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醉歸雲深處、捌(限)

作者: ZENFOX (☁禪狐☁)   2017-06-28 21:18:49
開竅=開動。你們懂的。(抖眉)
醉歸雲深處、捌
  相柳被擊殺,鍾如凡抬手往左眼下的皮膚抹過,指上沾著自左眼流出的金色液
體,他閉上眼深深吐吶,再睜開眼時左眼的金輝慢慢退去,只剩瞳仁還蘊著金芒,
他喃喃低道:「多謝黎前輩,不然這一眼是否被大妖所噬還不知道。」
  兩名弟子進來回報,說黎世殤原先待的那座瓢月樓長滿了奇花異草,還有特別
粗韌的藤蔓爬滿樓台,不懼靈火術法,黎庸疑似就在那座樓裡,特來請示莊主該如
何處置。鍾如凡知道鍾須靜已經找到秋霧並將其帶過去,擺手坐回大位,嘆道:
「是黎前輩傳承道法給黎二郎,並無危害,隨他們去吧。其他弟子都不得去打攪,
十七也由著他。」下令讓受傷的去救治,沒事的再去巡山看有沒有異狀,自己也因
有傷而去閉關入定,將山莊掌管的權限先交給了鍾須靜。
  瓢月樓這裡開滿各種清雅芬芳的花草,不僅樓台,周圍水裡也長滿綠藻、開滿
靈花,方才有修士試著拿刀劍砍、拿火燒,那些花草很快就長出來。鍾須靜看這景
象也挺奇妙,不打算粗暴破壞掉,就跟秋霧說:「你有辦法自己進去麼?我想蛇妖
已死,裡面只有黎二郎,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以。我自己先進去了。」秋霧點頭,鍾須靜跟他喊話:「我在外面守著,
你若遇險再叫我就是了。」
  講完秋霧就化成一團霧氣進到瓢月樓裡,玉石砌成的地面同樣長滿綠藤、花草,
而且它們都還透出淡輝,秋霧顯形後懸空飄浮,很快就看見屋裡有個熾白耀眼的光
團,不僅眩目,而且能感受到熱度。秋霧一時不敢太接近,但他知道那是黎庸,所
以又原路飄出去找鍾須靜回報。鍾須靜問他:「他怎樣?」
  秋霧搖頭:「他渾身都太亮、太燙,我還無法靠近,可是感覺他沒事。」
  鍾須靜也暗暗鬆了口氣,黎家已經一個在他們這裡歿了,再搭上一個可不好交
代。他問秋霧說:「要不你先跟我走吧。」
  「我要進去守著他。要是沒有黎庸事先在我身上施了護身咒,我一下子就被相
柳吃進去化掉了。等他一醒來,我再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十七你先走吧,整座山
都被相柳擾得一團亂吧。」
  鍾須靜點點頭要他保重,提氣一躍像鳥兒般飛走了。秋霧趕緊又回瓢月樓,黎
庸身上的光熱收歛了些,而他就縮在角落閉眼打坐,抱元守一,藉此靈氣煉神。如
此度過七日,在鍾莊主的令下無人來打攪,而瓢月樓裡也毫無動靜傳出,黎庸身上
的光熱已精練存於元神,不再那樣耀眼炙熱得難以接近。
  秋霧也差不多在這時出定,感覺自身真元飽滿,元氣充盈,第一眼就看向黎庸
躺臥的地方,黎庸優雅起身之後朝他邁出一步,轉瞬間即至他眼前。
  「秋霧。」清和朗潤的話音響起,黎庸猶是眉目風流,氣質卻更加卓然出塵,
神情看似疏淡無情,念出口的二字卻如傾吐情話一樣溫雅淡柔。
  秋霧聽他喚自己,覺得怎麼跟以往特別不同,也不曉得是思慕所致或別的什麼
緣故,這一聲如咒文一樣打入神魂,酥蝕了骨肉,站起來的一瞬竟有點腿軟晃了下,
被黎庸撈到身前。一抬頭就對上黎庸淡然無波的臉,他定了定神想講話,只哼出
「黎」這一字就被黎庸的指腹輕抵唇瓣。
  黎庸輕摟著秋霧纖窄的腰身說:「祖父將魔神殘識煉成極陽神玉傳予我,忽然
就入定閉關,置身星辰銀河間,可大觀宇宙亦能微觀砂塵,所以你想講的那些,我
也看到,只是肉身動彈不得,錯過了。謝謝你送祖父最後一程,我想祖母她或許也
在與他相會的路上……」講到這裡不免低嘆,就算再有本領也有無可奈何的事。
  秋霧不懂該如何安慰人,靜默待在黎庸臂懷裡沒吭聲,低頭想起蛇酒的事。黎
庸像看透他心事一樣又開口道:「你也算度過一劫,得了開竅的機緣,直接喝那蛇
酒也不是不行,但還是得找個更僻靜的地方,我來為你護法。」
  秋霧歪頭瞅人沒表示異議,心裡卻有些惶惑,他不知道開竅是好或不好,不過
總歸是個開始吧?有個開端,好過什麼都沒有。於是他抓開正在摸他額髮探靈脈的
大掌問:「還有比這裡更僻靜的地方?比黃金國度還偏遠?」
  黎庸拿出之前用來送靈蔘回深山老林的穿虹星槎說:「自然是有,我們乘這個
去。不過還得回一趟老家送我祖母。」
  鍾如凡宣佈要閉關,雲崖山莊就由鍾須靜主持大局,黎庸他們向鍾十七辭別後
循來時的辦法返回望陽郡。秋霧問他不是都有星槎了,丟什麼雙陸骰子?黎庸只回
他何必大材小用,又不是上天入地,也不趕什麼時間,按原來的辦法就行。
  黎氏本家果然已經辦起老夫人的後事,因她高壽,在睡夢裡安祥辭世,所以掛
的是紅燈籠,廳堂裡只有黎家自己人,也沒有誰啼哭,黎庸帶了義弟回來拜別祖母,
與族人一同用過飯就要走。黎家誰不知黎庸就是這樣獨來獨往的性子,又自幼就無
父母,黎震的挽留也只是表面客套,沒有誰真的放在心上。
  黎震說:「你是他們二老教養大的,怎不多留幾天再走,至少替他們再相看陰
宅,親自送那最後一程吧。」
  黎庸從前還會應付一下,如今似乎修為深厚,離五氣朝元、飛升他界也僅是咫
尺,也不再糾結應付這些俗務,只跟黎震說:「族中多是官場或行商之人,卻也都
深諳風水之道,伯父就讓他們給祖父母釘分金吧。其實,他們二老早已相偕入了輪
迴,如何藉其餘蔭庇佑子孫不也是你們最在乎的?何苦將這機會交給我。」
  黎震皺眉古怪笑斥:「二郎這話就不對了。難道你就不算我們黎家子孫?」
  黎庸淺笑未答,一旁秋霧搶白:「哥哥他當然是黎家人,可他也很少在黎家生
活,現在又是修行人,這些事又不是非得他來做。這影響的不是兩個老的,是你們
自己,所以你們自己處理吧。」
  黎震嚴肅瞪著秋霧,黎庸一手將秋霧護到身旁說:「我就是這意思,還望伯父
體諒。我要帶秋霧去修行,這是我那屋宅的房契,還有這塊牌子也留下,往後大概
用不到了。」
  黎震詫異,收過那塊代表黎二郎身份的牌子,就表示黎庸再也不能以黎家人的
身份取用所有產業,也不再是黎家人。他驚疑:「你打算不回來了?」
  「或許吧。將來世道更亂,到處都有妖魔藏伏,我打算帶著秋霧修行,希望能
出分力濟世。」
  那晚黎庸帶秋霧回自己分家後住的那座獨立的宅子,秋霧有點可惜說:「我還
挺喜歡這裡的。」
  黎庸提著燈籠往屋裏走,打算直接回寢室休息,聽這話有點訝異:「你喜歡?
為什麼?」
  秋霧隨他走入屋內,想了半天回話:「因為你住過吧?那院裡的花草樹木,這
裡的家俱,都有黎庸的影子,一想到你在這裡住過,心裡就覺得這裡好。」
  黎庸進到寢室把燈罩拿下,點了室裡的蠟燭,回頭看他說:「這麼講來你是很
喜歡我了。」
  「喜歡啊。」
  「為什麼?」
  秋霧望向在鋪床的黎庸,垂眸思忖許久還是沒能講出個所以然,低聲嘟噥:
「就喜歡啊。我怎麼知道?」
  「睡吧。等睡醒後,我帶你去從前在外頭發現的一處秘境。」黎庸拍拍床喊他
過來,替他脫了外袍、兩人各自脫到剩一件單衣,躺在一起就寢。燭火無聲自滅,
黎庸喃喃自語:「她怎麼來了?」
  秋霧也感覺屋外來者是簡夫人,一手壓住黎庸蓋著的被角說:「你別去。」
  黎庸說:「她只是來與我道別罷了。」
  「她如果是來留你的?」
  「那就再跟她說開,雖然不免要再傷她的心,有些誤會趁早說開才好。」
  秋霧改壓著黎庸的肩膀說:「上回你們就講得夠清楚啦。哪有良家婦女這時候
跑出來會你這沒成家的郎君,分明有失體統,你不要去。」
  黎庸噗哧笑出聲,幽暗室裡抽出手精準捏了下秋霧的鼻子說:「你個沒開竅的
妖精也能說人有失體統了。唉,罷了,就像你說的,她大概也存什麼別的心思,我
們就裝作已經熟睡吧。」他拍拍秋霧的手將人按回身邊躺好,嗅到淡似於無的一股
花香,心念浮動,低頭在秋霧唇上輕觸了下。
  「唔?」秋霧茫然,唇上那觸感快得像錯覺,他摸自己嘴巴半晌不吭聲,一手
悄然伸到黎庸的被子裡撈到手,黎庸主動握著他的手,他心口怦怦跳動,呼吸微亂,
緊張輕喊:「黎庸,真是你麼?你不是成了半仙之體,怎麼回事?」
  「這法力都是從祖父那裡傳來的,我沒想過成仙,就是真的成了仙,也不是不
能有喜歡的對象。」
  秋霧立刻側臥,挽住他手臂說:「你也喜歡我?意思是、是……」
  「等你開竅再說吧。有些精怪開竅之後會性情大變,我也不想你將來後悔。」
  「那你真傻。後悔就後悔,那也都是將來的事啦。現在矜持什麼,真是蠢蛋。
我還以為你快變仙人了,可能比十七還要冷酷,一整天都不怎麼敢跟你說笑。唉,
幸虧不是啊。」
  「原來是這樣才對我態度有點疏離啊。」黎庸苦笑,他一彈指把燭火又燃亮了,
角落的燈也同樣燃起,照得寢室煌煌,坐起來對秋霧笑說:「你也是言之有理,既
然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就不矜持了。」
  「噫?」秋霧就愛耍嘴皮子,從沒想過黎庸會回應他這些玩笑話,所以看到黎
庸傾身欺上來也是愣住。他還就著方才側臥之姿,手腕被黎庸握住拿開,自然恢復
平躺的姿態,兩人氣息交纏,黎庸的手移近,大姆指指腹輕輕在他下唇磨擦。
  「你的眼睛真好看。」黎庸說:「第一回見你,覺得真像在海上遇見暴風雨的
天色。什麼都教你這雙眼捲走了……」
  秋霧蹙眉:「不愧風月老手,淨說些甜言蜜語。可你說的什麼海上的暴風雨,
呵,別說暴風雨了,我連海都沒見過呢。」
  「這有什麼難。」黎庸在他嘴上輕啄,噙笑說:「等你開竅了再帶你去看海。」
  「好啊。不過、我還是德拉的時候你就有這種心思,豈不是比胡應元還糟糕?」
  黎庸輕哼:「那會兒你是孩童,我當然不可能懷有綺念。只是有想過這要是哪
個小娘子生了這樣一雙眼,要我不再四處流浪,就此安居也成。」
  秋霧抽開被捉住的手腕,再度扭身想躲開,他撇嘴鬧彆扭:「呿,那你去找那
樣的小娘子吧。我是郎君不是娘子。」以前他是不介意開這種玩笑、講那些葷話的,
可是現在卻計較起來,可能就是凡人講的吃醋吧?
  黎庸瞧出秋霧是在意自己的,滿腔歡喜把秋霧撈回來壓在身下愛撫,溫聲哄道:
「我知道你是郎君,我心悅你,難道你對我沒有半點意思?」
  「……唉。」秋霧被他罩在身下,望著黎庸含情微笑的模樣,心想自己這不是
動心又是什麼?再說他也對肉體交歡一事充滿好奇,舔了下唇問說:「那種事,真
那麼舒服?」
  「多少是會疼的。不過,我自然捨不得你難受,你若願意,我定會好好待你。」
  秋霧垂眸,不安的眨了眨眼,長睫顫得黎庸心癢難耐將手摸到其腿間,突出的
那團肉被黎庸摸得很爽利,他鼻音輕哼幾聲瞇眼喃吟,對黎庸允道:「那、那你弄
吧。我會忍著疼的。」
  黎庸聽他應允反而更慎重其事坐起來朝他伸手,秋霧起身一手搭上他指尖,被
勾了手拉進懷裡坐,黎庸親他臉頰、耳根,輕捏他尖巧的下巴說:「你若是怕疼,
我也就不進去,我們抱著摸一摸就好。」
  倘若胡應元或是其他知曉黎庸風流面貌的人,聽到黎庸居然會為了哄個妖精講
這種純情話語,肯定會笑破肚皮或不相信。不過黎庸是真心憐愛秋霧,也從不是會
勉強他人的性子。秋霧聽他這話有點意外,感受到黎庸溫柔的同時也莫名有點失落。
  他身上單衣的繫帶被黎庸解開,散落的長髮被攏到頸側,露出皮膚的頸子被黎
庸親了幾口,黎庸溫熱的手往他綢褲裡伸進來,鬆鬆抓攏住他興奮的肉團搓揉,那
團肉早就吐了不少汁水,被這樣刺激又敏感得令他低哼。
  「只是摸摸?」秋霧喘語:「真的、唔,不進來?」
  「怕你疼得難受。」黎庸語聲平穩沉定,愛撫的動作沒停過,掌心捧著的肉團
很快被他摀成了肉棍。秋霧的反應極是生澀,就像上次一樣,只是這麼揉弄幾下就
軟在他懷裡,腿根肌肉被快感牽引得有些抽動、顫抖,秋霧無措的捉住他伸進綢褲
的前臂欲拒還迎,腦袋則枕在他肩窩搖頭晃動,沒多久呻吟中夾帶了撓人心癢的鼻
音。
  秋霧經過雲崖的靈氣滋潤和兩人相處時的影響,成長了不少,如今已是個俊美
青年,這身形體態和嗓音都明顯是男子,可是流露出的風情不僅超越性別界限,黎
庸知道往後再也不會為了秋霧之外的對象心動了。
  黎庸僅有的人性和情感,全都交付給秋霧,一種恍然大悟和滿足的感觸讓他輕
吁一聲,將秋霧牢牢擁緊。
  「黎庸、唔嗯。」秋霧的男根不停流出透明體液,不僅前端肉冠和根部敏感得
不行,黎庸還會撓他會陰,而且臀間有根熾燙堅硬之物蹭著,有時壓陷進臀瓣裡,
體內臟腑好像被一團火焚燒乾淨,空虛得讓他不知所措,只能哀傷亂語:「這、黎
庸,我快出來了,先別撓那兒,癢啊啊……噢嗯嗯……呼嗯、唔呃。」
  壓抑的喘吼間,秋霧蹙眉射出了精水,黎庸拿手兜著前端,濁白濃精自指縫溢
出,薄繭擦過他賁張的孔繫和周圍皮肉,激得他蹙眉哼叫:「哈啊啊,啊、嗯……
哈嗯……」
  秋霧射得爽快,慢慢垂下腦袋調息,只不過身體欲火正熾盛,渴望被什麼給填
滿,黎庸不僅還在玩他會陰、雙囊,把玩著軟下的肉棍,一手更貼在胸口撥拈他突
起的乳珠,兩顆小肉芽被搓成小巧秀氣的櫻紅短柱,薄汗蒸熏間透出琉璃般的水澤。
黎庸讓他仰首往後,斜倚在自己肩肘,細細凝眸欣賞,秋霧緩過氣來就發現黎庸露
出之前那種深沉難測的眼神,本能的發怵。
  「別怕。」黎庸淡笑,撫摸秋霧胸側的手改用食指和大姆指圈著青年一邊的乳
肉,低頭吸吮,秋霧悶吟著將兩腿併攏,夾住他還在撫玩下體的手。他知道秋霧越
來越享受這情趣,一點也沒有想掙脫,調情的手法也更加細膩溫存。他頗意外秋霧
這樣敏感生澀,以前他也曾自瀆,會陰和一些地方怎麼弄都是無感,但是秋霧好像
渾身都敏感,輕輕撓著玩就能惹得秋霧扭腰彈動,哼出惹人憐愛的呻吟。
  若說以前和女人交歡,為了盡興而耐著性子調情,現在他對秋霧是喜歡到骨子
裡,想讓秋霧跟自己一樣歡喜、嘗到銷魂極樂的滋味才使盡所有花招。聽秋霧帶鼻
音求饒時不忘喊他名字,他就巴不得讓秋霧化作春水離不開自己,也越發停不住手。
  黎庸稍微抽出淫弄秋霧下體的手,看到手腕和指掌都像是裹了層冰糖水一樣甜
膩水滑,秋霧的綢褲也早就濕透一大片,失禁似的,壓抑住胸中騷亂顛狂的欲念調
笑道:「是霧凝成了水?濕成這樣,不愧是秋霧。」他說完在秋霧肩頭、頸側和臉
龐連連親嘬,再將之擺到另一肘調個方向去含吮另一邊乳肉。
  「黎庸哥哥,好色啊。唔嗯嗯、別,不能吃,有、有點疼啊。」秋霧一手摀唇
呻吟,被黎庸撩撥得興致高昂,乾脆含咬著自己指尖模糊喊叫。他覺得被這樣抱在
懷裡寵愛雖然舒服愉悅,可是身體裡總有股欲求瘋狂侵蝕他的神智,害他饑渴又不
知如何是好,本能所迫吐露出直覺的探求:「求黎庸哥哥進來,我還想要更多。疼
也不要緊,我、我能忍的。黎庸,我想要……」
  黎庸緩下動作和他四目相視,語含笑意問:「你知道怎麼做麼?」
  秋霧迷濛無助望著他,呆呆的想了想,手隔著褲子摸黎庸在褲裡的手,慢慢往
後探,微翹著唇低噥:「這裡?可這裡好小,不、不如女人那處。」
  這麼無辜天真的模樣,說出那句話顯得特別煽情,黎庸被擾得心思蕩漾,但表
面神情無異於平常,還是一臉淡雅俊逸,他也靦腆笑應了聲,在秋霧的額頭、眉骨、
眼尾都落下輕吻,哄說:「都交給我吧。不用慌。」
  黎庸胯間那根陽物早已硬得不行,頂端也陸續流出汁水,卻仍專注在秋霧身上。
他揩著濕滑體液將秋霧後穴慢慢拓軟,指尖在其被打濕的緊窒穴口戳按,指腹往裏
壓陷推抹,一掌則抓著秋霧雪白富彈性的臀肉掐揉,穴肉那圈薄軟嬌嫩的細褶也隨
他手指被攪得變形。
  秋霧不住的輕顫,一手呈爪掐住黎庸的手臂,一手則揪住身上凌落褪到肘間的
單衣,不知不覺綢褲被脫到膝下,單衣大大敞開,裸露出陽剛又不失柔韌的軀體。
  秋霧腿間的陽物再度硬挺,高高翹起,它模樣紅潤秀挺,長得如主人一樣漂亮、
招人憐愛。黎庸有時不抓他臀肉,改撥弄秋霧的陽具,調笑道:「這根事物長得水
靈張揚,尺寸倒是不小。」
  「啊、黎……哈嗯,黎庸嗯……」秋霧對黎庸的喃喚因酥麻異樣的感受而含糊
其口,黎庸將他擺放到床鋪上仰躺,覆身壓上來,一手撫摸他細頸,低頭吻住他呻
吟不絕的唇。
  黎庸毫不費力伸舌進秋霧口腔四處攪掠,掃弄舌根和牙齦。秋霧無法嚥下口涎,
哼聲低喘,騷癢空虛的肉穴已被插入兩指,那處感受到黎庸修長的指頭觸按某處,
像觸動什麼雷火陣法一樣激得他驚叫,反應激動,黎庸險些壓不住他。
  秋霧驚詫瞪他,又露出可憐表情:「好像被電了下。」他也說不出是喜是懼,
可是隱有期盼。
  黎庸失笑,舔他唇瓣低喃:「舒服吧?那處也不是太深,一會兒讓你更舒服,
你暫且忍忍。」
  秋霧模糊應了聲,隱約聽見黎庸的手指在自己穴裡攪出水響,從前不知事,現
在懂得羞恥,簡直不敢直視黎庸的目光,那怕黎庸總是溫情款款的看著他。他身子
亢奮得幾乎抓不穩自己的兩膝,只能勉強將腰臀再抬高方便黎庸拿手插弄自己股間
濕穴。黎庸試探的又將穴裡摳攪了遍,搞得秋霧欲拒還迎,忽然撤出所有手指,秋
霧失落吟叫一聲,緊接著穴口被碩大飽滿的肉柱抵住,對準了穴眼執著抵入。
  「啊呃!」秋霧張口吸氣,眼神一瞬的渙散,那灼燙堅硬的龜頭將他私處的肉
褶慢慢撐開,穴裡腸壁劇烈的蠕動,拼命在排斥異物侵入,可是半分力量都無法阻
止那粗長肉根插進來,寸寸腸肉被推展開來,順著稠滑腥膩的淫液深入,最後更是
肉穴、肉壁發軟得吸附住它,渴求它無法被撼動的熱度和強大。
  「哈哈啊、哈呃。」「噢嗯。」兩者身體楔合時雙雙仰首長吟,低濁喘息著。
秋霧後穴被黎庸三指調弄良久,黎庸托起纓槍直刺那香滑緊韌的穴眼,卻不敢急進,
耐著性子攪磨輾合,深淺交替的抽送著。
  秋霧叫到後來鼻音漸濃,夾雜哭腔,兩手攀在黎庸頸背上又抱又撓,握拳敲打
哼喊:「好燙,黎庸的太燙、太大了。吃不下全部啊、啊、呃嗯……哼啊啊……啊、
插淺些,會撐壞,不能那麼深,我唔嗯嗯……」
  黎庸含至秋霧的唇吮舔吸咬,津津有味品嘗秋霧口裡和周身散發出的甜香,他
知道秋霧逐漸發軟的肢體跟喊聲是因為得趣了,還不自覺將腿張得更開,方便他腰
身嵌合得更緊密。
  秋霧自以為能扭深擺脫這陌生可怕的快感,卻是越扭越成了情潮愛欲的俘虜,
他沒想到黎庸那根陽具看著威風而已,插進來才知厲害,不僅頂端壯碩、鈍硬如鎚,
莖柱更是越近根部越精實粗壯,怒挺時往上勾翹,如同新弓。直到一團溫熱肉囊緊
緊貼合在秋霧的私處,他才知是黎庸整根沒入自己了,那彎弓牢牢勾著他直至深處,
彷彿能牽扯所有臟腑,也能填滿一切空寂,既惶然不安又生出許多渴求。
  黎庸深深吐息沒有再動,就著兩人牢密交合之姿休息了下,兩人都喘口氣,他
一手朝桌上水壺抓攏,水壺飛來他手中,他握著提把仰首飲用,再將茶水哺到秋霧
嘴裡滋潤口舌,把水壺隨意推走飛回桌上後,俯視秋霧笑吟:「你真可愛。」
  秋霧的灰藍眸子盈滿水光,神情迷濛,心神為黎庸而迷醉,黎庸也為他所耽溺,
心尖軟陷得一蹋糊塗,無藥可救。
  黎庸撐著自身重量,抓著他肩臂低頭細細親吻那張俊俏容顏,慢慢啄吻至鎖骨,
動作間不時牽動交合處,秋霧紅了眼眶悶悶嗚咽,兩人動靜漸大。黎庸看秋霧憋紅
了臉,極是不捨,相問:「怎不叫出聲來?有什麼好忍的?」
  秋霧連耳朵、頸子跟身體都染上情欲的顏色,怯羞低語:「我、不習慣。」他
自己說不上原因,思緒被情欲燒融得難以交談,最後咬了唇肉忖道:「呼、好像,
好像越來越像一個人了。我像是,唔嗯,害臊?」
  黎庸看他的目光柔暖似水,伸了舌尖舔他唇珠,噙笑說:「真可愛。不必羞怕,
你怎麼喊叫我都是喜歡的。秋霧,我喜愛你,這一刻……我們是彼此的全部。」
  黎庸未曾有過和心愛之人結合的經驗,總是消解欲望的目的為主,解了饞以後,
一切情愛念想、綺思浮念都煙消雲散,確是胡應元他們清楚的那種為人,看似有情
者最是無情。此刻他才恍悟什麼是人間極樂,什麼是真正的水乳交融,以及神魂授
予。
  不僅是滿足己身,更想擱在心尖上的人也浸淫其中,一同嘗遍銷魂蝕骨的滋味。
黎庸忘卻了一切,也忘了不久前他還想叫秋霧趁這機會試試雙修之術,只記得與之
同赴雲雨,快樂得忘我。
  秋霧自然不懂黎庸這番心思繞轉,但能感受到這人對待自己是怎樣的溫存萬千,
饒是那粗長深紅的陽具近乎狂暴在他股間抽插搗鼓,他猶是被觸動心深處,身心皆
在黎庸的溫度、氣息、關愛所環繞,舒服自在,也放聲浪蕩叫喊,徹底交付一切,
露出最癡醉淫靡的模樣。
  秋霧長叫一聲,尾音縹緲,妖嬈如鉤,濃稠精水不覺自鈴口噴洩在彼此胸腹間,
積成一小汪乳白,而黎庸馳騁於他體內的事物也在驟擊如雨的攻勢中倏然停止,胯
部重壓著他的臀肉,半晌他感到腹裡痠脹,黎庸悶哼低喘著還在他體內灌注陽精。
  「噢嗚、嗚嗯──」秋霧被疑是又腫脹一圈的肉刃刺激到,扭頭嗚咽,細膩若
雪的頸子繃出一道優美稜線,前面肉棍被激得吐出殘餘精水。
  黎庸就著陽具尚未疲軟之姿持續抽插,見此美景就張口虛咬其頸側,含囓著頸
膚,用唇細密磨擦,徐徐啃吮至喉結,帶出斑斑愛痕。
  秋霧稍微回神,怯羞瞥他說:「不、黎庸你那根可不能再大了。我、我受不住
了。趕緊插一插,射個乾淨吧。」
  黎庸聽他直白求饒,輕笑道:「這就受不住了?真可惜,夜還長著啊。」
  秋霧憶起方才那種讓人心慌的歡愉滋味,心裡也是猶豫矛盾,態度軟化瞅著人
含笑如春的俊眸,改口說:「那你得讓我歇歇。我、我喘夠氣了再弄吧。」他餘光
看到那根東西還埋在股間,伸手小心翼翼去摸,自己那圈肉褶居然被撐得平滑乾淨,
那處也幾乎沒什麼毛髮,對比之下黎庸那裡就長得特別威武,與之風流斯文的樣子
截然不同,且毛髮也深黑濃密,剛才虯捲的毛根還磨得他皮膚刺癢發麻,感覺很奇
妙。
  黎庸被他這樣注視、撫摸,心緒再次浮蕩,連忙捉住他的手腕提醒:「你再調
皮亂摸,我可不能保證能等你歇息夠了再玩。」秋霧只好抿著乾燥的唇撤手。
  黎庸將濕穢衣物扔下床,摟著秋霧翻身,令秋霧趴臥在自己身上,揪住秋霧的
乳頭玩弄。秋霧喘息,帶哭腔哼了幾聲想躲,黎庸也不強迫他,調了位置兩人面對
面側臥,也自然的將陽物撤出。秋霧低叫一聲,黎庸起身去看他有沒有傷著,卻看
到被他操到熟紅的穴肉正吐出汩汩濃精,秋霧半摀著臉說:「我、我合不攏,都流
出來了。」
  黎庸鼻端發出輕哼,溫和笑說:「修煉也不急於一時。不要緊,晚點再灌飽你。
你這處像紅花吐蜜,也是漂亮好看。」他忍不住想拿手去攪秋霧穴肉,將秋霧羞赧
無措的模樣都看進心中。
  這一夜,他們只屬於彼此,心無旁騖。
作者: htj10447 (htj10447)   2017-06-28 22:13:00
酒還沒喝就這麼嗨/////////
作者: jessica19905 (璃_aki)   2017-06-28 22:24:00
酒快喝一跟再上啊wwww
作者: iceplume   2017-06-28 22:28:00
跟著大大有肉吃>///<
作者: takki750226 (乖乖)   2017-06-28 22:44:00
這是黎爸開竅吧XDDDD
作者: tweety421 (崔小崔)   2017-06-28 22:49:00
簡夫人在外頭取材(?
作者: SHE20032 (串)   2017-06-28 22:57:00
推5樓XDD
作者: s51696oy   2017-06-29 00:33:00
我看到限的時候還驚訝了一下想說怎麼進展這麼神速,還以為黎庸會再糾結一陣子才想開XDD
作者: csyout (我想去撞牆)   2017-06-29 00:42:00
期待喝了酒之後=///////=
作者: liquidOAO (液體●─●)   2017-06-29 01:32:00
還沒開竅就這樣那開了竅豈不是更//////
作者: thewaymilky (德維謬祈)   2017-06-29 01:43:00
不要喝完酒之後突然看破紅塵、大徹大悟(算了怎麼可能
作者: cola1205   2017-06-29 23:56:00
開竅開吃真美好,拜託狐大不要走到樓上的真相!
作者: ZENFOX (☁禪狐☁)   2017-07-02 01:01:00
還不到大徹大悟啦。XDDD 就是感情需要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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