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在你愛我之前(限)

作者: yidia0229 (漢兔貓)   2020-09-06 21: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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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愛我之前
  下課鐘響,我收拾桌上的課本、筆記,同學三三兩兩走出教室,他們開懷聊天的聲響
迴盪在整個教室、校園。
  春天剛到,這裡的天氣有些冷,教室裡開著暖氣,薰得人有些出汗,再過兩週,氣溫
會上升一些,到時就不會開這麼暖的溫度,可以更專心上課。
  老師的動作和我一樣慢,但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都是故意的。
  在倒數第二個學生離開時,他朝著我露出笑容,「小羲。」  
  「鹿鹿。」我同兒時一樣喊他,我們並肩一同走出教室。
  他露出無奈的笑容,「在學校應該叫我先生。」
  「現在下課了。」我道,我明白他會縱容我。
  
  他輕嘆一聲,帶著我先回講師辦公室去放東西。
  因為不願意其他有心人覺得我們在一塊有什麼問題,他讓我待在辦公室的外頭等,他
自己進去。
  其實我不喜歡,我想和他一塊單獨待在密閉的、狹小的空間,那麼他就能把注意力全
部都放在我的身上。
  但是,我不能說這樣的話,劉鹿會困擾。
  他很快弄好,出來時已經穿了一件厚重的大衣,手上又拿了一件。
  鎖上門,他轉身把手上那件大衣遞給我:「你穿得太單薄。」
  「我沒有Omega那麼嬌弱。」我說,但我還是接過那件大衣。
  因我喜歡他會在我要穿衣服時直接伸手替我取下後背包的這個默契。
  這件大衣對我而言只稍微大一些,Beta和Alpha的體格差異沒有那麼大,我們身高幾
乎相同,但是他比我壯碩很多。
  他取下我的後背包,我把大衣穿好,然後他又把後背包掛回我身上,抬手替我理了理
衣領,溫熱的手指微微碰觸到了我的脖子,我忍不住縮了下。
  劉鹿沒有察覺到,確定我把衣服穿好之後,就轉身帶著我離開化學大樓。
  我們往學校後門去,那裡有許多廉價而好吃的食物,從他來我們學校擔任講師開始,
我們每週固定會在他的課結束後一塊吃個飯,他總是很堅持要買單,我只好堅持吃CP值高
的食物。
  「其他人總是巴不得我請他們吃大餐,你怎麼這麼拗。」劉鹿曾經念過我。
  「其他人」大概是說那些喜歡被照顧的Omega,我沒有拆穿他,只是道:「你講課很
辛苦,不應該花太多在我身上。」
  如果,讓你請我吃大餐,你就會覺得我需要被照顧,讓你願意將我納入你的懷中嗎?
  這樣的問話,我當然不會問出口,因為我早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這天進去一家義大利麵簡餐館,吃飯前,他不像前幾次一樣打電話出去,我問他:「
怎麼今天不必和那個Omega報備了?」
  他聳聳肩,「他找到契合度更高的對象了。」 
  「這樣啊。」我輕聲道,並不是很想知道太多,所以也沒有往下問,他也沒有講。
  我們吃著麵,氣氛有點低迷,不過總是這樣。
  這一年來在他身邊來來去去、嬌弱的、漂亮的、男的、女的,各式各樣的Omega,總
歸,那個位子不是我的。  
  沒關係。
  
  至少,我還有這樣能每週和他吃一次飯的位置,也很好了。
  
  吃完飯,我們在學校門口分道揚鑣,他回教師宿舍,我回學生宿舍。
  還沒有到分別的時候,他已經拿出手機,我知道他的週期快到了,他正在積極尋找下
一個也許契合度會更高的Omega。
  我一直知道他的週期頻率,但是記得這樣的事情也沒有甚麼用處,處在週期中的他,
是我最陌生的他。
  就在他一邊和我說話一邊分心打字時,我喊了他一聲:「鹿。」
  「嗯?」
  「下週……我們停一停。」
  他詫異的看著我。
  我苦笑,「你應該差不多……?」
  他有些不自在,只是嘴上道:「我們難得能碰面,我那個……應該對你也沒有影響?
我會使用抑制劑,不影響其他人。」
  因為我是Beta,所以Alpha在週期中散發出來的侵略性對我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他說這話是無心的,也是事實。
  但是,他錯了。
  就算我是Beta,就算我聞不到他傳說中的茶香味,也不知道自己那被稱之為雪松的味
道究竟聞起來如何——心上人處在情慾中的樣子都能大大的影響我。
  可,我依然不能將這樣的實話說出口。
  於是,「我怕你的Omega會生氣。」我說。
  他扯了扯嘴角,嘆了口氣:「雖然我不知道那個Omega現在在哪,不過我同意你,他
們確實很難照顧……我還是謹慎一些,對你也好。」
  Omega天生對自己的Alpha有極高的佔有欲,Alpha也是,他們不會放任自己的命定之
人和他人有過多的親密。
  這是天性,任何人都能理解。
  而Beta沒有這樣的「本能」,也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語畢,他又低頭,修長的手指分快在螢幕上打了段話送出。
  那段話會寫什麼呢?
  「下星期是我的週期,我需要你?」
  「你對茶香味道的Alpha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試著度過愉快的一週?」
  「我們可以試試契合度,如果超過70%的話,要不要是跟我一起渡過週期?」
  無論如何,都不會是,「我不介意你喜不喜歡我的味道,不介意你能不能聞見我,不
介意我們測不到任何的契合度,我們一起度過愉快的一週好嗎?」
  我腦袋胡思亂想著,但這些就只會在我腦袋裏,這些念頭在這裡打轉很多年了,我習
慣了。
  我和平常一樣,在他把專注力留給下一個即將出現的Omega時,開口:「你知道就好
,我回去了。」  
  「好。」他答,終於將注意力從手機上移開,看向我,那視線在我身上上下看了一回
,突然皺著眉。
  「彥羲,你得多吃一點。」
  「鹿鹿,我吃很多了。」我說謊。
  「等下次碰面,我們去吃好一點的食物。」他又道。
  那也要你記得。
  這話他不只說過一次,但我們也不過就每週碰面一次,頂多有時回家時,因為鄰居的
身分,又會多見幾面。
  一週七天每日三餐,這二十一餐裡,他只預約了一餐,而且還經常缺席,怎麼會記得
這樣細碎的事情?
  但我只是笑笑,點頭稱好。
  沒想到,下周到來。
  他沒有請假,還是來上他的課。
  他沒有找到一起渡過週期的Omega,至少今天還沒有,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我聞不到味道,不知道他的情況,但周遭的Alpha、Omega隱隱有些躁動,他的臉有點
潮紅,手上和頸上都有抑制貼片。
  但是講課的樣子還是清醒的,可能是週期剛到。
  下課的時候,我急躁地把書和文具全部掃進後背包裡,快步朝他走去,那兒有幾個敏
感的Omega學生已經圍過去。
  「不好意思,我有事情找劉老師。」我站在那幾個Omega身後道。  
  他們幾個發出了嘖的聲音,但我只瞪著劉鹿,要是他敢對我以外的學生出手,那我會
對他很失望。  
  他的表情像看到救星一樣,擠過那幾個Omega,往我身邊靠,「沙同學已經和我預約
了時間,抱歉啊各位。」  
  那幾個人發出失望的嘆息。
  我羨慕他們,如果我也是Omega的話,我能對Alpha光明正大的發出邀請,那些命中注
定,那些契合度,我也很想要。
  我也討厭他們,只有他們能夠真正綁住Alpha。
  明明能夠綁住鹿鹿,為什麼不好好綁住他?
  我都記得,幾年前,我在哭,劉鹿也在哭,他處在週期中,渾身滾燙,我就站在他面
前,但他無論如何不肯碰我半根手指頭。
  那時我剛分化,確定了自己是Beta。
  「彥羲,Beta和Alpha在一起太辛苦了,我們註定不會產生羈絆,我不能這麼自私,
有一天可能會有我的Omega出現,那時你該怎麼辦?」  
  我相信他說的話,我也知道,那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沒有錯,劉鹿也沒有錯。
  那次他很快找了一個Omega來,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漂亮的Omega進去,他的房門在
我眼前關起來,遮去了他們交纏的身影,但是無法阻擋他們呻吟的聲音傳出來。
  可這麼多年來,沒有任何Omega和劉鹿建立了多深刻的羈絆。
  是Omega又怎樣?這些人還不是、還不是,一有了更高契合度的人,就把劉鹿給放棄
了?
  但是我與劉鹿,連契合度都沒有。
  就算契合度只有一%也好,不,0.五%就好,我也想成為一個Omega,理所當然的
用這個身分留在劉鹿身邊。
  就算有其他契合度更高的人,我也不會離開他。
  
  走出教室,我說:「回家好了,別在學校。」
  他點頭同意。
  他可能不太舒服,一路上都很安靜,我聽說Alpha打了抑制劑感覺很像被套了嘴套的
狼,Beta不會有週期,我無法理解。
  離開學校,我們招了計程車,我不想他在外面一直忍耐不能休息。
  
  車上,他閉著眼睛,我問他,「這次怎麼沒找Omega?」
  他沉默許久,我只好又問:「是來的不喜歡?」
  
  「不是,是太喜歡了。」他突然開口回答。
  我感覺胸口一擰,疼痛攫住我的神經,只好別過頭去看車窗外的景色,輕聲道:「這
樣阿,原來你是捨不得傷他。」
  
  沒有Omega也不願意用我,有了Omega也不願意傷他,在週期中的他真奇怪。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
  
  回到家,我家和他家就在隔壁而已,他先回去他家,我回家跟母親打了聲招呼,告訴
她我去照顧鹿鹿。
  母親憂心看著我,我安慰她:「不會有事。」
  
  到隔壁屋子去時,鹿鹿已經躺在他自己床上,整個人縮成一團,手邊掉落了抑制劑的
針頭,他用了強效的劑型。
  
  我去拿了濕毛巾,並且打電話請家附近的藥局送來一些照顧所需的物資,鹿鹿的手機
突然響起。
  我看他撐了一整天,已經沒有力氣思考,大概無法接手機,於是去翻找他的外套,把
他的手機拿出來,還來不及接通,鈴響已經停了。
  不到一分鐘,來了一則訊息,上頭寫著,「什麼叫作因為我是雪松味道的,你不願意
?是嫌我味道不好聞嗎?明明檢測契合度就是九十%!」
  
  我拿著手機,感覺自己的心情落入巨大的矛盾裡。
  鹿鹿拒絕了一個契合度九十%的Omega,因為對方是雪松味道的。
  因為跟我一樣的味道,他不要對方?
  是因為討厭對方有這個味道,還是因為......喜歡我的味道?
  
  在我想到合理的應對之前,我已經拿著他的手機走到他身邊,問他:「有個契合度九
十%的Omega要找你,要不要聯絡他?」
  他渾身縮了縮,喃喃道:「是那個雪松味道的,不要。」
  「......為什麼?」你不是,非常喜歡對方嗎?
  「......」他好像又陷入混沌中。
  但我不想猜了。
  
  我受夠這一切因為我是Beta了。
  
  我要這個人,我要這個Alpha。
  「鹿鹿、鹿鹿......」我捧著他的臉呼喚,強效抑制劑的效果稍微退了,他睜開眼睛
看我。
  他的雙手被我綁在床柱上,他注意到了,掙扎著想掙脫。
  Beta動情的味道要能吸引Alpha衝動並不容易,我們天生的味道就很清淡,「鹿鹿、
鹿鹿......」我喊著他的名字,像平常自己做的那樣,光裸著身體,單靠著假陽具在他面
前自瀆,高潮了三次。
  在他面前作這種羞恥的事情,總感覺比自己單獨關在房裡作要興奮很多,羞恥也巨大
許多。
  如果他依然不要我,那麼這次之後我們大概算是完了。
  他知道吧?他應該知道。
  我想我的味道應該惹到他了,他的表情逐漸有些扭曲。
  「小羲!不要無理取鬧。」劉鹿的聲音非常沙啞,深邃的眼睛瞪著我。
  床架被他掙扎的動作弄得嘎吱嘎吱響,但是我沒有理他。
  
  假陽具在我腸道裡進進出出的,他的視線鎖在我的下身,我很滿意他的眼神,那是
Alpha看見Omega發情的眼神,而現在,他看見的人是我。
  甬道被撐開,吞吃著矽膠製的柱狀物,抑制劑快要失去效用了,這時候Alpha的意志
力在最脆弱的邊緣,我要逼他,我必須逼他。
  已經做到這裡,我不能退縮。
  摸了摸自己射出的東西,我走到他面前,他用力掙扎起來,滿臉都是忍耐情慾的猙獰
,「......放開我,讓我離開。」他說。
  
  「你不想體驗一下那假陽具的感覺嗎?」我問他,他一臉抗拒的樣子,「還是,你希
望我對誰都能做,就是不要對你做?」
  如果他說是的話,我會就此永遠不會再見劉鹿。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棄他。
  那留在他身邊太痛苦了,我受不了。
  
  他抬起頭,眼裡好像有了殺意,我試圖去碰觸劉鹿因為抑制劑消退逐漸勃起的硬挺,
他悶哼了一聲,低低吐出我最想要的答案:「……你敢去找其他人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眨眨眼睛,無法控制視線裡逐漸漫出的水霧,低著頭,我只是問他:「你捨得嗎?

  從小他就很照顧我、疼我,我知道他絕不會傷害我。
  他閉了閉眼睛,一臉忍耐,我將胯下靠近他,那裏會是費洛蒙味道最濃郁的地方,雖
然我只能聞到普普通通的、精液的味道。
  但他張開嘴,像條大狗一樣舔了我的陰莖。
  那濕潤的舌頭掃過前端,我立即哆嗦了下,仰起頭想呼吸更多的空氣,想把即將奪眶
而出的淚水逼回去,他為我失控的神情讓我太高興了。
  
  一直到情緒平復一些之後,我忍耐著顫抖,低頭看他沉醉舔舐我的樣子。
  「......還好你是Alpha。」否則我要怎麼知道你為我瘋狂?
  
  被舔弄差點射出來,我趕緊後退,欣賞起他被我束縛的樣子,看見他的陰莖前端已經
被刺激的有些出水,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能讓他在我身體裡成結的機會。
  我靠進他懷裡,分開腿,單手扶著他的陰莖,將之納入我的甬道中,Beta也能生育,
只是比起Omega來說,非常不容易,即便如此,我也想,假裝自己是能夠讓他興奮的Omega
一回。
  
  真正的陰莖還是和假陽具不同,他一進入我,我就能感覺那熱度比起假陽具更熨貼,
我扶著他的肩膀,像是平常用固定式假陽具那樣,上下挪動著臀部,讓他的尖端往我的敏
感處刺激。
  他掙扎得很厲害,喘息也很大聲,渾身都在冒汗,讓我不是很好適應,被喜歡的人填
滿的快感從我的腰一路往上蔓延至全身,我抬臉去親他,他一臉忍耐著,沒拒絕我的親吻
,但也沒有張嘴歡迎我,我只好轉而咬住他的頸後的腺體,刺激Alpha最敏感的地方,讓
他深入我的生殖腔,感受那肉棒的前端卡進去,跳動著,往裡面射出精液。
  他成結了。
  生殖腔被撐開實在好痛。
  痛得我在他懷裡哭出聲音。
  
  但他不知道何時掙脫了我那綁得很差勁的繩結,將我推倒,扯著我的腿,將再次興奮
的陰莖用力撞進我的身體裡,結實的身軀壓著我,讓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開始大力的抽
插,為了刺激他興奮,之前幾次的自瀆與高潮早就讓我渾身發軟,只能求饒:「嗚......
停下來......嗯......等等......」
  他把我的小腿扛在肩膀上,往小腿肚上啃了很用力的一口,生氣的道:「讓你不聽話
。」
  我吃痛的哀了聲,小腿肚上都留下牙印了,他雙手抓著我的腿,把我鎖在他懷裡用力
衝撞著。
  強健的大腿緊繃著,我的臀部密合貼在他的胯部,肉擊的聲響迴盪在整個房間裡,體
液的味道很濃厚,我還是聞不到他的茶香味,但是他死死盯著我的眼神,讓我極度滿足。
  「鹿......嗯......鹿......哈......」我呼喚著他,他彎下身,粗暴著進出我的後
穴,但是張口銜住我索吻的舌尖,與我深吻。
  「沙彥羲,你真的很傻......」他說。
  Alpha的那一次週期,整整耗了我三天時間。
  等他恢復理智時,我早就已經累癱了,一根手指頭都無法挪動。
  他還扯著我的腿親吻,我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青青紫紫的指印和吻痕,還有他到
處留下的牙印。
  我從來不知道這劉鹿也屬狗,到底多愛咬人。
  我把藥局送來的營養品都喝個精光,難怪藥局的人聽到Alpha需要物資的態度這麼奇
怪,需要週期物資的人是Alph的對象而不是Alpha本人,哪有人在自己作死之前還打電話
先把物資找好的?
  
  劉鹿抱著我,舔著我的頸後,Beta的性腺體積很小,我知道他沒辦法咬我來標記,也
會焦慮,這是我的自私。
  但是無論如何,我不可能再放開他,他是一個這麼有責任感的人,就算我是Beta,就
算有一天出現契合度超高的Omega,我知道就算他總有一天會真的失去理智,也會在那之
前為我掙扎,那就夠了。
  
  後來他不再找其他的Omega,還總是罵我傻。
  
  在一起很久之後,那個有著雪松味道、和他契合度九十%的Omega來找過他,他拒絕
了那個長相很精緻的、嬌小的,足以被稱作他命定之人的對象。
  
  他坦承,他沒辦法對著那個雪松味道的人有任何感覺,只會不斷想到味道相同的我,
好像一旦碰觸了那個人,他的心就會一路淪陷在我身上,求而不得的拉扯更為痛苦,他寧
願找個契合度不高的Omega,安安靜靜渡過作為Alpha的這一生。
  他下課回家,把我從他的衣櫃裡抱出來,最近總是這樣,就算聞不到任何他的費洛蒙
,還是覺得待在他的衣服堆裡最舒服。
  有時待著待著就睡著了。
  「我生命裡唯一能留下的雪松味道只有你。」他對我說。
  我明白,劉鹿要能說出這句話多麼掙扎與不容易,這一切是我強求來的。
  可是,劉鹿,你不曉得,在你愛我之前,我心裡唯一能留下的人一直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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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有前篇 是《那個男孩的金色足環》
只是不接著看也不會有甚麼影響(我覺得)
俺的噗https://www.plurk.com/vaninlin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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