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FE風花|帝彌雷特]大修道院的一夜(限)

作者: queue (九子)   2022-09-03 06:29:09
寫在前面:擅自讓蒼月線貝雷特老師跟帝彌托利結婚的設定。還有一堆不重要的設定,只是想寫他們新婚小別之後打砲。
防雷之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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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身為新任大司教的貝雷特必須離開菲爾帝亞主持重建加爾古·馬庫和教會上下的事務,甫新婚的國王不得不和新婚的伴侶分別。
「我會寫信給你。」貝雷特騎在馬上——比起馬車更快速的移動手段,對於前傭兵的他更習慣這種方式。帝彌托利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戀戀不捨地抓著貝雷特的手,週遭的屬下和士兵都不禁有些臉紅。他們印象中的國王陛下是更有威嚴和氣勢的,彷彿窺見了不該窺視的部分。
「別擔心了,陛下,我們會好好顧著老師的。」隨行擔任大司教護衛的亞修這麼說。他似乎很習慣兩人的互動,不愧是陛下親信的騎士……士兵們在心中暗嘆。
「謝謝你,亞修,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帝彌托利肯定地對亞修點點頭,視線又轉回貝雷特身上。「等我在王都的工作告一段落,我會去加爾古·馬庫找你的。」
「我怕你工作過頭,下次見面就一兩年後了。」貝雷特笑說,「我那邊如果處理得差不多,我就會回菲爾帝亞。」
「咦?」
「我和西提司交換好了條件,等重建完畢,我不需要長期待在加爾古·馬庫,有他們和賽羅司騎士團,底下的人也能支持起來的。但我還是會每半年去一次,待在那裡一節……大多時間在王都也能處理教會的事務。」
在一旁的大司教輔佐無奈地嘆了口氣,「沒辦法,否則我不知道這位新任大司教會不會自由地拋了頭冠逃到民間,我們可沒有人能打得贏他啊。」
「……我怎麼沒聽說這件事?」帝彌托利難掩詫異。
「我們昨晚才『談判』完畢。」貝雷特緊握著帝彌托利的手,看著蔚藍色的眼眸逐漸濕潤,彎下身吻了他,低聲道:「陛下,別在這裡哭啊。」
「我沒有哭。」帝彌托利低聲反駁,貝雷特輕聲笑了笑。
西提司刻意清了清嗓子:「貝雷特,我們該出發了。」
「好,帝彌托利,保重。」貝雷特鬆開兩人緊握的手,摸了摸帝彌托利的臉,和從者杜篤示意後,再朗聲下令:「好了,出發!」
「一路順風。」帝彌托利露出笑容,目送隊伍一路逐漸出城,隊伍揚起的風沙都逐漸散去,都遲遲不離開。
在一旁一直沈默的友人兼臣子忍不住抱著胸開口:「看夠了沒?你的桌上還有成堆的公文要看呢。」
「陛下,過陣子就能再見到老師了。」從者也出言安慰。
「我知道,菲力克斯、杜篤……」帝彌托利低落地轉身,準備回到工作崗位上,但任何人看來背影都比平時的他萎靡。
那位大司教真的牽動著我們國家的命脈呢,門衛們心照不宣地互看,關上了厚重的城門。
* * *
四、五節之後的某個夜晚,貝雷特坐在大修道院的食堂用餐。比起孤零零地在大司教的房間用餐,他更習慣在熱鬧的人群中吃飯。雖然不是容易親近人的性格,從小待在傭兵團的關係也意外地融入。
「老師,你看起來很沒精神。還好嗎?」在晚餐的時候,芙蓮敏銳地點破。
「……」貝雷特遲疑了一下,亞修機伶地接下了話:「一定是很在意王都的情況吧?距離上次收到消息又過了一個星期……」
貝雷特完全沒注意到他的顧慮:「身體沒有問題。但是,我很想念帝彌托利。」
芙蓮為突然的話題的眼睛一亮:「哎呀,這就沒辦法了呢,除非陛下騎著飛龍過來。」
「不行,從菲爾帝亞騎飛龍過來太危險了,現在法嘉斯已經開始變冷,還是騎馬比較安全。」貝雷特一臉正經地回答。
學生們忍不住為正直的大司教臉紅,亞修又說:「不然老師回去王都吧?西提司先生也差不多該放老師走了?」
貝雷特嘆了口氣:「我已經寫信到王都了,但是,帝彌托利的回信還沒來。在確定情況之前不好隨意移動。」
「是呢,再等等吧。要麻煩老師再多陪我們一陣子了。」芙蓮微笑著附和。
貝雷特突然驚覺失言:「抱歉,我不是說在大修道院的生活不好……」
芙蓮笑如銀鈴:「當然,老師只是思念戀人了。」
大司教的臉頰逐漸泛紅,對於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他露出意外的神情,食堂裡的眾人都不禁靜默。
貝雷特向廚房揮手:「……主廚,我可以再點一份主餐嗎?」
有食慾就沒問題了吧,學生們心想。
* * *
夜裡,貝雷特回到三樓大司教的寢室,王城的寢室也很大,但獨自睡在這麼大的床上仍然不習慣。
帝彌托利……他走到露台,心裡默念著思念。大修道院的三樓建得很高,為的是讓信徒仰望大司教。但他不怎麼喜歡,原本想住在之前的宿舍房間,被西提司說教了好一陣子。
他靠在露台的牆緣,深吸了一口氣。風吹揚他的頭髮,牆間發出呼嘯聲。
——但他也沒錯過黑影竄上來的瞬間,掏出隨身的匕首,確實地抵在來人的頸上。「不准動。」
來者雙手高舉,維持原本的蹲姿開口:「老師,是我。」
貝雷特瞪大雙眼,他原本暗想大修道院的守備鬆散到能讓刺客來去自如,隔天要好好教訓一下守衛的士兵。
沒想到來人正是國王陛下本人。「帝彌托利?你為什麼不走前門?」
「這麼晚了,我不想引起騷動。」貝雷特收起匕首,扶著帝彌托利站直身子,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偷溜出來就已經夠引起騷動了,真不像你。」貝雷特微微笑出聲,接著被巨大的披風包裹起來,冰冷的盔甲貼上睡衣,讓他打了哆嗦。
「老師,我好想你……」帝彌托利忘情地擁抱久違的伴侶,雙臂愈收愈緊,貝雷特忍不住推他的胸甲。
「太用力了!」
清晰的敲門聲讓兩人立刻靜下,在門口守衛的士兵隔著門憂心地問:「……貝雷特大人?您還好嗎?好像有別人的聲音?」
「沒事!」他急忙把國王陛下推到自己的床上,拉下了簾幕。快步走到門口,開了一個門縫低聲向士兵說:「陛下來了,但不要聲張,明天天亮之前都不要開門。」
「陛下……?」貝雷特說完就倏地關上門,把士兵的疑問也拒之門外。
帝彌托利躺在床上壓著聲音笑不停:「好難得看到老師這麼慌亂的樣子,好像在偷情。」
心中一股衝動,貝雷特把帝彌托利按在床鋪上,用吻止住了他的語尾。
濕潤的舌侵略地深入,呼吸有點急促地貼合,兩人交換了幾次愛撫,帝彌托利也熱情地擁抱將吻加深——但被擋下:「脱盔甲。」
「好。」
他起身坐在床緣開始拆卸手甲跟肩甲,然後貝雷特解開他的披風,掛到一旁的掛衣架上,走過來蹲下替他拆掉足甲,順便扯掉了靴子。
「好奇怪……怎麼是老師在做這種事。」兩人一起將胸甲抽了出來,帝彌托利頭髮有些凌亂,貝雷特撲上去擁抱他,為久違的溫暖體溫感到安心。
「我也好想你。」他貼在帝彌托利的胸前,感受到心臟的鼓動,平時是很緩和的,今天卻快速地跳動,忍不住莞爾。「杜篤現在應該氣瘋了。」
帝彌托利用一種準備挨罵的小孩的語氣說:「……我溜出來前有跟希爾凡講。」
「好像對事情沒什麼幫助。」貝雷特皺了皺眉。
「至少他們不會大張旗鼓地找我。」
「……身為大司教,我應該要斥責陛下的這種莽撞行為。」貝雷特撐起上身,露出笑容:「但身為你的伴侶,我卻開心得不得了。」
帝彌托利伸手撫摸貝雷特的臉,感嘆地說:「我們還沒度蜜月呢。」
「……蜜月?」貝雷特歪了歪頭,這動作讓他看起來充滿稚氣。
「只有我們兩個人,只帶著幾個親信隨行,去到沒有人認得我們的地方旅行。」帝彌托利的左手沿著貝雷特的肩來到背骨中央,緩慢地隨脊椎向下。
「聽起來蠻好的。」貝雷特幾乎半個身體都趴在帝彌托利身上,像貓一般瞇起了眼。「你教我打獵,我教你釣魚,我們可以騎馬到任何地方。」
「以前的我,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為了這個國家,我怎麼能貪圖自己享樂。」彷彿喃喃自語,帝彌托利把伏在自己身上的貝雷特摟得更緊。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帝彌托利,可以更自私一點沒關係。」貝雷特摸了摸他的頭髮,像母親安撫孩子那樣。
「現在的我就是為了自己的私慾才會待在大司教的寢室……」
貝雷特悶悶地笑。「我們是共犯。」
帝彌托利乾燥的指尖從衣角滑入貝雷特的腰間,撫摸的意圖變得色情,藍色的眼睛飽含情慾,他吻貝雷特的耳朵,輕咬他的耳廓,貝雷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帝彌托利……」貝雷特一邊接吻,一邊解開帝彌托利的上衣,直接碰觸他的肌膚,從放鬆而柔軟的胸肌向下,探入雙腿間已經非常熟悉的觸感。
「老師……」帝彌托利的聲音變得粗啞,他的性器已然興奮而半勃,貝雷特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將肉棒含入口中,引起一陣喘息。
他用舌和口腔黏膜包覆著微微跳動的陰莖,使它逐漸脹大,用喉頭接納成形的頂端,任其頂入喉嚨中。被緊縮濕熱的口腔包裹的快感使帝彌托利悶哼出聲:「唔……!」
貝雷特抬眼看到帝彌托利的眉頭一皺,臉頰泛著潮紅,他更努力地讓粗大的肉棒出入口腔,唾液讓抽插更加順利,進出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口腔幾乎像是性器官一樣興奮。
「好舒服……老師……」帝彌托利壓抑住抽插的衝動,溫柔地撫摸淺綠色的髮絲,看著他熱情地取悅自己。最初他原本也不打算讓最重視的人做這種事,但貝雷特卻興致高昂地不斷嘗試,對他而言似乎是一種成就感。「啊……呼……」
貝雷特將濕潤的肉棒吐出,改用舌尖玩弄冠緣的敏感處,手也繼續套弄莖身,他用沾了前列腺液的嘴唇問:「帝彌托利,想射了嗎?」
「啊、不……」帝彌托利起身阻止了眼神濕潤的戀人的動作,並伸出雙手扶著他的腋下,輕鬆地將他撈到自己腿上。「我也想讓老師舒服。」
貝雷特臉上的潮紅一路到頸邊,他沒想到自己作為一個成年男子,居然像小孩子一樣被抱起,異樣的感覺讓他慌亂。始作俑者毫無察覺地開始吸吮他的乳首,並用手套弄他的陰莖。「不、用了……很久沒做要先擴張才可以……啊!」
帝彌托利的勃起擠入貝雷特的臀瓣間摩擦,滑過後穴時感受到反射性地緊縮,他用指尖試探著入口處。「是呢,老師的這裡好像又變緊了。」
「就說很久沒做了……嗯、」
「老師,有什麼可以潤滑的東西嗎?」
貝雷特點點頭,從床邊的櫃子裡摸出一罐細長的玻璃瓶:「這是瑪努艾拉老師給我的。說是新婚禮物……」
沒有拆封,也沒有標籤,恐怕是那位醫生親自製作的吧?帝彌托利打開瓶蓋,聞了聞只有淡淡的香氣,液體透明但滑溜溜的。他倒了一些在手上搓揉,直到和手心溫度相仿,順著貝雷特的股溝將黏液送入後穴。
「嗯……」貝雷特發出嘆息般的悶哼,不自覺地閉起眼,抿了嘴唇。
彷彿回應邀請似地,帝彌托利輕啄他的嘴角,那誘人的唇便微微打開,邀請他的入侵。
同時他的兩隻手指熟門熟路地摸索內壁,時而輕柔時而強硬地使內側擴展,他偶爾滑過淺處歡愉的部位,但專注在讓內側放鬆。
「嗯……呼……」在接吻間洩漏的呻吟甜得驚人,貝雷特主動迎合手指進入更深的地方,帝彌托利的手指比他的修長,習武造成的粗糙感恰如其分地搔刮他的內壁,但仍顯得過緩。他抓住愛撫自己內側的那隻手腕,要求道:「帝彌托利,再多一根手指……」
「老師,好色。」帝彌托利如他所願塞入第三隻手指,換得一陣愉悅的顫抖。空氣、潤滑液和體液發出極大的潤澤聲,緊縮的腸壁也變得輕易可以用三指撐開,貝雷特的喘息也愈來愈重。
「啊、啊……我想要……帝彌托利。」他的淺綠色眼眸裡包含渴望,稍微壓低了身體讓囊袋底部摩擦著下方蓄勢待發的陰莖。
才抽出溼滑的手指,飽滿的龜頭便頂入了已擴張的穴口,像是被邀請似地吞入——貝雷特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體重把肉棒吃進身體裡。「啊、嗚、好舒服……」
「老師、太心急了——啊!」帝彌托利被強勢地按著身體,他的慾望已經被濕熱的甬道全然包覆。大腿上方的肌膚和貝雷特的臀部肌膚貼合,讓他有些恍惚。
「帝彌托利,好熱……」貝雷特摸著下腹,像在確認被深入的位置,充實感從尾椎酥麻向上,輕輕地搖晃。他擺動著腰,將肉棒稍微抽出再頂入,肉壁被輕輕拉扯又被推平,臀部一次一次的撞擊在腿上,他無法克制地發出甜膩的叫聲:「啊、啊、嗯、哈啊……」
帝彌托利的雙手輕輕圈著眼前的細腰,他的老師一開始也是對性事看似淡薄,最初只是接納青少年的衝動,逐漸得到歡愉的過程。在相隔五年後他封閉自我,那段時間的記憶有些模糊,但他也隱約記得自己有過一次粗暴的行為──恢復理智後,他幾乎是懺悔似地溫柔,貝雷特卻一次又一次地更加熱情,侵蝕著他的理性。
他輕咬貝雷特的下唇,意圖阻擋他的呻吟。「聲音……會被守衛聽見的。」
「呼、嗯、我不在意……唔!」貝雷特感覺自己的重心被抬起,輕放在床墊上,被巨大的陰影覆蓋住身體,棉被也遮住了僅存的微光。他的嘴唇被舌尖上了鎖,下半身再度被撐開進入時只發出了喉音。
「我在意。」帝彌托利略為強硬地緩慢抽插,陰莖不斷摩擦撞擊淺處的敏感帶,肉壁在他滑出時挽留,進入時穴口被撐出一個圓,貝雷特在嗚咽中被扣在床上,強烈的快感讓他今晚第一次射精。
好不容易嘴才重獲自由,貝雷特的身體還在餘韻中顫抖。「哈啊、啊……」
「平常大司教已經分給大家了,貝雷特是我一個人的。」帝彌托利在他耳邊低語,拿了幾個枕頭塞在貝雷特腰下方,沒休息多久又開始擺動腰部,這次進出的幅度拉大,肉體和肉體拍打的聲音蓋過了低低的呻吟聲。
「嗯、嗯、帝彌托利……再叫我的名字……啊……」棉被裡撐出的狹窄空間彷彿只有他們倆,空氣的濕度逐漸上升,在他們身體間來回擠壓的液體變成白沫,拉出一條淫靡的線沾到床單上。
「貝雷特。」帝彌托利的聲音彷彿有了回聲,在貝雷特腦中迴盪。身體被快感充斥,大腦幾乎空白,像是溺水的人吻著彼此,但空氣怎麼也無法送進肺裡。
「哈、啊、呼……我的裡面,舒服嗎?陛下。」貝雷特的雙手攀在帝彌托利的背上,他的睫毛像沾了水珠在黑暗中眨動,淫蕩的言語是惡魔的低吟。
「很舒服……啊……別那麼叫我……」稱謂的背德感使他腰間一陣酥麻,插在肉穴裡摩擦的陰莖脹大了一些。
「說謊,明明硬到不行。」兩人獨處的時候,貝雷特變得愛笑,他雙腿纏著帝彌托利的腰,使抽插的頻率愈來愈快。
「嗯……我要射在裡面了,貝雷特大人……」帝彌托利粗喘著不忘回嘴,扣著著貝雷特的腰分了幾次把精液全射在柔軟的深處。
腦袋的空白逐漸平緩後,貝雷特感覺到身體裡的肉棒的顫動,不知不覺間他又高潮了,顫抖的陰莖流出不知道是什麼液體弄濕他的腹部。
兩人平復呼吸的時候都沒說話,帝彌托利拔出半軟的陰莖時貝雷特不自覺地叫了一聲,他連忙摀住自己的嘴。
帝彌托利失笑,不知道什麼念頭用手指沾了貝雷特身體上的體液送入口中,有些詫異地看著他說:「好難吃。」
貝雷特也瞪大了眼,掀開棉被發出好大的聲響,他爬起身就著夜裡的微光不斷摸帝彌托利的臉,問:「你有味覺了?」
「……我不確定。」帝彌托利恍然地眨眼,看著伴侶裸著身子跑去房內的桌子抽屜裡摸出一個袋子,並把幾顆果乾攤在手心送到他眼前。
「你吃吃看。」
帝彌托利有些困惑地交替想著「為什麼寢室裡有食物?」、「老師好可愛」,把果乾送入口中。陌生的酸味讓他皺起了臉。「……好酸?」
貝雷特急忙爬起來用一旁備用來漱洗的水盆沾濕毛巾,把自己身上的髒汙擦拭乾淨,套上最簡便的睡衣和靴子,倒了一杯水遞給帝彌托利。「我去一下食堂,你睡覺。」
帝彌托利來不及有任何反應,貝雷特就一陣風地出了寢室。
新婚不久的大司教在大半夜做了料理給國王陛下的傳聞,以及國王陛下的隨軍是隔天一早才急忙抵達大修道院的軼談,都是後話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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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老師床技S
我怎麼都喜歡喪失味覺的角色?
202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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