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木生華香-再續(限&重修)

作者: appleothree (水和田)   2021-05-01 06:45:04
天乾=A
坤祥=O
常人=B
情潮期=發情期
刻印=標記
信香=腺體
成結就成結吧,想不出來能改什麼
大方向不變,刪刪改改,補細節調節奏
1
在神農街吃個早食,王昱凱便看了惡少欺壓美人,英雄出手相助,可惜結局是美人遣僕來找
,已尋不到俊朗少俠的蹤跡,悵然若失的離去。
王昱凱挺能理解那名美人的心思,英雄的確是名勾人的好郎君,王昱凱與美人的差別只在於
他一直都在旁看戲,因此能在散戲時馬上派人尾隨英雄,以及阻攔美人的尋尋覓覓。
王昱凱知道那名惡少,典型的天乾狗,到哪都想留自己的味道,還以為是自己尿的很性格帥
氣,特別讓人想斷他幾根肋骨。
至於英雄,王昱凱沒見過,那便不是京城的世家公子,也無法肯定是天乾或常人。
體格與外型看起來是天乾,但在僵持之際,男人卻未放出任何的氣息來震懾對方,甚至還挨
了好幾拳。沒有天乾會忍受這樣的挑釁。
但要說是常人 在天乾狗放出威壓時,那個斯文平靜男人還是活動自如的扭轉那隻狗
的髒手。
真有意思。
王昱凱想,喝完最後一勺的杏仁茶,放了幾枚銅板在桌上,慢悠悠的晃回家,一邊走還一邊
想:真想知道那個男人聞起來是什麼味。
2
陳逸是明顯的在王昱凱周遭徘徊。
不只是每日跑去校場,等王昱凱例行習武的時刻,便是頻頻想踏入王昱凱的領域,送藥診傷
那便不說,有好幾次還是他這位準醫官送餐食或茶水進來,樂得王昱凱得拿書信遮擋住微彎
的嘴。
陳逸進來也不太說話,只是看,看房間裡所有的東西,看王昱凱讀什麼樣的書,慣用的紙墨
筆硯,看所有的東西,當然最常看的還是王昱凱。
陳逸相當沈的住氣,他並不急著說話,只是觀察王昱凱的一切。
有次王昱凱因爲好奇,歪在椅子上裝睡,陳逸的確受不了引誘的悄聲靠近,但最終也只是用
手背輕貼著王昱凱的臉頰輕蹭,良久,取來一個薄毯為他蓋上,便退出去了。
王昱凱非常驚訝,為什麼不放出氣息呢,對一個喜歡的、睡著的、無戒備的坤祥放出氣息,
誘導他情熱,進一步留下刻印,是每一個天乾都樂於去做的事情。
王昱凱幾乎懷疑自己搞錯,也許陳逸沒喜歡他?但隔天一瞧見陳逸的眼神,王昱凱便安心了
,任誰看見那麼重的眼神,都能肯定陳逸對王昱凱有欲求。
連年幼的小藥童也曾慎重的要王昱凱小心陳逸。
這人,不簡單!
當時小藥童頂著圓嘟嘟、紅嫩的雙頰,用一口嚴肅、成熟的口吻說,讓王昱凱笑得差點嗆到

「這人絕對不簡單!」
范月在王昱凱手臂上扎上最後幾針,便一如往常的開始碎念,從刻意對負責照料王昱凱的座
騎的小兵友好,說到李將這蠢貨什麼事都講,再講到陳逸偷偷查藥材的帳 結論也是一如
往常:陳逸是個意圖不軌的混帳。
王昱凱也習慣范月的壞脾氣了,這人便是這樣,個性是頂好的,愛揀戰場的嬰孩回來當藥童
養,醫術與照料傷患細心也不在話下,還老追著王昱凱喝藥,以免一個坤祥在軍營來了情潮
期受了委屈,可惜就是壞在一張嘴上,營裡的人看到范月便繞著走,也只有王昱凱懂他。
「查藥材的帳?」
說到這范月臉更臭了。「他還挑跟情潮期有關的藥看,這人渣!」
「喔,那真是,很不好 」原來不是正人君子,而是時機未到。王昱凱輕笑,這份心
機太讓人欣賞了。
「你放心,我跟其他藥方一起混著抓,連藥渣都燒掉,他算不出來你的時間。」
其實不用。王昱凱微笑一僵,無聲的嘆一口氣。我還正等著他自己送上門呢。
但范月跟李將不一樣,把他的婚事看的極重,堅信只有龍鳳等級的天乾才有資格與王昱凱匹
配,但王昱凱根本不想當個專管後院的坤祥。
王昱凱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講,並且若無其事的詢問若藥材被調動,失去了藥效會有什麼後果

3
原來是稻子味。
把麻煩人物扔給李將去處理,王昱凱回房喝了好幾壺的水,還是覺得灼熱。
什麼叫心猿意馬,王昱凱算是懂了。
居然是稻香味。
王昱凱是長在鄉下農莊的世家子弟,到了七八歲才被接進城裡住。陳逸的氣味讓他想起家鄉
那一大片廣袤的,隨風搖曳的黃色波浪。稻香並不高雅,但那是活著的香氣,生命的韻味。
年幼的王昱凱會帶著彈弓去田埂打鳥,還時常在田裡設陷阱抓竹鼠等野味,給家裡加菜。陳
逸的氣味讓他想起幼時矮身躲藏在田埂間,聞到的滿腔的清香,還有風吹過,浪潮般的一波
接一波的輕響。
那是平和與喜樂的氣味。
這人怎麼連味道都讓他這麼滿意!
王昱凱焦躁的抓了抓頭髮,最終還是按耐不住,悄無聲息的踱步到陳逸的房外。
本來只是想夜裡散步,但坤祥實在糟糕,遠遠聞到散出的稻香味,王昱凱便像被食物誘捕的
獸,不自主的越靠越近,甚至一聽到房裡濁重的呼氣,便拿刀撬開了門閂潛進去。
門剛開一個縫,迎面而來的氣味濃郁的簡直像是有實體,王昱凱一時頭暈,差點站不住,只
能把頭靠著門板緩一緩,才攢足力氣把自已挪走到椅子,才幾步距離,王昱凱額頭都已經滲
出淺淺的汗珠。
這人在做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王昱凱聽著忽輕忽重的喘氣,臉燒燙燒燙,聽到陳逸低喚
著他的名字時,便忍不住釋放出自己的氣味。
半夜跑來別人房間為自己的味道,真是非常的色慾。王昱凱想,然後又放鬆身體,肆無忌憚
的釋放更多的氣味,並滿意的聽到更重的喘氣。
陳逸醒了,他站起來,靠近王昱凱,在他耳邊說話,調情般的語句。
「校尉這麼晚到我的房裡,只為了談論陳年舊事嗎?」
「當然不是,我是想來問你在外頭有沒有宅子。」
喜歡的人,喜歡的聲音,喜歡的氣味,王昱凱身體發軟,在親吻下主動迎合。
陳逸的吻霸道,手也強勢,不容拒絕到從領口滑進,肆無忌憚在王昱凱的身上滑。大夫的手
不像武官,不糙,繭不多,是軟嫩的,但陳逸的手大又熱,被摩挲過去的每一寸肌膚也跟著
燙起來。
王昱凱微微顫抖,太熱了,想扯開自己的衣服卻找不著,只能焦躁的拉開陳逸的衣襟,整個
人貼上去要散熱。
陳逸一頓,突然抱起王昱凱扔到床上,又整個人壓上去。王昱凱先是被扔的有點懵,又被肉
貼肉的有點暈,不自覺的張開四肢,間接鼓勵陳逸放肆。
陳逸的動作越來越粗魯直接,王昱凱甚至在揉捏之間感到疼痛,但這點不適並不阻礙王昱凱
主動張開腿。
王昱凱懵懂的急切,腿間濕潤的厲害,在陳逸拿著硬物蹭著底下隱密的肉縫發出大聲的呻吟
,陳逸聽了再也忍不住了,腰臀一用力便惡狠狠的頂進去,王昱凱立時感到撕裂的疼痛,並
嗅到血味。
「住手!很痛!」
王昱凱掙扎,陳逸卻渾然不理,手上使勁掐著他的腰,一寸一寸的向前,然後散發出更濃烈
的稻香勾引王昱凱情動。
這時候倒是很天乾了!
王昱凱大怒,但又不敢真動手,怕把人給打折了,只能咬著牙忍耐,看到眼前晃動的骨肉,
眼一紅就兇惡的咬上去。
陳逸低哼一聲,這一咬像刺激到了什麼,陳逸捏著他的腿根便是幾十下猛烈抽插,痛的王昱
凱眼前一片黑,什麼慾火麻癢都停了,只想把陳逸踢下床,但他已經被壓制的動彈不得,氣
只能更加兇狠的咬,咬出滿口的血味,兩人搏鬥般僵持,看是陳逸停下,或者王昱凱鬆開嘴

不知過了多久,陳逸才像突然驚醒的停下,慌張看著身下的人,想退出,但一拉扯王昱凱就
發出嗚嗚的低鳴,陳逸無措的停住,不知該怎麼辦,只好親他,摸他,低聲道歉。
王昱凱生氣的瞪人,現在才道歉,剛剛怎麼不停,陳逸被瞪的滿臉通紅,身下又更硬了幾分
,王昱凱自然感覺到了,不敢置信,舉起拳頭要揍,但落下的時候變成抓了,只在陳逸身上
落下數道無傷大雅的爪痕。
「你這王八蛋!痛死我了!」
「對不起,對不起!你太香了,我忍不住 」
「是我的錯嗎!?」
「怎麼會,是我的錯,都怪我沒忍住。」
陳逸低聲哄著,湊過臉要親,王昱凱本來不願,但實在太疼了,還是張開嘴,讓陳逸試試。
唇舌相依,戲耍般的勾弄,互相纏繞,在縫隙間發出嘖嘖的吸允聲。
自己完全被這個男人包圍住,連自己最深處——不管是口腔或者是隱密的地方——都被侵佔
了,意識到這點,讓王昱凱有點興奮了,腰也不自覺的拱起來,濕潤的讓方才的退出又滑進
幾分。
陳逸自喉間溢出一聲低響,但沒像剛才昏了頭的亢奮,反而更仔細細膩的撫摸王昱凱,大夫
本就熟悉人體,陳逸專心起來,很快便摸的王昱凱發軟,搖搖欲墜的攤開雙腿,任陳逸把玩
他的腳踝與腿肉。
原來耳垂被牙齒輕咬是會戰慄,舌頭刷在脖子上會帶來一陣一陣麻養,平常根本不會注意到
的乳頭,被玩得又紅又腫,激出小小的疙瘩,哪怕一向只用來握刀的手,被陳逸一吻,又一
根一根手指含進嘴裡舔弄,都能讓王昱凱軟的像沒骨頭,底下男根不停抖動,透明的液體隨
著柱體滑落,滴在陳逸的陰莖上。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這種事原來是這麼舒服。
王昱凱霧著眼看陳逸的動作,他也想摸陳逸,於是便伸出手揉揉他的胸,不厚,但還是有硬
度與彈性,又下滑到腰腹打轉,捏捏腰側,陳逸怕癢的一縮,王昱凱被帶動的輕喘,兩手繼
續下滑,停在兩人之間,一手捲著陳逸底下的毛髮,又來回滑著露在外頭的柱體,好濕,另
一手則把玩更底下的囊袋,讓它們在掌心裡來回轉。
王昱凱低喘,有些癡迷了,腿上突然一痛,原來陳逸正側著臉咬他的小腿肚,斜著眼看他,
眼神很重。
王昱凱用指尖感覺到自己流出更多的液體,好濕,好滑。
已經不夠了。
方才的體恤變成另一種煎熬,王昱凱本能的想要更多,這樣完全不夠。
陳逸不動,王昱凱也不說,只是反手勾著陳逸的性器,往自己身體更深處帶。慾念讓王昱凱
想把陳逸吃了。
更濕更滑了,在陳逸完全進入,緊緊的坎住王昱凱的身體後,似乎頂到了什麼,王昱凱身子
猛烈一抖,喘氣的看到自己男根濺出白液,而肉縫上仍貪婪的吞允享用佳餚,王昱凱為自己
的身體感到羞恥,又因羞恥感到更強烈的快感。
那是一個歡愉的信號,陳逸一把王昱凱修長的腿扛到自己肩上,雙手撐在兩邊便猛烈奔馳起
來,肉棒快速的在溼滑的縫間進出,翻出更多的淫液與藏在裡頭,從未見過光亮的粉紅嫩肉
,被囊袋與陰莖拍擊的更加鮮紅。
王昱凱爽的頭皮發麻,不自主的收縮,腿根都微微顫抖,陳逸被吸的美死了,直覺想往更深
底鑽弄,但卻被阻隔在外,本能告訴他還有,不只這樣,還要再更進去,這裏還不是。
陳逸舔著王昱凱的脖子,牙齒在信香的位置磨,低聲說:「昱凱,讓我進去 」
進去?進去哪?王昱凱被陳逸磨的迷迷糊糊,陳逸在裡頭挨著那處來來回回的蹭,王昱凱便
軟的動彈不得,失神的喘。
「打開來,昱凱,讓我進去!」陳逸焦躁的低聲咆哮,越撞越厲害,王昱凱酸疼的麻,又淋
漓的爽,他不知道要打開什麼,只能把自己的腿張的更開,最後陳逸懊惱的低吼,咬破王昱
凱的信香,把稻香洶湧的灌進去,王昱凱被激的全身顫抖,繳的陳逸射出滿滿的精液。
王昱凱失神好一會。
原來這件事這麼舒服,難怪李將一放假就趕著回家抱老婆。
范月也該找一個,看脾氣會不會好一點。
王昱凱漫無邊際的亂想,便見陳逸握著自己的手親,從手心一路親到手臂,從左手換到右手

愛不釋手。王昱凱腦裡突然浮現這句話。
陳逸撥開王昱凱額前的髮,親他的汗濕的額頭,啞著聲說:「累嗎?痛嗎?有沒有哪裡不舒
服?」
「有。」王昱凱想了想,說:「全身都是汗,好黏。」
王昱凱也只是說而已,校尉怎麼可能講究,去剿個匪,路上幾天不洗都是常態,晚上被自己
臭醒,也只是翻個身繼續睡。
「我去拿點水過來。」
王昱凱說不用,陳逸還是下床,套了褲子跟外衣便往外走,好一會才回來,王昱凱都半夢半
醒了,又被溫熱的濕布沾醒,原來陳逸嫌水太涼,還兌了些熱水。
王昱凱睏的要死,根本不想動,是陳逸仔細幫王昱凱擦過一遍身子,再就著同一塊布跟水草
草把自己清理過,才終於上床,心滿意足的把王昱凱攬緊懷裡。
這人是我的了。
王昱凱迷迷糊糊的想。回去得大辦一場婚禮,昭告天下,免的又來個什麼李姑娘、某表妹或
者路邊救的坤祥美人的鬼東西。
3
房子還沒買,日子還沒看,連八字都還沒來得及對,王昱凱的情潮期便在初嚐歡愛後急遽降
臨了。
兩個時辰後的急遽。
真是夢魘。
情潮期是相當、相當、相當不舒服的狀態。
持續的高燒,腦袋像有人伸手進去攪成豆花,理智全無,只剩下無止盡的慾望,海嘯般把人
吞噬。
除了生殖功能,其他的機能都停擺,人變成一隻慾望的獸,只想要粗大硬的陰莖插進來抽插
,好為這具身體提供源源不絕的精水。
在那種狀態下,王昱凱懷疑就算是隻椅子腳插進來,他都能浪的噴水。
剛開始還有些理智時,王昱凱想推開陳逸逃走,但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這位性情平和的天乾
,王昱凱記得他是被陳逸扭著手拖回床上幹,那是一場近乎強暴的姦淫。
說是近乎,是因為陳逸聰明的釋放燻人的稻香,強迫王昱凱迎來再一波的發情。
媽的,該死的天乾狗。在失去意識前,王昱凱憤怒的想。害他也跟著變成一隻只想被幹的母
狗!
持續不斷的高潮與刺激變成一場折磨,就算再怎麼飢餓疲憊,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亢奮起來
,索求無度。
想要,想要,總是在想要。
不夠,不夠,再多也不夠。
簡直像被什麼淫屍艷鬼奪了舍,要靠男人的精水才能存活,否則立時便被太陽曬的枯竭斃命

王昱凱又試圖掙扎個幾次,最終都承受更狂暴的侵略,次數多了,王昱凱都有點搞不清楚自
己到底是想逃,還是想陳逸兇點,畢竟陳逸幹的越快越狠,便能射的越快越多。
這樣的臆測實在讓人不悅,但到了後來,這副身體做的每個舉動都是為了精液,不論是用唇
舌侍候陳逸,還是哭喊著不要不行要壞了饒了我吧,都是為了刺激陳逸。
都怪陳逸老是中一樣的招數,這具身體才會食髓知味,招數不嫌老的重複用。
記憶碎成片片,王昱凱昏昏沉沉,有時發現自己正與陳逸擁吻,齒間有濃濃的奶香味;有時
發現自己正泡在水裡,陳逸從後頭攬著他,為他擦拭身體,王昱凱便拉起陳逸的手含;有時
醒來陳逸只是抱著他睡,是王昱凱自己又躁動起來,纏著陳逸要。
這是場煎熬的床事,王昱凱真恨不得能把自己塞回娘親的肚子裡,從未出生過。
4
王昱凱悠悠的醒了。
他一時半刻還有點不習慣,身體不熱,頭不暈,穴不癢,他終於好好的,正常的,平靜的醒
過來,而不是因為底下肉穴又騷的想被插而醒過來。
王昱凱疲憊的翻個身,然後立刻因為強烈的痠痛而倒抽一口氣,差點翻不過去。
王昱凱低頭一看,身上滿佈的瘀青紅痕,尤其的腿根腰腹之間,密密麻麻,新舊不一,像是
遭到什麼慘烈施暴,萬分卑屈。
王昱凱怒氣一沖,勉力站起身,踉蹌的走到被蹂躪成破爛碎步的衣裳旁,一把抽出蓋在底下
的長刀,轉手便將刀鋒抵在陳逸的下頷。
這位暴徒倒是雙眼緊閉,全身放鬆,睡的十分安詳平和,光亮的刀面映出了他小扇般修長又
密實的眼簾,這一刻,一向果斷的王昱凱猶豫了起來。
殺?還是不殺?
在情潮期時,王昱凱想了無數次要把身上的人凌虐致死,他實在太憤怒了。這個混帳,徹底
的侵略自己並剝奪了他的人性,使他變成一隻只知慾望的獸。
一想到這世上有一個人看遍了自己所有荒淫的神態,便令王昱凱起了強烈殺意。
最終,王昱凱還是放下刀,捨棄割破陳逸的喉嚨念頭。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雖然淒慘,但
非常乾淨,精液汗水污垢都被清理掉,頭髮帶有皂香,連指甲也被仔細的修剪過。
算了,我就是隻坤祥狗。王昱凱自嘲的想。同樣都是要被幹,還不如讓這隻有稻子味的狗幹
,至少乖且香。
王昱凱自我厭棄坐在床邊,默默唾棄自己的軟弱,眼珠子一轉,注意到好幾日沒理會的愛刀
都沾上灰塵,便隨意從地上撿了塊還算乾淨的布擦。陳逸許是被王昱凱的動作驚動到,沒多
久也跟著醒了。
王昱凱一聽到聲響便冷冷的說:「如果你不是陳逸,我就殺了你。」
王昱凱仍帶有慍怒,陳逸卻笑了,不怕死的蹭過來,想求吻,王昱凱厭煩的用刀面撥開。
陳逸也不惱,伸手進王昱凱衣裳,在腰間捏一捏,王昱凱一手拿刀一手拿布,沒空的手能趕
人,只能任陳逸輕薄了。
陳逸軟著聲音說:「餓了吧,想吃什麼?」
「怎麼?我想吃什麼你就能做出什麼嗎?那來個鱸魚三吃吧。」
「那道菜我現在還不會,但我以後會。」陳逸雙手環抱住王昱凱,說:「我現在只會青蔥陽
春湯麵,吃不吃?」
裝什麼可愛,我在生氣!
王昱凱瞪了陳逸一眼,說:「那還不快去。」
陳逸笑著答應了,煮了一大鍋端回房裡,兩人分著吃,陳逸問王昱凱好吃嗎,王昱凱一臉不
於置評,但清空了全部,連湯都喝完。
5
幸好,之後的情潮期沒再那麼嚇人了。
陳逸在附近買了一棟兩進的小屋子,每每接近王昱凱的情潮期,兩人便去那廝混個十幾天。
正常的情潮期緩和許多,只是體溫比平時還高,心頭老是躁動麻癢,下體未碰便溼滑,讓王
昱凱看到陳逸便只想到他的胴體美色,以及交歡時的曼妙滋味。
比起初次的駭人驚悚,後來的更像是吃了什麼助興的藥物,引得人情慾高漲,但無傷大雅。
王昱凱特別愛在情潮期時騎陳逸,他會讓用柔韌爽利的肌肉夾緊陳逸,騎的又快又猛又烈,
逼得陳逸眉頭深鎖,癱著身子,發出像是被操一般的急喘,並且被絞的快速射精。
王昱凱真是愛死了陳逸被他搖的瀕臨失控的痴態。
他會相當滿意用身體感受陳逸滾燙的精液,然後再開始第二次的騎乘,這次的速度也許會放
緩,也許不會,都看王昱凱的心意決定。
END
就是想寫一個A爆的O,跟一個斯文內斂的人夫A
謝謝看到這邊的人
————補個貼在上面感覺有點突兀的片段。
陳逸總唸著要孩子,王昱凱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因為他喜歡聽陳逸啞著嗓子,在自己耳邊
軟軟撒嬌乞求的聲音。
求久了,王昱凱也會想,也許有個孩子也不錯。
反正王昱凱只負責生,陳逸得負責養。王昱凱想像著陳逸小心翼翼捧著白嫩嫩的孩子哄的模
樣,覺得還挺賞心悅目。
說到底,每次都讓陳逸成結射在裡面,何時能懷上,也不是王昱凱說了算。這個求,也算是
兩人之間的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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