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幾張恆河的照片
https://i.imgur.com/zne1tGM.jpg
https://i.imgur.com/X0Cj6KS.jpg
https://i.imgur.com/QAVLHSC.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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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Nick的腸胃問題到晚上仍沒好，只能陪趙以沐在旅館附設的餐廳裡小口小口啜飲熱茶，看
著
「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肚子餓但吃不下。」Nick耷拉著臉哀聲嘆氣。
「下午吃了藥，待會兒再吃一次，明天說不定就生龍活虎了。」趙以沐把最後一口飯掃進
嘴
「明天早上坐船看日出如何？」講到這個Nick又有了興致，表情鮮活起來，「坐在船上看
朝
「坐船沒問題，晨浴就不用了。」趙以沐也開始喝茶，老學究體質上身，隨口背一段旅遊
書
Nick像是課堂上專門忽悠老師的學生，嗯嗯嗯嗯猛點頭，老師說的話左耳進去右耳出來，
半
「所、以、我、說」趙以沐拿起叉子在桌上敲了敲，和老師拿粉筆敲黑板的作用一樣，「
坐
「明天視現場情況隨機應變，」Nick把最後一口茶悶了，吧唧吧唧嘴巴，搓了搓胳膊打個
冷
事實証明這個價位的房間沒有暖氣毯子不夠厚也沒有吹風機，兩個人洗完澡選了件最保暖
的
「把襪子拿出來穿吧。」Nick頭髮還沒乾，聲音打顫。
「我來之前一直以為印度是熱帶國家，」趙以沐擦完自己頭髮又拿一條毛巾往Nick頭上搓
:?
「吃了吃了，」Nick削瘦的臉被毛巾蓋掉一半，剩一雙圓潤大眼，「你跟我乾哥真的一個
樣
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嗎？話淹到嗓子口又被趙以沐吞下去，冷靜想想自己的擔心有沒有超出
友
Nick跑下床去關了燈以後又快速鑽回被子裡，本能性地和趙以沐挨在一塊。
「欸，你之前說你乾哥也是喜歡男人？」趙以沐以黑暗為掩護提問。
「嗯，他挺早熟的，早早就清楚自己性向，」Nick在毯子裡蹭了蹭，喬個舒服的姿勢。
「哦。」趙以沐沒有再問下去，把毯子拉高掖好，聽著Nick的呼吸聲入睡。
隔天一早五點半鬧鐘就盡職的唱歌，趙以沐仍是先起床的那個，在浴室裡盥洗完走出來，
看
這話一出口Nick果然「登」地睜開眼，傻呼呼地看著他，嘴裡喃喃地說：「我要看日出。
」
走出旅館的時間已經天色微熹，Nick緊了緊自己的外套還不忘檢視趙以沐的保暖工作，「
你
現在的趙以沐已經有了基本背包客的技能，他三下五除二地找了船家殺好價格，拉著Nick
坐
「好美。」Nick低聲讚嘆。
「嗯。」趙以沐覺得不虛此行，原來世間的美麗如此多元，泰姬瑪哈陵是浪漫的柔美，瓦
拉
攝人心魄的時刻無需太多言語交流，Nick和趙以沐在恆河的擺盪中屏息欣賞，趙以沐起先
拿
「Nick，」趙以沐喊他，「我們還沒一起入鏡過，來一張吧？」
Nick笑了笑挨到他身旁，趙以沐舉起相機，朝陽適時地打上柔和光線，古城在後方給他們
做
整個船程大約四十分鐘，他們上岸時已經許多信徒開始準備沐浴，清晨的溫度才攝氏十一
、
河岸邊沐浴的人越來越多，攜家帶眷或隻身前來的都有，本來喜歡鼓臊歡鬧的民族在聖河
前
他們沿著河岸慢行，快到主祭壇附近時Nick指著街角的一個攤子說:「那就是我說很好喝
的?
冷風吹一個多小時確實想喝點熱的，趙以沐說:「我去買兩杯來暖暖身體。」
攤子生意很好，冒著白煙的甜熱飲品在寒冷的冬天對任何人都有吸引力，趙以沐從一群當
地
視線隨階梯看下去，Nick果不其然已經半身泡在河裡，晨光把他的剪影鑲一圈金光，他跟
周
趙以沐心想這貨早有預謀了，他嘆口氣把奶茶放在一旁，索性拿起相機拍照，等Nick全身
濕
「天，在河裡不覺得冷，起來一吹風可真要命！」Nick的牙齒猛打顫。
趙以沐把圍巾解下來往他身上亂擦，連聲催促：「套上衣服我們回去旅館。」
「哎河水髒你別用你的圍巾擦，」Nick嘴唇發紫，抖著聲表達歉意:「對不住啊，給你添
麻?
趙以沐搖搖頭沒說什麼，看他穿好衣服便拽著人一路飛奔旅館，直接塞進浴室洗澡，自己
又
Nick洗完澡出來臉色還是煞白，坐在床邊捧著熱水喝，喝幾口就吸吸鼻子打個顫，看起來
亂
趙以沐拿毛巾往他頭上搓搓揉揉，控制不住情緒，開口語氣有點衝:「你又不是印度教教
徒?
「書上寫說在恆河沐浴能洗滌罪惡」Nick看著茶杯沈默半晌，抬起頭對他嘻嘻一笑:「你
覺?
趙以沐給他擦頭的動作停了下來，想了一下，用法律做解釋:「人無分男女、宗教、種族
、?
Nick眨巴著眼睛聽完，噗嗤一笑:「你肯定是律師!」笑了一會兒收了聲，嘆了口氣，訥訥
地
「我以為你是那種潚灑走自己路的人，沒想到還想滿多的。」趙以沐笑著胡亂抓了幾把之
後
「高中那時也是一個抽風就出櫃了，沒想過他們的心情。」Nick又喝了幾口，「我就是覺
得
「有時候是這樣沒錯，但有時候就算委屈了自己也沒辦法讓大家開心」趙以沐說:「如果
你?
他想起筱培。
「那不成，演一輩子太累了，」Nick想像一下那情景，釋然地笑了:「看來我只好加倍孝
敬?
趙以沐不敢再往深的地方想去，換個話題:「待會兒出門逛逛順便吃東西？」
「好！」Nick放下杯子起身整裝。
每次踏入巷弄都得花五分鐘的時間等嗅覺疲乏才能放鬆呼吸，有事沒事就得跟牛擦身而過
，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斜對桌坐了兩個老頭兒，Nick瞄了幾眼，竊笑地問趙以沐:「你覺得
他?
趙以沐聞言往那邊瞧去，剛好跟其中一位老頭兒碰上眼，對方點頭笑了一下，趙以沐也點
頭
Nick又竊笑幾聲，說：「你一個直男被當作gay很難受吧？」
趙以沐滿不在意地胡謅：「還好，我努力在旅行中做做不一樣的自己，搞不好我有搞基的
隱
「哇嗚，歐文哥哥你變了，」Nick用購物頻道才會有的誇張語調說：「一個月前我遇見你
的
「誰知道，來到眾神所在的國度，被神改造了。」趙以沐不落入他的套路。
「哎，真不討人喜歡，」Nick嘆口氣，用手支著腦袋逗他，「虧我正漸漸發現歐文哥哥的
魅
趙以沐聽得心跳快了幾拍，臉上卻不動聲色：「哦？說來聽聽。」
「哼，想得美。」Nick擺高姿態，「讓我邀個功都不肯，還想聽我稱讚你？」
趙以沐也不深究，往那桌的兩個老人看了又看，有感而發：「要是老了還能這樣作伴出遊
也
「那是，」Nick點頭認同，「我的人生目標差不多就是這樣，找個情投意合的伴兒，牽手
遊
這願望講的簡單，其實也不容易。趙以沐輕嘆口氣，心裡五味雜陳。
吃完飯本來還想往尼泊爾廟的方向逛去，但Nick狀況不太好，走路速度越來越慢臉色越來
越

恆河好美

照片超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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