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隔壁的那反派 番外-哥哥(微限)

作者: fish412 (莫若)   2021-02-26 08:27:38
哥哥的番外來了~~~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產生感覺,有時候是難以言喻的潤物細無聲,有時,是如春雷般的一種驚蟄震撼,可能是一句話,一個畫面,或者某個時刻。那件事,如同烙鐵一般在心底產生刻印的效應,即便曠日經年,仍能想起當時的心裡的動盪。
  
  夏晃對夏蔚岐的感覺,便是後者。
  
  七歲那年,他爹因一場風寒,客死他鄉,移靈回來時,他奶奶幾乎昏死。當年夏蔚岐才九歲。老婦稚子,一夕之間,家裡幾乎要因為爹的離世分崩離析。所幸還有能用的管家,家業幾年間收了幾處,奶奶依舊咬牙撐著,直到夏蔚岐接管了家業。
  
  七歲從後院搬到前院之後,同吃同住,由於他身體不好,奶奶就請了先生到家裡授課,為了怕他一個人沒伴,夏晃也從學堂回到家裡。對夏晃而言,夏蔚岐佔據他童年的幾乎全部時光。
  
  奶奶希望他考功名,他的興致不大,他想跟哥哥從商。可夏蔚岐說至少拿到秀才吧。商賈在官家前抬不起頭。夏晃聽了話,但他偷偷的想,那就等考上秀才再跟去哥哥從商吧。
  
  童生試三年舉辦一次,須通過鄉試、縣試,最後在院試通過方可取得生員資格,生員也就是所謂秀才,依等第分為廩生、增生、附生。生員經科試合格可取得參加鄉試資格,稱「科舉生員」。夏晃參加那年12歲,鄉試、縣試容易,院試那天卻是趕路緣故染了風寒,高強度的考試,夏晃體力不支昏倒在試場,甚至無法完成考試。
  
  夏蔚岐得知此事自然是大呼可惜的,然而他的關注點還是在夏晃的身體上,「無論如何身體要緊,往後三年還怕沒有機會嗎?」
  
  夏晃自己也是有點難受的,誠然身體上有狀況,但不得不說他的身體狀況不佳也是拖累。這次的事情,讓他開始意識到體能的重要性。因而他主動要求希望能接受鍛鍊。奶奶愛孫,有些捨不得,然幾經考量還是接受了他的要求,請了先生來家教授。
  
  夏晃原先的讀書時間被切割出來,雖然一開始的幾個月累人,但鍛鍊確實是有效的,他覺得自己體力慢慢增加了,甚至那年冬天特別冷,連夏蔚岐都染了風寒,他卻生龍活虎,奶奶很是誇獎了一番。
  
  原本他的人生規劃裏,應該是讀書、取得功名、最好能幫上哥哥的忙,兄弟兩人同心協力榮耀家族。然而,人生的變數是難以預測的,他從沒料到,自己會因一個意外的情景,自此歪向一個難以控制的方向。
  
  這天,他剛從先生家裡出來,下午時間,他有些餓。他料想夏蔚岐還在店鋪裡,這便想去找他,順道能一起吃個飯。然而一路走到家裡店鋪,掌櫃見了他卻說夏蔚岐早些回家了,似乎是累了。
  
  夏晃擔心對方身體,便是回家也一路直往夏蔚岐房間去。
  
  夏晃走路腳步輕,他們兄弟也少防備,因而雖一路不見服侍他也沒放在心上,而是進了房間轉到內室前的一個小小的喘息聲讓他頓了腳步。
  
  很輕,像是嘆息,然而又是拉長了音的細小呻吟。聽著床板傾軋的規律聲響,不知為何夏晃心跳快了一些。
  
  然而聲音嘎然而止,夏蔚岐的聲音傳過了屏風,「誰——」
  
  夏晃聽得那聲音傳來,一時間竟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前進,他回答,「......是我。」
  「啊,阿晃?」夏蔚岐的語調此時又很正常,聽得窸窣的衣物聲,夏晃走進屏風時,正是見他繫著褲頭,長髮有些散亂,臉上也有些薄汗。
  夏晃走了過去,夏蔚岐先開口,「你怎麼來了?」
  「我聽蕭先生說,你累了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舒服。」
  「喔,是有點累。」
  夏晃說話間,靠近床頭,卻是聞到了一股味道,他下意識反手遮了遮鼻子,「......甚麼味道?」
  他沒想隨口的一句話,夏蔚岐卻是臉上尷尬了起來,「那個,哎呀,我就......你知道,就是紓解一番。」
  「甚麼啊?」夏晃歪頭一問。
  夏蔚岐卻是「嗯?」了一聲,不知為何竟是怔怔的看他,夏晃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十六歲,半大不小的青年,偶有慾望也是正常現象,夏蔚岐成日在外,也有些學堂的同窗早當上爹,自然早熟。然而夏晃不同,他從小少與他人接觸,讀聖賢書,雖有師長的教導,著墨的卻是仁義道德。因而,男女之事,他幾乎是一片白紙。
  兩兄弟無語地對視,一個怔愣,一個純潔,夏晃還沒確定到底是哪裡不對,卻聽夏蔚岐咳了咳,「我想起來了,我在你這年紀也是......」
  「甚麼啊,話說一半做甚?」
  「哎呀,等等我找找。」夏蔚岐一說,便往床櫃裡翻,夏晃往床邊一坐,夏蔚岐便翻出了東西遞到他手上,仔細一看,夏晃幾乎馬上感覺臉上如火燒般的熱氣上湧。
  捧著那本書如同燙手山竽。
  「你、哥,你怎麼有......這種東西?」
  夏蔚岐卻是輕笑了起來,靠到他旁邊,「看你緊張的,這有甚麼。」卻聽他義正嚴詞的說,「夫妻敦倫,天經地義,早晚是得經歷的,既如此多看看,瞭解瞭解又有甚麼不對。」
  「唔......」似乎有點道理,夏晃沒說話望著夏蔚岐,對方卻是催促他打開看看。
  他自然也是好奇。
  經不起催,他翻開那本春宮畫冊。兩兄弟頭碰頭的,就聽夏蔚岐說笑似的分享對畫作的看法,對於男體或女體,夏晃新奇之外,又有些好奇,與其說他對女體好奇,不如說對男體的好奇心重一點。甚至對於生理反應也不懂,「那東西軟趴趴的,怎可能如畫一般施為,顯然不合常理。」
  夏蔚岐不知為何眼底都發亮了,「那是因為你還沒長大啊。」
  「故作神秘。」夏晃有些不悅了。
  夏蔚岐不知是不是故意逗他,「等你長大就知曉了。」
  此時眼底發光,臉色紅潤顯然很興奮,可夏晃很不高興,他一如往常撲到夏蔚岐身上,「搞甚麼,話說一半,說清楚啊!」
  然而夏蔚岐唔了一聲臉色有些奇怪,同時,夏晃明顯感覺到他壓住了甚麼東西,蹭了兩下,還想去掏,「你藏了甚麼東西在褲子裡?」
  「別,別蹭。」夏蔚岐喊了起來,掙扎得坐起身,夏晃發現他臉色明顯得都泛紅了。
  但夏晃還是摸到了,隔著褲子依舊能感覺到那物握在手心的灼熱感,他見夏蔚岐一臉尷尬的調整身體,驀然福至心靈,到底是好奇心大還是因為訝異,他也說不清,但他纏著夏蔚岐掏出來讓他看看。
  他無奈地說,「我有的你也有,長大了就知道。」
  「我怎知道有甚麼不一樣,哥不能這樣,反正我先看看,到時也不至於驚慌失措,鬧了笑話。」
  好歹說了半天,夏蔚岐臉色鬆動了,還是有點扭捏,可已經能看出撐起的小帳棚上透著微紅肉色,夏晃有些莫名的期待。等他鬆開了褲子往下褪,充了血的性器便暴露了出來,顫巍巍地上翹。
  夏晃當然看過夏蔚岐的下體,然而竟是與平時一點都不一樣,他想起了剛才的手感,還上手碰了。夏蔚岐反射的抖了一下,頭部竟溢出了一些透明液體,粗聲罵道,「看就看,別碰啊!」
  夏晃被罵是被罵,可也不惱,「痛嗎?」
  「當、當然不是。」
  「那是如何?」
  「......有點癢。」
  他回頭去看春宮圖裡的一張自瀆的畫作,「這樣真的舒服嗎?」
  「.....等你長大就知道。」
  「我怎知道。」
  「你不會自己試看看。」
  「也是。」
  他歪頭看夏蔚岐,他的臉紅從剛才就沒降下來,這樣的哥哥他從未見過,起了壞心,故作純潔,「我知道了,你剛才就是在--」
  夏蔚岐撲過來摀著他的嘴。「閉嘴。」
  夏晃被撲在床上,那東西還戳在他身上,夏晃一抓,那便落在他手底,夏蔚岐呼吸一頓,「別鬧!」
  「真的舒服嗎?」他還抹了幾下,手底卻沾了濕黏,夏蔚岐悶哼了一聲,氣噴在他身上,夏晃卻是被他隱忍的神情給震住,他頓住同時,手上一震,反射放開了,原來竟是夏蔚岐拍了他了一下,他草草的穿起褲子,「別鬧了,反正就是這樣。」
  看夏蔚岐真臉色有點難看,他也不好再鬧,他拍了拍身體站起來,夏蔚岐問他去哪,「我這才剛回來,想找你去吃飯,既然你還忙,那我先回院子。」
  「好。那我等會兒找你。」
  兩人這便告別了。
  夏蔚岐永遠都不會曉得,這件事猶如在夏晃心裡埋了一顆種子,那聲音、表情的痕跡在他心中來去,甚至第一次夢遺,夏晃清楚的記得,他夢見的是哥哥。
  他覺得這不對,越發用功。
  
  15歲那年,他考上秀才,廪生。取得秀才功名,不只是地方上的地位得以提升,每個月還有廩膳補給、免差徭、見知縣不跪、且具有不得隨意用刑等特權。更遑論夏晃甚至未及弱冠之年,地方出了一個如此才俊,夏家名聲一時無兩。
   然而夏晃並沒有他想像中的喜悅,追求功名是一條不歸路,他得到參加鄉試的資格,只為拚一個舉人的名頭,舉人之後才得以參加會試,兜兜轉轉都在書本裡打轉,揣摩考官的心思,作那些八股、策論,說到底與屈意奉承無甚差別。
  他思考了許久,跟夏蔚岐說不考了,「我跟你去做生意罷了。」夏蔚岐十分訝異,「開甚麼玩笑,又不是讀不起,努力了這麼久,這多可惜,你知道你這年紀的秀才有多難得嗎,別說傻話?!」
  夏蔚岐的反對出乎他意料,他向他解釋自己的想法,然而對方卻笑他傻、單純,不知外頭環境,人心險惡。兩兄弟談了又談,最後還是不歡而散。此事不久被奶奶得知了,她把夏晃叫去罵了一頓,夏晃倔性上來,頂了一兩句話,卻把老人家氣得差點厥過去。
  眾人一通手忙腳亂,好容易奶奶的狀況平穩下來,夏蔚岐回家聽說了,又跟夏晃吵一架。還說,「我們都是為你好,都幾歲人了,怎還如此不懂世事!」
  他第一次跟哥哥打架。
  夏蔚岐拂袖而去。
  他憤憤地抹著嘴上的傷口,轉進房裡,大丫環翠兒小心翼翼來替他上藥、收拾環境,翠兒是個心細的,他平時也很信任她。那年代不禁通房,大戶人家甚至在兒子通曉人事之時就給他們準備好丫鬟以備不時之需。
  翠兒是奶奶給他的,夏晃也知曉用意。
  夏蔚岐房裡也有,只不過夏蔚岐說第一次要留給自己的妻子,平時偶有慾望都是自己紓解。夏晃知道,夏晃也懂他的想法。
  但隨著他年紀增長,夏蔚岐的這想法時不時的在他心裡如同一根針的刺來刺去......妻子,哥哥的妻是大嫂。他們是最親密的人,那人會取代他,成為哥哥未來的伴侶......『取代』、『伴侶』,多麼刺眼的詞彙,最終,他就會像個外人一樣,礙事、礙眼......他第一次跟哥哥吵架,可以想像,未來又會有更多的、吵不完的架!
  他被幽暗的情緒給攫獲,他把翠兒拉上了床。
  翻來覆去的折騰她,女孩哭了,嬌聲呼痛,夏晃也覺得自己很痛,軟肉包裹著他,他腦中是那些曾與哥哥一起看過的春宮畫作,他卻不覺得愉悅,只有痛,以及如同野獸般無法自我控制的衝撞與躁動。他想的全是哥哥,他掩住她的嘴,越發用力,床單上的血漬彷彿是他暴行的證明,刺眼,噁心。
  之後,他讓人去給翠兒療傷,女孩看他的眼神中有恐懼。
  奶奶叫他去院子了。他知道,大宅院裡的事,沒可能瞞過老人家,他以為又是被罵,沒想到卻是欣慰的話語,老人拉著他的手,說:「好孩子,長大了。」
  老人家毫不在意地要他把翠兒收了當通房,只不過,庶長子不得生在嫡長子之前,之後有許多交代夏晃都不在意了,他覺得可笑。
  夏晃覺得心中住了一頭野獸,凶狠、飢餓。他的慾望並不因此而獲得滿足,相反的,翠兒的事,只不過是個開端,清楚的告訴了他,這不是他要的。
  那頭野獸隨時隨地都在啃咬他、撕扯他、反嗜他。他覺得在一瞬間成了另一個人,當夏蔚岐好奇的問他同翠兒感覺怎樣時,他能說出連自己都覺得輕蔑的話語,「你房裡不也有個月兒,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呸,懂得取笑你哥了!」夏蔚岐的笑罵了一句,又接著說,「這種事,當然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我要留給你嫂嫂,懂不懂。」
  夏晃懂,特別懂。
  他糟賤自己,哥哥的話又糟賤了他一次。
  從前能引起他臉紅的春宮畫作,如今看來,彷彿是甚麼可笑的圖畫。
  翠兒傷好了之後,回到他房裡服侍,她看他的眼神不同了,更加小心細緻。夏晃沒再碰她,他以為這是對的,為她好。卻沒想有一天當他讀書累了歪在床邊時,下體似乎被甚麼刺激著,發癢,他以為自己在作春夢,不以為意,然而,有股濕潤的溫暖包裹著他,夏晃被刺激著醒來,這才看清趴在他身下含著他的翠兒。
  翠兒又哭了,她說甘心服侍少爺,求少爺別冷待她。
  夏晃這才知道,這並非又一場春夢,而是擺脫不了的噩夢。
  然而他還是主人,他把翠兒配給小廝。不到半年,他聽說她死了。說不清原因,聽說是病的,一屍兩命,想像力好的把肚子裡的孩子與夏晃連結在一起嚼舌根。
  午夜夢迴,他彷彿又聽見少女的哭泣、哀求,見到了想像中的屍體。
  夏蔚岐也聽說了此事,安慰了夏晃一番,然而這並沒有甚麼用,夏晃甚至覺得對方只在說風涼話,又吵了一架。
  他心裡的那頭野獸又清醒了,讀書也無法安撫他,他出去跑馬了一圈,等回來,聽說夏蔚岐擔心地四處找他,這時他心底的各種騷亂,彷彿因為這句話而被安撫了,夏晃跟他道歉,兄弟言歸於好。
  此時已是年末,夏蔚岐越發忙碌,四處應酬,夏晃見他奔忙,有些不忍,便提出了要陪他一起。夏蔚岐思考之後,同意了。
  秀才的功名在鄉紳間還是很有用的,一開始主角也許只是夏蔚岐,漸漸地奉承的對象轉變為夏晃,套關係的有,屈意奉承的有,想聯姻的也有,日復一日應酬,他從滴酒不沾到游刃有餘,兩兄弟倒是因此談上了許多生意,家中事業如日中天。
  夏蔚岐還是會讓夏晃在家唸書,獨自去應酬。這天便是如此,沒想卻是喝得爛醉回來。
  夏晃聽說了,趕到夏蔚岐的院子裡去時,他正在發酒瘋,小廝勸不住,他便揮了揮手,讓人準備洗浴用具,自己幫他梳洗。
  夏蔚岐還能認出他,興奮地告訴他今天簽上的這筆賺了多少又多少,「好,很好。」夏晃心不在焉的附和。
  他讓夏蔚岐坐在椅子上幫他洗澡,可他卻像蟲一般扭動,相當不配合,「癢啊,很熱啊,阿晃。」
  夏晃覺得不大對,眼下撐起一個小帳棚,他把他扒光了,性器早就立了起來,再次映入眼簾的東西,夏晃猛覺心跳不已,他有些莫名的蠢動。連忙深呼吸想撫平自己的心緒,可又彷彿被黏住了視線,怎麼都無法轉移,他試探地說,「你這是怎了?」
  「我......唔,不知道。」夏蔚岐想自己去碰,被夏晃阻止了,他抓住他的手,「我覺得不大對。」
  他迷濛的抬頭,「......甚麼?」
  「你是不是吃了甚麼不對的東西。那群人是不是給你下了甚麼?」
  「甚麼?」他只會傻氣的重複這句話。然後又是扭,又是呻吟,這些動作看在夏晃眼底不幟就是催情藥,他幾乎無法克制,不停地分泌唾沫,他用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然而他又深知,這絕對只是藉口,他的手附上夏蔚岐的性器,除了熱,還有他的嘆息,他催促似的興奮挺動,夏晃無法放手,近乎本能地幫他撸動了起來。
  夏蔚岐他攀著他的肩膀,又喘,又嘆,嘴裡冒出各種意義不明的呻吟,舒服的嘆息聲讓他覺得下身硬得發痛。
  「哥,感覺怎樣?」
  「唔......嗯,快,快一點。」
  夏晃照做了,夏蔚岐沒多久就射了,射過後的臉上都是潮紅,身上更是分不清是汗是水,喘息不已,迷亂的樣子讓夏晃覺得自己要炸了,他也覺得自己身上都是水,汗涔涔。他趕緊把夏蔚岐的泡沫沖乾淨,這時他軟綿綿的,靠在手把上任他施為,他不知做了多少努力才不把手伸向不該伸的地方。
  好容易套上乾淨的上衣,下身花了些時間,套不上,應該軟下的東西又發硬了,夏晃覺得,夏蔚岐就是來折磨他的。他用手,整個硬了之後,他蹲在夏蔚岐身前,透過抬著頭的性器空隙,看著他迷茫的表情,似乎有甚麼斷掉的聲音在他心裡啪地一聲,他抬起上身,把那物什放進嘴裡,一寸寸的沒入,耳邊是夏蔚岐貓一般的嗚咽,他稍稍退了退,口腔包裹、刺激柱身與龜頭,忍不住吞嚥,但對方在他稍離後向前挺動,顯然是舒服的喟嘆。
  夏晃沒甚麼技巧,然而夏蔚岐也是,抓著他的頭髮聳動個不停,幾乎是一場只有野性的衝撞。
  他把他射出來的東西全都吞進去了,之後那羶腥味彷彿幾日不散。
  夏蔚岐隔天不大記得發生了甚麼事,但他有印象夏晃用手幫他,還一臉抱歉。過了幾天他回來,說了是因為那次應酬的酒家,替客人助興,酒裡有些催情藥,夏蔚岐喝多了,這才中招。
  夏晃沒表示。
  只不過後來,這種場合,他多半是替夏蔚岐去的。萬一上了火,那便直接找姑娘洩洩火,一買一賣,無關情愛、夏晃覺得這物慾橫流的世界,才是適合他的。
  再也不用在意自己的渴望,也不用壓抑得想要哥哥,想得發狂。而他的哥哥也不會因此被甚麼奇怪的人玷汙。
  這很好。
  所以就算傳出了夏二少為人放蕩的名聲,那又如何,這確實就是他。
  
  「所以你就這樣被哥哥掰彎了?」景書陽趴在床上,聲音不掩好奇。
  
  「也許,我本就是彎的。」
  
  「那你哥知道嗎?」
  
  夏晃搖了搖頭,「他後來還娶了親。」
  
  「哇......」景書陽小小的嘆了一聲,沒話了。
  
  「......很糟嗎?」夏晃側頭看他。
  
  他拉長了聲音「唔」了一聲,順道翻了個身,把手枕在腦袋後,「違背主流的倫理道德規範,肯定是有爭點的。在現代可能可以找出各式理論資料來攻擊或者為你的思想解套,坦白說,我無法武斷的說糟或不糟,只是......」
  
  「只是什麼?」
  
  景書陽轉頭看他,「對親人的感覺,跨過了家人的界線,卻還無法擺脫這樣的感覺,這件事本身,我覺得是個悲劇。」
  
  他的話語與表情都是平和的,雖然是直白的話語,但夏晃並不覺得自己被冒犯,他略帶自嘲的說,「照我家後來分崩離析的結果來說,你是對的。」
  
  景書陽張了張口,側過身,趴在了他的肩上,「你還難過嗎?」
  
  「深究起來,我當時並不多難過,哥哥死時,我想,這樣也好,那我們一樣了,奶奶死時,我想,也好吧,我們兄弟都成這樣,她也沒什麼好盼頭......也許我就是冷血吧。」
  
  「......」景書陽依舊趴在他肩上。
  
  「......怕嗎?」夏晃忍不住問。
  
  「其實我覺得前生的你確實有不對的地方,比方那個翠兒,然而,沒有人阻止你,反而是得到誇獎......這件事本身就有問題。」夏晃壓抑著不知何來的嘆息衝動,短短的應了一聲,「你說的也沒錯......」
  卻聽景書陽又說,「唔,對我來說,現在的你,曾有許多機會讓我怕你,或者對我不利,但你沒有,所以,我不怕你。」他頓了頓,問道,「那你現在覺得前世如何?」
  夏晃聽著他平穩的聲音,感受著他依舊趴在肩上的溫度,他相信他說的話,因此他反手拉住他的手,側身與他面對,回答了他的問題:「我覺得很遺憾。」
  
  他收了手心,「我覺得,你並不冷心,至少,現在的你不是。」
  
  夏晃看著他,「也許只是你沒看到這樣的我而已。」
  
  他伸手撥了撥他的頭髮,「如果沒有同理心,說不出遺憾兩個字,人的性格是可變的,單純的人可能會變得世故;冷情的人也能懂得善待別人。終究是思想與選擇決定了一個人的性格,你說我沒看見這樣的你,也許是我們還不夠熟悉,但假如我今天看見了,覺得不妥了,我會告訴你,讓你知道。至於會怎麼做,就是你的選擇了。」
  
  夏晃想了想,「你以前當老師的?」
  
  景書陽笑了笑,「哪能,是獸醫......可我爸是老師。」
  
  「肯定很兇。」
  
  他咧嘴,「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兇起來也不差。」
  
  「喂!」
  
  看著景書陽毛都要炸了,夏晃笑了起來,他長手一撈,把他撈到身前,聲音不自主的低了下去,「小陽......」
  
  「唔,幹嘛啊 」景書陽沒有掙扎,只是弱弱的問了一句。
  
  「既然你說為自己的話負責,就要說話算話。」
  
  「你是說哪個部分?」
  
  「當然是全部。」夏晃挑眉。
  
  他親了他鼻尖一下,猝不及防夏晃有點愣,景書陽笑了笑,「好啊。」
  
  那時,他的表情讓他覺得,他懷裡抱著一抹暖陽,溫暖又舒適。
==
46小劇場
#哥哥其實天然黑
#哪個老司機沒經歷過新手上路
#弟弟歪樓了哥你知道嗎?!
小羊:這副標有毒吧?(。-`ω -)
昭昭:唔......其實對司機的評論還是可以的,要試車嗎?(● ω ●)
小羊:滾!φ(-ω-*)
同場加映
#秀才有多難考
梁启超说,“邑聚千数百童生,擢十数人为生员”,录取率1%。
#秀才的人口佔比
有清一代,童生总数约为200~300万,秀才为46万人,清朝的人口为一亿到四亿,在两百多年间,一个拥有数亿人口的帝国总共就产生了不到五十万秀才,可以自由感受一下比例。
夏夏:憋說了,我家那熊孩子(ノ∀ ̄)
昭昭:我不熊,我屬貓(ΦωΦ)
夏夏:( 言 ╬)你再頂一個看看!!
昭昭: ('ω' ) ( 'ω') ('ω' ) ( 'ω') 就頂了就頂了怎的!(跑)
夏夏:╰╮o( ̄皿 ̄///)不准跑!還跑!!
щ(゜ロ゜щ)(」゜ロ゜)」人呢?!
小羊:膩桑好,膩桑,我看他往那裡去了。
夏夏:喔喔,謝謝。
小羊: 跑什麼,講清楚就好。
昭昭:就是講不清楚才需要跑,要罵就罵,( ̄^ ̄)沒在怕的( ̄^ ̄)。
小羊:........ ( ) 下次乖一點好嗎?
昭昭:(灬 灬).......那得多親幾下(ΦωΦ)
小羊:........( ` )膩桑,這邊!
夏夏:(屮゚Д゚)屮
#每隻熊孩子都有剋星
#沒有人能阻止喵星人犯熊,除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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