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終極筆記] 黑花-歸來夢繞1

作者: kc1208 (zzxx00 零)   2021-01-10 16:36:16
「小花,你還知道什麼和黑瞎子有關的事嗎?」
被吳邪這麼一問,解雨臣先是愣了愣,低頭啜了口茶,「南瞎北啞,道上知道的事,
你都知道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你們不一般啊,你肯定知道些什麼道上不知道的事吧?」吳邪這番話說得理直氣壯
,其實他也沒有想岔,只是聽的人自己,心底有鬼。
「怎麼不一般?」解雨臣一句擋了回去,眼神全都落在了腳尖,「我和黑瞎子跟你沒
什麼不同。」
吳邪大笑了起來,「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側過了頭繼續喝茶就是不回答的解雨臣腦中千迴百轉,想端著個杯
子就這麼閃過這個問題。
「我們是髮小,黑眼鏡跟我們怎麼能一樣?」吳邪回答得很快,但即便如此他也捕捉
到小花那側過身的動作,「你上次不是說黑瞎子好玩?」
「好玩呀。」順著吳邪的話一點都不想多講的解語花好不容易嚥下了一口茶,「但他
不說他自個兒的事——」這倒不是真話了,「他說過他有個解剖學的學位,在德國。」
「這麼厲害?」吳邪大吃一驚,「你還真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事。」
「那是他硬要說的我可沒問。」解雨臣放下了茶杯,「你管黑瞎子幹嘛?」
「上次你收到明信片以後就撤走了四川的人,你沒說但我知道這一定代表黑瞎子從那
鐵盤底下出來了,我這不是想拜師嗎?你們既然有聯絡,所以想跟你問問黑瞎子的聯絡
方式。」吳邪這番話說得讓解雨臣不由得轉過了頭看著他,「怎麼?我不能想改進我的
身手嗎?」
「我沒說。」解雨臣淡淡地瞥了一眼手機,「電話在裡頭,你自個兒打。」下一刻看
吳邪拿起他的手機就要撥號,他趕忙伸手攔下,「拿你自個兒的打!」
「我的號碼他又沒有,他怎麼知道是誰?」不滿地看解雨臣取走手機,吳邪掏出口袋
裡的手機,結果才發現早就沒電死機了,「不是我不想打,喏,你瞧。」
解雨臣皺起眉,不滿意但還是逼不得已地打了電話,心底卻第一次希望黑瞎子不接他
電話,誰知道電話才去,剎那間那頭就傳來了聲音。
「花兒,怎麼了?」
吳邪看來沒對這稱謂有什麼詫異之情,解雨臣嘆了口氣,「我開了擴音,吳邪在這,
要找你。」
「小三爺找我?」電話那端的人似乎有些意外,「有何貴幹?沒了啞巴張,你還敢下
斗?」
「我想拜師,你收不收徒弟?」吳邪也沒什麼好拐彎抹角,「我付錢的。」
「你真要當我徒弟的話不收你錢也可以。」電話那頭的人笑了笑,「這兒風大,我們
過幾天,杭州吳山居見吧。」
「你會不收錢,我真有錢。」吳邪連忙強調,「你不收錢我怕有詐。」
「我忙,先掛電話吧。」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聽起來真的忙,但如果在有訊號的地方,
應該不是在倒斗,「這國際電話,貴。」
聽到這裡吳邪就想掛了電話,可轉神想起手機的正主兒不缺錢,他倒是輕鬆了起來,
「沒事,這小花的電話。」
「我心疼。」
電話那頭的人說完就結束了通話,留下了意味不明的三個字和沒聽懂的吳邪,「什麼
心疼?」
「左右國際通話他也得付費吧?」早在吳邪發愣的時候想好藉口的解雨臣面不改色地
解釋,反正瞎說一起吳邪也不會懷疑,「他那小氣鬼。」
「黑爺不愧是黑爺,接活兒接到海外去。」吳邪果然沒起疑,稱讚起黑眼鏡。
「是啊他有本事。」話題繞著黑眼鏡怎麼都自在不起來的解雨臣又端起了茶杯,「去
了英國。」
「去了英國?」吳邪訝異之餘沒忘反問道:「你看,你們果然有聯繫。」
「聯繫是有。」解雨臣知道自己閃神說出英國這事肯定要給自己添麻煩,「我也有活
兒,想找他,他不就說了在海外,就這樣。」
「他喊你花兒,挺親熱的。」吳邪一貫沒有惡意地想了什麼就說什麼,但說完那頭沒
搭腔,讓他只得轉過頭看了看不說話的解雨臣,「怎麼?」
解雨臣乾脆一口氣喝完杯裡的茶,「好,我把我知道的黑眼鏡的事都給你說了,你只
要你不問他為什麼要告訴我。」
***
「小花說,你是成吉思汗的後代呀,難怪身手那麼好?」
轉過身看著發話的徒弟,黑眼鏡皺起眉,「他跟你說我本名了?」
「說啦。」吳邪仔細盯著桌上的每樣兵器,他還真不好說自己喜歡哪把,忽然想起自
己知道黑眼鏡名諱這件事是不是不大妥當,「我還是喊你黑爺,絕不提你本名。」
「那還說了什麼?」
吳邪覺得黑眼鏡似乎眼神是在盯著他,但偏偏吧黑眼鏡又那麼高,可能是看著他的頭
,總之就是讓他頭皮發麻了一陣子,「說你拉小提琴,說你跟小哥一樣不會老。」
「就說了這些?」
「就說了這些。」吳邪老實地聳了聳肩,「但他說不准問你為什麼要告訴他。」
黑眼鏡忽地勾起嘴角笑了,「這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我沒想知道,小花不說,我就不用知道。」吳邪認得那種笑,肯定是什麼壞事。
「咱們吧,要當師徒了,不可以有秘密。」黑眼鏡湊到了吳邪的耳邊,用恰到好處的
音量把話全說完了。
而聽完的吳邪紅著一張臉,眼神盯著自己眼前的兵器一個字都不敢吭一聲。
「拿拿看吧,不拿怎麼知道稱不稱手。」黑眼鏡沒了先前那積極的模樣,又恢復以往
懶散的口吻,「仔細挑呀,會決定你以後訓練辛不辛苦。」
***
「他說了。」吳邪到北京見著解雨臣時,第一句就蹦出了這句話。
解雨臣無奈地放下了本來還在處理公事的手機,「你幹嘛要跟他聊他的事?你跟張起
靈也聊張家的事嗎?知道他的事有拉近你們師徒關係嗎?」
吳邪垂頭喪氣,「我本來要說他是個王爺很威風,想說他祖上出過額附是真真正正的
皇親國戚,可是他沒等到我說這些事就先告訴了我你知道這些事的過程。」
「你知道了就放在心底吧。」他是沒想過吳邪知道會怎麼樣,這事他也沒跟誰提過,
黑眼鏡說了就說了,但解雨臣怎麼也不覺得黑眼鏡會拿這種事當談資,「那我怎麼知道
的?」
「不是吧?你真的要我說?」吳邪緊張地往椅背一靠,「這種事我都沒臉說。」
「我那天病懨懨的什麼都不想吃,他剛好來四合院看我,跟我說我吃一口粥,他就說
一件他的事給我聽。」說完了以後看吳邪反倒從先前緊張的模樣改了態度,解雨臣更納
悶了,「不是嗎?」
「小花,沒事的,我對這種事很大方,我也不介意你們是一對這種事。」吳邪嘟囔了
兩句,「你就拿這說詞出來塘塞我」
等等這可是事情真真正正發生的經過,解雨臣一時無語,「不然他說了什麼?」
「黑爺說,你坐在他上頭,輕聲告訴他他說一件事你便動一下。」原文一個字也不改
地講了出來,吳邪看旁邊的人臉色一變,「小花?」
拿起手機正撥了號就聽見附近有鈴聲響起的解雨臣氣得把手裡的電話砸向了從四合院
那頭走出來的黑眼鏡,「你瞎扯什麼呀?」
「那你幹嘛沒事不准人家問經過呀?」黑眼鏡接住了電話,轉手又遞回給了手機主人
,「你看吳邪還寧可相信我活色生香的謊話呢。」
「既然你們不是那種關係,先生幹嘛說謊呀。」吳邪鬆了口氣,本來他還想著要小花
出櫃多尷尬,可是不把話說清楚,他堵著難受。
「我們是那種關係,只是事情是他說的版本,不是我說的版本。」黑眼鏡措手不及地
又丟出了新的話,「床上花兒的話很少、耐性更少。」
「別別別,先生放過我吧,是我錯了。」吳邪在心底大喊,他可從沒想聽細節呀!
看吳邪一邊求饒一邊躲去了四合院的另一側客房裡,戲台上就剩下了坐在戲台邊的解
雨臣,跟站在他旁邊的黑眼鏡。
「他總是會知道,如果我教他本事,我沒打算藏著秘密。」
「齊爺決定就好,反正話都給你說成那樣了,還能怎麼著?」
「你還是叫我黑眼鏡吧。」
「為什麼?我就要叫你齊爺。」跟著旁人喊黑爺多沒趣,「合著還是你希望我叫你王
爺不成?」
「別,你高興就好。」黑眼鏡脫下皮衣外套,擱在了戲台上,「睡哪呀?」
下了戲台,解雨臣往書房走去,過了一回兒,等到黑眼鏡跟著走進書房後,書房的燈
暗了下來。
***
「小王爺是從北京走的嗎?」他躺在黑眼鏡的臂彎裡,夜裡黑眼鏡摘了墨鏡,可是外
頭月色明滅有餘,卻看不透他的眼睛,「去德國的時候?」
「是,坐飛機走的,飛到了南邊,搭上船。」
「在那之前,你都在私塾給先生教嗎?」想知道他的菁英教育是怎麼一回事,教出了
一流氓?
「是,漢滿蒙回文,一樣不落下,騎射也一樣都不落,火槍也是。」他沒說如果滿清
王朝爭氣一點兒,論他的輩份還可以進上書房呢,沒想提也就算了,不過談語文,他是
到了德國的寄宿學校才開始學德文、英文,也是到那時候才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因為整
個滿清都給推了個翻,王府就算遠在內蒙古,也躲不過席捲而來的民潮。
二十五歲那一年他第一次回到中國,他偶然認識了一個國外考古隊的領隊,說要找成
吉思汗的墓,問他有沒有興趣。
「你肯不肯待在北京?」
「只要我能,我就在這裡。」黑眼鏡低頭找上了解雨臣的唇,「除非你讓我走。」
他怎麼可能會讓黑瞎子走,從後頭抱住他的齊爺,解雨臣靠上那人的背,「你就好好
待在這,除非你想走。」
「還收羊嗎?」黑眼鏡低聲問:「還欠你九百九十五頭。」
「不收。」解雨臣抵著那人的背肌,「你永遠欠下去,一頭都不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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