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語] A 月南記 (限)

作者: zx23 (獨步)   2020-09-11 15:34:34
寫在前面的防爆頁:
原本想以代父從軍為契機,在文末請大家不要支持花木蘭的電影,可惜我寫得太慢了
,這期間,風雲變化,速度之快我都快跟不上了。
#花木蘭片尾感謝集中營,一片譁然
#因為涉及新疆醜聞,中國禁止花木蘭的宣傳。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花木蘭這個題材沒有錯,錯的是是非不分的人。
總之,請記住,不要嫌政治髒而不去關心,政治無所不在,包括創作。
本文為18禁劇情,3P情節,並聯體位:勵→左→溫,雷者請慎入
「將軍,看看咱抓到什麼?一個代父從軍的。」
營帳被掀開,副將馬圖興沖沖地進來稟報,左回南瞇了瞇眼,他碰地蓋上手上的軍報
,語氣不善地道:「女的?!」
「咋女的?女的咋能進軍營呢?將軍您都在想個啥子勒?進營前都得脫光了檢查的,
哪家閨女受的了這個?清白不要了嗎?」
左回南白了馬圖一眼,重新將軍報翻開了,心不在焉地道:「既然不是女的,何必大
驚小怪!代父從軍從來不是稀奇事。只要備妥文書,年齡相符,我朝並不禁這檔事。」
馬圖抓抓頭,這將軍咋半點好奇心都沒有呢?這麼快就把話題聊死了。
「不是哪將軍,這代父從軍的,可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默雲』哪!」
「誰?」
「將軍不知道默雲?」
左回南慢條斯理地把軍報翻過一頁。他不介意稍微與副將聊些與戰場無關的小事,但
不代表副將可以拿些雞毛蒜皮的小人物煩他,他再次將話題往死路帶:「是胡人大將?是
文士大官?是軍營將士?既然都不是,我有知道他大名的必要?」
「--是沒有……」馬圖剁了跺腳,跟將軍聊天咋那麼難!「唉,將軍不是我說,您
有所不知,那默雲,可是名震東州,人稱第一的藍倌哪!」
「嗯?」將軍眉尾一挑,總算被引起了些許好奇。「藍倌?是小倌?」
「是勒。」
左回南沉吟了片刻,這就是馬圖跟他兜圈子要稟報的事?「賣身之人,為何能來到軍
營?這其中莫不有詐,去,查個清楚!」
「不不不,將軍,沒有詐,默雲他賣藝不賣身,不不,重點是,年初時他已自贖還家
,如今是正經持著徵兵文件代父從軍,身份查過了,是本人無誤。」
「既是這樣--」左回南正想接著一句與我何干,轉念一想,馬圖不是無事生非之人
,都已經查明了還特地向他稟報此事,再想想一個小倌進了軍營能引發什麼事……
左回南輕輕嘆了口氣。「帶他進來吧。」
默雲進了營帳,默默跪著。臉上沾了泥土,衣衫被撕破了幾處,露出的手腕上一圈瘀
青,看起來著實可憐。
左家世代駐守邊疆,左回南從小就在兵營裡打滾,是個不解風情之人,於是在左回南
眼中,這默雲不過是皮膚白皙了些,雙手嫩得像閨中少女,一看就沒做過什麼粗活,只在
指尖有繭,那該是長期撫琴練出來的。他說不出默雲長相的好壞,只覺得此人眼尾上挑,
波光瀲灩,雙眸顧盼之間皆是風情,無端就能勾得人心生蕩漾,只想使勁欺負他,拿什麼
東西堵著他的嘴,最好能欺負到他哭出來。
這樣的人,留在軍營裡只能是禍害。禍他自己,也禍了別人。
左回南在心裡將趁著去叫人的機會逃走的馬圖罵了幾百遍。難怪這事身為副將不代為
處理,非要繞了一大圈子捅到他面前呢!
「你叫什麼名字?」
「回將軍,小人原名溫越。」
還沒傻到白白用默雲的名字招來禍害。
左回南點點頭,「看來你有點自知之明,默雲這名字往後不要再用了,昨日之事譬如
昨日死,今後你要想的,是如何在戰爭中活下來。」
「是。」
左回南看了看溫越的手,默默又嘆了口氣。這樣的手,恐怕拿過最重的東西就是琴了
吧。讓他拿刀,還恐怕他不小心傷了自己。
「識字嗎?」
「回將軍,學過一些。」
左回南長指在桌上敲著,他心裡已有了決策,只是費了些時間思考今後的自己是否會
後悔這個決定。嘖,眼前的青年看起來年紀為何這麼小?像個少年似的,那些權貴們嬌養
著的閨女有似他這麼柔若無骨嗎?別說胡人可以輕易撕了他,就算是雜役都能對他為所欲
為吧?
不知為何,這個設想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
「今後你就待在我帳中,伺候起居,以及文書紀錄。切莫獨自行動,有事報與我或馬
副將,帳中機密你得看好了,若有半點洩漏,首先唯你是問。」
「是,將軍。」
「再有一點,我個人對你的唯一要求,今後,不准洗臉。」若不是蒙面有礙軍中安危
,他都想叫溫越把臉蒙起來算了。
「謹遵將軍吩咐。」
「行了,去換個衣服再來伺候。阿保,你帶著他,看情況安排著。」
「是。」
待親兵頭子帶著溫越出去後,左回南又深深嘆了一口氣。都說美色誤人,他會不會
……也被誤了一回呢?
溫越就這麼搬進將軍帳中,遠離覬覦他的禽獸,他也便安心伺候將軍。親兵頭子安排
給他的都是他做慣了的事,不難,就是雜,普通親兵幹起來粗手粗腳的,換成溫越之後,
左回南過了好一陣子才發現自己基本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起床有人梳髮換衣,
累了有人按摩揉捏,若不是軍務繁忙訓練磨人,他都以為自身要被養成了廢人。
溫越心裡也明白,若不是將軍庇護,他早就被吞得連渣都不剩。他的過往,在其他人
眼裡就是軍妓般的存在,任何人一時興起就能狎弄他,他不但反抗不了,也不會有人救他
,就算他事後報官,也只會被指穢亂軍營,犯人不會被懲罰,他白白擔著狐媚子的名,處
境會更艱難。
溫越對左回南充滿感激,對馬圖也是言聽計從,畢竟沒有馬圖在將軍跟前的提點,他
也不會有面見將軍的機會,更枉論得到將軍的庇護。
於是他更盡心盡力服侍兩人,偶爾還有親兵半真半假的抱怨,溫越來了搶走他們的工
作,害他們都不能在左回南面前露臉得獎賞。其實他們巴不得能多偷懶呢!
馬圖看著將軍帳中的互動,也鬆了一口氣。他當初提到代父從軍這四字只是托詞,重
點是溫越的小倌出身,他要是一點圈子都沒繞就說出這事,將軍一聽到小倌出身只會叫人
扔出去,若如此,溫越的父親就得親自從軍,七十歲的老人家,光日常的訓練就能要了他
的老命。也不知負責徵兵的官府到底咋回事,這麼老的男丁早就能免役了才是,好在他處
理得快,才沒有釀出禍事。
一日,左回南看完了溫越對軍事會議的紀錄,鉅細靡遺,沒有雜枝廢話,不禁點了點
頭,心裡起了愛才之心,對這個小倌出身的親兵已無絲毫輕慢念頭,甚至想要更親近一
點。
「你的字不錯。」
溫越收拾著筆墨,聞言笑笑。「院中要求,練過一些。」
不只字,還能詩能文。他為了自贖歸家,棋琴書畫全都狠下心苦練過。不過這些就不
必跟將軍說了,其中的苦,他自己知道就行。
「你在院裡--」過的是怎樣的日子?左回南想問,卻不知是否會冒犯溫越。
溫越心裡明鏡似的,輕聲說道:「小的是清倌。」
「清倌是指……?」又是藍倌又是清倌,不都是小倌嗎?
「賣藝不賣身。」
「哦。」左回南摸摸鼻子,不容易哪。
他聽說過清倌,一直都是伴隨著頭夜的競標,名妓名倌的頭夜喊出來的都是他為之垂
涎的數目,無他,當兵的都窮,當將軍的大半都是為了軍費而煩惱,他不只一次想過,如
果那些競標頭夜的金錢能成為他的軍費有多好。
能以清倌之身自贖,那溫越究竟花了多少力氣?
這麼想著,他覺得胸口有些微微的疼。
左回南默了片刻,溫越以為他不會再開口,靜靜地整理著桌面,想著帳外將軍的衣物
應該晾曬好了,待手上文書擺好,該去收回來。
冷不防聽到左回南開口:「你可有字?」
溫越回頭看了將軍一眼,低頭歛眉。「小的字默雲。」
「咳咳……」左回南暗自反省,他真的很不會聊天。「這字不能再用,直呼你名字又
太生疏。這樣吧,往後我叫你小越如何?」
溫越睫毛顫了顫,眼角紅了一瞬又被他逼回去,他低眉順目地應著:「一切聽將軍吩
咐。」
「好,」左回南笑著,溫越剛剛是開心吧?他看到他的嘴角翹了一下。「那麼……
小越,出去叫他們備馬,你陪我出去跑一圈,告訴阿保,我們晚飯前會回來。」
溫越將手上的文書歸位,收好紙筆,輕聲回答。「小的不會騎馬。」
「我教你。」
「好。」他垂下眼睫,取出將軍的袍子,輕柔地為他繫上,出帳後握住將軍伸出的手
,由著他將自己拉到馬上,擁在身前,像是對將軍的寵愛之意一無所知。而偷偷搌緊的手
指洩漏了他的心情,他緊張、雀躍,而表情不敢露出一絲一毫。
兩人在阿保喃喃唸著將軍都沒問過我的字的抱怨聲中馳騁而去。
風沙很大,吹得溫越紅了眼眶,左回南看著他眼角的那抹紅,拉過袍子將他整個人罩
住了。
秋日朔朔,凜冽的北風將邊疆吹得一片寒涼。戰事吃緊,到了冬日雪深不能打仗,為
求勝利,胡人最近各種手段都使了出來,軍營已是連日出戰,連馬圖都帶著一隻兵馬在外
奔波,幾日見不到將軍的面都是常事。
這日,馬圖剛從戰場上下來,便十萬火急直奔將軍的營帳。屬下來報將軍受傷,還可
能中了毒,他嚇得魂飛天外,就怕將軍在這緊張的時期有個三長兩短。
趕到營帳口,他瞥了眼立在帳外的中立派將軍,及更遠處的不太親近左回南的其他將
領,只頓了一瞬,便匆匆掀開營帳門,只見將軍榻前被屏風遮了起來,周圍除了親兵及大
夫之外,只有將軍的親信部屬在側,各個都是嚴肅以待,可若說將軍命在旦夕,又遠遠不
到那程度。
「咋回事?」
大夫躬身稟報:「胡人在箭上塗毒,將軍暫時性命無憂,棘手的是那毒,若不及早清
除,怕是會留下禍根。」
馬圖繞過屏風往榻上一看,瞬間倒抽了口氣。
左回南呈大字型被綁在榻上,雙目赤紅,眼神迷茫,看起來不甚清醒,肩上綁了繃帶
,血看似止住了,在他極力的掙扎下難免再度滲血,襠部則高高撐起,慾根竟然一柱擎天
,那腫脹的大小讓同為男人的馬圖都感到怵目驚心。
「雖不知是何種毒藥,但終歸是春毒,紓解當為第一要務。屬下已經著親信前往挑選
軍妓,將軍如今人事不省,必將循些經驗豐富的……」
馬圖原想頷首,眼角瞥見跪在一旁正在為左回南擦汗的溫越,一沉吟:「速速召回!
不用軍妓。」
「啊?」
「將軍潔身自好,清名一世,如今又已和裴府千金論及婚嫁。胡人歹毒,用了那種下
三濫的藥物,必定有後招等著,我們咋能順了他們的意,讓那些來路不明的軍妓壞了將軍
的名聲呢?因為中毒召了軍妓,待將軍醒來之後,該如何自處?這仗還如何打得下去?」
「這、這不是無可奈何之計嗎?」大夫擦了擦汗,明眼人都看得出將軍需要紓解啊!
還是副將之間有默契,一人開口:「聽馬副將的意思,您已經有了打算?」
馬圖不答,轉頭看著溫越。「溫越,將軍平日待你如何?」
溫越沒想到馬圖會提起自己,聞言頓了少許,已經明白馬圖的意思,心念電轉之間流
過幾個念頭,其中最強烈的莫過於感謝自己做了代父從軍的決定。他定定神,最後將頭磕
了下去。
「將軍對待小的,自是極好的。」
「抬頭說話。此刻將軍危急,唯有請你救命,若是你,想必將軍醒來也不會怪罪我們
。雖說事急從權,然則咱們斷不能委屈了你,將軍醒後自有論賞,現下你有什麼要求?」
溫越咬咬唇,側頭看了左回南一眼,上挑的眼角一片紅:「將軍如今神識不清,又來
勢洶洶,小的是初次,只求多賜些脂膏,以及……求諸位不要在場。」
「這是自然。」馬圖忍不住又確認了一次:「你,可以半點不情願?」
「小的願為將軍粉身碎骨。」
阿保急著出聲:「副將!不用派人守著嗎?萬一……」
「我親自來守。」馬圖在將軍與溫越之間來回看了數次,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
驅趕眾人。「走吧,給將軍留點面子。」
馬圖抬出將軍的名號,其他人只好聽令。親兵默默抬來熱水,大夫將脂膏留下,沒多
久一干人都退得乾乾淨淨。
馬圖臨出帳前,似有所感,回頭看了一眼。
溫越深深一揖到底:「多謝副將成全。」
馬圖擺了擺手,「將軍就拜託你勒。」
「是。」
溫越是初次,對性事聽聞得多,實則一知半解。他艱難地將兩人的衣物都脫去,跪在
將軍腿間,強忍羞意將兩人的後庭都塗滿脂膏,又疑惑地側了側頭,覺得哪裡不對。他呆
了片刻,百思不得其解,看著將軍迷濛的雙眼,他咬咬唇,跨開雙腿上前坐在將軍的腰間
,正低頭看著兩人的位置,突然聽到一聲低吼。
左回南驀然掙脫束縛,反過來壓倒溫越,隨即覆蓋而上,全然不管雙臂上桎梏的殘骸
,握著溫越的雙腿將其分得更開,埋頭猛然往溫柔鄉裡突進。
「啊!將軍、疼--嗯嗯、好大、您醒了嗎?」
回答他的是一陣毫無章法的衝刺。
左回南就像餓了太久才看到肉的惡狼,狂咬猛啃,下手沒有輕重,蜂腰只懂得順應著
本能蠻幹,本人則意識全無,完全不知自己身下操的是誰。
「疼……將軍、醒醒,別咬--您快出來,出來就沒事了……唔啊--」
莫說左回南此刻聽不懂人話,就說此毒的特性,也注定了不會這麼短時間就能出精。
溫越感受著將軍在身上的律動,艱難地調整自己的姿勢,試圖讓體內的鈍痛能減輕一
些。一邊還能出神地想,好像也沒有賣身的小倌說的那麼舒服哪,除了初時一陣尖銳的痛
感,慢慢減輕之後,接著只有漫無止境的摩擦,痛也有,熱也有,就是沒有爽。他瞧有些
小倌是叫得真情實意,怎麼收都都不住聲,話都說不清楚的那種,怎麼到他這裡,他還能
這麼多話呢?
無暇思考,他回想著院中前輩教過的方法,修剪過指甲的手指滑過將軍的後腰,撫過
將軍的臀瓣,依著節奏探入將軍的後庭,尋找著能讓男人一觸即發的要害。
馬圖在帳外盯著沙漏數時間,縱使心急如焚,也知道這事空著急也沒用。算算時間該
差不多了,悄悄掀了簾門閃身進去,也不敢往屏風裡看,就遠遠問了聲:「溫越,將軍咋
樣了?」
「副、副將……」甜膩的泣音傳來,溫越此時跪在榻上,臀部高高聳起被握在將軍手
中,肩膀軟弱無力的抵在榻上,指尖攢著床單,被衝撞得話都說不完整。「將軍他、他出
不來,嗚……」
「咋回事?」馬圖差點聽硬了,嘖,專心專心。
溫越努力嚥下嘴邊的呻吟,試圖將話說得完整:「將軍精關較深,嗯,常人的手搆不
著,須得天賦異稟、經驗豐富之人從內部……嗚嗚、找勵丁來,讓他、嗯,弄將軍、弄出
來,哦嗯……」
他方才搆了半天,不但沒有摸到穴道,還惹怒了不清醒的將軍,被翻過來操弄不說,
由於角度改變,孽根偶爾能戳刺到令他銷魂的地方,電流流淌到四肢百骸,大腿根細細抽
搐著,本能地想追逐悅樂,卻不得其法,又因為要說話必須保持清醒,折磨得他快瘋。
馬圖皺了眉,覺得不妥,又一時想不到其他方法。「你可想清楚了?茲事體大,這勵
丁靠得住嗎?」
「我、我不會害將軍……勵丁的名聲太臭,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他的……唔啊
啊、哦啊--就算、就算以後治他以下犯上,也只會大快人心……呃啊啊--快點,不,
將軍你慢點……啊啊--將軍,先退出去再塗點脂膏吧,我求您了,嗚--」
馬圖想起當初他正是從勵丁手下救出溫越,所以溫越見過他的天賦異稟並不出奇。之
後也曾聽聞勵丁對同袍下手之事層出不窮,只是受害者不願出面指證,甚至食髓知味,才
讓勵丁逍遙至今。
他瞇眼看著屏風的方向。讓溫越負責此事的是他,眼下他也難以找出一個好南風者來
解救將軍,如今只能將此事進行到底。
馬圖轉身出帳。
溫越舔舔唇,他已經叫得口乾,喉嚨像火燒一樣。
脂膏他趁將軍進出之際胡亂抹在兩人相連之處,免去了一場災難,可將軍有了潤滑,
兇猛的力道在長時間的交歡之後竟然有增無減,溫越已經叫得太久,伸長手去搆榻邊的水
,卻在將軍的頂弄中把水打翻,還被將軍抓住雙腕折到背後扣住,像是誤解他想擅自逃跑
。上身被迫挺起,突刺的角度比先前還要深入,他搖頭搖得髮髻盡散,呻吟聲更加無法壓
抑。他知道再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嗓子就要啞了。
這還不是最糟的,由於將軍不得章法,他得到的歡愉時斷時續,下身高高翹起,卻始
終到不了情慾的巔峰,此時正漲得難受,腦子也被攪弄得模糊。
忽然帳門掀開,一座小山似的身形擠進門來,沒有絲毫猶豫便直奔屏風後,隨即不堪
入耳的粗魯聲音響起。
「格老子的,老子來當兵就想幹將軍,沒想到今日能先幹將軍!」
溫越聽著粗話,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斥罵出聲:「勵丁!這是將軍給你機會……咳
呃、嘴巴放乾淨一點!」
勵丁上前,看到榻上雖然凌亂,飛濺的液體並不多,又看溫越的玉柱高高翹起,可憐
地滴著淚液,本想摸上兩把助他解脫,又顧及待會還有一場惡戰,怕他射得太多耗損身體
,於是打消念頭,先笑了聲:「呦,看來不僅將軍沒射,你也還沒射哪!俺聽說將軍歸營
好久了,嘖嘖,身為男人,他不行哪……」
「住口!咳咳……」
「嗓子都叫啞了,好可憐。」勵丁看到榻邊打翻的水,知道發生了什麼,逕自去取了
茶壺來,很故意的在溫越面前灌了一口,然後一把掐住溫越的下巴,嘴對嘴將茶渡了過去

溫越想撇過頭,下巴被牢牢控制住逃也逃不了。他想閉緊牙關,勵丁的舌頭便強硬地
頂了進來,在攪動中,他被迫將水嚥了下去。
渡完水,勵丁在唇上舔了一圈,美人的滋味令人回味無窮,尤其那眉頭輕蹙,一臉不
情願的模樣,只想讓人更加過份地對待他。
「潤個喉,等下叫好聽些。」
「你休想!」
勵丁欣賞著溫越最後的倔強,將茶壺放在榻邊,他特地選了最滿的一壺,因為他知道
良宵漫長得很。做完這事後勵丁也沒放開溫越的下巴,一手解開腰帶將自己的褲子往下脫
,一邊說著:「小美人,那天讓你僥倖逃了,沒想到有朝一日你還會落到俺手中吧!」
「誰落到你手中……哈啊--將軍,等等,先別頂--你不要弄錯了,你是來給將軍
解毒的,跟我沒關係!」
「嘁,都一樣,沒用的人才作選擇,你跟將軍俺都要!」說完,捏著溫越的下顎,將
性器塞入水潤柔軟的豔紅裡。
溫越想要甩頭掙扎,從口中直衝到鼻腔的腥羶味太令人作嘔,喉間的反射動作被性器
塞滿反而像主動吞含,喉頭肉包裹著粗大的男根,驚恐地發現它越來越硬,越進越深。溫
越只能努力放鬆喉部,在濃厚扎人的毛髮間隙中艱難呼吸。
「對,吞深一點,小子很有天分給人搞嘛,真的是第一次?」勵丁故意挺了挺身,滿
意地看到溫越被噎得白眼直翻。他逕自享受著深喉的快意,一隻手越過溫越摸上將軍的臀
,驚喜地發現上頭一片油滑。
「小子幫將軍潤滑好了哪!真乖,其實俺哪,還是喜歡用血開拓……」
話未說完,溫越猛地抬起頭,儘管嘴巴被塞滿了動不了,依然用憤恨的眼光盯著勵丁
,此時雙手竟然掙脫將軍的桎梏,但捶在勵丁皮粗肉厚的身上,力氣小得倒像替他撓癢癢
般。
其實勵丁長得不差,眉眼英挺並不邪氣,在鄉野間也是個風流人物,就是身材看著嚇
人了點,嘴巴不把門喜歡講些淫詞浪語,從心理上讓獵物感到羞恥,只不過他從不仗著身
材優勢強迫人,他不喜歡用強,真的掙扎他也就放手了。遇到情投意合的,他也會細心做
好事前準備,不讓對方在身體上受到半點委屈。
這點從他一進帳想幫溫越緩解,又餵給他水,還檢查將軍後庭等等動作就能看出。此
時強迫溫越幫他舔,無疑是勃起的最快方式,時間寶貴,帳外的馬圖可是交代過,將軍的
首次必須要速戰速決。
溫越新兵的時候不了解勵丁,由於太過害怕,那天勵丁才講著下流話他就逃了,逃跑
途中不慎勾破了衣服,還跌了一跤。勵丁追上去抓著溫越想要解釋,許是地方偏僻,周圍
無人,馬圖才經過就誤會了,為此他差點挨了軍棍,好在小隊長是勵丁同鄉,知道他的毛
病,才讓他逃過一劫。
這時溫越也因為過往的事情而恐懼,忽略了很多細節。他一心以為勵丁是壞人,是趁
火打劫來凌辱他的,他感覺捶打勵丁並不痛不癢,乾脆上指甲去抓。
「小子挺兇!」溫越的不配合讓勵丁有點生氣,抓他是不痛,但嘴巴只含不舔,硬得
慢是一回事,等會兒將軍受罪可是另外一回事!他瞇起眼,決定不緊著幫將軍解毒,順應
本性先爽一爽再說,於是繼續恐嚇:「這是你的寶貝將軍嗎?那你就給俺乖乖地舔,舔得
夠濕你的將軍就少能受點罪,舔得不夠……哼哼,你知道當真見血是什麼模樣!」
說著將下身抽出了些許,不再深深插著溫越的喉部,意思很明白,他要溫越主動來舔
,主動臣服。他喜歡人家給他口,然而都是對方主動,或是把人操服操軟了求饒才用嘴裡
釋放。
溫越睫毛顫顫,他迫不及待想要逃離那根腥臭的血肉,那是兇器,不是人類該有的東
西。但過些時候它就要插入將軍的體內,如果他逃了,將軍會承受不住,那是將軍的第一
次,而他為將軍點名找了這麼可怕的人……
勵丁好整以暇地看著溫越猶豫,他等得起,將軍等不起,所以溫越一定會來取悅他。
勵丁喜歡征服男人,和他佔有過的男人無論是互取所需或是半推半就,在他充沛的開
發過後無一不食髓知味繼續索求他。今日他抱著救人一命的念頭而來,本不想做多餘的事
,偏偏溫越不識好歹,他索性順著他的意扮演起「加害者」,溫越想要楚楚可憐,他又何
必當君子。
當溫越在顛簸中顫抖著伸出舌頭,舐上鮮紅的龜頭時,勵丁滿意地笑了。
名動東州的藍倌,多少人一擲千金只求見他一面的默雲,如今在舔著他的雞巴!多少
人想要摸一摸,以前非名琴不彈的小手,如今誠惶誠恐捧著他的卵蛋!什麼輕揉慢捻抹復
挑,如今指間全是粗硬的毛!瞧瞧他眉頭輕蹙,一臉引人施虐的模樣,真是格老子的爽!
將軍還在不知疲倦的馳騁著。
勵丁樂得出聲,賣弄他不多的文采。「俺弄你這裡,將軍弄你那裏,這叫從上而下,
雙管齊下。」
什麼狗屁不通亂七八糟的。
溫越腹誹著,嘴上仍賣力地討好沉甸甸的肉棒,一時間臉頰都鼓了起來。
溫越舔得舌頭發酸,嘴巴發麻的時候,勵丁看了一眼更鐘,終於捨得將兇器從溫越嘴
巴裡退出。
「雖然很想把精華射在你的嘴巴裡,但這是將軍的救命藥不是?」
他幾個大步繞過榻的一端,粗長的手指探入將軍的臀間,訝異地抬起眉毛。穴口潮溼
黏膩,軟肉一下子便將指頭吞了進去,不知道是否是藥效的關係,此刻貪婪地包裹著入侵
異物,蠕動著想要吞得更深。
「潤滑得真徹底,你還真寶貝你的將軍。」
溫越閉口不語。他才不想跟勵丁說他探索過將軍的精關,他才不想跟勵丁說將軍的精
關在很深的地方……嘖,他是不是該說出來?免得將軍多受無謂的苦?
還在猶豫的時候,勵丁已經翻身上榻,跪在將軍身後,握住不斷擺動的腰,抓著將軍
律動的頻率,在他深埋在溫越體內的瞬間,將他往床的方向釘得更深。
「啊啊啊啊--」
溫越受不了的尖叫出聲趴倒在榻上,將軍在他體內進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這不是
他習慣的將軍的硬物,彷彿變得更長更硬,粗魯地抵著他的內臟。他在那一瞬間生出恐懼
,他可能會被作死在床上,不過他被兩個人的體重壓制著,逃無可逃。
勵丁聽著獵物的尖叫聲,愉悅地將陽物往後抽,再凶猛地挺進。這是一種很絕妙的體
驗,他操的人不會叫,叫的是他操的人正在操的人,像是他一次操了兩個人一樣,明明他
只有一根雞巴,這才叫做雙管齊下,他想,他會愛上這種玩法。
「不要……太深啊--出去、嗚、不要了,嗚嗚--」
勵丁操得開心,溫越叫得淒厲,馬圖蹲在帳子前面想,怎麼就沒有將軍的聲音?
他聽了這麼久,難免有些衝動,只能拿手指一下一下戳著地上,想著此事過後他得去
找個軍妓爽一爽。
溫越的性器原本就蓄勢待發了很久,勵丁加入後,敏感處被直搗黃龍,性器又被夾在
床單與自己小腹間摩擦,沒有多久,溫越便嗚咽著釋放,後穴無法控制的跟著收緊痙攣,
絞纏的力道讓將軍的陽根受不了擠壓跟著激射,毫無保留地吐出了熱流。
吐精的歡愉令溫越的神智空白了少頃,他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所做何事。直
到溫熱的手掌撫上他的臉,熟悉的嗓音響起。
「小越,你為什麼哭?後邊是誰?放肆!」
左回南從麻木中回神,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難以言喻的境地,這是他不曾想過的,前端
埋在溫越的柔軟中,暖熱濕潤,剛射過的堅挺仍直挺挺地硬著,彷彿隨時都能再度衝鋒陷
陣。後端不可言說的地方正插著另一個男人的雄偉,深入在無人探索過的禁地,抵著的地
方傳來陣陣酸麻,癢,還有濕意。初被開發的軟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識,正一縮一縮地吮吸
著來犯的長槍。
勵丁邪魅一笑,他找到了將軍的弱點,這下很好。
「還有更放肆的呢!」
他變著角度往將軍的弱點猛攻,衝刺的時候兩手也沒閒著,繞到將軍胸前揉捻著站立
起來的乳珠。左回南哪裡遇過這種攻勢,一時間反抗不能,整個腰都軟了,耳中聽到綿延
不停的噗滋水聲,也不知是身後或身前發出的,他只覺得宛如進入美境仙鄉,被拋得不知
身在何處,只能沉浮在慾海之中。
這下苦了被兩人壓在最下方的溫越,勵丁一抽插,將軍便被動地操幹著他的軟肉,他
還沒從前次的高潮中恢復,又被釘在床單裡摩擦搖擺,洶湧的快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他
的腳趾都爽得蜷縮起來,在一番動作中只能張著嘴嬌喘連連,口中的津液沿著嘴角流到榻
上,臉上淚水蜿蜒,看起來可憐極了。
「將軍--我疼……嗯啊--別弄……那裏、好棒!」
「是爽的吧!」
勵丁一看那浪蕩情潮的表情就知道,溫越已經連自己在說些什麼都不知道,他隔著將
軍不知道溫越的體內反應,但看他滿臉紅潮和浪叫呻吟,也知道他正為了高潮而瘋狂中,
雄性的滿足感充斥在他胸口,動作也就更加兇猛。
「小越……唔啊--莫夾、這究竟在幹什麼?啊啊--」
體內不容忽視的雄偉巨物突然狂衝猛進,左回南在溫越的叫疼聲中稍稍恢復神智,又
被攻擊得棄甲潰敗,他清楚地感覺到穴中的巨物青筋跳動,兇惡地攻城掠地,臀尖在男人
腿間被拍得紅腫一片,身前一片濡濕,他低頭一看,先前射進溫越體內的白濁被帶了出來
,媚肉無恥的咬著肉棒翻出翻入,紫紅的性器淋漓地在白嫩柔軟的臀辦中進出著,淫糜的
畫面刺激得令他爽得頭皮都麻了。
「在幹你呀!」
勵丁知道春毒是清得越乾淨越好,賣力挺腰挺得汗出如漿,他控制著節奏,讓身下兩
道聲音高低交錯得如同和聲,響徹滿室的媚叫縈繞,隨著他的動作陸續變調轉音,斷斷續
續,從極度歡愉漸漸夾著苦悶的低吟,間或雜著幾聲求饒,可他一挺腰,那求饒又成了控
制不住的低聲,婉轉嬌吟,誘人纏綿。
溫越哭得厲害,也叫得最厲害,緊纏著將軍不給離開的也是他。嗓子幾次喊啞了,但
只要勵丁給他餵過水,他又能發出令人酥麻蕩漾的動聽聲音。
將軍則始終夾在兩人之間,在溫越的每一次吸啜中忘情,在勵丁的每一下旋入中失神
,神智清明離他遠去,他成了最身不由已的獸。
帳中火把的光芒照在三人交疊的身子上,映照著滿身的汗水和滿榻的狼藉,一室皆
春。
帳外寒風呼呼,凜冽透骨,馬圖身周的地上被戳了大大小小的洞,他蹲得腳都麻了,
帳內的聲音漸低漸小但持續不斷,他屢次以為長叫低吼後該結束了吧?才站起來,裡面便
會再次傳出啪啪啪的聲音,他只能再蹲回去。接著合音又起,裡頭的三人像是不知疲倦般
,一次又一次,他都快數不清多少次了。
將軍的腎還好嗎?他已經在想該從何補起了。
他又何嘗知道,今日之後,他蹲在營帳門口的機會還多著呢。
春宵暖帳,三人的戰爭直打到了天明才鳴金休兵,將軍傷勢在過了一夜之後總算有驚
無險,溫越、勵丁為主犧牲的行為獲得了該有的封賞,之後更時常出入將軍主帳為其分憂
,深獲將軍信賴,一時蔚為佳話。
至於凱旋之後兩人晉為近衛常駐將軍府,那都是後話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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