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沉冤含雪(上)限

作者: xileh (太極)   2017-08-21 01:00:29
大大的限,吃肉!
雷點:幼童(?)、微BG,不喜勿入
  十年前,南境邊疆蠻夷作亂,雲人溪奉旨領兵前往平亂,一經三年方才平定,且帶回
蠻夷族長一對雙生兒女、珍珠數百、沙金數箱,戰俘自皇城口一路綿延至主城外,男人健
壯,女人嬌美。皇帝龍心大悅,封雲人溪為安南大將軍,賜南境城池一座,封邑千戶,戰
俘數十人。
  蠻夷經此戰後,人丁銳減,民不聊生。蠻夷族長之女幸得皇帝甘霖,封為貴妃,那身
段千嬌百媚暫且不提,卻是極懂後宮心眼,不僅為皇帝增添第七皇子,更替蠻夷爭取增設
安南府,設都督巡府,每年由江南地區補送糧米一千石,衣食暫且無虞後,蠻夷人便卯起
來生孩子,一時之間竟出現多夫一妻的情景。
  原為蠻夷挑起的紛端,卻慘烈戰敗,被宣國反搶去財物及人民,本應為悲愴且喪國辱
志的歷史,卻在李貴妃巧手擺弄下成了兩國和親,在蠻夷往後的史書記載裡,李貴妃為和
親第一人,南蠻地區拓墾的紀念碑石,也多半讚頌著李貴妃。
  陳雪的親娘正是當年戰亂時被俘的南夷女子之一,原族是族長支系,雖非同姓,但在
族中地位僅次於李氏。陳家在兵荒馬亂之際被俘,但她卻幸運地未在獻給雲人溪前慘遭將
兵們的摧殘,被帶進將軍帳裡時,她衣潔容淨,眼底滿是不可侵犯的傲意,然而在雲人溪
眼底,這女人不過是相貌稱得上是佳品的洩慾工具罷了。
  生下陳雪後,陳雪母子兩人在安南將軍府內受盡折辱,陳雪的娘親則在服侍一名夜宿
將軍府的朝政大官時,不幸讓人給玩弄至死。失卻母親的佑護,陳雪在府中地位比奴婢更
為不如,不僅時常遭受雲家嫡子們的欺凌,甚至連飯食也只能吃僕役們留下來的殘羹剩菜
,雖是如此,他仍不屈不撓地長到了十歲的年紀。
  陳雪沒有令牌出不了府,而後院照看水井的僕役不會允許他去取水,每回要淨身時,
只能趁著夜深偷偷溜至假山後頭,蹲伏在蓮花魚池邊,沾了沾池水擦澡,時而奢侈地以雙
掌接水淨身。
  夏日悶熱,入了夜才緩減半分,他白日被使喚去馬廄清掃,還在雲家長子的作弄下,
被馬尿噴了一身,全身污穢不堪騷味甚重。他蹲在魚池旁,撥開池中盛開的蓮,想著若他
懂水性,能全身浸入池中該有多好,但如此不過是妄想罷了。他洗淨雙手,脫下髒臭的外
衫長褲,從一旁乾淨的衣物裡取出所剩不多的澡豆,節約地以指甲摳下一小片,抹於全身
,再以雙掌盛水暢快地往身上潑灑。
  「誰在那裡?」
  陳雪渾身一僵,蹲伏著身子微微側首看向來人。
  男子一身輕裝,並非安南將軍府中之人,唯身形高大健壯,眼神銳利,似是軍戎將士
。陳雪白日忙著清掃馬廄,倒也未聽其他僕役說過今日府裡來了客人,他背對男子,曲膝
遮住赤裸下身,「小的名叫陳雪,府裡打雜的僕役……借點池水淨身,沒有惡意。」
  男子看著陳雪的裸背及腰臀,「這池子養著蓮花和鯉魚,又能乾淨到哪去?為何不去
後院水井打水?」
  「小的……沒有令牌,無法取水。」
  男子聲音沉冷,「你說你是僕役,又怎會沒有令牌?」
  陳雪多年來受人欺侮,就是對方聲音帶著威嚇也不至讓他受驚,仍然一臉平淡回答,
「僕役的私生子,未登錄到名冊裡的。」
  男子沉默片刻,「你隨我來。」
  陳雪又往身上潑了幾波水,迅速地穿套上乾淨衣物,而後拎著澡豆和髒臭衣褲快步跟
上男子。
  「把那衣服丟了吧。」
  「可是……」
  「丟了。」
  「知道了。」
  男子一路走至後院水井處,看守水井的僕役見到男子,面露驚訝,「趙將軍,您若要
用水,儘管吩咐小的就好,您倒不必親自來此取水。」
  「打滿水上來。」
  「是。」
  陳雪看著平日沒少欺辱他的打水僕役在男子面前卑微躬腰的模樣,心中不由得興起一
絲快意,待男子轉頭看向他時,他便舉步走往水井邊,緩慢地褪下衣衫,並將衣物折疊起
擺放在水井旁,在兩個成年男人面前全身赤裸,毫不矯揉造作地舉起水桶自頭頂淋漓而下
,再以剩餘不多的澡豆抹於髮頂全身,連那臀縫私處也塗抹兩回,接著再連澆灌三回水,
直至全身再無一絲騷味才肯罷休。
  陳雪的身子介於孩童與少年之間,四肢細長,卻因長年勞動而帶著幾分肌肉,整具身
子尚未長開,若從背影而看,陳雪就與十來歲花漾正開的少女並無二致。膚色面容隨了母
親,一股子滑膩顏色略深的皮膚,果著一層晶亮水氣,在瑩白月色下透出妖邪勾人的光,
腿間尚未長出毛髮,那處比成年男人小上幾寸的物事正垂軟潛伏,在大腿內側襯出陰幽昏
暗的影子,顯得清純非常,但凡所有汙穢都與他無干,全是男人自身的想望。
  打水僕役被陳雪勾去心魂,不知平日被他折磨餓得狠了的髒污小孩,竟是如此天仙絕
色。陳雪渾身透濕滴著水,正懊惱著要如何穿上衣物,他一雙杏眼隨了母親,但雲人溪的
鳳眼卻在他身上畫下更濃重的一筆,眼角半揚不勾地看向僕役,而對方才後知後覺地從後
院曬衣桿上隨意取了一件白淨中衣,讓他權充作乾布擦淨身子。
  豈知陳雪竟將中衣一展開來,逕直穿套上身,那成年人的中衣對他仍是過於寬大,袖
長過膝,衣襬則是蓋至一半大腿,中衣吸滿水氣變得透明,胸前兩枚花蕊透出些許深色,
而跨間的莖柱緊密貼合在溼透的衣襬上,絲毫掩不住形狀。
  「妖孽……」
  打水僕役怔愣地望著陳雪,殊不知陳雪此番樣貌已在他心中刻下太深的印記,以致於
他往後的人生都在尋找這樣一名透水溼身少年,尋了多年終才求得。
  「多謝趙將軍。」陳雪微一躬身,溼髮順滑而下,覆住半張面容。
  「你叫什麼名字?」
  「陳雪。」
  趙將軍隔日便出府了。趙黎原是安南軍其中一員猛將,年僅十七初次上陣便領兵率先
叩開南蠻主城城口,衝入主城將族長雙生兒女擄走的也正是他。雖然趙黎麾下將士只負責
綁擄李氏宗族與搜括財物,但隨之在後的其他將兵們見已無功可立,便轉往城中其他處作
亂,淫辱蠻夷女子。
  趙黎在戰後並未繼續待在安南府,而是在皇城裡擔任護衛軍統領一職,此次回來安南
不過是探訪故友,不知將軍府中竟有一名神似雲人溪眼眉,且未入籍冊的無名僕役。
  陳雪仍舊領受著雲家嫡子們的折辱,唯在入夜後,水井旁的那名僕役總會替他大開方
便之門,供他取水淨身,甚或留了一些乾糧讓他填充肚皮。兩人漸熟,僕役已不再為他準
備乾淨中衣,而是拿著一方帕巾親自替他拭身,掌指順過那年輕緊緻的皮膚,圓潤挺翹的
下臀,越發修長的雙腿。
  「陳雪幾歲了?」
  「十一吧。自我娘親讓人弄死後,再沒人替我過生辰。」
  「我替你過生辰可好?」
  「好啊。」陳雪面露笑意,「你可會弄死我?」
  「我只叫你欲仙欲死。」
  可惜在這名僕役如償所願前,兩人若有似無的幽密情事便讓人發現了。
  雲家長子雲轍自外頭打野食回府,一身花姐兒膩人的甜香,甚或帶著一絲催情的藥草
。雲人溪不喜歡花樓那些臣於多人身下的淫亂女子,他要的人就會帶回府裡,玩膩了就賞
給將士或侍候那些在將軍府留過夜的客卿。他爹雖禁止他去煙花之地,但府裡的女人他爹
睡,朝政大人們也睡,與花姐兒並無兩樣。他偷溜出府,去尋頭牌花姐,那服侍男人的身
段與府裡相比,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雲轍為不驚擾他人,只得隱密地來到水井旁自己打水淨身,未料瞧見那打水僕役解了
下褲,光溜兩條腿,腿間夾著一具同為赤裸的白膩身軀。雲轍冷笑,這府中女人竟是饑渴
得連一名地位卑下的打水僕役也不放過。
  「你兩人若要歡好,自去尋他處去。」
  僕役一驚一跳地離開陳雪,趕忙提起褲頭,「大、大公子。」
  「我沒怎地,只要你們讓讓。還是要告訴我爹,這府裡侍妾下賤至極,私自勾搭僕役
偷情歡好?我爹上回就發賣一群侍妾去花樓裡了,這行為不潔之人,府裡也不需要。只怕
你這回睡她,下回就得捧著銀子到花樓裡排隊等著前頭的完事了。」
  「大公子,我……他不是侍妾。」
  「又是何人?轉過身我瞧。」
  陳雪聽話地轉身,鳳眼微勾,目光帶著媚意。
  雲轍瞧了半晌才認出此人便是平日受他欺凌的陳雪,一時間不由得氣憤起來,半是因
陳雪打理起來竟如出水芙蓉般嬌美妖盛,半是因陳雪竟被一名打水僕役捷足先登,兩人不
知歡好了幾回。
  他對陳雪並無那種念頭,只當他低賤卑微,打發去清掃馬廄、擦洗恭桶便也足以解氣
,如今陳雪身子漸長,那股子像他娘親的妖媚卻是再也藏不住。
  「陳雪?」雲轍目光上下看著陳雪片刻,仍舊燃不起性致,「你娘親還比你更好一些
,雖然她在床上被人活生生玩弄至死,當真是可惜了。」
  「大公子沒試過,又怎能比較?」
  「我怎沒睡過?你娘親腰骨子軟,一對奶峰像雪棉花一樣,單這點你就無從比較起。
你兩人要幹嘛幹嘛去,別佇在這礙事。」
  僕役聞言拉著陳雪退開了,但在雲轍眼前卻是提不起雄風辦事。
  這日陳雪十二歲生辰,那名打水僕役卻被人發賣出府,不知去向,而陳雪則進了雲轍
的院子做事,不必再做些粗使下人的工作,衣著潔整,面容淨白,且日日都能沐浴淨身,
與雲轍一同。
  「轍啊……大公子……妾身受不住了……」
  「妳說我與大將軍,誰弄得妳舒爽?」
  「大公子、啊啊、是大公子……頂著妾身那處……比大將軍更粗壯啊……」
  陳雪赤身泡在大浴桶內,兩頰因被下了春藥而暈著紅,被迫看著雲轍與侍妾的歡愛。
床上兩具身子肥膩交疊,雲轍下身碩大囊袋擊打在侍妾後臀,拍出一波波黏人的肉浪花,
侍妾花穴不斷流出淫水,綿延至大腿不止。
  雲轍幾個深挺,低喘著在女子深處洩出年輕白濁,而後一把推開侍妾,提著半硬半軟
的男根跨下床,那男根隨著他的步伐而一顫一抖,淌著淫水與男精,彷彿又將勃發。他跨
進浴桶內,背倚著邊緣,朝著陳雪大張雙腿,露出怒張著的慾望,「過來。」
  陳雪乖順地拿起一方帕布,曲膝跪坐在雲轍腿間,那身形移動牽帶出的水流緩緩拂過
洩了一次卻仍敏感半挺的陽莖,惹得雲轍長聲舒嘆。陳雪的慾望勃然高昂,青澀的身子逐
漸長開來,唯獨嗓音仍帶著綿軟童聲,並未轉化為沙石子磨過的粗啞。他以前身來回抵觸
著雲轍,邊繞著對方若有似無地勾引,一手邊以帕布沾濕仔細地擦過男人頸脖與鍛鍊得極
為精實的胸膛。
  雲轍閉眼休憩,享受著陳雪輕柔的擦撫,另一掌則有些忍抑不住地探至腿間,握著柱
身,姆指指腹擦過不斷泌出滑液的頂端,僅是稍稍撫慰,而不打算就此釋放。他仍想著床
上那名侍妾嬌柔的身段,與那被操弄了數回卻仍然緊吸著他不放的溫熱小穴,盤算著下半
夜再接續一回情事。
  陳雪媚眼如絲,身體初初長成少年模樣,卻被人日夜以春藥浸蝕,他尚不知如何排解
自身慾望,單只搓揉前身雖會得到快慰,但那埋在深處的癢渴實在擾人心魂,他一指擱在
唇邊咬著抑止幾乎到了舌尖的呻吟,呼吸急促低喘,嬌弱的少年男根擦著男人的掌指冀望
對方能給與一些垂憐,然而雲轍卻絲毫不予理會,任憑少年用著陽莖尋不到方法地戳刺著
男人掌指縫隙,份量淺微的囊袋則緊貼於男人根處,也不知是因藥性或是真讓他尋到了快
樂,陳雪後腰一陣強烈酸軟,惹得他竟不由得半伏於雲轍身上,微熱的吐息黏於男人耳畔

  「啊……大公子……妾身、受不住了……」
  陳雪噴薄而出的體液夾雜在溫熱浴水中,幾不可見,但雲轍卻彷彿感知那道腥甜就漂
散在自己的肚腹上,陽莖則隨著陳雪悅耳勾人的呻吟聲而越發硬實堅挺。他被竄流至下腹
的快感引得驚覺過來,猛然睜眼瞪向陳雪,只見少年洩身過後卻仍深受情慾所擾,鳳眼微
挑,映在眼底的是直入神魂的勾引和慾求。
  現下的陳雪是非他不可,但他卻不然。
  雲轍將陳雪一掌壓入水底,眼鼻口猛然進水讓他嗆咳不已,但鼻間口唇卻彷彿碰觸到
一具熱燙物事,他正要伸舌,那物卻早已出水。
  雲轍自浴桶內起身,渾身泛著水,將床上半睡過去的侍妾粗暴喚醒,分開滑膩雙腿,
怒張的慾望就著水嫩軟穴筆直刺入,一挺到底。
  侍妾睡意矇矓,下身被雲轍巨物一貫而入,不由得舒爽地弓身低吟,「大公子還來啊
……」
  「就幹妳。有多爽都叫出來。」
  「嗯、哈啊!啊……大、公子……太深、哈……」
  「轍的東西好大、弄得妾身、要含不住了……」
  「轍……轍呀啊……」
  陳雪疲倦地翻出浴桶,撿起衣袍隨意擦乾身子,便裸身走出雲轍臥房,回到五人一間
的下人房,爬上自己的臥鋪,倒頭便睡,心底竟無半分雜念。
    ※
  「陳雪?」
  他聞聲抬首,便見趙黎一身軍戎,站在庭院裡看著坐在廊前的自己。
  「趙將軍。」聲音略沉,但仍不脫童稚氣息。
  「你看起來過得不錯。長多高了?」
  「大概,比趙將軍矮上兩顆頭。」
  男人面露驚訝,「有這麼高了?」
  「嗯,這麼高。」
  「瞧你衣裝料子挺好,在誰家院子裡做事?」
  「大公子的。」陳雪欲言又止,卻是不想說出實情刺痛年輕將軍的心。
  趙黎點了點頭,「你能出府了嗎?」
  「不能。」
  「雲轍那孩子沒給你令牌?」
  「大公子並不在意這等小事。陳雪也是,能在府裡安靜地渡過餘生,其他別無所求。

  「一個小鬼頭,談什麼餘生。起來,走吧。」
  「趙將軍?」
  「你不是說比我矮上兩顆頭?站起來我瞧瞧。」
  陳雪便被趙黎給帶出將軍府了。他第一回出府遊玩,看著路上市集與行人來往,吃著
紅豆甜糕與酸果蜜汁,卻被那入口的酸甜氣味驚得瞪大了眼。
  「這味道不常見,極酸極甜,卻是相當好喝。」
  他抬首看著趙黎面不改色地就口飲下滿杯酸果蜜汁,便也學著對方一鼓作氣咕咚咕咚
地喝至杯底朝天。
  「喝久了會愛上的,唯有安南府才夠道地,皇城可見不到。」
  陳雪暗自記下與趙黎到訪過的每一攤小販,眼前所見的每一處風景,那眸子彷似琉璃
般隱隱含光,原先被生活折磨得喪失神志,卻在與趙黎相伴而行的步伐下逐漸活絡起來,
他才感知胸口的心臟跳動,才感知每個與趙黎一同的呼吸。
  他過往的生活充滿苦痛,卑微而讓人可隨意作賤,唯一的親人無法提供他庇護,卻又
在死後以那不堪入目的姿態反覆噬咬他的尊嚴。
  「趙將軍會留在府裡過夜嗎?」
  「我隨宣旨使來的,另有客棧可住。但若你想,留下也未嘗不可。」
  趙黎原以為陳雪不過是孩子心性,央求他留宿府中也是為了夜晚來訪嬉鬧,卻不知待
他等至夜裡,盼來的卻是一只光溜溜的陳雪,頸間繫了一枚平安香囊,那身子的確是漸漸
長開了,少年修長細嫩的四肢,寬闊的肩背,均勻地覆著一層恰到好處的精實肌肉,胸前
兩枚淺色柔嫩乳尖,在他的視線下瑟縮成甜美果實,緊實的胸腹隱約可見成年男人的粗概
樣貌,腰間薄軟的腹肉隨著陳雪的呼吸緩慢起伏,腰胯間的少年物事興致半揚,未經人事
的淺色柱身佈上一層晶亮水液,襯著案前燭光搖曳而微微顫抖。
  「陳雪,你……」
  「大公子讓我去上一名侍妾,我做得不好,得不了趣,被大公子攆出來了。」
  陳雪走至趙黎面前,一臉茫然無辜,「大公子每日都逼我吞服春藥,時日久了,似乎
也不那麼難受。趙將軍是看輕我了嗎?母親身為蠻夷公主卻遭逢宣國將軍淫辱,連帶兒子
也以色事人,在異母長兄身下不知臣伏了數百次,如今還要涎著臉來求歡……趙將軍喜歡
陳雪嗎?還是討厭呢?」
  趙黎眼角發紅,竟是不願再看陳雪一眼。
  「是討厭嗎?」陳雪低低一笑,「果然如此。」
  「把衣服穿上吧,我……沒有那種心思。」趙黎神情略帶痛苦,「平南之戰打得久了
,一舉攻城後,將士們都像是失了心魂地四處劫盜淫辱……我不過是想早些結束罷了。」
  「如今再談這些又有何用?都回不去了。趙將軍何不睜眼看我?」
  「陳雪……」
  「看我。」
  趙黎抬首,便見陳雪俯身吻了上來,唇舌靈巧地挑開他的牙關,軟馥舌尖則捲帶一顆
藥丸抵著他的喉間,逼迫他吞食。趙黎正待抬手拍暈陳雪,但對方宛如細蛇般的手臂纏上
身,一臂勾著他肩頸,一手則壓按著他的後頸,五指揉揑著耳後與頸背的穴道,他一時心
軟沒來得及下手,倒讓陳雪得逞。
  藥丸帶著顯著的催情效果,方吞下過不了半刻,趙黎便覺口舌乾燥,下腹慾火腫脹。
他貪渴地回吻陳雪,汲取對方口中津液以解渴,吻得狠了,陳雪輕柔嚶嚀,分開雙腿跨坐
在他右腿上,陳雪蹭著他的右腿洩火,那垂軟的囊袋在他腿上來回刮搔,非但無法排解陳
雪半分情慾,反讓少年昂揚的下身更為硬挺。
  「唔、趙將軍……」
  趙黎握住陳雪稚幼的男根,手指圈著根部,淫靡地上下捋動,陳雪曾插入侍妾花穴,
雖不得其趣,但仍沾了一身淫水,捋動起來更加暢快無阻,加以陳雪自身也動情地泌出些
許晶水,那青澀慾望便濕嫩得幾乎讓趙黎握不住地滑溜出來。
  「再快些……上邊也要、弄……」陳雪忍不住地抬臀迎合著趙黎的速度,在趙黎手中
的感覺竟比侍妾讓人操得爛熟的蜜穴還要舒爽,他嗓音宛轉地輕哼,在瀕臨那刻不由得揚
首大叫,前身噴濺一道氣味芳濃的濁液,且沾在趙黎腰腹外衫上,他看著那塊吸飽了精液
而變得深色的衣衫,心底竟異樣地湧現一股前所未見的滿足。
  比餓了多天終於飽餐一頓更加暢快。
  比渾身沾了馬尿後洗淨身子更加暢快。
  就是這個人。
  陳雪垂眸看著面色潮紅的趙黎,幽幽地笑著。
  「你好些了嗎?」趙黎忍抑道,「再來?」
  「好啊,我還要。」陳雪解開頸間的香囊,取出數粒藥丸一吞而下,一指勾起趙黎下
頷,便又傾身吻上。
  趙黎忙著手活,一時不察竟又被餵藥。
  「趙將軍要服下多少春藥才夠呢?」
    ※
  那夜的情景,直至多年以後,陳雪都不曾忘記。
  趙黎吞下那藥丸後,便抬手將他推開,一掌撫著眼眉,自圓椅上起身,步伐不穩地走
向門口,「來人……」
  「趙將軍別費力了,您若要喚其他姬妾來侍寑,也得由我去。」陳雪在趙黎身後緩緩
地將門落上鎖,「這機會是我去求來的,忍著要進入女人花穴的黏膩感,這才讓大公子允
我過來為您侍寑。趙將軍若覺得噁心,也不打緊,春藥服得多了,閉上眼,都一樣。」
  「陳雪,你究竟為何……這般執著?」
  「我自出生以來便被人凌辱,餓飯、吃餿水、不給淨身,不入名冊沒有令牌,被指使
赤身去清掃馬廄,雙手雙腳皆被綁縛著清洗恭桶……趙將軍,趙大人,趙黎,您是第一個
對我好的人。」
  「你並不需要如此報答,我本意也非如此。」趙黎忍不住溢出一絲呻吟。
  「趙將軍似乎受不住了呢,讓陳雪幫您吧。」陳雪將腳步虛浮的趙黎半拖半扯至床塌
上,唇角帶笑眼角帶媚地一件件脫下對方的外衫衣褲,直至露出練武之人精壯結實的身軀
,他才滿意地嘆了口氣。
  趙黎身上每一分線條皆蓄著力量,因極力隱忍情慾而微微顫抖,那繃扯得極緊的下腹
尤其惹人憐愛,陳雪冰涼的掌指帶著繭子,自趙黎胸口一路撫順而下,在那處濃密毛髮間
尋到男人怒張挺拔的陽莖,兩指勾繞粗肥的蕈頂,手法淫靡的逗弄著底下的碩重袋物。
  「我瞧那些女子都是這般替大公子弄的,我也是第一回替人弄,不知趙將軍可還舒暢
?」
  陳雪趴跪在趙黎膝間兩側,兩指放入嘴中沾滿津液,而後探入後臀,緩慢地撐開密穴
,邊以指尖戳刺揉壓著穴口,邊俯身吻上趙黎泛著甜美水光的柱身,他張口含入,舌尖靈
巧地繞著頂端輕點,同時密穴也吃進自己一根手指,他含著趙黎的巨物輕吟,忍著身子被
破開來的侵入感,又再納入第二根指頭。
  「陳雪……」趙黎半失去意識地呻吟,幾乎忍不住地要在陳雪香軟的小嘴裡衝撞洩慾

  「唔……」陳雪吐出趙黎,伸舌自根部舔著那柱身,心想這味道比之酸果蜜汁更加美
味,「趙大人再、等等……趙大人這處實在巨大,若不仔細地擴張,咱們兩人誰都不能盡
興……陳雪也是第一回如此做,那處還未被人破開過,緊得過份了……」
  「你,是第一回?」
  「大公子不喜男色,若喚上我也多半是與侍妾一同玩樂,陳雪前身被侍妾破過身,後
頭倒是未曾……要勞煩趙大人當我的第一人了。」陳雪放入第三指,呼吸微喘,拓開的腔
壁仍緊黏著自己的手指,他一個吐息,讓手指盡根而入,卻不料指尖碰觸到了某處軟嫩肉
壁,一時間酸爽快感迅即湧上,後穴不由得絞得更緊,反讓他痛苦難當。
  「陳雪愚笨……連這三指都是好不容易才納進去的,又要怎麼吞納趙大人的巨物呢?

  「……你撤開手吧。」
  「趙大人……」陳雪淚眼迷濛,那腸肉緊咬著自己的手指,他來回紐轉著,這才將手
指撤出,密穴隱不可言之處傳來腫脹感,失卻手指擴張後,那處便又密合一如往常。
  「別怕。」趙黎輕聲安撫著趴臥在胸前,後臀高抬而起的少年,他一手沾了沾兩人前
身物事,在穴口淺處塗抹開來,一連五次,這才就著濕潤的穴口探入兩指,在那未經人事
的緊緻肉穴裡錯動絞弄,陳雪則是專心地放鬆下身,迎合趙黎的拓張微微顫抖。
  「若是疼了,說出來讓我知道。」
  「不、不疼……」陳雪露出一抹笑靨,讓他的面容符合十二歲的羞澀,「大人不妨試
著進來?」
  「你是太看得起自己,還是看不起我?」
  「趙大人……」
  趙黎在少年肉穴裡放入第三指,窄道仍緊吸著他不肯鬆口,但在他按壓拓揉著肉壁時
,少年忍抑地咬牙低哼,壁肉便轉而一抽一搐地絞纏他的指腹,那恰到好處的力道比之女
穴更讓人瘋狂。趙黎抽指,左右掰開陳雪挺翹滑嫩的下臀,連帶扯開被拓得水嫩濕熱的密
穴,下身腫脹已久的男根些微刺入,前端肥碩的蕈頂宛如一把肉刃,迅即將陳雪的穴口撐
至最大,臀縫處傳來撕裂的劇痛,他幾個呼吸便將痛意強自壓下,微抬著臀迎合趙黎的進
犯。
  要完全吃下男人巨物到底不容易,趙黎不過進了一半,便讓陳雪疼得淚流不止,少年
未轉嗓的呻吟帶著泣音,儘管疼得幾乎暈厥過去,陳雪仍不肯出聲叫停。
  殊不知陳雪流淚的原因不是疼痛難忍,而是滿足的欣喜。
  他在趙黎的輕聲安撫下學著練習著鬆開臀肉,任趙黎熱燙物事緩緩渡進體內,那過程
彷彿耗上了大半夜,兩人親密的結合,肉穴被趙黎陽物填得極深極滿,僅剩半吋根部尚在
臀外,陳雪望著身下因極度忍抑而全身泛著汗水的男人,便將下臀朝男人腿間狠力坐下,
那陽物在穴壁裡又貫入至另一個深處,陳雪不由得歡欣高吟,前身隨之溢出白濃精液。
  陳雪彷彿擁有此人,趙黎全身上下皆是屬於他的,對方的肉刃深埋於他的體內,燙熱
且巨碩,隱隱傳來生命的脈搏。他從未體會過兩人的結合竟是如此美好,含著趙黎,既不
覺骯髒也不污穢,而是填補了自出生至今的缺憾,使他完整。
  趙黎眉心為蹙,看著陳雪的神情帶著歡欣與滿足,他試著在陳雪體內緩緩抽送,以成
年男人巨傲的陽物將少年拓展開來,像盛開的花蕊吐著蜜液。
  「啊……趙大人……別、太快……嗯!別一次頂這麼、深……」陳雪依順著趙黎起伏
而像騎著馬般的馳騁,他扭著腰,緊實肉穴被頂弄開來,漸漸得了趣味,「喜歡大人……
再快些、弄那處……」
  「舒服了?還覺得疼嗎?」
  「不疼,被大人頂弄得爽了……嗯啊、大人、也覺得舒爽嗎?陳雪弄得大人歡快嗎?

  「嗯,你很好。」趙黎一進一出極為緩慢,任由陳雪忍不住地擺弄腰臀,迎合著他的
速度。少年肉壁雖被他拓了開來,但卻柔嫩得經不起太過強烈的性事,若操弄得狠了,一
分神便會在穴內留下傷處。他不願見到少年因此受傷。
  陳雪後臀脹熱酸軟,將男人吞至最深,那肉壁緊絞著對方微微搐動,「陳雪想去了,
大人……先停下、待在裡面……陳雪想一起……啊啊啊……」
  少年初次以後穴高潮,穴口捋著趙黎狂亂地寸寸縮緊,密穴深處竟引出一股熱流,細
細澆灌在趙黎馬眼上,那熱流順著陽具汩汩流下,竟是數千男寵裡有幸方能得之其一的腸
液。
  陳雪洩了一回,鳳眼眼尾挾著一絲意猶未盡,他坐起身,吞著趙黎便翻轉一圈,背對
男人,微抬起濕潤水嫩的後穴,穴口則吞含著男人半根陽物,動情地一張一闔。
  「將軍大人,這春藥本是一對,卻分了公母的,您若是不得趣,陳雪身上的藥性便無
法可解。要兩人一起才行。陳雪已經出水了,大人方才也應該知曉才對。」
  趙黎發出粗啞的喘息,他挺坐起身,男根刺入密穴幾分,而後兩掌按著陳雪後腰,由
淺至深,由慢至快地暢快抽送。不斷泌出的腸液令肉壁更加濕黏,也讓趙黎抽插起來更為
輕鬆省力,巨根沾了淫水不停翻扯出嬌嫩密穴裡的媚肉,在挺身至某處時,那股子淫液便
又淋灑在柱身上,趙黎沒有多想,就著那處短促而有力地猛烈抵撞,惹得陳雪嬌吟不斷,
兩人交合的下身隨之濕黏不已。
  「哈啊、啊……嗚……大人……」
  「嗯……」趙黎也覺自己將要洩身,邊戳刺頂弄著少年,邊伏在對方耳畔低語,「射
進去可好?」
  「要、要大人射進來……!」陳雪眼角泛紅,側首看著身後的趙黎,「都弄進來……

  趙黎濃重地抽插數下,次次皆頂至最深,陽物蜇於陳雪軟嫩肉壁裡狂烈地溢出男精,
一如陳雪方才灌澆他的方式,將那白液弄至少年隱匿深處。
  在趙黎射盡一波時,陳雪忍抑不住地以後臀咬著男人半硬半軟的莖身,半旋過上身撒
嬌地道,「我想看著大人的臉,看著大人高潮的模樣。大人正面幹我,可好?」
  「有何不可。」男人拔出物事,柱身滿是兩人體液,而前端則與陳雪體內稠液牽出一
道膩白的淫絲,「都叫你這裡吃不下了才好。」
  「大人……!」陳雪欣喜地親吻趙黎的唇角,兩人唇舌交纏,隱隱發出呻吟低喘,陳
雪被抱放至床塌上,他高張雙腿,鳳眼水波流光,看著趙黎便以那半挺的陽莖緩緩渡入自
己,再次被充盈的快感令他喜極而泣。
  「雪兒裡面都是大人的……喜歡……啊、那處好舒服……」陳雪徜徉在狂喜的情慾之
海裡,竟還分神戲弄著賣力幹活的年輕將軍,「趙大人說若我疼了就讓您知道,那麼,現
下大人若是舒爽了,可否也讓雪兒知道?」
  趙黎下身完整硬挺,比之方才又更勃發幾分,「我舒爽不舒爽,你感覺不出來嗎?」
  「嗯、雪兒就想聽大人……啊!聽大人說……」
  「妖孽……」
  兩人沉溺於彼此的身體,卻不知門外雲轍聽了許久,後才旋足離去。
  趙黎職任皇城護衛軍統領,軍務繁忙,但他仍是得了空便往安南府去。他向下人詢問
陳雪,但僕役們皆說不識此人,後來才在一名侍寑的姬妾口中裡得知,陳雪早被發賣出府
,買家是城中極富盛名的花樓,且已是半年多前的事了。
作者: iceplume   2017-08-21 02:49:00
苦苦的...心疼陳雪QAQ
作者: catlyeko (暫時的....我很愛你)   2017-08-21 07:49:00
好可憐啊TT
作者: nocturnetear   2017-08-21 09:47:00
很欣賞那個貴妃!陳雪也要堅強呀!
作者: lovenocat   2017-08-21 09:54:00
雪兒被賣掉了QQ
作者: subaruband (充電期。)   2017-08-21 12:08:00
好希望陳雪能得到幸福T皿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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