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漸變的眷戀38-H(限)

作者: blsuki (肢)   2023-03-23 20:32:53
  「你……。」季成軒先是驚訝的瞪大眼,心上一緊,接著無比疼惜的將對方擁入懷中,下身則因為對方表現的太誘人,再次呈現半硬狀態。
  柳少言臉紅了紅,下身微微昂揚,幫人家口交到發情這件事,他是怎麼樣都不願承認的。
  兩根肉莖再次貼到了一起,柳少言故意磨了磨對方下身,「要不要,再一次?」
  季成軒再度被柳少言蹭得越發堅挺,卻仍心猿意馬道:「再多就縱慾了。」
  「縱慾又如何?」
  「下星期要學測了,真的別鬧。」可與說出口的話相反,季成軒的肉莖陣陣脈動,一下一下撞著柳少言同樣昂揚的東西。
  柳少言拉過季成軒的手,雙手交合後,一次握住了兩人份的巨物,上下套弄了起來。
  「來比比誰先射?」說完,柳少言壞笑,「先射的該怎麼懲罰呢?」
  接著偏頭想了想,「考完後做愛用繩子把對方下面綁起來如何?」
  聽到此季成軒雙頰緋紅,無奈道:「少言,我發現,你其實很淫蕩。」
  柳少言嗤之以鼻的哼了聲:「什麼淫蕩,沒禮貌,我這是對自己慾望坦承,不像你,不老實。」
  「我這還不是因為……。」季成軒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上。
  廢話太多了。
  濕熱的擁吻和愈漸勃發的下身,兩人再次因愈發高脹的慾望而失去理智,舌尖靈巧的汲取著對方的一切,手上快速的上下游移也讓兩人都有些急不可耐的微微動起腰隻,讓彼此靠得更近,柳少言胸前兩粒敏感的不像話,偷偷擦著季成軒厚實的胸肌。
  「呼,你自己玩得挺開心的嘛……。」季成軒低喘道。
  柳少言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哼哼著舒服的顫慄著,低頭吮了吮對方的喉結一路向下後報復性就往季成軒胸前一咬,留下征服的印記,滿意的接著又舔了幾口。
  季成軒被他咬的有些痛又癢,當對方拇指規律磨擦並按壓著他的莖頭,季成軒同樣的受不了,頭埋在對方頸間蹭著,嗅了嗅,啄了啄,挑弄著在他脖頸處也留下了兩排清晰的齒痕。
  柳少言痛呼了聲,兩人份的性具此時已經被挑逗著邊脹大到了極致,門外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卻在此刻響起,兩人均是一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可即將噴發的肉柱早已停不下射精前的快慰,不停一蹭一蹭的磨擦著彼此。
  「小言,成軒,你們午餐吃什麼?」柳母在外面問道。
  室內無人回應。
  「小言?」柳母又喚了聲。
  柳少言聲音怪的不行:「阿……隨……隨便。」
  季成軒此時正用拇指惡趣味的磨擦對方前端最敏感的部分,領著他的虎口輕輕刮過傘頭,柳少言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字句也無法思考,歡愉並忍耐著全身潮情湧動,腦中不停的叫囂著『讓他射,他想射。』
  「還是成軒你有什麼想吃的?阿姨弄給你吃。」柳母繼續在門外問道。
  「阿姨,我、都可以……,呼……謝謝阿姨。」這次房內則傳出壓抑隱忍的聲調。
  柳少言學著季成軒,故意在他說話時,靈巧的套弄了幾下,此時季成軒黝黑的眸中只剩下了侵略和占有,同樣蹙眉忍耐著射精前的快慰並且難以自持的低喘著。
  此時的兩人都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卻因顧及柳母還在門外,不敢繼續動作,深怕外頭的人聽出端倪。
  直到確定門外腳步聲遠離,兩人再度開始手上動作,因方才控制著不要射精,此時慾望的衝擊簡直與剛才不能比,攀上了更高的巔峰,爽的不能自已,兩人靠著彼此不停喘息,柳少言單手胡亂抓著季成軒的背,腰隻不停扭動,後穴不自主一縮一縮的做著迎接著巨物的插入的準備,而同樣季成軒也只剩下壓抑的低吟聲,控制不住的一下一下頂著對方借此獲得更大量的刺激。
  兩人此時已然成為情慾的奴隸。
  「好舒服……要……要射了……。」柳少言細碎呻吟道。
  「少言……我也……。」季成軒的話語中同樣參雜了些許沉喘。
  不過幾下的高速套弄,兩道白濁射出,全數噴在了對方胸腹以下。
  一室淫靡的腥羶氣息。
  兩人皆掛在對方身上不停粗喘著,待平復些,深情的望著對方相視而笑後又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洗洗吧,我們身上有夠糟糕的。」
  兩人精液體液交融,分不清彼此,部分乾涸,現下都是一身的黏膩。
  「還是一起洗?」柳少言問道。
  「下次吧!」季成軒拒絕,他不能保證自己的自制力在浴室坦承相見的濕身體驗後會不會又引火上身。
  「怎麼,怕忍不住阿?」柳少言挑釁問道。
  「學測後我一起跟你算總帳。」季成軒氣得牙癢癢的,想起方才狂亂縱慾的自己,無奈嘆息:「就說了下星期大考,不應該這樣。」
  「切,你還不是很享受?」
  「兩碼子事,整天胡鬧。」季成軒萬般無奈,被柳少言撩撥,被慾火拖著走,在和柳少言的性事這件事上他總是無法自持,想狠狠佔有對方的慾望總會在最後凌駕於理性之上,若一起洗澡時發生了什麼他不保證這次能不能忍耐住插入對方的衝動。
  柳少言起身,將窗戶開了個缝,冷風瞬間吹入讓柳少言打了個噴嚏,季成軒趕緊起身在對方身上罩了件毯子。
  「要考試了,別感冒。」
  「恩。」
  柳少言在浴室裡想著,自己最近像極了開了葷的和尚亦或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自從兩了有了第一次後,每隔幾天都會要個一次,大多都是他在打破季成軒自律的準則,他覺得調戲少年這件事很有趣,而對方每每被自己撩撥起來後什麼克制隱忍後來還是會拋卻腦後,不管不顧的和他做,做的時間都很長且極俱服務性質每每都讓他舒服得不能自己,最後的結果都是他獲得下身射的空落落的虧虛感。
  或許是因為被愛這件事的執著,他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在渴求著季成軒更多的愛,那是他從不曾得到過的東西,他要季成軒愛他,同樣的以愛回應,每每交融時他能感受到和某人身心契合的滿足感,不再是過往那獨自一人被遺落在冰冷湖底慢慢溺斃的窒息感。
  現在的他,太幸福了,有家人、有愛人,那些令他痛苦的事都沒有發生。
  柳少言清洗完畢後,回房時看到季成軒在床上呼吸綿長,這人每每回家後狀態總是越來越差,眼下的烏青愈發沉重,身上陳傷新傷一片,他雖然早睡,可季成軒上床時他都還是會醒過來片刻,這人幾乎都是擁著他一沾枕就陷入深眠,早上依然早起可最近卻總會去浴室將臉潑個半濕後,將窗子拉開個小縫隙藉由清晨的冷風驅散睡意。
  若是之前這人肯定會擔心這樣會把自己冷醒,可他知道這是季成軒為了強迫自己清醒不得已的手段,他雖不知道對方平日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但看這樣子總歸只能是越來越差。
  「成軒,醒醒。」柳少言推了推對方。
  季成軒掙扎的睜開眼,嘟噥道:「恩……我睡著了?」倏地坐起身環住柳少言並將頭埋入對方腰處,如同撒嬌般用鼻頭磨蹭著他。
  柳少言知道季成軒還不習慣讓自己看到他疲憊脆弱的樣子,所以只是淺淺的摸了摸對方的頭,「你這樣我會擔心的。」
  「少言,別擔心,我撐得住。」只要你在……,抬頭看著對方濕漉漉的髮,寵溺道:「坐下,我幫你吹乾。」
  「不用啦,我等等會自己吹……。」柳少言推拒,有些不好意思。
  「你每次都這樣說,但每次都只是說說,這樣很容易感冒。」季成軒一臉嚴肅正經道:「下星期要大考了。」
  聽到季成軒用這樣的口吻說話,柳少言只能服從的在對方腿間坐下,若敢不從,季成軒便會開始對他各種道德勸說,他也是交往後才發現這人碎念起來簡直不是人。
  溫熱的風吹的柳少言不禁瞇起了眼,季成軒邊吹邊鬆著自己的髮,手上的力度十分舒服,「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會照顧人?」
  「沒有,因為我只照顧你。」他所有的溫柔,只會給柳少言一人。
  「這樣阿……。」柳少言斂眉輕輕的應著。
  「怎麼忽然這麼問?」季成軒疑惑,他憂心柳少言是不是想起什麼不好的事。
  「沒什麼,就突然覺得和你在一起這件事很幸福。」季成軒帶給他的,是他不曾感受過,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幸福感。
  一句話吹散了心中的憂思,季成軒也同樣低低的笑了,如同暖陽,沁人心脾。
  ———遇見你、和你在一起,才是我此生最幸運且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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