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篇過去超過十年前寫過的文章，
雖然寫得莫名，但現在挖出來看也有趣
感覺越是看自己寫的黑歷史
就覺得寫作這件事情其實很微妙
那混帳來的日子 上 我的校園生活是坨屎
教室裡吵雜，不是普通的吵雜，而是他媽的地吵！左邊那有群老女人正在那濃妝豔抹，像
是巴不得在學校早晨也要釣到男人一般，而圍繞在她們旁邊的男人更是可悲，像幾隻發洩
還找錯對象的公狗。兩團雜種互相勾起眼色，眉來眼去耍起曖昧來。
我斜眼看了那群老女人，尤其是在中間領頭那自以為漂亮的自戀妹潔西卡。我敢拿我身上
的復古真皮夾克打賭，她昨天晚上一定又跟某夜店的男人開房，縱使她有男友。而他的男
友呢？哼，可能還在賓館跟某個女人睡再床上吧，怎樣的女人就會有什麼男人。
而那對潔西卡搖尾巴的高登也真是個蠢色胚。高登是我們校內籃球隊，長的高但是我看他
在球隊的工作就是負責坐在那冰冷冷的板凳上，說多適合就有多合適。他的確是跟潔西卡
上過床，但是他媽的可能永遠不知道他只是潔西卡多個男人裡面其中一個小卒。而且還是
開胃小菜那種。
我前方也坐著一群，我們班上喜歡小團體。誰不愛小團體呢，每當人只是找到個他娘的愚
蠢可以跟自己對上兩句話的人，再集合一群跟自己一樣愚蠢的蠢貨就可以搞成個圈圈，而
嘲笑一些他們看不慣的事物。
我大概可以猜的出來那些低級的人之間的對話，男的不是在車子女人間打轉就是說自己做
了什麼自以為多帥多酷的事情。像馬克上次就對我吹噓他把到那甜姐兒瑪莎，而這事情的
最後往往只是瑪莎到餐館剛好坐在他隔壁而已。
女生也好不到哪去，不是八卦別人就是討論那些電視明星，不然就是明牌和男友，而我受
夠潔西卡老是對我耳朵發出那噪音，說她男友買了他媽的啥LV高級貨給她。我看他媽的男
友只是拿這包包好塞上潔西卡那張爛嘴。
我兩腿翹的高，看到腳上的皮鞋亮的讓我心情舒服極了。我喜歡我他媽的這穿皮鞋，我每
天出門上學最重要的事就是擦亮我的皮鞋，即使那天刮風下雨，我還是會將它擦的閃亮。
然後披上我那復古夾克，這是我史考克送給我的，史考克是我哥，他整整比我大上十歲，
在我還在玩沙的時候他早已跟女人上床滾了。他現在是個職業軍人。雖然我覺得他比較適
合當個運動教練，只要他在家他老愛一大早拉我起床，上公園跑上五六圈，直到我累到操
出些難聽話，他才放過我。有時沒被他這樣操，我真他媽的想念他在家的那些鳥日子。
終於潔西卡停住她那爛嘴。正當我覺得可以耳根清靜時，這婊子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做過
啞巴，又開始換個話題聒噪起來。你要是跟我一樣坐在潔西卡旁邊，你一定也想讓她閉嘴
。因為她所講的話十句有九句不外乎是：好酷喔，你很賤耶等沒啥能聽的話。
老實說不是我特別針對潔西卡，而是班上實在沒啥讓我可以打從心底稱讚他的人。撇開潔
西卡不用說，莎莉、曼蒂、提娜、安琪拉幾乎也都是一個樣，只差她們開口的次數比潔西
卡稍微少個那麼幾句。而高登、伊特、勞萊斯、傑瑞除了整天想上女人和惹事生非之外，
根本就是群沒用的畜牲。
而偏偏我就是在這個班上，雖然非常厭惡不過我倒是喜歡在班上。我天生不喜歡別人指揮
我什麼，而我這張嘴也相當得理不饒人。我愛做我自己喜歡的事，像是把「特利安娜唱的
往生者」音量調到最大聲，然後隨著音樂搖擺身子，在聽見激昂的段子張開喉大呼小叫。
我叫丹。
丹．普利。一個普通的名字。班上的人給我喚了個名叫：快嘴。我記得是曼蒂先開始這樣
叫我的，之後不知為何大家都這樣叫。而我既不喜歡這名字也不討厭。反正只是個名字，
今天叫快嘴明天叫賤嘴不都一樣。
吹佬的課實在上的讓人生厭，因該說一看到他那禿頭和老花眼鏡，你就對這堂課完全心死
。有時我真的建議學校因該換個泳裝辣妹來上課，高登他們因該會乖的像條狗般的對著泳
裝辣妹口水直流。
我不喜歡世界史，我恨死人的東西。我活在這世界上就是來享受生命。我去他的溫室效應
和南極冰山。等我死後那些東西一樣不會融化，那一定是留給我那該死的兒子去煩惱，可
惜我還不知道有沒有兒子勒！
「快嘴，等等要不要跟著去？」坐在前方的派克突然沒頭沒腦的轉過身來問我，他說話老
是當大家都知道他在想什麼！老天啊！我又不是你媽，我怎知道你幾歲喝奶啊！派克小老
弟。
「伊特等等約了幾個妹在校外那間餐廳，聽說是勞文女學院的。各各胸大屁股翹，而且又
玩的起的妹。去嗎！快嘴小子？」
「派克如果你他媽的只要胸大屁股翹的貨色，我倒是覺得你找溫妮教授就可以了。溫妮教
授那個老處女，一定對你的味，只是你小心滾床時不要被她那又大又肥的身軀給壓的起不
了身。」
聽了我的回話，派克惱怒的朝我桌椅踹上一腳。不過週遭的人早就都聽見我說些什麼鬼話
，全都笑彎了腰。如何？現在知道我為何被叫作快嘴。說實在我只是不想輸人就是了，我
這人很討厭輸，極度厭惡。而且我討厭不合我意的事物，例如：剛剛派克對我說話的口氣
。
「你他媽的！到底要不要去！」派克再度問我，恩，這種口氣比剛剛那作做的口吻他媽的
好多了。
「沒興趣。」我攤著身子幾乎快用背坐在椅子上說：「如果是伊特那混小子約的，他一定
老早像隻淫狗般先跟那些女的來過一腿。而且最重要的事是你之後跟那女人上過床後，他
還會用那混帳嘴臉，笑著跟你說其實他早就上過那女人了。」
伊特就是這種人。靠！沒種正面迎擊只會動手腳的小人。比起他來派克這個只會用蠻力解
決事情的粗人要可愛多了，雖然多半的時間你會覺得他怎麼蠢的好像腦袋沒帶在頭上。
挨到下課鐘打，你終於可以不用跟腦袋沒帶在頭上的人講話。也不會有個嘴賤的女人一直
在你耳邊鬼叫。更重要的是你不要一抬頭就看見個禿頭佬。因為我根本沒有準備好上下一
堂課的心情，所以我打算提早給自己放學。有時候我會乾脆給自己放段長假，等到幾個禮
拜後再去學校看看大家近來可好。
我走出教室往後門走。希望不會被那該死凱特逮到。凱特是個那自戀又娘的學校警衛，而
且他還是該死的不檢點的同性戀者，我從以前不知為什麼就是會被男人纏上。小時候我曾
在某次復活節假期時自己跑出去小川游泳，不知為何的有個該死的男人也剛好在那，他看
見我時，就狠狠的將我抱上岸。
而我那時實在笨的可以，竟然連反抗都沒有的讓他抱上岸。之後他對我說了一堆話，我已
經忘記了，我只記得他那隻賤手藉口要幫我擦乾身上的水，對我上下其手，還想把我的泳
褲扯下來。最後我哥來找我時，狠狠給了那男人一拳。
就連我初中住校時，室友也是該死的在我睡覺時撫摸我的臉。當時我睜開眼，一臉不悅的
瞪著他。而他卻說：「喔，丹！你實在太令人著迷了，你睡覺那若隱若現的身子就像是在
勾引我。」最後我把那變態打的不像人，被學校開除了學籍，從此之後如果不是在家，我
絕對不會赤裸身子睡覺，雖然我愛死那種沒有束縛的感覺。
我至今唯一令我喜歡的同志是我小表弟喬飛。他是個有趣的小子，跟他在一起總是很愉快
。他老會說出讓你意想不到的笑點，那混小子像個天生的笑匠，總可以弄得你哈哈大笑。
老實說在知道喬飛是同志後我一點都不覺得訝異，倒是我哥嘴大的像是可以一口吞掉個藍
莓派。喬飛不是個對我毛手毛腳的同性戀，光是這點他就足夠讓我對他放心。但他老說：
丹，你被看上是沒理由的，像是女人喜歡名牌一樣平凡。
他喜歡打扮，尤其是打扮我時喬飛會更興奮。他說經過他的手我會看起來像個奧斯卡走紅
地毯的影星。你可以想像他老是一邊替我穿上衣服，一邊慫恿我勾引男人。勾引人？我這
輩子沒做過。
而我有個從小認識的朋友夏莉，她愛看我鬧笑話或耍寶，願意跟我一起瞎起鬨。而在我哥
將手跨在我肩上時，她總是眼光會變得特別利，用一種竊笑的表情看著我。我不懂怎麼表
達這女人奇怪的表情，我猜她是喜歡上我哥了。而他幾乎跟我的小表弟一起慫恿我找個男
人。老天啊！這女人真是喜歡瞎起鬨。
我很幸運沒有遇見凱特那混帳，越過後門的牆，我得好好想想接下來得幹啥。丹，好傢伙
你現在越過牆來要做啥？摸摸自己口袋，有多少錢就幹多少蠢事。我摸到九塊錢，好樣的
！我今天是乎是帶多了。我決定到傑克叔叔的店去喝上幾杯沖淡的威士忌。
傑克叔叔是個好人，他跟我爸是多年的好友了。他知道我爸該死的很多糗事，只要我想聽
，他不會理會我爸的面子，全部會吐出來給我。傑克老偷開酒給我，縱使他知道我根本來
沒成年。會抽菸喝酒的才是男人！他老對我這樣說，但我老哥不喜歡我喝酒，因為我發酒
瘋起來的威力十足。
傑克是乎愛死我這個混小子了。因為我是第一個敢對他直言的人。傑克相當高壯，聽說他
以前是幹健美選手的。不過看到那些健美先生的照片我只會不懂為啥得把自己搞成那樣。
聽說獎金很不錯，喔！那我就瞭了。有時我到絕得傑克是乎喜歡我罵他達到病態的階段。
雖然我還是會有所保留，畢竟讓他火起來，吃不完兜著走的可是我這個才上高中的蠢小子
。
我哼上一首溫蒂斯雷蒙的所作的小調，老實說我之前還是搞樂團的，我喜歡幹主唱，雖然
他們絕得我吉他彈的遠比唱歌好。但是我喜歡大家注視我聽我大聲嘶吼那時候。尤其如果
台下有幾個不錯的混帳女人脫下只剩該死的超低胸胸罩我想我會更賣力的對她們嘶吼。
我老靠那不成熟的玩意兒釣上妹，通常我不喜歡前戲這東西。要上就得馬上上，我想立刻
有那種升天的快感。不過女人就是想搞些氣氛，你信不信在我約她們吃晚餐的時候，我那
邊早就頂到褲頭發疼。等到到床上，她們總嫌我像隻飢餓的狼。我這人就是急性子，我恨
她們老脫個衣服就得裝模作樣個半天。我確定如果我沒有將這些女孩壓倒在床上肆虐，等
他們準備好時，天早亮而我那話兒早軟了。
「丹，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這是女孩們最常跟我說過的話。因為我在床上總是全力
衝刺弄得她們他媽的爽。這是讚美！女孩就是這樣，常常一句話顛三倒四。像是她們在你
進入時會說不！不行，其實是說快來吧！寶貝。
我真恨透她們的反話。我不否認我是個感情上的呆子，我願意為我上過的每個女人負責。
而這群心機的女人也正好抓住我這點，當她們被男友甩了，或則是想起我這隻床上行動敏
捷的狼。就會打電話，用命令的口吻要我跟她們共度一晚。去你他媽的神經病！更神經的
我竟然就這樣去了，喔老天！我真是個沒藥救的混帳！
我找到傑克叔叔的酒吧，現在還是下午三點，還得等個三小時酒吧才會開始營業。我知道
傑克叔叔的備用錀匙藏在哪，從他窗上右邊數來第三個花盆底下。我就這樣不打招呼的開
了門，傑克叔叔默許我這樣做，反正我這不大不小的小鬼頭進來也是討個酒喝。
我這年紀只要有女人跟酒我就滿足了。我也曾經嗑過藥，但只嗑過兩三次，大夥都說嗑藥
會上癮，讓你整個人飄飄欲仙像到了天堂。我怎麼般也沒達到那種界線，我就是對那小玩
意兒不會上癮。甚至絕得幹！老子才不爽靠那小東西讓我在床上叱吒風雲。一晚後一點性
趣也沒，我他媽的我的槍得隨時上膛！有多少發春的母狗等著我去征服。
我翻箱倒櫃拿上幾瓶酒，傑克叔叔不准我動好酒。他說什麼年紀就該喝怎樣的酒，想想也
對，我這混小子絕對配不上五、六十年的陳年好酒。我配得上的只有威士忌加水，幹，老
天啊！我怎麼那麼愛這般淫味！每當我喝酒時，我就會想我可以靠這味道撐上一天，不上
任何姿色誘人的女子。
手機響，誰？他媽的雜種女潔西卡。我接起電話，她便跟今天在班上一樣，嘴巴像是開了
就不會閉，講了一堆廢話！真是廢話！其中有提到晚上要不要一起去鎮上轉角盡頭那間雜
碎夜店狂歡。不騙你那間店真的都是雜碎！一堆像潔西卡一般的雜種女和發春公狗。你甚
至不敢想像她們在舞池裡樂舞的模樣。幹！看起來真像一群穿著高跟鞋的猴子。
「我他媽的才不想去看猴子跳舞！」我對她吼叫，再你聽到她那作噁的聲音後，你就一定
會吼叫說：喔！閉上妳的爛嘴！潔西卡！
她裝做沒聽見我說的，繼續邀約我跟她共度晚餐。喔天啊！怎麼會有那麼沒自知之明的賤
胚。潔西卡想要跟我來一腿很久了，從我加入樂團開始還要再更久一點。在我賞了伊特和
高登那兩個色大膽小沒種的傢伙一人一拳。靠！這蠢妞就被我迷上了。我一點不絕得這是
件好事。我搞樂團時多的是妞想讓我上，而潔西卡不過是個自認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對她有
意思的騷貨。
在我掛上電話，突然有個人開門進來。在這時間會進門的人很稀奇，我以為是傑克叔叔。
因為他老是會在我喝個爛醉時出現，我他媽的現在真的喝個爛醉。因為我才發現我根本是
直接拿起威士忌猛灌，水已經滿足不了我了。
「你什麼來著！你媽媽沒教過你還沒開店時不可以先進店裡嘛！你這混小子。」我大聲斥
責，不管迎面而來的是誰。那人沒反應，只是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該死我的眼現在是模
糊不清，看不清楚這人長什麼樣子，只是一定不是傑克叔叔因為他看起來比傑克叔叔小很
多。
「你就是傑克叔叔說的那狂妄的小丹？哈真得狂妄，我喜歡這種調子。」那人說，我聽到
他語氣在笑，而且是個男人，比我大的男人。該死！我希望我身旁坐的是女人啊！
「喜歡我這調子！嘿小子，你他媽的想跟我來上一腿不成。老子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同性戀
搭上，媽的！」我出口成髒，我就是這樣。不過他們一群瘋子就像是趕不走的蒼蠅一般，
一直圍繞在你身邊。
「我只是也想喝點酒，丹，不介意我也喝點威士忌吧？」他再說時，我正好拿起威士忌往
嘴裡灌，我臉脹到紅，放下酒說：「現在還沒開店，小子想喝酒等店開吧！」
「那嚐點味道你因該不介意吧？」他笑笑的說，怎麼？我眼裡突然整個畫面都擠上他那張
臉，老天啊！我真的醉了。
「你想嚐點什麼？」我站起來對他說：「這威士忌都是老子的，誰也別想碰！小子，我再
說一次，想喝酒就得等……嗚……」
在我還沒說完時，那混帳就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靠！他那時候溜到我身邊？這混帳雜種
，還將我壓上了吧檯。我真不該喝多的，現在身體軟的像隻剛出身的小貓。唾液從嘴角流
出，他媽的！這傢伙舌功了得！比那群作做只會淫叫的女人好多了。我可不想輸，我可是
絕得我的舌頭靈活的像條蛇一樣，而且還是一招斃命的國王眼鏡蛇。
「丹，你真不錯，舌頭靈活的很。」他放開我的嘴，笑容滿面的說。
「哼！我可不是坐以待斃的傢伙！老子只是不想輸！我八輩子不想跟男人接吻。你這混帳
東西，放開我的手！」我都快搞不清楚，我自己再說什麼了。而這混帳聽了我的話倒是笑
的很歡樂。真是畜牲！他媽的畜牲！
「丹，我們玩些花樣吧？你這孩子真有意思。」他說完，將嘴靠在我耳邊出吹氣。
「別！移開你的爛嘴！狗娘養的！」
我恨他這個動作，我的寶貝耳朵是我他媽的最敏感的地方，我討厭別人動我的耳朵。這渾
蛋開始舔上我的耳垂，嗚，我恨身體誠實的反應。我勃起了，而這人只是舔我耳多而已。
「放手你這混帳！」我推開他，而下一秒他卻拉我至他懷中。混帳，他開始解開我的白襯
衫中間的釦子。嘴親吻著我的脖子，我才發現我脖子也是混帳的超敏感，我像個小鬼般扭
動身子，而他卻很混帳的看著我這般鳥樣，笑著說：「你在勾引我嗎？」
好個自戀的傢伙，我狠狠的用盡全力給他一個拐子。我自認我這拐子打的結實，但我驚訝
的發現這傢伙完全不為所動。他只用那該死的笑容說：「好一個拐子，果然是野，就像史
考克說的。」
這傢伙竟然認識我哥！這遠超乎我所能思考的範圍。喔該死！別碰我的胸口那兩點，可是
，靠！怎麼會混帳的那麼爽快！我雙手緊緊抓住他那雙賤手，腳用力一踢將他扳倒。
攻擊有效！自豪的很，這傢伙這次終於讓我扳回一成，我壓在他身上拉起他的衣領大喊：
「你怎認識我哥和傑克叔叔？快說！不然別怪我賞你幾拳，你剛好大膽子竟然他媽的對我
做上那些下流事！」
我扳倒這男人，現在心情可爽的很，可是下一秒這男人狗嘴卻吐出讓我不爽的詞。
「我可是用行動，表示我對你的關愛。」這什麼答案！
「我從以前聽你哥說，他家養了一隻見人就咬的混帳小獵豹。火上來還會對著他放火，我
聽了之後，就一直很想看看他家那隻小寵物，果然沒讓我失望。」
「別說些五四三，回答我的問題。雜種！」我拉緊他的衣領，對他那混帳話表示抗議，我
現在真正了解到，我不會喜歡這傢伙了。
「我看我用另外一種方式回答吧！孩子。」他手扶著我的臉，像是完全不在意被我壓在下
方。我現在才看輕他的臉，是一張披著羊皮的狼的臉。而他下一步動作更讓我難堪，他竟
然用手撫摸我的下體說：「想解決你的生理問題吧！孩子。我知道你想要的不得了。」
「幹！」我操上粗話狠狠的給他一拳，沒打著？恩？怎、怎麼回事，為何現在換我在下位
？不可能我剛明明還拉著他的衣領質問他的。這、這怎麼回事？他正解開我的褲頭，不、
不行！該死的身體，別動我！混小子別動我！你這狗娘養的同性戀。
「嗯啊……」我竟然叫出聲了混帳。他手指的動作讓我身體舒麻，他問我說乖孩子，要再
來點威士忌嗎？我就像是隻聽話的狗般點頭，而他則將我抱起再次將舌頭滑入我的嘴裡。
「醉酒的你，真是惹人憐愛啊。丹，來吧丹！可愛的孩子，讓我教你你所不知道的。」他
說完，將我的褲子整個退去，我不穿內褲的，我習慣不穿。現在我身上除了復古夾克和襯
衫外，只剩腳上那閃閃發光的皮鞋。
他搬開我的腿，混帳玩弄著中間那挺立的海綿體。他脫下黑色的大衣，將我雙手困了起來
。我沒多大的力氣反抗他，剛剛那拐子幾乎用盡我理智的力氣。我唯一能反駁的只剩下我
的快嘴。
「小子！混帳小子！該死的變態同志！狗養的下流胚！你他媽的被車撞的賤貨！法西斯的
走狗！混帳的娘娘腔！」我幾乎不知道我在罵什麼，我只是把我知道的粗話全部放出來。
「啊！」他將我壓倒在地上，將腿放置他的肩上，我隱私的地方全部被他一覽無遺。那隻
讓許多女生在床上焚身的豪邁狼，現在卻被這隻奸詐狐狸臉的傢伙給扳倒。
手指，不，那傢伙將他的手指輕輕的穩穩的慢慢往我屁洞塞。痛到我快抓狂，而他卻很心
機的往我耳垂舔，痛與爽同時存在的，我恨自己很快的就從他手指對我的抽擦得到爽快感
。
「親愛的小丹感覺如何？」他竊笑的說法讓我很火大，他明知道我現在身為男人的尊嚴完
全被他給消失殆盡。兩指，三指，最後我看見他口中咬上個東西，該死的那不是保險套嗎
，那傢伙打算把他那根放進我的體內來嗎？我可不準，打死我也不想讓男孩進入我的體內
。
「給我聽著！你這混帳別妄想你可以用你那根牙籤傢伙進入我。還有停下你的動作！」我
這連女人都嫌難搞的狂狼，豈能被你這男人給進入。我可是狂妄的快嘴！快嘴丹，床上另
女生們銷魂的快嘴。
「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我親愛的小寶貝。」我討厭他叫我寶貝這個詞。他將我狠狠從地
上抱起，抱上吧檯，這時他將他的伸昂戴上那套子，混帳！他真的準備幹我！放下我的腿
！混蛋！別靠近我！我會、尖叫？才不是！我會再你做完以後把你宰了！
痛！真的痛！混帳我飆淚了。他媽的畜牲！真是畜牲，我才不管你是否認識傑克叔叔或我
哥史考克，管你是他的誰，把你那話兒管好給我離開我的身子！立刻！立刻做！
「老天啊威廉！看你幹了什麼！放開那孩子！威廉。」我聽見混帳叔叔的聲音了，我發誓
這次不管是誰都擋不了，我想殺了這個男人的衝動。威廉，這男人名字叫威廉，好樣的，
我大概會恨透一陣子全世界叫威廉的男人，話說有女人叫威廉的嗎？
傑克叔叔將威廉拉開，抱起赤裸的我，用手抹去我疼痛流下的眼淚。怒狠狠的看下威廉，
說：「好傢伙，你最好給我個解釋，不然我絕對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喔傑克，先別氣我只不過想跟這小鬼玩玩，你相信有一見鍾情這事情嗎？」我現在覺得
他講的話跟派克一樣無腦到以為大家都知道他在講什麼。
「我去你的一見鍾情，就算是好了你也不可以把他強了，這是犯法的，而且他還只是個孩
子。而且你不是因該他娘的跟史考克一起出現！怎麼會找上這？」
「史考克他說有事就先叫我來這混，而我就剛好在這遇見這位可人兒。老天啊！我現在才
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讓人那麼著迷的男孩。而且個性火到對味，像是註定的！喔神啊，感謝
你讓我跟他相遇了。」
「夠了威廉，而且你還是個基督徒。等等史考克來我在看看你怎麼收場。你明知道他很喜
歡他這寶貝弟弟的。」
「不准叫我寶貝！他媽的蠢雜種！」我隱約聽到大喊，現在只要聽到這兩個字我就噁心的
想吐。
「沒事的孩子。你睡吧！傑克叔叔會幫你料理那個混帳的。」傑克叔叔將我抱上樓，抱上
他那酒館暫時休息的小房間。一上床我緊緊的抓住被單，混帳下方還在隱隱作痛。該死的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我絕對會讓那混帳付出代價。
下面又發出了他媽的爭吵，而我被搞的煩，現在的我只想大睡一覺！大睡一番，其他的事
我都不管，我先在真的他媽的什麼都不想管，等我起來，等我酒退我又是那個快嘴丹，那
個耐打的小夥子，快嘴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