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花香自有殊‧續之三(上)微限

作者: dcain (醬醬薑薑薑)   2022-01-01 23:19:17
※微肉
章四:眠淺忽夢少年事,情之所起不由人,乾柴烈火添蓮香
  「小寶。」白甯被喚時有些遲疑不知該不該向前,寬敞的演武場上,父親與伯父二人
赤裸著半身剛結束一場對練,兩名境界已達出竅期的修士雖是他的至親,但……白甯看向
正擦著劍,面無表情的白毓修,他的父親。
  適纔叫喚他的,是伯父。並非父親。
  俊美的父親從他出現後,正眼未曾給過一個,神色冷淡疏離。瞧見父親這般神色,白
甯原本欲踏出的腳縮了回來,他彎腰,遠遠恭敬拜揖,將失落的面容收斂起來,不敢顯露

  父親果然不關心我。青年苦澀想著,他剛過開光期,境界有所小成,宮內幾名弟子剛
巧要出外狩獵妖獸,便帶他一同去了,這一去數月,好不容易回宮,他收穫不少,宮人們
替他歡喜之餘起鬨著要他趕緊找宮主與二宮主,他便興沖沖地想找父親報告聲他回來了,
同時獻上這次外出帶回要給兩位長輩的禮物。
  但父親的反應又令他失落。其實白毓修的態度一直都是這般,但自小一直景仰他的白
甯,縱然明白,卻每次又會帶著期望。
  原因無他,是父親的孿生兄弟,伯父白疏朗不停告訴他,你父親是疼愛你的,是喜歡
你的,只是他不擅表達,人有些笨,你可不能輕易放棄對父親的感情,小寶。
  白甯當然相信敬愛的伯父不會騙他……可一次又一次的期望下,是從未改變過的失望

  心緒低落的白甯鼻尖酸疼,卻著實不敢將這樣小兒女態表露出來,低頭悶著聲道:「
父親、伯父,甯回來了。」
  不同於冷漠的白毓修,長得跟弟弟一模一樣的白疏朗熱情向前,笑顏燦爛,雙目裡都
是見著姪兒的溫情,他拉住白甯的手,不讓他再拜,笑吟吟道:「回來了。這次遊歷如何
?讓為伯的瞧瞧。嗯,元神穩固,境界進展不錯,小寶這次出外辛苦了。」
  寬厚大掌熱暖帶著剛練功完的濕氣覆蓋在手上,卻不令愛潔的白甯討厭,伯父的關愛
如此直接,令心頭本來冷疼的白甯頓時一陣暖意湧起,他看著白疏朗,露出淡笑道:「不
辛苦的。展大哥等人都很照顧我,也學到很多。姪兒還替父親跟伯父帶了禮物,都是品階
不錯妖丹,能煉化……」
  白甯未說完,白疏朗哈哈大笑,一把抱住他,光裸健碩還帶著汗珠的胸膛就這麼蹭向
姪兒臉龐,深褐色的乳珠更是直接往白甯鼻頭蹭了下,男人身上的味道並不難聞,天生自
帶的辛夷花香夾雜著汗味,形成一股勾人的香氣,白甯一怔,猝不及防吸進一大口伯父的
味道,香濃勾人,令他身子顫了下。
  「小寶真乖,怎這麼孝順呢!毓修,快來,聽聽你好兒子替咱們帶了些什麼禮物。」
摟抱著白甯不放,白疏朗寬掌在他背上輕撫,白甯不自覺回擁著,發燙臉頰貼在伯父胸口
上,心兒急跳,他瞅向慢慢踱步而來的父親,目光無法控制的往對方赤裸的上身看去。
  可能是因為對練太熱,白毓修與白疏朗本來穿著緊窄的勁裝,都已順勢褪下上半身,
腰帶上卡著衣服,一般來說這樣穿著,會顯得粗鄙,但在白毓修與白疏朗健美的身形相稱
下,只顯得倜儻不羈。
  白甯可以說是看傻了眼——朝著自己走來的,是修道五百多年,正值出竅期的父親。
  白毓修外貌如同尋常二十五六歲青年,肌膚處處都是年輕健康的光澤,微隆起的胸肌
上,乳珠挺立,滴滴汗水正從下頷與頸子上落下,在淡褐色的肌膚留下點點晶瑩的痕跡。
再往下看,腰胯處那一塊塊的腹肌,還有被包裹在溼透長褲的長腿,真是又俊又俏又勾人
——如此俊朗風流的父親令白甯這個兒子幾乎看軟了腰腿,他難以抑制自身莫名的情動與
渴望,甚至悄悄咽了咽口水。
  「什麼禮物?」白毓修邊擦著汗問道,冷冷涼涼的目光直視著小兒貼著兄長胸膛的臉
,還有兩人自然相擁的模樣,很細微地蹙眉了下。
  青年喜不自禁,沒有注意到父親那微乎其微的表情變化,父親鮮少主動同他說話,光
是這般就足以令他滿心歡喜到什麼都管不著了,出門於外遊歷時在宮人們面前拘謹有禮嚴
肅的少宮主此刻完全拋去那些包袱,像個邀功的小孩兒,一股勁地將自己狩獵了那些妖獸
、掏得怎樣品階的妖丹,以及路上買到什麼樣的好東西一一向父親與伯父道出,說到興起
處,還抬頭向白疏朗詢問道,說是伯父曾說過,這些都是父親喜歡的是不?
  白甯認真問著,目光閃閃發亮,裡面都是對父親的眷戀與喜愛,白疏朗見他如此可愛
,笑著捏捏他的臉,稱讚道:「小寶都記這麼全了,還問伯父。毓修,你看看你乖兒子多
惦念你。」
  白毓修嗯了聲,也沒有順著白疏朗的意思多稱讚些什麼——但他本來就是不會主動誇
讚人的性格,白甯雖然有些難過,但也習慣的笑笑。
  父子間氣氛一點都不熟悉,只有伯父跟姪兒兀自親熱著,看兄長跟小兒如此,白毓修
態度仍舊沒有太多變化,只是幾次抬手像是想將二人拉開,但想想又將手縮了回去。
  這些白甯都沒注意到,反而是了解弟弟的白疏朗看在眼中,壞心的又低頭蹭蹭姪兒,
抬頭對弟弟露出玩味的笑來。
  好不容易白甯說完,白毓修仍舊不冷不熱,頷首道:「再將東西交給門徒。」接著便
準備去沐浴淨身,處理宮中雜事。
  他離開的急,連上身的衣裳都未曾拉起,白甯有些失落看著他的背影,在白疏朗懷中
小聲問道:「伯父,父親、父親不喜歡嗎?」
  青年失落的模樣絲毫遮不住,白疏朗無奈笑道:「傻孩子。你爹這人,笨啊。他高興
得很,信你伯父。我同他是雙生子,最懂他了。就是個大笨瓜。」
  「……」這是要他贊同還是不贊同呢?身為兒子,怎麼可以說自己的父親笨。白甯咬
唇,掩去種種失落,然後有些害羞推了推白疏朗,「伯父、要起風了,小心受涼,您也快
去換身衣服吧,汗也擦擦……」
  「好啊,嫌伯父一身汗弄髒你?」白疏朗開著玩笑,不願放開白甯,還又把他那張小
臉往胸膛上壓去,讓他蹭蹭。
  其實這時他身上的汗早就乾了,尤其是如他這樣境界的修士,身上哪有什麼髒的,白
甯臉一貼上那厚實胸肌,又忍不住發熱了——會想推開伯父,是因為伯父的氣味太好聞,
貼過來的肌膚,幾乎勾起自己的情慾來——白甯怎麼說得出口呢,他對伯父的綺思,還有
對父親的……
  打著馬虎勉強笑著讓伯父也趕緊去沐浴,白甯則藉口自己有些困乏,先回房休憩。
  疼愛姪兒的白疏朗似乎完全沒有察覺白甯泛紅的雙頰,忙要他趕緊休息,就放他離開

  而匆匆回房的白甯,一關上門,就無法控制的癱軟在地,四肢無力,但胯間那可恨的
慾物卻是難以遮掩的挺起,將長衫都頂起一塊痕跡來。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白甯咬著唇,對身子突然發騷的狀況感到羞憤痛苦,卻又難以自
制的,伸手將孽柱掏出。
  他忍不住了。
  怎麼忍得住呢?白甯從剛剛就一直緊盯著白毓修擦汗的動作,巴不得上前替父親擦汗
,也不停偷嗅著伯父身上的香氣,更趁著伯父摟抱他,絲毫沒有防備的狀態下,偷偷摸了
數下伯父緊實的背肌……兩名長輩在他眼中就像是可口美味的大塊肉,勾得他一直想蹭上
前咬上一口。
  更甚至數次衝動下,白甯差點兒想去剝開貼緊著自身的伯父那件薄薄的長褲,掏出裡
面想必碩大到讓人害怕又喜歡的肉物,張嘴嚐一嚐。
  太可怕了。白甯——低喘了聲,白甯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他捋動著慾根,仰頭閉
眼貼著門,滿腦子回想的都是數月不見,適才父親那冷漠禁慾的臉龐、滿是汗水的胸膛,
起伏分明的腹肌,還有剛剛嗅到那數口伯父身上的香氣、汗味,以及鼻尖蹭到那下乳尖的
感覺。
  分明碰觸的時間那麼短,那份觸感卻已經深深印在白甯腦海中。
  還有伯父叫著他小寶的聲音、抱緊著他的寬掌,這些這些,都讓他歡喜又痛苦……在
外數月,白甯沒什麼欲望,陪著的幾名泊靈宮弟子說要去尋歡,白甯卻只想著在客棧處打
坐修煉,或是去逛逛找些稀奇少見的寶貝買來送給父親跟伯父。
  展大哥那些人都說少宮主克制矜重,卻不知並非如此。他們以為乖巧高潔的少宮主都
是假的。都是包裹在乾淨法衣下的虛妄表象。
  那個少宮主的欲望根本濃重又罪惡,是所有人中最污穢的。誰能想到他所渴求的,是
自己親生的父親以及伯父,他如此貪心的癡想著兩個人——白甯知曉自己不對勁、不正常
,他知道這不對。
  怎麼會是對的——對自己的至親有著欲望,一點都不對。
  但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尤其在隔了數月未見,心中的思念與想望已經湧滿,像是發
大潮的海水,淹沒他的靈識。那份貪慾像是條毒蛇一般緊緊纏繞在他的紫府之中,隨時要
狠狠一口咬上他的靈台。
  更何況,在剛才見到父親跟伯父那樣強健的身子後,他又怎麼忍得了。額間溢出濕汗
,白甯腰胯不住聳動,數月沒有自瀆的快感是如此強烈,逼得他差點洩出呻吟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對父親與伯父的貪妄。想著這些,白甯手中擼動的動作
越來越快,慾根硬到只差些就要噴發出來,但他卻是不滿足,就著龜頭上溢出的清液,用
手掏了些,抖著手去揉著自己的會陰,然後戰戰兢兢碰著後頭竅穴入口,那兒分明平素是
只出不進的地方,他卻總是在想到父親與伯父時會隱隱發癢,恨不得有什麼東西狠狠抵進
去將裡頭的癢意給堵住。
  但那東西絕對不是自己的手指,根本不是這樣的東西。咬住唇,白甯揉著軟穴入口,
弄得那處一片溼膩,卻始終止不住其中癢意。他想,這處想要的——是、是父親的、是伯
父的……情慾翻湧,爽快到了極致,心卻在發苦,待要噴發之時,白甯從乾坤袋中招出一
塊白帕接住汨汨濁液。
  那是條乾淨已洗舊的帕子,上頭角落繡著一枝晚香玉花。
  是白毓修的。
  這是很久以前有一回白甯受傷,白毓修掏出來蓋在他傷口上的,這塊小小的帕子對泊
靈宮宮主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或許白毓修早就忘記這塊帕子。當時他掏出來的動作,想
必也不是對孩子有多少關愛,只是順手罷了。可就是這麼小小一塊帕子,在這些年始終被
白甯珍藏在身上,那是在青年心中,冷漠父親難得給他的關愛。
  而不知不覺間,這本來是塊充滿溫情與回憶的帕子,卻變成白甯每次情動自瀆時使用
的工具之一……本來沾在上頭的血液已被洗淨,換做的是一次又一次被白甯的體液、精水
污染,用著上好繡線縫上的帕子洗過一次又一次,已經變舊了,更也失去最初的柔軟,也
早就沒有了白毓修身上的味道。
  但白甯始終捨不得丟掉,每當用那帕子包著自己的孽根時,他都幻想著那是父親的手
——怎麼會有他這樣噁心的兒子呢?
  「父親……對不住……伯父、伯父……」捧起帕子,看著上頭點點精班,看著又被精
水弄髒的晚香玉繡線,想起了白毓修總是冷冷看著自己的模樣,又想到伯父對他的溫柔與
關懷,白甯眼眶酸澀,思緒翻湧,恨著自己,又無法自拔。
  他到底該拿這份錯誤的情感該如何是好?想著這些,白甯神思越發激盪,站起身來,
他步履蹣跼的往澡間走去——
  「小甯、小甯,醒醒——」聽到呼喊聲,白甯感覺身子被搖著,迷糊間睜開眼,發現
伯父正擔憂看著他。
  「伯父?」白甯喉頭有些乾啞,他眨眼不解發生了何事,卻見到白毓修也探頭過來,
向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亦是露出幾分擔憂。
  怎麼了嗎?白甯茫然,想著的同時,才發現原來又是一個天亮,而此時他被伯父抱在
懷中,父親坐在身邊,三人身下鋪著用藺草與稻草莖編成的厚墊,所處的地方明顯不在屋
內——原來他在睡夢間,竟是被父親與伯父帶來泊靈宮後山的一處種滿白花的小山谷裡。
  小山谷形狀特殊,呈橢圓狀,有道溪流將其中劃分為兩半,一半寬一半窄,谷地裡至
早秋前都會生滿白花,而在高處更是有數種白花樹長滿,每逢春夏二季,花飄蝶飛,美不
勝收,是泊靈宮的地界之一,名為白花谷。
  白甯幼時,白疏朗時常帶他來這兒蹓躂,不過近年來修道忙碌,前陣子又閉關突破,
白甯已許久未來這處了。
  怎麼會突然帶我來這兒呢?白甯不解,正欲發問,這時白疏朗又道:「傻小寶,你做
惡夢了,一直噫噫嗚嗚叫著我跟你爹爹呢。」
  咦?我做夢了嗎?似乎是真的做夢,還是個有些酸澀的夢,但卻想不起來是怎樣的夢
境。還在發暈的白甯囁嚅道:「姪兒沒印象了……」
  看著姪兒迷迷糊糊的模樣,白疏朗無奈輕笑,將額貼向白甯的額頭,用神識輕柔探了
進去他的識海裡,那溫暖清新的木靈根氣息像是春日徐徐和風撫過白甯的元神當中,帶給
他舒暢暖意。
  修道之人向他人敞開紫府是件極其危險之事,若非絕對信任、心愛的對象,絕大多數
人都是深鎖元神的,不容他人輕易侵擾。但對白甯來說,伯父自小就是他最親近敬仰的對
象之一,且那溫和的木屬靈氣帶著豐沛的氣息,令他感到十分舒服。閉眼接受著白疏朗的
撫慰,白甯本來睡到有些疲懶的身子頓時鬆快許多。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受到手掌被另一只大掌覆蓋住,一股暖勁從中傳來。
  是白毓修。
  白甯吃驚的同時喜不自勝,「爹、爹爹……謝謝爹爹。」
  「嗯。」白毓修淡淡回了聲。
  父親關心我!白甯激動到反掌回握,白毓修竟也任著他握緊著手。
  白毓修如同初夏早晨的溫暖靈氣流淌進白甯身子裡,帶給他的是另一種不同的舒服。
  好幸福。白甯閉眼感受著伯父與父親同時傳遞給他的靈氣,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他好似一捧浮在空中的水,搖搖晃晃,被暖陽曬得發熱,吸滿了天地間草木的香味,靈力
飽滿,快活的不得了。
  而就在這時,本來只是用額貼著他的白疏朗突然動了下,噙住他的唇。
  『乖小寶,看來沒有心魔搗蛋,只是單純發了惡夢。』梳理過白甯識海一陣後,白疏
朗傳音道,舌頭敲開姪兒的唇慢慢探了進去,在這幾日得趣下,白甯越發放得開來,順從
吸住伯父的舌頭與他一番糾纏。
  『謝謝伯父。』鼻腔裡跟嘴裡都是伯父的味道,再加上父親暖活的靈氣,那種被疼愛
的感覺,令白甯浪蕩的身子又開始發熱起來,他悄悄扭著身子貼近伯父,卻突然被白疏朗
揉了下臀部。
  『既然沒事,伯父可要罰你了。』白疏朗歡快笑聲溢滿白甯整個靈識中,同時也令他
不解。
  罰?姪兒做錯了些什麼?白甯更加迷糊,才要發問,就被白疏朗壓倒在地,這處山谷
雖然長滿白花,但草地還是不舒服,幸好的是身下那藺草蓆子做工扎實,白甯倒下去時覺
得還挺舒服的——這時他終於想起他跟伯父與父親是在白花谷這樣遼闊四周沒有太多遮蔽
處的地方。
  伯父這是要做什麼?有些慌亂的掙扎著,白甯舌尖頂開白疏朗的唇,雙手抵住他厚實
胸膛,忙問道:「伯父、姪兒做錯了些什麼?您、您又要怎麼罰……」
  「還能怎麼罰呢,傻寶貝。」白疏朗笑嘻嘻舔了口他的鼻尖道:「且竟然還不知錯,
該罰更重了,你說是不是呀,毓修?」
  坐在一旁的白毓修贊同回了聲,竟是隨了兄長的胡鬧,本來握住白甯的手轉而協助白
疏朗壓著他。
  白甯在白疏朗這幾日的調教玩弄下,若還真單「蠢」的不明白伯父與父親是要怎麼罰
他,這幾日可就真的白過了。
  但父親、父親怎麼又任伯父這樣!且什麼意思呀!我沒要不認錯啊,但好歹也讓我知
道做錯了什麼?
  「伯父,姪兒不明白,到底姪兒做錯了些什麼?」想不通的白甯有些急與害臊,而害
臊的原因,更多是因為在光天化日下,這處可是隨時任人闖入的地方。
  伯父當真要在這處罰他?
  「做錯了什麼——當然是因為小寶竟然發惡夢了。」半壓坐在白甯身上,白疏朗笑意
晏晏,他今日換穿了一身玄色法袍,這時如此笑著,看來莫名帶了點邪氣,而此刻他粗大
的肉棍已經硬起,隔著件袍子抵磨在白甯肚臍眼處。
  做惡夢怎麼就是犯錯了?白甯啞口無言,雙頰更因為伯父這麼直接的調戲而發熱。
  「還想不明白嗎?我們的傻小寶呀……」白疏朗彎腰嘆氣,舔弄著白甯的臉頰、嘴唇
,舌頭又慢慢滑到他的頸子上,語氣著實無奈又疼愛:「你在你爹爹跟伯父身邊,怎麼能
做惡夢呢,只有美夢是你的選擇,寶貝兒。」
  ……什麼?白甯呆愣,霎時想不明白,眨著眼一臉傻相瞅向白毓修,竟是不自覺想從
父親那邊得到更明確的解答。
  他那樣傻蠢的模樣在英氣臉龐上出現,看來分外可愛,白毓修冰冷冷的面容竟是因此
露出點淺淺笑意。
  「只有美夢。」白毓修彎腰,輕輕吻了下白甯的臉頰,並重複了白疏朗的話。
  父親是怎麼了——白甯吃驚瞪大眼——他覺得自己這幾日一直在重複類似的動作,跟
不停的吃驚,搞得他真像是個大傻子。但他又高興。著實的高興,因為父親、父親的意思
,啊啊……他真的不是在做美夢嗎?
  白甯欣喜的模樣實在太明顯,白疏朗哼了聲。
  「真是的,伯父做了那麼多,都沒你這笨爹爹隨便來一句親一下讓你高興,不行,伯
父吃醋了,真要用力罰你啦,小甯。」好伯父語氣酸溜溜道,但表情卻是沒有半點不開心
,反而是一副喜悅的模樣,他一把撕開白甯身上的淺月色袍子,登時讓姪兒渾身赤裸的躺
在這天地之間。
  這時節風正暖,山谷裡風吹花飄,片片白花如雪般落到了白甯白皙而又滿是父親與伯
父留下痕跡的身子上。
  
(待續)
謝謝看到這邊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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