridget了。」
『真的。』
「也許我現在就不會稱你為少爺了。」
『妳弄得我好混亂啊。』
「哈哈，」她笑說「"過去"之所以為過去，就是因為沒有什麼"如果"。」
『若有了"如果"，就不是"過去"，因為那不是我們所知的"歷史"、曾經歷的"過去"。』
「對。」她說「人生就是要往前看。」
『失敗者看過去。』
「對。」她說「"過去"只是給我們的參考，讓我們能夠藉由經驗來避免一樣的錯誤。"過
去"，不是用來麻痺自己的酒，也不是讓我們惋嘆的提醒物。」
依舊充滿正向與幹勁的Mary。
或許，這就是為何當初我會收TT的原因吧。
我在TT上看到了Mary的影子。
──不。這樣說對TT太不公平了。
其實，應該是這樣說的：
她們兩人，有著類似的氣質。
不論環境多麼險惡，她們仍舊能夠做自己，與各種惡劣奮戰。
『就是喜歡妳這樣。』
「哈哈，謝謝你。」她說「我的主人。」
『Cheers, Maid (與Mate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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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來到了我在這裡的，
『家。』
「少爺終於回到家了。」Mary從後車箱拿出了我的行李。
我看到了停在門口的黑色Ducati Scrambler。
『咦，不是1299嗎？』
「她去年買了這台，交換著騎。」
『加上那台R75/5，這是第三台了吧？』
這裡是我們家的祖產，是位於格拉斯哥市郊的一棟小小的老房子。
三層樓，包含客廳與廚房和儲藏室還有閣樓，共十個房間。加一個地下室。
隨著父親與祖父到巴拿馬、我留在台灣、弟弟和妹妹也離開格拉斯哥，還有說喜歡住在離
市中心近一點的港邊公寓的祖母，這間房子現在是交給Mary照顧──其實就是她與
Bridget的家。
『呼，回來了回來了。』我自言自語打開了門。
「金孫，回來啦！」一個宏亮的聲音。
『Nana!!』
深藍色牛仔褲，Proclaimers的T-Shirt，外加黑色皮夾克，還有無指皮手套，然後用髮
膠抹平往後梳的銀色頭髮。
我祖母。
我的龐克阿嬤。
「吼！去年搞什麼，不回來看看你親愛的Nana!!」阿嬤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Bruce舅舅!!」一頭紅色捲髮的小女孩立刻朝我衝過來，抱著我的腿「Bridget好想舅舅
喔!!」
『哈哈，舅舅也好想Bridget唷。』我摸了摸她的頭。
「哼，只顧跟年輕女孩聊天。」
『Nana否勢（phainn se）啦！」我說「去年真的太忙了。』
「哼哼，」阿嬤說「隨便你。」
「老夫人，謝謝妳。」Mary放好我的行李後，過來跟阿嬤說「又給妳照顧Bridget了。」
「哈哈，這有什麼，」阿嬤笑說「是她陪我，我才想要說謝謝妳給了我這麼棒的曾孫。哈
哈哈。」
『Nana，妳應該沒有教她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你覺得我是會做什麼怪事情啦？」
『我哪知。』
「切。除非你覺得帶著小孩子去反對政府在國家公園以水力壓裂開採鑿油的活動是一件怪
事情。」
『喔，那可不會』我說『Nana，幹得好。』
我比了拇指。Nana從年輕就是個思想左傾的學生，對於環境議題與社會議題都很關注，甚
至還會投入運動。
她從以前就被視為個反骨的小孩。
Nana只是單純認為：這世界有太多事情需要我們去關注、需要我們去出力改變。
而擁有越多資源、越大能力的人，就越有這種責任與義務。
"貴族義務"。
「知道就好。」阿嬤說，「好啦，來煮飯！！」
『好！』
「少爺，你剛下長途飛機，」Mary說「我來就好。」
『可是，』我想抗議。
「乖孫，」Nana說「給我乖乖在沙發上坐好。」
『咦。』有如《星艦迷航記》的史巴克，Nana按著我的肩膀，用拇指按了我的肩窩，我就
順勢坐回了沙發上。
「陪我玩陪我玩！」Bridget立刻撲了上來。
我在客廳陪小朋友玩，Nana與Mary在廚房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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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鮭魚奶油義大利麵。
配上羅宋湯。
酌料是寒暄：
Nana上個月的公路旅遊。
Bridget的學校趣味事。
Mary的親馬鹿時刻。
還有，我的生活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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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Nana帶著Bridget，騎上了機車「我就帶小朋友回家了。」
「耶～回Nana家回Nana家～」
『Nana，這樣拐小孩對嗎？』
「老夫人，我家小朋友就拜託囉。Bridget，要乖唷。」
「嗯嗯，好唷好唷！」
『我說，』
「幫我跟阿公打聲招呼。」
「好，如果他今天忘了去收信，我會扒他屁股三掌。」
Mary的阿公，依舊是現役管家，負責Nana的起居。
不，應該說，"打雜役"。
『Nana，要騎慢點。』
「會啦，免擔心。乖孫，再見啦～玩得愉快唷。ㄎㄎ」
Nana笑重心長地看著我"ㄎㄎ"了一聲後，
[Vroom]
她緩緩騎著她的重機，離開了家門口。
「媽媽明天見～ Bruce舅舅明天見～」
看著兩人遠離之後，
『……我需要洗個澡，睡個覺。』
「我要先整理些東西。」
說著，我們走回屋內之後，就各自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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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幹什麼呢？
想著想著，我讓水流帶走我頭上的泡沫。
『休息一天睡個覺好了，下午去大學那邊走走。』我自言自語說著。
「玩玩小奴。」
『咦。』
「主人。」
『妳幾時?!』
Mary不知道何時跑進了浴室。
一絲不掛。
「主人太累了，完全沒注意到小僕人。」
『妳是要嚇死誰。』
「浴室很危險，小僕人必須幫著注意主人的安全。」
『我說──啊……』
轉眼間，她早已跪在地上，吸著我的陰莖。
「首先，要把主人的陰莖弄得腫脹，這樣可以像釘樁一樣，釘在小僕人的嘴裡，穩住主人
的重心。」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戳臭(吐槽)了。
「嗯姆…主人的…陰莖……在小僕的嘴裡面……漸漸…啊…姆……腫起來了。」
『……我還沒洗好澡。』
「這種事情簡單。」她的嘴巴放開了我的陰莖「讓小僕來為主人……服務……」
『妳先給我跪好，』我說『我需要先解放一下。』
「好的，主人……」
我看著她雙手抱頭，然後兩膝著地跪下好，雙腿打開與肩同寬，腰桿打直，頭微仰看著我
，就等我賞賜。
我扶著我的陰莖，對準了她的嘴。
『嘴巴打開。』
接著，我用尿液注滿了她的嘴，接著移動一下龜頭，先尿著她下巴，然後是她胸口。
看著尿液走過她的胸間往下流動，最後流經她的密裂，同時看著她吞下我的尿液……
雖然我自認自己的S素性不高，但我很喜歡看到女人被尿與飲尿的樣子與畫面，尤其是被
男人尿。
或許是羞辱感：不當人，當個便器；又或許是玷汙感，尿是生理廢物，卻被用來淋在身上
。
除此之外，就是征服感，還有控制、支配，最終宣示佔有，就好像動物會用尿液來畫地盤
。
這是一個將女性給物化，宣示對方是自己所有物的一個方式。
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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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變重了。』洗完澡之後，我公主抱著她，走出浴室。
「主人你不要亂說。」
『妳敢頂撞主人？』說著，像是垃圾場的怪手卸貨一般，我將手鬆開，讓她順勢摔到了床
上。
「主人，痛！」
『要好好懲罰。』
「啊……請主人，好好懲罰小僕……」她用著既渴望又淫靡的口吻求著我。
『屁股翹高。』
「好的，主人。」說著，她讓下半身滑下床，先跪在地上後，然後翹高了屁股，上半身則
趴在床沿。
『讓我來選選。』我從行李箱抽出了黑布捲，並且攤開於一旁。
https://i.imgur.com/kBAyjiz.jpg
「啊，好多武器。♡」她說「小僕，……看了更濕了!!」
『……』我正在一支支地把玩，看看手感，以及木頭材質的觸感。
「主人，小僕…」
『就這支吧。』我選了最長的紅毛櫸砧板。
「啊。♡」
『味道真不錯。』我扛在肩上，鼻子貼著邊緣從左到右滑過去聞了一下，然後將砧板移至
她的左臀上。
「啊～♡」光是臀肉接觸到了木頭，她就發出了嬌聲。
我將砧板在她臀上滑了滑，找出肉多的地方，並且避免直接打到骨頭。
「主人～♡」
『要報數。』
[啪] 打在右邊。
「One! 嗯…」她身體顫抖了一下。
[啪] 打在左邊
「Two!!啊嗯～」她忍不住讓聲音更大聲。
[啪] 這一下還停在右屁股上
「Threeee!!」用砧板打就是夠刺激。
[啪] [啪] 每打一次，她的脊椎骨如波浪經過一樣，呈現了～的樣子向前挺進。
[啪] [啪] [啪] 看她那因為身體晃動而散亂的紅髮真是看不慣，於是我用左手將她頭髮
握住，變成馬尾。
[啪] [啪] 每打一次，我就順勢拉扯一次她的馬尾，讓她的髮尾末梢神經與屁股同時受到
刺激。
[啪] [啪] [啪] 來自她嘴裡的聲，與臀肉和木材的碰撞音，很完美的二重唱。
就這樣……
「Forty!!啊嗯嗯……」她的嘴角流著向下垂延的口水。
『不用戴口球，就能看到你嘴裡的淫水流成這樣。』我摸了摸她下巴，說『妳是有多麼的
淫蕩?!』
「報告主人，小僕、小僕是超級淫蕩，每天都發情想要被人姦（ㄍㄢˋ）到翻的母狗!!!
」一點都不害臊地說了出來。
『很好。還敢頂嘴嗎？』
「報告，哈…哈…，小僕不敢再頂嘴了！」很明顯的，她下次還是會頂嘴。這不是教不會
，而是她就是喜愛被人打，打得她慾望更加高漲。
『以後再犯錯，妳就知道了。現在給我躺好。』
「好的，主人。」
『……好懷念的地方。』我放下砧板，用我的目光，環繞了一下我的房間。
「主人？」
『沒事，』我說『只是兩年沒有回來這間房間了，更久沒在這房間、這張床做些事情。』
「嘻嘻，上次主人調教小僕，也是快十年前了呢。」
『還有我們小時候那次嬉鬧…』我的臉頰，不自覺地漸漸湊向了她。
「…的初吻…姆…」說著，她吻了我。
『嗯姆…』我們開始接吻了起來。
「哈…姆……主人，想……要……」一邊盡情地用舌頭拌著我的舌頭，同時說著她的渴求
。
『…嗯…姆…』吻著她的同時，我手伸去一旁，從我的包包中取出了一枚套子。
「不用。」
『？』
「為了今天，我有吃藥……」
『………不要吃藥。』
「主人可知道，小僕等了多久了？」
『……夠久了。』
說著，我繼續親吻她，將我的舌頭伸入她唇內，然後我右手扣住她的左手，我的左手則握
住我的充血的陰莖，在她陰唇上，用我的龜頭滑動摩擦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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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知道，其實她在想我。
壓在她的身上進出，我的胸膛不斷與她的乳房互相蹭著。
我知道，她到現在，都還是愛著我。
我親著她的唇，
我也明白，其實在我心底，依舊也愛著她。
她拌著我的舌。
這一晚，我們無法克制對彼此的愛意。
我不知道是我，還是她，先緊握住了十指相扣的手。
我愛妳。我說了出口。
我的左手，撫摸著她的頭。
我也愛你，她微笑著，看著我說。
我們享受著，屬於我們的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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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很久沒做了？」用嘴清理完我的陰莖之後，Mary躺在我懷裡休息。我剛才在她陰
道裡放出的幾次精液，仍緩緩流出。
『不。』腦海裡閃過了上飛機前兩天晚上的片段。
「真的嗎？」她說「今天，主人很飢渴唷。」
『嗯。』她是在事前露出了她對我和性愛的渴望，我則是在進出她的時候顯露了我的對她
的貪求。
「你……」她說「有奴，對吧？」
『對。』我很老實地承認了。
「剛才，我確實感覺到，少爺的心是想著我的。不過，剛才吃飯時，我覺得，少爺的心，
曾幾度不在這間房子裡。」
『很明顯對吧？』我深呼了一口氣。
「對。」她說「我很高興，你走出來了。」
『我身邊一直有許多人支持我。』我摸著她的頭『包括妳，Mary。』
「其實少爺，我有注意到……」
『什麼事？』
「我剛才在洗衣時，有看到那件藍綠色的襯衫。」
那是，那個女孩曾經穿過的襯衫。我的襯衫。她穿完之後，我就放在我的衣櫥，都沒有洗
過。
『嗯。』我說『一個與過去的決斷。』
「就跟你說，」她說「不要再想那個"不知感激的婊子"了。就是因為看你終於洗了，才說
你走出來。我真的很高興。況且，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把那件衣服丟下去洗嗎？」
『沒辦法，難免還是會讓她從我腦海閃過。畢竟，她已經成為我記憶的一部分。』我說『
另外，哈哈，我完全能理解妳的怨念。』
不能避免，嗯，剛剛，幫她拍照時的回憶，還有學校外的櫻花，瞬間又閃過了我的腦海。
「別再想了那些事情了，讓我們想想，」她應該是看到了我眼神又恍惚了幾秒「所以少爺
您是有多麼欲求不滿？」
『嗯，我回想一下：
出門前兩晚，本來想要跟我的奴做愛的，結果玩過頭，一個不小心，我的老二被她膝蓋奮
力地頂了一下。很痛，痛到我無法繼續。她自責到落淚，我忍著痛安慰她。
出門前一晚，我有跟我愛的人做愛，也有接吻，但是，一，我們當時穿著衣服做，二，她
只讓我走她的後門。雖然是無套，我們也有邊做邊吻，但那晚總覺得就是不夠。
』
「噗，哈哈哈，」她笑了「大情聖少爺這樣絕對會欲求不滿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Robertson不是"羅伯森"，而是"蘿蔔森"吧!!」
『夠囉。』她竟然懂"蘿蔔"這中文梗。
「抱歉，少爺。」
『沒關係。』
「少爺……，不，我的主人（My Master）」
『今晚，』我還沒說完，便將手伸過去她那『跟我睡吧。』
「是的，主人……」說著，她側了身，將手伸過了我的胸膛，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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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想是我週五（13）在外面辦事情時想到的，於是就在路上邊走邊想、邊搭車邊構思。
原本構想中的Mary沒有這麼正向，而只是一個僅會出現幾次的串場賣肉小鬱角，沒想
到寫一寫，寫成了一個這樣的角色。而且，我真的覺得應該在老是悶悶的武士身旁（雖是
個冷面笑匠）放些開朗正向的角色。
在加筆的時候，原本想要把性愛寫得更詳細一點，但後來覺得，想減少對肉體互動的
著墨，而是放在心情的部分。
另外，我一直在想到底要怎麼寫Mary在主奴模式的自稱，原本想說是不是要用，「小
女僕」，後來用了一位朋友常常提到的「小僕人」，因為當初設計Mary這個角色時，比較
傾向於管家/執事，而不是女僕，用「小女僕」，腦海只會浮現穿著性感裝扮的法式小女
僕。哈哈。或許，「小奴僕」也是不錯的稱呼？
是說，原本Mary的英文名字是Marie，但那其實是小白的中間名字，所以決定換成Mary
（當初沒有用這名字的原因是因為想說太普遍）。然後，洗衣那件藍綠色的襯衫，也是真
的事情。
武士的阿嬤構想源自於幾個人，包括了"龐克阿嬤"薇薇安西方木，另一個是我阿嬤（
外婆），當年聽說是台中第一批騎機車的女性之一，"很囂張地騎著她的機車四處跑，然
後一堆男人在後面追"這樣（不是字面意義的追著機車跑啦，哈哈），以及熱愛重機車(但
沒騎)與皮夾克的強者我老母。XD
ps. 墨辰真的公司很忙嗎？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