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下班被綁架 (微H/完)

作者: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2-06-21 21: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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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被綁架
  某天,權碩彬剛下班,他走進停車場,走向自己的車子,才按了車子的遙控器,要開
自己的車門,忽然感覺有人拿著東西指著自己的腦袋。
  權碩彬忙回頭,那人卻說:「別出聲,想要命就跟著走。」
  被那人指著腦袋,走到一輛黑色的賓士前,權碩彬被塞了進去。權碩彬才發現那人拿
槍指著自己。他忙說:「要錢好說,我的命不值錢。」
  只聽有人用日文喊他:「權君。」權碩彬才反應過來,「是你?」
  勇人微微拉下雷朋墨鏡,瞥了他一眼,笑道:「我說過要來看你。」
  權碩彬本來想抱怨,怎麼都不事先知會一聲,還讓人拿槍指著自己,剛才拿槍指他的
人就逕自坐上副駕駛座,駕駛座的人直接開車了。
  「我這次來時間不多,有點事要辦,不能撥時間陪你,只能你來陪我了。」勇人說。
  「……」權碩彬心裡為難得很,現在家人肯定在查勤,就感覺西裝褲口袋裡,手機一
直在震。
  「我才下班,真的得回家,我家人會很擔心我,除非我有事先跟他們說我要去哪裡。
」權碩彬才說完,一把槍又從前面伸過來指著他。
  「健治,別這樣。」勇人用日文說道。
  「這傢伙不知好歹,您的命令也敢違抗。」那持槍男子名叫健治,嘴裡叼著根菸。多
虧開了窗戶,否則車裡肯定菸味很濃。
  「要開槍的時候我再跟你說。」勇人回答道。
  車子一路駛向林森北路。
  因為家裡人總愛查他的勤,他的秘書也都向家人們出賣他的行蹤,權碩彬有很多年沒
來這裡了。
  權碩彬本來還不知道車子要開多久,卻很快就在某間店前停下了車。
  勇人下了車,另外兩個人跟在他身後。
  少爺一個去泊了車,另一個卻向門裡的守衛竊竊私語,守衛聽完,立刻快步入內,準
備喊人。
  權碩彬看勇人穿著西裝和襯衫,只差沒打領帶,另外兩個人雖沒穿西裝外套,倒也是
白襯衫配黑西裝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剛下班。
  勇人瞥了他一眼,「怎麼了嗎?」
  「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正式?」權碩彬問道。
  勇人似乎是覺得這個問題很有趣,攬了攬他的肩膀,「現在是辦公時間。我們是專業
的。」隨後就放開了他。顯然在別人面前還是有所顧慮,不敢與他太過親暱。
  權碩彬絲毫不敢走在勇人的身邊,甚至退到兩名小弟的身後。
  健治收起了槍,另一個人把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兩人顯然都帶了武器。
  少爺不敢怠慢地迎他們進去,一位經理忙在大廳攔住他們,說:「S廳已經準備好了
,只給你們用,我們還有些公關可以陪你們。」
  這時,一直都沒說話的那名開車的男子才回了話:「老大前兩次來,已經浪費很多時
間在這裡,我們要直接進辦公室。」原來那名男子是道地的台灣人。
  經理開始和稀泥道:「我們需要通報老闆一聲。」
  勇人沒理她,直接繞過經理,往樓梯上走。
  圍事上前想攔住他,那個台灣人微微亮了刀,圍事一時間竟不敢靠近。
  勇人上樓之後,又搭了電梯,直到五樓。
  權碩彬心說:『以前來這裡,只去過二樓跟三樓,不知道原來五樓也是他們的。』
  勇人到了辦公室前,敲了敲門,秘書隨即開了門。
  勇人走進去以後,直接坐在沙發上,健治立刻掏出打火機跟菸,為勇人點菸。秘書也
為他倒了1/4杯威士忌。健治、台灣人,還有權碩彬都只敢站在沙發後面。他沒喝,只抽
了口菸,對著老闆說:「該上交給總部的抽成,你從去年年底一直拖到現在,你以為拖到
今年過了就完事了。」
  老闆說:「少主應該已經聽聞了,從今年開始,我們就不歸若竹會保護。如果你們要
拿這筆錢,五湖幫會出手,屆時你們在台灣的生意也會做不下去。」
  勇人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老大也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想走
就走,老大的交杯酒難道是喝假的。我不承認。」
  老闆向秘書使了個眼色,秘書才要去開門,勇人就將酒杯摔破在地上。
  頓時,店裡的圍事全都湧了進來,不是拿著鋁球棒,就是拿著蘇格登的瓶子。
  現場忽然就開打了。勇人跟老闆還是一個坐在辦公桌後面,一個坐在沙發上,只看他
們打。秘書趁亂逃跑了。權碩彬也想逃,可勇人瞪著他,最後他乾脆貼在酒櫃邊站著,盡
量遠離鬥毆。
  打得頭破血流,正酣暢的時候,健治開了槍,「砰!」一聲,一槍射穿了老闆的手臂

  「健治,不是說了,要開槍的時候會告訴你。」看著老闆因為痛苦而面容扭曲,勇人
笑道。
  「對不起,少主。」健治說完,卻還是沒把保險拉回去,依舊拿槍指著其他人。
  圍事們頓時安靜了,也沒走,只是站在原地。他們既想活,也不想丟了高薪的工作。
  台灣人跟健治打得襯衫袖子都撩起來了,身上也有些掛彩,但沒有圍事們傷得重。圍
事之中,領頭的比較高級的幾個,已經負了榮譽傷。為了這些刀傷,公司會給他們賠償不
少的錢,甚至之後還會加薪。
  老闆說道:「去年跟今年的錢,都會給你們。」
  勇人說:「拖遲的錢,兩倍。」
  老闆沒出聲。
  勇人說:「四倍。」
  老闆搖頭,「台灣的酒店業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好賺。」
  「砸。」勇人說道。
  於是健治看了權碩彬一眼。
  權碩彬往酒櫃裡頭看了一眼,藍寶石酒,皇家禮炮,酩悅,哪捨得砸?
  可是就連那台灣人也看了他一眼,還瞪他。權碩彬沒辦法了,只好把酒櫃整個推翻。
  一聲巨響,玻璃瓶的碎片與酒水流淌一地,其中爆開的碎片還划傷了權碩彬自己。他
心想:『我他媽真雖小,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也不知道這一口氣砸碎了幾百萬,老闆終於說了:「打開保險箱。」興許是怕接下來
辦公室裡掛的畫還有放的花瓶都會完蛋。
  勇人的台灣人小弟聽完,立刻拿手機出來,發了個語音消息。
  圍事出去傳了話,隨後,拿著鑰匙的人進來了,打開保險箱。
  權碩彬一看,悄聲在勇人耳邊說道:「裡頭不少錢。」
  「那只是暫放薪水跟獎金的地方,他們還有小金庫在別樓。」勇人冷笑道:「我去過
。」權碩彬心想,看來下次要鬧事,恐怕就是去別層樓了。
  不久,兩三名小弟提著黑色的行李袋魚貫進入,開始對著保險箱裡點錢。全都是千元
大鈔。其中一名小弟的袋子率先裝滿。
  權碩彬一臉困惑地湊過來,勇人對他說:「一袋是一百萬。」
  這時,勇人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開始與電話中的人用日語對話。
  勇人說道:「我帶來的人可以帶三百萬台幣回去,還要更多嗎?」
  「他們的人已經跟我們交了違約金,你也不需要這麼忙,三百萬可以了。一百萬你先
拿著。」電話裡的人說道。
  「剩下兩百萬,孝敬老大嗎?」勇人問道。
  「老大的孝親費,田中已經打點過了。你一年沒來看老大了,去看他就好。你是若頭
,本來你應該要最先去的。」電話裡的人回答道。
  「我知道了。現在在忙,再見。」勇人謹慎地說道。
  那頭的人聽完,才掛了電話。
  保險箱裡被搬空後,裡頭只剩下幾疊鈔票,三名小弟的行李袋都已經裝滿,甚至拉鍊
快拉不上。看得出來鈔票很重,有的小弟臉色發紅,有的人在冒汗。
  勇人起了身,一言不發地走了。圍事們全都讓開了道。
  有兩台車已經在店門口等著接他們。
  權碩彬悄悄地問:「今天你們開槍射人,會不會有警察來?」
  「晚點就會到,你不會怎麼樣。他們就算怎麼樣,之後也會過得很好。」勇人說道:
「敢開槍,升官就快。我們都是這樣過活的。」像是怕權碩彬不懂,又說了句:「我年輕
的時候也開了很多槍,所以我現在不必開槍。」權碩彬假裝心領神會,其實根本都不想懂
這些人過的什麼樣的鬼生活。
  三名提著現金的小弟快撐不住,可又不敢上車。勇人說:「賢二,你先帶他們回去。

  原來那個台灣人叫賢二。為什麼名字聽起來還是像日本人?是花名嗎?權碩彬依然感
到不解。
  在賢二的命令之下,小弟們上了車,直到看見車子遠去,勇人才悠悠地上了車。
  「少主,這傢伙要在哪裡放下車?」坐上駕駛座,插上車鑰匙以後,健治問道。
  「他跟我回去。」勇人說道:「我們喝點酒。」
  「少主,你明天還要早起去見老大。」健治說道。像是覺得勇人不該和權碩彬喝酒。
  勇人不發一語,只是兩腿開開地翹著腳。健治與他才對上眼,冷汗就自額角冒下,這
才趕忙改口道:「是,少主。」
  他們開車來到一棟郊區的大樓前,沒有任何警衛。健治下來替勇人開了車門,勇人下
車,從西裝外套的內袋裡拿出門禁卡。
  健治問道:「請問明天幾點來接您比較好?」
  「你自己看著辦。」勇人說道。
  健治煞有其事地回了句「是」,權碩彬一頭霧水地跟著勇人進了門,卻感覺後方有道
熱辣的視線在刺痛他。回頭一看,健治不但在瞪他,剛剛那個乖巧的模樣也早就蕩然無存

  兩人進了電梯,也不管裡頭有監視器,權碩彬立刻就抱住他,往他的脖子裡吸,「你
好香,今天有噴香水?」
  勇人只是笑,沒否認也沒承認。
  到了十樓,勇人開了門,權碩彬才發現大樓外觀看起來雖然老舊,屋子裡頭卻很寬敞
,裝修得也很新。
  「這是我的房子,但我平常很少住。」勇人一把將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
  權碩彬立刻打趣他:「這麼好的房子,沒有帶別人回來住過?」
  「沒有,你是第一個。」勇人說道。意思貌似是權碩彬今晚得留宿了。權碩彬這下立
刻接收到了訊號,知道自己真正的上班時間開始了。
  屁股還沒坐穩,勇人又忽然起身,「我先去洗澡好了。」
  「洗什麼澡?」權碩彬一把抓住他,把他摁回沙發上,「你怎麼離開泰國就變了個人
?好像比較斯文還愛乾淨。」
  「我沒有啊。」勇人捏了捏權碩彬的大腿內側,「抱歉讓你陪我工作,我想說順路就
把你一起帶過來了。」
  「你可以等辦完事再來找我啊……」權碩彬抱怨道。他是真的不想浪費時間陪別人工
作,只有打砲不算浪費時間。
  「你到時候人回去了,就不容易出來了。」勇人說道。
  權碩彬確實是想藉著回家的機會閃躲,畢竟剛才的事對他而言簡直莫名其妙。陪勇人
本來就不是他的義務,陪勇人工作更不是他的義務,若不是健治總愛拿槍指著他,還敢真
的開槍,他早就溜之大吉,酸!
  但是不知怎地,想起剛才大伙都在拼命,只有勇人坐在原地,運籌帷幄,那模樣……
權碩彬不禁摸了摸勇人的胯下,「你剛才好辣。」
  「會嗎?」勇人完全不明白辣在哪裡,但是他也回摸了一下權碩彬的襠部,發現他居
然硬了,「我很想你。」他說了聲:「想讓你多陪我一下。」
  不說則已,一說,權碩彬就發了情,把他壓倒在沙發上,「其實我也是,我一直在想
,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一起去別的地方的話一定很好,說不定我可以24小時都插在你的小騷
穴裡不拔出來。」
  勇人聞言,先是擰了眉,而後哈哈大笑出聲。
  權碩彬低頭吸他因為大笑而歙動的喉結,「笑什麼?」
  「沒什麼,只有你會對我說這種話,其他人不會了。」勇人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頭頂,
從染成淺色的頭髮間看見髮旋。
  「以後你只要帶我回來就好了呀。」權碩彬一邊猴急地解皮帶,一邊用下體蹭他的股
間,「我好想念被你緊緊夾住的感覺……」
  勇人點點頭,「我也很想念被你插的感覺。」說完,他補充了一句:「不在身邊的,
感覺就是特別好。」
  權碩彬聽了這話,頓時心裡有點複雜,此時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又開始震動,有人打電
話來了。權碩彬在口袋裡,強制關了機。
  勇人把手指插進他手臂上被玻璃劃傷的那一長條口子,「你這個要去醫院縫幾針。」
  把手指插進別人的傷口裡,雖然權碩彬自己都對卓楷銳做過這種變態行為,這當然是
很痛,痛得權碩彬面容都猙獰起來,卻還是強忍著,偷偷從內褲的縫隙裡伸出了寶貝,拉
下勇人的褲子,抬起他的雙腿,就往臀縫間戳,「那個不重要。有本事讓我蜂窩性組織炎
死了。」
  兩人先在沙發上胡亂來了一發。把岡本直接磨破了。有戴跟沒戴一樣。權碩彬輸出完
,氣喘吁吁地趴在勇人胸前,問他:「你愛我嗎?」也不知道問的什麼意思。
  勇人忙從擱在邊上的西裝外套裡找菸,把權碩彬的嘴堵上。
  權碩彬坐起身子來,勇人拿Zippo幫他點菸,說了句「還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權碩彬一邊抽菸,一邊思考人生,問:「那你又為什麼要來找我?」
  「在這裡有個人能找還不錯。」勇人往後靠在沙發上,「我很想念和你做愛的感覺。
」其實距離先前見面,也才相隔半年。
  「你那老大呢?他不是人躲在台灣嗎?」權碩彬一邊摸娑著勇人光裸的大腿,問道。
  可勇人只是靜靜抽菸,閉口不談。權碩彬也很識趣,沒再繼續追問,只說:「下次要
找我,別找人拿槍抵著我,那感覺有夠噁爛。」
  勇人「呵」一聲,也沒回答是或不是。這模樣看在權碩彬眼裡,實在是淫賤得很。
  這天夜裡,兩人睡在溫軟的床上。雖然還是像先前在泰國那樣,權碩彬可以把勇人整
個人摟在懷裡,但是他卻感覺勇人與他之間的距離很遠。
  他們終究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無法走在同一條路上。這是勇人吸引他的點,但是他
們像上次還有這次一樣,偶而見見面,打打砲,好像就已經是極限了。
  一想到此生接下來,恐怕連能夠繼續見面幾次,都是未知數。權碩彬忽然覺得,不論
是自己對他說的話,還是他對自己說的那些想念的話,都甜蜜得太過虛偽。像這樣的人,
說不定還是別認識比較好,儘管從一開始,認識他就並非是出於他自己的本意。
  早上七點,外頭有人在按門鈴。勇人的房間裡,太陽自沒拉上窗廉的窗戶外投射進房

  床上躺著被子都沒蓋好,光溜溜的兩人。勇人不自覺地抱著權碩彬的一條手臂,權碩
彬則是被門鈴聲吵醒。他揉揉眼睛,抓了抓胯下,從地上撿起內褲,只穿內褲就去開門。
門外,只見健治提著一袋早餐,兩人一照面,健治立刻拿槍指著權碩彬的腦門,稀哩糊塗
一頓巴嗄雅露地罵。
  權碩彬大聲叫道:「這不至於要命吧!」
  聞聲,勇人直接從房間裡走出來,連內褲都沒穿,下面的東西垂垂的,也不難看,只
是沒啥精神,就這麼走出來見健治。
  健治見狀,下巴都闔不上,隨即掩上門,放下早餐,脫了外套,為勇人披上,「少主
,老大讓人打電話問你怎麼昨晚沒過去,所以我今天提早過來了。」
  勇人點了頭,「是我不對,你有跟老大說,昨天去收錢,我累了,所以早點睡嗎?」
  健治回答道:「這是自然,老大絕對不會責怪少主您的,他只是思念、關心您而已。
畢竟您是他一手栽培成長的。」
  勇人說了聲「知道了。」轉頭就對權碩彬說:「你該走了。」
  權碩彬霎時明白,那個老大對勇人而言是頂頭上司,工作顯然還是比較重要的。儘管
能體會、能理解誰不必吃飯,工作當然比什麼都重要,他還是訕然道:「你說是來看我,
又說你想我,結果打個砲就要走了……」
  「不然你想鬧家庭革命不成?」勇人盯著他左手無名指的婚戒,笑了笑,「男人不就
是這樣嗎,想的時候打一砲,打完就不想了。」
  這讓權碩彬有些添堵,忽然就說道:「我看這個健治鞍前馬後的,應該也很喜歡你,
不,他也是你的砲友吧?」也不知道這時候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見權碩彬開始撒潑,勇人沒有反應,甚至都沒有情緒的起伏,只說:「他級別還不夠
。你是例外。」一副他貌似已經對權碩彬仁至義盡了的口氣跟表情。淡淡的。
  「我先去洗個澡,你回房間把衣服穿上,趕快去醫院縫針,我看你傷口好不了。」說
完,他轉身走進屋子深處。
  只留下權碩彬與健治在原地四眼相望,權碩彬說:「早餐有我的份嗎?」
  「臭小子,原來是少主在台灣養的小白臉。」健治用日文說道。
  權碩彬一問三不知。從塑膠袋裡拿出一份三明治就要吃。
  「那是我的!」這句健治倒是會講中文,然後又拿槍指著權碩彬。

  離開勇人的住所以後,權碩彬叫了輛計程車去醫院要掛急診。
  這還是他第一次嘗到射後不理的滋味,酒店鬥毆明明是會出人命的事,自己陪著上刀
山下油鍋,打個砲,啪!沒了。
  他重新打開手機,發現手機裡有兩百多個未接來電,著實心驚。
  後來,成颯注意到他手臂上那道傷,紗布貼了快一個月都沒好,拆掉紗布之後還有凸
起的疤痕。他隱忍了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你那傷哪裡來的?」
  權碩彬只說:「喝醉了,弄破酒瓶刺到的。」半真半假。
  成颯接著問:「你去哪裡喝的?」權碩彬本來以為嘮叨要消停了,成颯極為關心,又
問:「你上個月有一天莫名其妙到隔天早上才回家,電話又不接,是不是那時候搞的?」
權碩彬想,那時候不發作,果然總有一天會發作的。
  此時,他反而不覺得煩了。他其實於心有愧,可又不敢說真話,想起為了勇人留下這
麼大的疤,打砲時勇人甜言蜜語,打完砲翻臉無情;對比成颯在家裡等他一晚上,打了兩
百多通電話。
  千言萬語,只匯聚成一句:「小颯,我愛你。」
  成颯聞言,臉微微地紅了,他低了頭,按住權碩彬的手背,「碩彬,我也是。」於是
他沒有再繼續提這件事。
  權碩彬這才猛然想起來,自己當年為何會與成颯結婚。除卻卓楷銳推波助瀾以外,成
颯這個人,確實一直都是他的理想型,當年的他總覺得如果成颯是女孩子,自己一定會追
他;直到後來他被卓楷銳掰彎。
  即使卓楷銳冷冷地拄著拐杖走過去,然後說:「他那天回家的時候,身上有精液和酒
的味道。他就算用澎澎MEN洗三次澡,都洗不掉那味道。」成颯也只是笑瞇瞇地對他比了
中指,「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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