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HP][犬石]Liar's Lie by yatri(4)限

作者: yatri (小釵子)   2021-01-29 14:4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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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跟你說什麼?」早餐時天狼星問。
「什麼也沒有。」賽佛勒斯冷淡回應。
「你看起來不對勁。」
「什麼也沒有。」
「你今天很冷漠。」天狼星說,伸出叉子要奪取石內卜盤內的食物。後者將盤子往對方面
前一推,站了起來。「賽佛勒斯?」
「這個世界不是繞著你轉的,布……主人。」賽佛勒斯居高臨下對驚呆的布萊克大聲說。
「當你在這裡玩樂或耍任性時,某個地方正在戰爭,有個人等著你去解決。所以收起你漫
不在乎的態度跟自我中心的任意妄為,專心學習接下來的課程。」
怒氣衝天的石內卜離開,留下目瞪口呆的天狼星。
他知道不該責怪天狼星。課程是他設計的,天狼星也學得很快又很好。當天狼星跟他說玩
笑話,賽佛勒斯不可否認自己也樂在其中。更別提昨天美好的夕陽與偷走的輕吻,還有天
狼星誤會兩人的情人關係時,給賽佛勒斯帶來的悸動。
這一切都該結束。他煩惱的事夠多了,戰戰兢兢過的日子還不嫌多嗎?他不該忘記背負的
責任,不該逃避壓在肩上的重量。今日他將教導布萊克不赦咒,同時讓他認識鳳凰會的主
要人員。賽佛勒斯不懂自己之前為什麼一直避開這個課程(其實他是知道的,只是不願承
認)。快點處理掉布萊克這個燙手山芋,把他扔回給黑魔王,就能快一點回去巫師界完成
鄧不利多交付的工作。
天狼星遲了一些時間才到練習場地。謝天謝地沒對早上賽佛勒斯的爆發發表任何言論,而
是沈默地聆聽不赦咒的說明。賽佛勒斯從罐子裡倒出事先準備的蜘蛛,魔杖對準,表演第
一個不赦咒。
「啊哇呾喀呾啦。」賽佛勒斯沈聲說。魔杖頂端發出一道綠色光線,伴隨咻咻聲響,原本
活生生的蜘蛛瞬間倒下動也不動。「這是鎖命咒,」食死人不帶感情敘述。「可以取走任
何生命,前提是你的法力要夠強大,要夠憎恨對方,要全心全意希望對方去死。」他深吸
一口氣。「你試試看。」
「這就是你殺死那個霍格什麼校長使用的方法?」天狼星雙手抱胸嚴肅地盯住石內卜。「
你利用這個奪走一個人類的生命?」
鎖心術鎖住賽佛勒斯對此話題的任何情緒波動。他挺直身子抬起下頷,冷淡地回復。「對
。」
「他對你做了什麼事?」可惡的不屈不撓的布萊克。「讓你這樣恨他。」
賽佛勒斯稍微閉上眼睛又睜開。現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他告訴自己。「他有必須死的
理由。」
「是我父親讓你做的嗎?」
不,是當事人讓我做的。
「那不重要。」賽佛勒斯避重就輕說。
天狼星握緊魔杖不發一語,看起來正認真思考。
「不。」他最終說。
石內卜抬起眉毛。「不?」
天狼星靠近,利用身高優勢讓自己的身影籠罩在石內卜的之上。「對,我說不。」
「什麼意思?」
「我不想殺任何人。」天狼星說。「我不認為麻瓜比巫師低等,也不想奴役他們。你說過
我天生殘忍冷血,但如果我現在不想當那樣的人呢?」
「你的父親……」
「我不在乎我的父親怎麼想。我不在乎我曾經是怎麼樣的人,我也不在乎你曾經做過什麼
。說實在話,我所知的一切都是他告知的,但難道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嗎?難道我不能做
自己想做的事嗎?」不知何時天狼星已經握住賽佛勒斯的兩隻手腕,兩人靠得很近很近,
幾乎能聽見對方的呼吸。「他的戰爭留給他自己玩,我才不要當他的棋子。你也可以不要
。跟我走,賽佛勒斯。」
啊,這就是天狼星.布萊克。賽佛勒斯想起。一家子都是史萊哲林,唯獨他堅持進入葛來
分多。因為拒絕成為佛地魔的追隨者而與家庭決裂,被家族樹除名。明明不是他幹的,卻
聲稱自己有罪自願關在阿茲卡班。讓他留在古里某街十二號的布萊克祖產,反而多次到外
頭東奔西跑,最後還在魔法部讓自己被殺掉。
天狼星是自由的、反骨的、我行我素的、愛冒險的,視規範如蔽帚。葛來分多和史萊哲林
原本就擁有不一樣的思考邏輯,而天狼星更有自己的一套思路。即使失去大多數的記憶,
他的本質還是不會改變。
天狼星的親生父母養育他十多年都管不住他,黑魔王怎麼會自以為能控制住像他這樣的男
人?
有一瞬間賽佛勒斯真的很想衝動地答應天狼星的邀約。只有一瞬間而已。
「我不能。」他低聲說。
「什麼叫做你不能?」天狼星問。「騎上掃帚,往一個方向拼命地飛,就只有我跟你。」
這樣子總有一天會飛回原來的地方。賽佛勒斯不幽默地想。「我有我的職責。」
「職責?保護我嗎?」天狼星笑著搖頭。「跟我走,我們能互相保護。」
有個聲音告訴他必須讓天狼星知道這件事。於是賽佛勒斯輕輕掙脫被握住的雙手,捲起左
手的袖子,將那醜惡的圖案呈現給天狼星。
「當我從你父親那邊接受這個烙印時,」他輕聲說。「我的生命就不屬於我自己的了。無
論我逃到哪裡,他都能找到我。」
天狼星盯住那標記許久,賽佛勒斯讀不懂他的表情。接著天狼星伸出手指,抬頭望向食死
人。
「可以嗎?」他問。賽佛勒斯猶豫一下,輕輕點頭。於是天狼星冰涼的手指輕撫上黑色的
骷髏頭標記。他很溫柔,就像稍微出力就會刺穿那層皮膚一般。「會痛嗎?」
「偶爾。」賽佛勒斯收回手,放下衣袖隱藏刺青。「這樣你明白了嗎?」。
天狼星思考,緩緩點頭。「你不走我也不走。」他說。「我不會讓他再度傷害你。」
賽佛勒斯凝視對方真誠的雙眸,一股暖流湧進胸膛,滿滿得像要爆炸。天狼星的雙眼那麼
明亮,沒有狡詐也沒有計謀。這不是他知道的布萊克,然而也許這就是波特跟路平知道的
天狼星。賽佛勒斯不禁想,如果在另一個平行時空,十一歲的他跟天狼星重新認識,分配
到同一個學院,他們是否能成為最好的朋友。或者情人。
賽佛勒斯微啟雙唇,接著又閉上。「沒有人能傷到我。」他強硬地說。
「他昨晚傷害你了。」天狼星平緩敘述,雙眼裡卻隱藏著火花。「不要否認,賽佛勒斯。
這很明顯。」
天狼星的右手拇指輕刷過魔藥大師的左顴骨,停留在髮鬢邊。接著他傾身向前,唇瓣覆蓋
於賽佛勒斯的之上。這個吻比昨天交換的第一個更深入也持久更多。賽佛勒斯品嚐天狼星
的滋味,是茶與薄荷的綜合。天狼星的舌頭柔軟且靈巧,在他的口中翻滾攪動。賽佛勒斯
不體面地發出瑣碎的噪音。
為了維持平衡,賽佛勒斯雙手拉住天狼星的上衣前襟。天狼星的雙手正不安分地遊走在魔
藥大師的髮間,後背與腰側,最後停留在後臀。賽佛勒斯不由自主往前貼近,兩人的跨間
接觸,同樣的堅硬互相碾磨。
「我說對了嗎。」當他們分開喘息時天狼星悄聲說。「我們過去是情人。」
「是的,天狼星。」賽佛勒斯輕聲回答。「是的,我們曾是一對戀人。」
他閉上雙眼,忽略胸口的感覺。他這一生幾乎都在說謊,不差這一個。謊言說到最後,也
許會變成真實。
而且,梅林啊,賽佛勒斯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希望擁有這個謊言的真實性。
天狼星重新吻上他,兩個人互相推擠著跌跌撞撞進入屋內。臥室太遠,天狼星的魔法天賦
這時發揮作用。魔杖揮動,起居室的沙發飛到賽佛勒斯背後,正巧在他被推著往後倒時接
住兩人。他們笨拙地脫掉彼此的衣物,期間不忘激烈地品嚐對方口裡的味道。最後,兩個
男巫師終於赤裸相對。
被籠罩於天狼星下方的賽佛勒斯雙眼貪婪地吞噬另一個男人身上的所有特徵。天狼星很瘦
,但卻不是不健康,鑑於這七天魔藥大師無微不至的營養照顧,甚至有著小又健壯的的肌
肉群。右邊的二頭肌上有一個阿茲卡班監獄的刺青,肩上、胸膛、髖骨、小腹,都留有一
些淡色的傷疤。可能是在監獄留下,也可能是越獄期間受的傷。
這些東西構成天狼星,那麼精彩輝煌,如此美妙絕倫。賽佛勒斯的手指刷過對方手臂上的
監獄刺青,抬起上半身讓嘴唇貼上那圖案,而後躺回沙發,抬起睫毛專注地凝望天狼星。
他看見天狼星的淺色眼珠也正在探索自己的身體。
喔,賽佛勒斯知道自己是什麼模樣。蒼白、枯槁、乏善可陳。因為缺乏運動他的身上沒有
健壯肌肉,因為終年在地窖工作他的皮膚毫無血色。他的體毛比一般男性稀疏了些,又細
又蒼白的腿常被嘲笑沒有男子氣概。唯一有自信的是他的雄性特徵,關於鼻子的尺寸與陰
莖大小的關係不是毫無道理。
「你真美,賽佛勒斯。」天狼星卻這樣說,低頭親吻賽佛勒斯身體的每一吋。「我不應該
忘記你,我怎麼能夠忘記有關於你的一切?」
忘記很好。賽佛勒斯沒說出口。忘記你曾多麼憎恨我,曾多麼敵視我,曾多麼厭惡我。
「天狼星。」取而代之賽佛勒斯這樣回答。「幹我,天狼星。快一點。」
聽見這些言語的天狼星睜大眼睛,早已硬得不能再硬的分身不由自主地陣陣抽搐。他沒有
讓賽佛勒斯等太久,往下爬著幾吋,一口吞下對方的全部。賽佛勒斯嘶聲呻吟。
天狼星毫無技巧,然而賽佛勒斯也沒有心思要求更多。對於一個不受任何異性或同性歡迎
,禁慾多年,自覺每天都可能是生命最後一天的雙面間諜而言,在即將迎來死期的戰爭前
夕能夠獲得某個人如此的青睞,他還要奢求什麼?
天狼星的口腔溫暖潮濕,啜吮時引發的陣陣吸力,讓賽佛勒斯頭皮發麻,完全喪失思考能
力。他只能隨著天狼星舌尖的挑動、舌瓣的纏捲,發出毫無羞恥的噪音。
「天狼星。」賽佛勒斯喘著氣說。「我就快要……天啊,天狼星,我……」
溫暖消失,冰冷的空氣蓋在賽佛勒斯依然硬得發疼的陰莖上。石內卜抬起上半身,看見天
狼星跪在自己的敞開的雙腿間,右手的兩根手指含在嘴裡。
「那個咒語。」天狼星急促地說。「快,你知道的。」
賽佛勒斯焦躁地嘟嚷,讓天狼星手上的唾液變形為潤滑液。接著,既不緩慢也無技巧,天
狼星的手指貫穿他的後穴。他們都急著想得到對方,所以天狼星的擴張做得有些草率,然
而賽佛勒斯一點都不介意。
他需要天狼星,什麼方式都可以,只要能感受到另一個男人。
啊,當天狼星的分身抵住他濕滑的的後穴入口時,賽佛勒斯絕望地望進對方的雙眼裡。這
就是了,鄧不利多說過總有一天他會愛上某個人。而現在胸腔裡又悶又脹的感覺,比他預
期的還要舒適,也還要難受。
和前幾天的曖昧不同,也和不久前的單純好感不同。愛是強大的力量,足以支撐,也足以
毀滅。愛上天狼星是不能抗拒的誘惑,也是一條無法回頭的不歸路。
他們有太多的歷史,賽佛勒斯忘不記,天狼星總有一天會想起。
當天狼星找回記憶,他們之間有一個人將被摧毀,而賽佛勒斯清楚明白那會是誰。
沒發覺另一個男人剎時的頓悟,天狼星慢慢長驅直入,直到完全填滿。那有點疼,但不是
不愉悅。此外賽佛勒斯歡迎那股疼痛,就像是懲罰自己。天狼星頻率固定地抽動,同時俯
下身子親吻賽佛勒斯的額角。兩具汗濕的軀體緊緊相貼,賽佛勒斯的指甲戳進天狼星的後
背。因為之前的口交早已瀕臨爆發邊緣的魔藥大師,在天狼星的陰莖撞擊到自己的前列腺
時驚叫,整個身體向上彈起。發現這一點的天狼星咧嘴輕笑,更用力攻擊那個點。
「來吧,賽佛勒斯,我的愛。」天狼星一邊喘氣一邊說,頻率越發快速。「我們一起,賽
佛勒斯,我們一起。」
高潮來得又快又強烈,賽佛勒斯的口裡胡言亂語,白濃的精液噴濺在兩人之間,天狼星則
直接射在他的體內。之後他們面對面側躺,石內卜招來一條毛毯裹住彼此。天狼星的雙眸
迷濛深沈,手指溫柔地撫摸賽佛勒斯的臉頰。
「你剛才說了。」天狼星輕輕笑著說。
「我說了什麼?」
「你說你愛我。」
賽佛勒斯的耳裡傳來血液流過的聲音,他的世界傾毀。「我不記得……」
言詞的後半段被天狼星黏膩的親吻打斷,賽佛勒斯想終有一天他會溺死在名為天狼星的蜜
裡。
「告訴我我差點殺死的那個人的事。」天狼星在賽佛勒斯的嘴邊說。「讓我知道我曾是一
個怎樣殘忍冷血的人。」
食死人閉上雙眼,感覺胸口的悶痛越發明顯。
「那個人,」他低柔的嗓音說。「你憎恨他,敵視他,厭惡他。」
「為什麼?」
「因為……」賽佛勒斯捲起嘴角給對方一個難看的假笑。「他孤僻又怪異,還學習黑魔法
。你們第一次見面就互看不順眼差點打起來。他老是跟蹤你跟你的朋友,想盡辦法找你們
的麻煩,當然你們也盡是找他麻煩。他後來成為一個黑巫師,而你……」他停頓下來,猶
豫著。
「我的父親就是個黑巫師不是嗎?」天狼星迷惑地說。「我為什麼要討厭黑巫師。」
「對啊,真是沒有道理。」賽佛勒斯回答。
天狼星沈默,手指梳理對方的黑色長髮。
「我會照做。」他打破安靜。「我父親希望你教會我的,我都會照做。」
石內卜咬住下唇內側。他應該高興布萊克總算受控,但不知為何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那不是你。」最終他說。「你有你的想法,應該跟隨自己的直覺。實際上,你一點都不
殘忍冷血。」
這是事實。這幾天的相處讓賽佛勒斯瞭解。原始的天狼星比他誤認的還要正直且善良得多
。天狼星不是他,沒有獲得強大力量的慾望,也不願欺凌比自己弱小的人。他們在年少時
會成為敵人雙方或多或少都有些責任。年輕氣盛也好,磁場不合也好,有的時候一點小小
的爭執就會擴大成無法挽回的悲劇。
「我很高興你這樣說。」天狼星在毯子裡縮了縮身子,更緊地貼住史萊哲林。「但是我並
沒有真的打算殺死誰。我只是不要你再受到我父親的處罰。」他調皮地眨眨眼睛。「瞞過
他就可以不是嗎?」
賽佛勒斯楞了一下,被對方逗樂了。「對。」他說。「瞞過你父親就可以。」
「我真是迫不及待了。」天狼星再度證明他是一個挑戰秩序,完全無法掌控的難纏人物。
「真期待他被我們騙得團團轉的那一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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